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夜、下藥了
“使者你?”雖然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心上人,但這份愛,她一直都偷偷的放在心里,不敢表露半點,可心上人的狠辣她是見識過的,一般只有在任務(wù)失敗時,他才會這樣啊。他們不是成功地把赫闌言騙到了魔欲花林的深處,還讓赫闌言殺了花欲,得到主人想要的東西。</br></br>“小西?!蹦腥税党恋穆曇簦缤瑏碜赃h古,充滿的致命的誘惑。</br></br>看到使者眼里閃過妖光,赫闌言訝異了一下,那分明是吸血鬼在獵取‘食物’時用的惑心之術(shù),為什么這個男人也會用,除非他也是吸血鬼。難道這個男人也是當(dāng)年產(chǎn)生妖變的其中之一。不對啊,一百五十年前的受害者全是女的,沒有一個是男人。那是什么讓使者也變成了吸血鬼?他喝過吸血鬼的血?好像是,因為他身上的氣息比較干凈,并不是什么小鬼都能有的。</br></br>“使,使者?!毙∥鞅揪蛯κ拐邇A慕已久,使者還表現(xiàn)出難得的溫柔,立馬讓小西的女兒心里如同有一直小鹿在“砰砰”撞。面色潮紅的如同泛著**的少女,紅唇微張,她正等著心愛之給她深情一吻。</br></br>“小西還是處子吧?”使者伸出手,攬住了小西芬芳的身體。</br></br>“是,是的?!毙∥鞯拖卵垌e過使者眼里閃過的驚喜與渴望。</br></br>“小西你真可愛?!北〈嚼锿鲁鲱愃朴趷壅Z的話,更是把懷里的姑娘迷得天南地北,只懂得躲在他的華麗。使者如小西所愿,將血紅的唇印在了她的櫻唇之上。如此一來,小西更是沉醉在使者濃濃的男人味當(dāng)中,沒有發(fā)現(xiàn)危險已經(jīng)在眼前了。</br></br>使者開始吻著小西的紅唇,接著使者開始在小西的臉上游移著,小西剛完全沉浸在使者的吻中,不可自拔,當(dāng)使者的唇來到小西正跳動著的頸動脈時,眸色一變,獠牙一現(xiàn),狠狠的咬上了小西纖細的脖子。</br></br>此時的小西已經(jīng)深深陷入了使者為她編織的情網(wǎng)當(dāng)中,腦海里不斷浮現(xiàn)的是她與使者在歡愛,而頸項的痛則被她誤認為是開處之痛,臉上的神情是這么的幸福與美麗。</br></br>當(dāng)使者喝飽了處子之血之后,丟掉了小西疲軟的身體,失去了血液的小西頓化為一堆沙礫,被風(fēng)吹散。使者吸光嘴邊最后一滴鮮血,嘴邊盡是微笑。</br></br>“想不到,在這個世界里,還有我的同類?!焙贞@言從暗處走來,不管使者是誰,他與血滴子也有一定的關(guān)系。能夠這么了解她,怕是在這個世上有跟她來自于同一個世界的人,而這個人說不定也知道血滴子的下落。“你的主人是誰?”今天的一切應(yīng)該就是所謂的“主人”主導(dǎo)的。</br></br>“赫闌姑娘果然如主人說的一般,絕頂聰明,我從來就沒有想過這兩個蠢貨能騙到赫闌姑娘。”使者對于赫闌言的出現(xiàn)倒也不驚訝,除了一眼的閃神之外,神色如常?!安缓靡馑?,雖然主人也很想赫闌言姑娘,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希望赫闌言姑娘能再等上點時間。”</br></br>叫她姑娘,就說明使者本身就是這個世界的人,后來卻被人弄成了吸血鬼。到底是誰做的?“如果今天我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你認為我會放過你嗎?”