第201章 不知道密碼的密碼本
,回到愛開始的地方 !
正說著,房門被人敲響了,徐靜收了聲,我疑惑地起身去開門。
門口站著兩個穿制服的警察,我猶疑道:“你們是?”
警察出示了證件,并說明了來意,竟然是為了林宛如的行蹤而來,我連忙將他們請進(jìn)屋里。
“據(jù)我們調(diào)查,林宛如是徐洪亮的眾多情婦之一,主要是幫著他發(fā)展下線,并籠絡(luò)客戶......她的罪責(zé)可不輕,你們要是知道她在哪里,一定要告訴我們,如果你們有所隱瞞,可就是從犯......”
聽了警察的話,我連連點(diǎn)頭,一旁的徐靜似乎對跟接收到的信息有些消化不了,愣愣地問,“宛,宛如,怎么可能?警察同志,你們不會弄錯吧?”
林宛如在徐靜面前向來都是一副乖乖女形象,咋一聽她如此表里不一,徐靜很是難以接受。
“絕對不會有錯,我們這次抓到的人有好幾個都是她出面,替徐洪亮發(fā)展下線的。哦,對了,吳磊也是其中一個......”
一直以來,我都覺得林宛如不簡單,但從警察口中得知的這些,還是讓我有些震驚。
人們常說,惡有惡報,指的就是這個吧。
如此,對于林宛如的心結(jié),我算是徹底解開了,至于她逃到哪兒了,這我并不關(guān)心,自有警察會去找她。
徐洪亮在逃,明亮和綠地關(guān)于城西的合作項目自然也就成了鏡花水月,在蘇莫言的促使下,盛世代替了明亮與綠地繼續(xù)合作開發(fā)城西項目。
我問霍云凡,為什么對城西項目這樣執(zhí)著,我知道他不僅僅是為了錢,似乎還有其他什么原因,他一直沒有告訴過我。
聽了我的話,霍云凡沉默了會兒,拿了一根煙,點(diǎn)火抽了起來,他思緒不知漂浮去了何處,長時間的靜默后,他終于緩緩開口。
原來,他母親跟我一樣姓喬,是廣城人,喬家老宅就在城西,當(dāng)年為了支持他父親的生意,她母親在他外祖父和外祖母過世后,便將老宅賣了,跟著他父親去了京城。
可惜,似乎這世上所有忠貞不渝的愛情,都在童話里。
他父親霍長明,跟這世界上絕大部分男人一樣,在生意有了起色后,便開始花天酒地,美其名曰為了應(yīng)酬,實則是為了自己犯的錯找借口。
他母親郁郁寡歡,一病不起,留下三個孩子,含恨而終,死前心里唯一記掛的便是廣城的老宅。
臨死前,她告訴霍云凡,說她對不起霍云凡的祖父和祖母,為了個壞男人,賣了喬家列祖列宗維護(hù)堅守了幾百年的老宅,大概到了黃泉,也不敢去見他們。
而她死后,唯一的心愿,便是讓霍云凡送她回廣城,將她葬在自己故鄉(xiāng)的泥土里。
霍云凡說這些話時,煙早已經(jīng)抽完,只剩下一劫長長的煙灰落在手上而不自知,他的語氣有些哽咽,眼里閃著淚光,我起身,將他手里的煙頭抽走,坐在他身邊,傾身擁住了他。
他的頭深埋在我的頸側(cè),感覺到脖子有些涼涼的,我抱著在他腰間的手緊了緊,這是我第一次見霍云凡流淚,是為了他已逝的母親。
此刻的我才恍然明白,他一直不愿跟我多提,并不是因為這原因有多神秘,而是一旦說了之后,他便會控制不住自己,像他這樣孤傲的男人,自然是不愿在人前露出自己最柔弱的一面。
而他愿意對我說出這些,便是徹底對我敞開了心房,我很感動,也很心疼。
她母親死后,沒過多久,霍長明便再娶了,娶的是我的生母陳瑾,雖然我自認(rèn)為陳瑾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但撇開個人主觀意識不說,我身上的確貼著陳瑾女兒的標(biāo)簽。
不難猜想,當(dāng)霍云凡這一切后,對我應(yīng)該也是少不了各種糾結(jié),這也是我一直以來對陳瑾說的話并不完全相信的原因。
許久后,霍云凡松開我說:“然然,你知道,當(dāng)初公司里那么多女生,我為什么會注意到你嗎?”
