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還有東西?
靈,不同于從妖界沖破結(jié)界而來的妖們,它是本來就存在于人界,靠天地之氣匯聚,經(jīng)過千年沉淀,萬年孕化,經(jīng)歷無數(shù)天劫才能逐漸成靈。
靈又分為三種,分別為靈石,靈器和靈物。
靈石最為常見,本身就還有地之靈氣,與天地而交融,以各種屬性見狀,最為普通的就是金、木、水、火、土靈石,能從中提煉出精純的五行屬性靈氣。
之前凌皓在紫荊山見過的便是火靈石,為了了解這些存在于世間的東西,凌皓特地找蕭峰了解過。
靈器為第二,區(qū)分與戰(zhàn)兵法器,戰(zhàn)兵法器是由人運用特別的能力,通過特殊方式打造而成,而靈器不接受任何人力,自然孕育而成,蘊含的靈力不可想象,混沌時期盤古開天辟地之斧,就是一件上古靈器。
第三者便為靈物,能誕生靈智,也為萬物之靈,小者能噴云吐霧,大者能斗轉(zhuǎn)星移,最好的例子就是石頭之中孕育而出的斗戰(zhàn)勝佛,一個敢只身挑戰(zhàn)天的男人。
還有一種坊間傳言,這顆藍色星球中的陰陽更替,四季變化就是因為有一個超乎于自然之外的靈的存在,靠其掌轉(zhuǎn)變幻。
這白猴身處貢山,而貢山之外幾百里已經(jīng)沒有比這里靈氣更旺的地方了,說不準這猴子就是貢山之靈,可以稱之為白靈猴。
貢山在華夏雖算不上名山巨峰,綿延不絕不乏高峰峭壁,其蘊含的天地靈氣絲毫不輸其他名山大川。
主峰高聳入云,又比鄰怒水河,所謂山水養(yǎng)人,同樣養(yǎng)靈,能在這樣的地方出現(xiàn)靈物,可以說貢山的靈力已經(jīng)達到了一個超高的水準。
這些都是蕭峰和凌皓大體提到的,但他也沒有見過,別說蕭峰,就是他的曾曾曾曾…爺爺都沒有見過。
靈為罕物,自古有靈出,特別后兩者,必定會有爭奪,必定要血流成河,不止是因為靈的稀有,而且因為靈所吸收萬年天地靈氣,之中蘊含了強大能量,只是在它旁邊就能受到很大的影響。
古有傳說,花果山,正當頂上,有一塊仙石。其石有三丈六尺五寸高,有二丈四尺圍圓。三丈六尺五寸高,按周天三百六十五度;二丈四尺圍圓,按政歷二十四氣。上有九竅八孔,按九宮八卦。四面更無樹木遮陰,左右倒有芝蘭相襯。蓋自開辟以來,每受天真地秀,日精月華,感之既久,遂有靈通之意。內(nèi)育仙胞,一日迸裂,產(chǎn)一石卵,似圓球樣大。因見風,化作一個石猴,五官俱備,四肢皆全。
這便是斗戰(zhàn)神佛的最初的來歷,但還可以往更遠的地方追溯,斗戰(zhàn)神佛曾經(jīng)孕化而出的石頭,在宇宙還是一片混沌時,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自盤古開天辟地以來,就產(chǎn)生靈智,后來被女媧開化,用作補天五彩石中的一塊,更是靈智大漲,才有了后來的大鬧天宮,九九八十一難后成神成佛。
一般通靈智的靈物都已經(jīng)經(jīng)過萬年孕育,心性成熟,比一般人要強大很多,把世俗置于身外,一些小事都不會有太大的情緒波動,但是現(xiàn)在看著趴在地上痛哭耍賴的白靈猴,凌皓都有些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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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靈?”凌皓試探著問。
“小子,別鬧了,就他這德行,還能成靈?那我都可以超過老祖宗成新的凈壇使者了,哈哈哈!”朱源立刻打斷說道。
“我這德性怎么了?你也不看看你什么樣,長這么胖走路肉都會自己抖三抖。”白猴邊說邊往后退,擔心又被朱源虐打,又忍不住要損一下這個體型大它接近五十倍的生物。
“我跟你說,別看我現(xiàn)在打不過你,你等著不出半年,看我不把你打的再腫一圈。”白靈猴瑟瑟發(fā)抖中仍然不忘記放狠話。
凌皓無語,眼前這個傳說中的靈,也就是一個滿嘴飄大話的主。
“我說你整這滿山滿天的霧,給人造了多大的麻煩你知道嗎?不是說靈物都是普照蒼生,保佑平安的嗎?”凌皓道。
“那是一些沒能耐的小輩干的事,你猴爺我可是勵志打遍天下無敵手,超越斗戰(zhàn)神佛,成就猴生無上境界的。”白靈猴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怕是搞出來的霧太多,本事不夠,收不回去吧。”凌皓眼皮向上一翻,不屑地說道。