</br></br>“赫闌姑娘何必這么兇神惡煞,主人說過,你是這世上最美的女人,卻也是最沒有心的女人,男人對你的心你更是看都不看一眼?!笔拐呦袷亲隽耸裁礇Q定,跟赫闌言熟稔的聊起天來。</br></br>赫闌言看著使者,能說出這番話的只有那些被她丟棄了的血奴,但這些血奴卻都已經(jīng)死了。難道是死后魂穿來到這個世界,若真是這樣,那血奴是如何得知她也來到這個世界,還安排了今天這么一出好戲?;甏┖?,改變的身體,沒有血滴子,這世上應(yīng)該不會存在吸血鬼這種生物,除非身體本身就是吸血鬼。</br></br>“我沒有時間跟你都裙子,你的主人到底是誰,在什么地方?!焙贞@言有了一個不好的預(yù)感,赫闌家血滴子的失蹤會不會跟使者嘴里的主人有關(guān)系。可血滴子不是庫拉斯為了報復(fù)她而用穿梭異能,轉(zhuǎn)來這個世界?看來,只有找到使者的主人才能解答這些問題。</br></br>“赫闌姑娘認為在下會出賣自己的主人嗎?”主人對他恩同再造,即使是犧牲自己的生命,也不能破壞主人的計劃。修長的右手放在心臟的位置,朝著赫闌言欣然一笑,這也算是報答了主人的恩情吧。一個刺穿,捏碎了自己的心臟,使者也化為塵土。</br></br>“該死的?!睕]想到使者竟然會跟她玩自殺這招,是她沒有防好。現(xiàn)在她一點頭緒也沒有,看來,這個‘主人’只能以后再去查是個什么人了。</br></br>看了看不露半邊臉的太陽,時間不早,她得趕快往妖宮趕,不然今晚又要在外面住了。這了不成,她現(xiàn)在急需好好洗個澡,總覺得自己身上已經(jīng)要發(fā)臭了。低頭看了一眼那兩堆沙礫,也好,那個叫小西的女孩子不是想跟這個使者在一起嗎,如此一來也算是死同穴。</br></br>用掌風(fēng)把兩隊沙合在一起,然后便頭也不回的離開。沒有答案,她就不會繼續(xù)糾結(jié)于這件事,那個‘主人’是沖著她來的,不用她去找,那人自會送上門來。</br></br>借著記憶里‘陳五’給他指過妖宮的方向,赫闌言便往著那個方向趕路。</br></br>看著手里的畫像,斜墨再次陷入回憶當(dāng)中,他果真是拋不開那個叫赫闌言的女人了。他從來都是清心寡欲之人,卻會為了赫闌言吃醋,后來更是賭氣走了。走之前,他又很沒種的交代了自己的去向,無非是想要赫闌言能夠來尋他??上б惶爝^去了,一個月也過去了,他還是沒能看到赫闌言的芳影。</br></br>明知這個女人心里沒有他,為何他還要沉醉于其中。斜墨矛盾的看著手里的畫,畫面上的赫闌言冷言淡笑,卻還是讓人不可自救的愛上了她。早些日子他喝醉酒,竟然把赫闌言的一幅肖像畫給弄丟了,這才不得不又畫了一幅。</br></br>其實想要畫赫闌言并不難,在言城短短幾日的相處時間里,赫闌言的一顰一笑早就刻在了他的心里。他之所以不愿意再畫赫闌言是因為他每畫一筆就會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對赫闌言用情如此之深,為何當(dāng)日離開言城之時他沒能發(fā)現(xiàn)?,F(xiàn)在知道了又怎樣,聽說赫闌言于三日前已經(jīng)與牧冰成親,她是別人的妻子了。</br></br>想到這個斜墨黯然傷神,抱著畫圈往屋里走,正巧這是妖卿走了過來,看到斜墨又抱著赫闌言的畫,在自我虐待。</br></br>“墨,我問你,這個女人到底什么地方好,讓你為她如此著迷?”其實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妖卿也在問自己,斜墨好歹見過真人,然后泥足深陷。他呢?他連赫闌言真人都沒看過,只因斜墨的一幅畫便開始變得不對勁,也在盼著赫闌言等夠出現(xiàn)。