我一直認(rèn)為是因為我長得跟傅文雅相似,但這話顯然不適合說,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
他目光溫柔地摸了摸我的臉,“因為你是廣城人,也姓喬,甚至連說話的口音,都跟我母親有些相似?!?br/>
竟然是這個原因,我為自己心里的猜測覺得可笑,跟傅文雅完全無關(guān),盡然是因為她的母親,而這原因,陳瑾自然不會知道,我險些就信了陳瑾說的話,幸而我憑著內(nèi)心的感覺,并沒有偏聽偏信。
經(jīng)過這次的交談,我跟霍云凡的之間,似乎變得更加緊密了,兩顆心愈發(fā)靠近,我高興這種轉(zhuǎn)變。
一個多月后,吳磊的案子終于有結(jié)果了。
經(jīng)過霍云凡的斡旋,幾輪上訴,他被判了二十年,這結(jié)果,對于我們來說,已經(jīng)很不錯了。
這期間,徐靜郁郁寡歡,眼睛似乎因為流淚過多的緣故,視力受到了影響。
我陪她去了好幾次醫(yī)院,可醫(yī)生說她積郁頗深,必須做好自我調(diào)節(jié),怕她一個人在家多想,便天天回家陪她,霍云凡還因此跟我鬧脾氣,怪我冷落了他。
聽到判決書下來的那一刻,我們?nèi)胰硕妓闶撬闪艘豢跉?,這對吳磊來說,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
似乎這一個多月時間過得非常很快,《回愛》劇組拍攝已經(jīng)接近尾聲,殺青這天我和霍云凡都出席了。
就連最近一段時間,一直在綠地很少回來盛世的安辰,也因為蘇莫染的緣故,參加了殺青晚宴。
辛苦拍攝了這么久,終于結(jié)束,大家都很高興,喝酒時杯子已經(jīng)嫌小,竟然有人拿碗喝了起來。
霍云凡雖說沒人敢跟他勸酒,但在場的人挨個對他敬一遍,他也喝了不少。
安辰負(fù)責(zé)送蘇莫染回家,而我,則由林峰幫忙一起托著霍云凡上車。
“然然。”
氣喘吁吁地將霍云凡放好后,身后傳來聲音,有人在叫我,我疑惑地回頭,是丘哲。
他站在我面前,手里遞給我一個袋子,“呶,你要的。我的戲份殺青后,就趕回京城幫你找了,我把家翻了個遍,總算是找出來了?!?br/>
我伸手接過,打開一看,里面是本密碼本,我急急拿出來,本子泛黃發(fā)舊,看著就知道有些年份了,這就是丘哲提過的我給他的那本本子。
這本子是許多年前流行的那種密碼本,除非輸入正確密碼,否者打不開,我仔細(xì)看了看,本子是上鎖的,這密碼我是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
我問丘哲,“你知道密碼嗎?”
“當(dāng)然,不知道了?!鼻鹫艿α诵Γ澳阒皇菚簳r交給我保管,怎么會告訴我密碼,這密碼只能靠你自己想了?!?br/>
想想也是,既然用密碼鎖著,這說明,里面的東西我不想讓人輕易知道。
“行吧,我自己拿回去再慢慢想吧。謝謝你,丘哲......”
丘哲明天便回京城了,面對離別,我有些傷感,雖說以后還有機(jī)會見面,但我還是忍不住感到難過。
“保重?!?br/>
我抱了抱丘哲,祝他一路順風(fēng)。
聽說,所有的分別,都是為了下一次更好的相聚,雖說傷感,但我更信這句話。
目送丘哲走后,我坐上了車。
霍云凡的酒品很好,喝醉了并不鬧騰,只靜靜地睡覺,所以照顧起他來并不累。
林峰幫我講霍云凡拖進(jìn)房間,我?guī)退研用摿?,擰了濕毛巾,替他擦拭,將他安頓好后,我走出房間,拿著丘哲給我的密碼本,左看又看,嘗試找回密碼。
我試了自己的身份證號,生日日期,大概各種我可能設(shè)為密碼的數(shù)字,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