白靈猴不服,雙手發(fā)力,白霧向手掌心匯聚而去,周圍變得更加清晰起來。
果然有兩把刷子,凌皓心想。
“轟。”突然,一聲巨響震耳欲聾,整個山體輕微搖晃起來。
有碎石從山頂滾輪,二人抬頭向山頂看去,高處騰起一片煙塵。
深山處竟是傳來一聲怪叫,聽上去像野獸嘶吼,又像嬰兒哭喊得撕破喉嚨,隱約還有指甲抓在黑板上的滋滋聲,令人毛骨悚然。
“還有東西?“凌皓和朱源對視一眼,露出疑惑的神色。
山體逐漸停止晃動,凌皓正要詢問白靈猴是怎么回事,它在這里生存了這么多年,總知道一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白靈猴不見了,霧氣已經(jīng)完全散去。
司機已經(jīng)回到車上,剛剛不知道去哪兒了,他按了按喇叭,示意二人趕快上車離開。
這時,啊邵瘋狂地抓著自己的頭發(fā),從車內(nèi)跑了出來。
他大喊著:“不能再過去了,不能再過去了,就是它,再過去我們會死的,不能再過去了。“
他不斷重復著,眼神已經(jīng)飄忽不定,臉色比剛才還要蒼白。
凌皓朱源走上前,一人一只手將他拖上了車,以二人現(xiàn)在的力氣,別說是啊邵一個人,就是來幾頭牛他們都能給它治得服服帖帖。
凌皓知道以現(xiàn)在啊邵的狀態(tài),給他自己出去恐怕也是死路一條。
“我們得趕快走,地震說不定會有山體滑坡,還有,我的車玻璃你們得賠錢,好好一塊玻璃就這么碎了,這不是糟踐東西么。”司機挺著大肚子,見二人把啊邵扛到了車里,邊發(fā)動汽車邊說道,竟是顯得很沉穩(wěn)。
車上不少人都驚魂未定,紛紛催促司機趕快發(fā)車離開,左邊的怒水河掉下去可就連尸體都找不到了。
啊邵回到車上后,再次蜷縮到自己的位置上,厚厚的帽子將整個頭捂住,一對充滿驚恐的眼睛,瑟瑟地掃視著周圍。
“膽小膽小,至于嗎?“老余顯得很從容,更有幾分興奮在內(nèi)。
“小伙子,我這一車的人被你嚇著了你可要負責任啊。“司機半警告半開玩笑地說道。
凌皓詢問司機去哪兒了,司機解釋說,他檢查了一下車,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問題,話說人有三急,他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偷偷解決了一下。
“山里出現(xiàn)的怪事你就不怕嗎?“凌皓再次問道。
“開了幾十年的車,什么沒見過,該來的總會來,平常心就好了。“說完還笑呵呵的。
車子又向外駛出去三十多公里,到了一個山凹口,一條小路彎彎曲曲通向了山的背后,被龐大的山體遮擋住,看不見有多遠,周圍竟是雜草。
“羊角坳,下車了。”司機停下車對著后面大喊一聲。
這是整條班車線的其中一站,每一站都會有人上下車,去往自己的目的地。
說是羊角坳,其實這里只是一個進山口,沿著小路進去還要走十公里的山路才能到羊角坳,再進去就是啊邵的家,角兒村了。
啊邵在這里下了車,他必須沿著這條小路回到家里去,不然他也別無去處,但是這山中總有什么東西讓他有強烈的排斥感。
跟著他一起下來的還有三個人,凌皓、朱源還有老余。
凌皓和朱源決定與啊邵去他們的村子里看看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藝高人膽大,對于一般的危險,凌皓從小的蓋世英雄夢,讓他有一種正義感,想要去解決。
老余整個人就是閑不住,聽說有驚險刺激的東西,偏要跟著上來。
啊邵背著自己的小包,慢吞吞地往山里走去,雙腿打抖,雙鬢冒起細汗。
“兄弟,要不我們回去吧,待會兒還有一班車,我們一起去玉山縣城,等這陣子過去了我們再來。”聲音中帶著輕微的顫抖。
“小伙子,你看看我這個身材,能有什么可以把我一下子撂翻了,你就放心吧。”朱源也不愿就此回去,但看出來啊邵是真的在害怕,想要緩解一下氣氛。
“龍伏地,那可是龍啊,我們幾個還不夠塞牙縫的。”啊邵再次搖搖頭,轉(zhuǎn)身就要往外跑。
朱源大手向前一拉,啊邵便是動彈不得。
他有些不耐煩,眼看著天已經(jīng)慢慢地暗下去,已經(jīng)接近晌午,再不走,以兩個普通人的速度,天黑都到不了角兒村。
朱源一手拉著啊邵,另一只手向遠處一塊半人高的巨石抓去,那巨石竟是憑空而起,手掌向內(nèi)一攥,只聽見卡拉啦的聲音,巨石化為了一塊塊細小的沙石,掉落在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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