</br></br>笑話,他堂堂一個妖宮宮主,怎么可能會對一個沒有見過面的女人如此在意。盡管他對自己一再否認,可心里卻有個聲音一直在說:就是她,自己等了二十幾年的女人就是她。</br></br>等,他不知自己何時在等人了,又何來二十幾年的說法,總不可能他以上出生就是為了赫闌言吧。妖卿的自尊不允許自己就這么陷入一個陌生女人的情網(wǎng)中。所以他開始每天催眠自己,赫闌言是個無情的女人,不值得任何男人為她動真情。墨如此愛她,可她卻依然嫁給了牧冰,已經(jīng)過了整整三日,她也沒來救墨。</br></br>這種無情無義的女人都不值得他看一眼!</br></br>妖卿不知道他這是在為斜墨名不冤,還是因為他自己那顆焦躁不安的心,他沒想過赫闌言在看到他寫的信后還會不管不顧的先嫁給牧冰。他以為只要赫闌言有點血性,一定會先來妖宮就墨,這樣一來,她與牧冰自認是成不了了。那么他就可以。。??梢浴?。。</br></br>妖卿狠狠地罵了自己一聲,關(guān)他什么事,如果赫闌言沒有嫁給牧冰為妻,墨就能把赫闌言搶過來,做墨的妻子。他剛才就是這么想來著。</br></br>“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好?!毙蹦贿呎f,一邊看著赫闌言的畫,“我只知道自己就是沒辦法忘記她。醒時,腦里全是她,夢里還是她,就連醉酒當(dāng)中,也是她清冷的眸子??墒遣还茉谑裁辞闆r之下,她卻始終都不肯回頭看我一眼?!?lt;/br></br>“你都說了,在夢里那個女人都不肯看你一眼,你還喜歡她做什么!”妖卿比斜墨這個當(dāng)事人還生氣。</br></br>“是啊,我這么沒心沒肺,你這么念叨穩(wěn)我做什么呢?”調(diào)笑的女聲,宛如出谷的鶯啼,動聽的讓斜墨濕了眼眶。</br></br>斜墨回過身來,看到那夢里見過千百次的容顏,此刻竟然真實的出現(xiàn)在了他面前,“卿,我是在做夢嗎?”為什么他覺得自己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br></br>想不到當(dāng)日那個泛著竹香的冷漠男子現(xiàn)在竟然變成了白癡傻兒了,赫闌言輕笑出聲,妖嬈的走到斜墨跟前,有些日子不見,她還挺想念這個有些孩子氣的漠神斜。伸出手,用力在斜墨的俊臉上一捏,出現(xiàn)血紅的兩塊,“同不痛,痛的話就說明你不是在做夢?!?lt;/br></br>“痛!所以我不是在做夢!”</br></br>“現(xiàn)在做夢還早了點,再過個把時辰你倒是可以做夢了。”趕了很久的路,她都渴了,淡定地坐下,倒了一杯茶,清抿一口,嗨,她還是比較喜歡言城的水。“看來你沒什么事???”聽剛才的話,就知道妖卿跟斜墨是好朋友,果然是妖卿模仿了斜墨的字,把她騙出來。</br></br>“我本來就沒什么事啊?!笨吹叫男哪钅畹募讶司驮谧约旱难矍埃蹦行┗?,干脆重新裝回以前那個什么都不在乎的白癡?!爸皇茄龑m里的藥材比較過,所以我多呆了些日子?!?lt;/br></br>“沒事就好?!毙蹦胍粼谶@里做什么她管不著,只是斜墨也算是救了她丈夫的一條命吧,如果斜墨遇到了危險,她不能不就。既然斜墨沒有什么事情,她也該回言城了,現(xiàn)在牧冰估計差不多氣瘋了。大婚之日,新娘子卻跑了。</br></br>赫闌言喝完杯里的茶,就站起身來。</br></br>看到赫闌言站起來,斜墨有些緊張,“你要做什么嗎?”</br></br>“我能做什么?”這又不是她的言城,況且妖宮她也不熟,“我只是收到一封貌似是你寫的求救信,所以就來妖宮走一趟,心在你都沒事,我自然是要回言城的?!辈贿^在這之前,她還會在妖宮外面住上幾晚,一來洗去一聲的風(fēng)塵,二來,她認為當(dāng)年四個受害人之一也會在妖宮。</br></br>“言姑娘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是不是太不把本宮主的妖宮放在眼里了!”與斜墨相反,妖卿很冷靜,甚至是有些冷清。他就是看不出這個女人哪里好了,明明都看到墨眼里的痛苦,還不是一句話也沒有就要走人。</br></br>妖卿身上的敵意太明顯了,赫闌言想要裝作不知道也不行,“這妖宮是我自己想來的嗎,如果不是某些人冒充斜墨寫信向我求救,我才不屑來這個妖宮?!彼榈氖拢髅嫔隙际强床怀鰜淼?,即使真要來妖宮,她也不會像今天這樣堂而皇之,“宮主,你說是嗎?”</br></br>“你為何而來,本宮主我管不到,可是想要走,沒這么容易。”妖卿就當(dāng)自己聽不懂赫闌言的話外意思,妖宮是他的天下,既然赫闌言已經(jīng)來了,就休想走,就算要走,也要以斜墨妻子的身份與斜墨一同離開。</br></br>“你想要怎么樣?”有人存心找茬,妖卿與斜墨是好友,斜墨深情的抱著她的畫像,她也看到了。所以準(zhǔn)備要讓她嫁給斜墨?</br></br>“想要離開也可以,寫張休書把牧冰休了,然后嫁給墨?!?lt;/br></br>“哈哈哈,讓我寫休書給牧冰?”牧冰不把妖宮平了才怪?!澳愕南敕ê艽竽?,我也敢做,但是我不會寫休書的?!痹诠糯凶屌私o男人寫休書的人還真不多。</br></br>赫闌言的“我不會寫”的意思是她又沒跟牧冰成親,只是未婚夫妻而已。但聽到斜墨與妖卿的耳里就是赫闌言跟牧冰鶼鰈情深,根本就看不上斜墨。</br></br>斜墨當(dāng)人受傷不輕,而妖卿則是氣憤難當(dāng),“墨哪里不好了,就因為牧冰是一城之主,而墨只是一個醫(yī)者,所以你看不起墨,不愿意嫁給他!”想不到赫闌言也只是個貪圖享樂的女人,“如果是這樣,我可以幫墨在妖宮里安排一個職位。”</br></br>“是我看不起斜墨,還是你太不懂斜墨?以斜墨的性子,不論為了什么,他都不可能入官場,他的心思全在醫(yī)藥。而且斜墨從來不認為他低微,還是在你嚴重,他是這么一個人?”她赫闌言從來就沒有看輕過誰,卻也沒有看重過誰,當(dāng)然,現(xiàn)在這個狀況已經(jīng)改變了。</br></br>“你!”妖卿被赫闌言問得啞口無言,他從來沒有這么想過墨,被赫闌言如此一說,他還真有自己看清墨的感覺。</br></br>“別你啊我的,我沒閑工夫跟你耗?!币烙檬种钢钢鴦e人是一件非常不禮貌的事。</br></br>嗨,想她赫闌言的血奴個個都是極品,沒想到這個世界里還有更極品的男人。牧冰是一個,斜墨也是如此,就連這個妖卿也是一樣,跟他的名字一樣,妖。</br></br>無瑕的臉上鑲嵌著一雙丹鳳眼,勾人魂魄,與之相反的是,眼里全是張狂與霸氣,讓這張有些女氣的臉增添了一份男子氣概。血紅的唇誘人品嘗,童男的鮮血,讓赫闌言的牙齒都開始發(fā)癢了,她好想喝妖卿的血啊。</br></br>很奇怪,以前的她雖然好血,可是卻從沒有這么渴望過,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后,像今天這種情形出現(xiàn)過兩次。一次是在面對牧冰的時候,她特別想咬開牧冰的血管,一嘗鮮血的甜美。于是,在牧冰向她提親的那天,她沒能壓抑住內(nèi)心的**,也讓牧冰見到了她的真面目。妖卿是二個讓她產(chǎn)生這種感覺的人,怪了,她不是無法自制的人啊。</br></br>她不會因為妖卿的皮相才生出對鮮血的渴求,為什么她只對牧冰和妖卿時會有這種感覺?難道里面還有什么聯(lián)系嗎?為了安全起見,她是該離妖卿遠一點,不然,出了一點紕漏,把妖卿給咬了,就不得了了。</br></br>推開妖卿,走到門口,看到斜墨不舍的表情,赫闌言有些無奈,早在言城她就想打消斜墨對她的念頭,可效果似乎并不好?!靶蹦覄衲氵€是早點回自己的醫(yī)廬,妖宮不是你應(yīng)該待的地方,如果你珍奇草醫(yī),我可以幫你找?!奔词姑靼撞葆t(yī)是斜墨的一個借口,她也希望斜墨能快點離開妖宮。</br></br>妖宮跟冰城都是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冰城出了個離落,妖宮必定也會有二個‘離落’。她不想斜墨成為某些人青春不老的犧牲品,但斜墨一天不離開妖宮,危險就會多一分。</br></br>“為什么要我回醫(yī)廬,我在妖宮礙到你眼了嗎?”赫闌言開口讓他離開,使得斜墨很受傷,他想要的不是這句話。他是想走,最終的目的地卻不是醫(yī)廬。</br></br>“斜墨不要想一些不可能的事,我與你之前是兩條平行線,不會有任何交集?!毙蹦矚g當(dāng)鴕鳥,她就把斜墨藏在沙子里的頭挖出來,將話挑明?!耙阅愕臈l件想要什么樣的女人都有,我也可以讓木蕭著急全言城的美女讓你挑選,她們才是最適合你的。”跟她在一起,好像沒有什么未來可言。</br></br>“我的未來不勞你費心!”是啊,他天下神醫(yī),就沖著這名號,有多少千金小姐,名門閨秀想嫁他,卻都不是他想要的。</br></br>說走的是赫闌言,斜墨卻先赫闌言一步,離開房間,他現(xiàn)在急需要找個地方靜一靜。</br></br>看到斜墨離開后,赫闌言更是沒有待在妖宮的必要,“對了,下次別玩如此幼稚的游戲?!毖渚谷粺o聊到想要撮合她和斜墨,如果事情真這么簡單,牧冰也不會忙活個半死,最后新娘還是跑掉了。</br></br>她太不適合結(jié)婚生子,只是牧冰對她深情,不介意她是吸血鬼的身份,也愿意跟她回赫闌家。再加上她并不討厭牧冰,還可以說,是喜歡牧冰的。</br></br>斜墨不一樣,她跟斜墨沒見過幾次面,也不了解。不可否認,其實她覺得斜墨這個男人還算不錯,最起碼她挺喜歡斜墨身上的氣息,但也僅此而已,別無他物,要她接受斜墨,三個字,不可能。</br></br>“你不覺得你對斜墨太殘忍了嗎!”妖卿用力的拽住赫闌言的手,“墨從來不輕易動情,在他那里根本沒有男人女人的分別。在他好不容易知道了情,嘗到了枯,你何必一下子就要將他推下地獄?!边@個女人的心是用石頭做的嗎?</br></br>“你知道什么叫做殘忍,我不說剛才那些話就算是仁慈,就對斜墨好嗎!我告訴你,你大錯特錯。”脫離妖卿的控制,看著自以為是,凡事都為斜墨好的妖卿,“我對斜墨沒有半點感覺,當(dāng)然要實話實說,虛與委蛇就不對斜墨殘忍嗎?斜墨是一個怎樣驕傲的男人你不是不知道,你認為斜墨希望我同情他,然后不要打破他的幻想,接著又保持著他無法跨越的距離?”</br></br>妖卿的友情太盲目,都沒有辦法分辨,究竟什么樣的結(jié)果對斜墨來說才是最好的。</br></br>“我跟斜墨接觸并不深,早在言城我就有意無意向斜墨條命,我對他沒意思,讓他早早離開,回他的醫(yī)廬,過回他該有的生過。就算我防范了斜墨對我的感覺,可結(jié)果怎么樣。他還是到你的妖宮來買醉。相信這期間你有勸過斜墨吧,我與他只有幾面之緣,便被我相激,分開兩地,我傷他算深,卻還是沒能忘記我。如果我現(xiàn)在哪怕有一點對他不明不曖,都是對斜墨的另一種殘忍。既然如此,我還不如說個清楚,傷個徹底,讓斜墨放棄對我的情?!?lt;/br></br>妖卿緊握的手送了開來,的卻,就像赫闌言所說的,讓墨死心是有些殘忍,可讓他抱著沒有明天的希望,更是一種折磨。長痛不如短痛,赫闌言看得很清楚,只是他看不明白,墨也看不明白。面對感情這事兒,赫闌言比他們做男人的還果斷!</br></br>妖卿眨了一下眼睛,在心里狠狠的唾棄了自己,該死的,他明明是想勸動赫闌言留下來,然后與墨好好相處,發(fā)現(xiàn)墨的好,離開牧冰與墨一起?,F(xiàn)在怎么他反過來被赫闌言勸說了。</br></br>妖卿把自己異常的表現(xiàn)全都歸結(jié)于太過在乎墨,才導(dǎo)致被赫闌言糊弄了過去,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心其實更靠向赫闌言的話。</br></br>“赫闌姑娘說的很明白,我也聽的很清楚。不過赫闌姑娘好歹也是言城城主的妹妹,難得來我妖宮一次,若我沒有盡地主之誼那就是我怠慢了赫闌姑娘。就算赫闌姑娘趕著要與新婚夫婿相聚,也不急于一時。倒不如這樣,赫闌姑娘現(xiàn)在妖宮休息一晚,待明日再走也不遲。”</br></br>雖然不是很了解為什么妖卿非要留她下來,但**不離十,都是為了斜墨。說句實話,住在妖宮之外,然后再潛回妖宮,太麻煩了點。雖然相對安全,時間浪費也多,就這么留在妖宮,倒是讓她省不少力。</br></br>“我想洗澡?!壁s到妖宮,洗澡是它最想做的事情。</br></br>聽到這句話,妖卿知道赫闌言肯留下來了,只要赫闌言留下來,他總會想到辦法,讓赫闌言接受墨的。嗨,他的兄弟馬上就要被赫闌言搶走了,想到此,他的心就不太舒服。女人果然是禍水,一出現(xiàn)就搶他的兄弟。妖卿安撫自己有些受傷的心,相信墨與赫闌言相處好一段日子后,他就能接受了。</br></br>忽略越來越疼的心,妖卿發(fā)覺,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br></br>看到妖卿突然面色蒼白,還用手抓著胸口,有些不解,妖卿不會是有什么隱疾吧?“你。。。沒事吧?”沒聽說妖卿是個病秧子啊,倒聽說過妖卿對付人的手段很狠毒。</br></br>“放心,我好的很?!毖渚芙^赫闌言的關(guān)心,他剛才只不過有短暫的不舒服罷了,休息下便沒什么事,用不著赫闌言擔(dān)心?!皝砣税?,帶荷蘭姑娘去西廂房,好生待著。還有,順便為赫闌姑娘準(zhǔn)備好沐浴的東西及換洗的衣物?!?lt;/br></br>“是,宮主?!睂m女盈盈一拜,然后帶著赫闌言便離開。</br></br>赫闌言大大方方的走在宮女后面,沒有回過頭去看一眼妖卿,她此行的目標(biāo),一來是為了確定斜墨是否真的平安無事,二來,想要看看妖宮有沒有什么特別的事發(fā)生,再找一找當(dāng)年四個受害人之一,問出血滴子的下落,搞定一切后,她便可以回自己的家了。</br></br>在妖卿為自己準(zhǔn)備的房間里,赫闌言正在沐浴,享受水帶了的親昵之感,在妖宮,她倒也挺逍遙自在的。只是妖卿留下她的目的。。。妖卿跟斜墨的感情不是一般的好啊,為了斜墨,妖卿竟然愿意用強硬的手段愣是把她留了下來。</br></br>可惜啊,目前為止,她對斜墨真的沒什么感覺,妖卿想辦法希望讓她離開牧冰,去接受斜墨,還不如想想法子,如何讓斜墨放棄她,去找別的女人來得更為實際和可行。結(jié)拜的手掬水而起,帶出點點水珠,赫闌言看著自己的手,不知為什么,她在穿越時空最初時失去四分的力量,最近竟然回來了一股。</br></br>是什么原因使得力量回來了?她也沒有做什么特別的事情啊。</br></br>在言城還沒有發(fā)現(xiàn),直到魔欲花林,碰到那棵花欲,她才發(fā)現(xiàn)這一事實。她仔細回想著,這股力量是怎么回到自己的體內(nèi),又是什么時候回來的。尋思了半天,卻無果。要不是在與花欲較勁之時,突然察覺到體內(nèi)多了一股自己熟悉的力量,她怕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這件事。</br></br>既然現(xiàn)在找不出答案,也只能作罷,愿意她遲早都是要知道的。</br></br>“赫闌姑娘。”屏風(fēng)外傳來宮女的聲音。</br></br>“什么事?”</br></br>“宮主請姑娘到墨公子的房間一聚,幫赫闌姑娘接塵?!?lt;/br></br>在斜墨的房間里?如果真要為她接塵,不該安排在妖宮大堂之內(nèi)么,妖卿想玩什么花樣,一目了然?!拔抑懒耍阆认氯グ??!毖湎胪?,她這個做客人的,只能奉陪到底了。隨手挑了一身算干凈,利落點的衣服穿上,然后去赴妖卿的接塵宴。</br></br>妖宮很大,不過她卻不需要記路,自會有人帶她去。“赫闌姑娘,已經(jīng)到了,小奴先告退。”</br></br>宮女自動離開,赫闌言直接推開房門就走了進去。果然桌上擺著許多美酒佳肴,燭光曖昧,氣氛不錯。只是房里卻不見斜墨的身影,只有一個妖卿背對著她,面上的笑帶著勾魂的味道,“赫闌姑娘來了,請坐?!?lt;/br></br>赫闌言也不矯情,坐了下來,看著滿桌子的酒菜,“斜墨不在自己房間?”</br></br>“墨有點事,待會兒就會來,我們先喝上幾杯吧。”妖卿為赫闌言斟酒,他幾時挑墨還沒回來的這個時間把赫闌言請了過來,如果墨在的話,那他的計劃就無法順利進行,墨一定會看穿他想做什么,繼而破壞,說什么,他希望赫闌言是真系愿意接受他的。</br></br>哼,這個冷血的女人,一看,他就知道赫闌言屬于那種天生就對情感極其遲鈍的女人。想要讓赫闌言主動開口接受墨,難如登天!</br></br>妖卿想赫闌言是個感情大笨蛋,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br></br>在感情面前,誰都無法保持理智與清醒的頭腦。</br></br>“妖卿,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不過要讓你失望了,我對斜墨沒有感覺,反而是對你,感覺特別強烈?!闭f完赫闌言就灼灼的盯著妖卿看。</br></br>其實赫闌言真正的一絲是,她對妖卿的血特別有感覺,而非妖卿這個人。聽到妖卿的耳朵里,自然是別一種味道,大概是自己在想什么,就特別容易把別人的話聽成那種意思。</br></br>妖卿的臉‘蹭’的一下子,桃紅一片,他沒想到赫闌言會說出這樣的話,難免不讓他亂想,是不是赫闌言對他更有意思。</br></br>妖卿搖搖頭,不行,赫闌言是墨看上的女人,他怎么能對赫闌言有感覺。當(dāng)日瞞著墨,偷偷藏起了赫闌言的畫像已是不義,現(xiàn)在他還對赫闌言動了心。</br></br>妖卿非常的懊惱,為什么墨也要喜歡上赫闌言,如果就那天換成是別人,他會不管不顧,不擇手段的把赫闌言搶過來。在最開始,他之所以如此排斥赫闌言完全就是為了墨。他可以負天下人,卻唯獨無法對墨下狠心。</br></br>想他小的時候,因為貪玩,曾跌下山崖,所有人都以為小小年紀的他死定了,就連他自己也這么認為。好在崖底有棵樹,把他接住了,并減輕了下降時的沖力,這才讓他抱住了小命。</br></br>可荒山野嶺的,一個小孩怎么能活下來。就在那時,他遇到了同為孩童的墨。墨從小性子就極冷,看到受傷的他,也只是淡淡的一瞥,什么話也沒說,便離開了。他以為那個小男孩不會救他了,誰知道墨有去而復(fù)返,回來時還多了一只用木頭簡陋搭起的小托板。</br></br>墨讓他躺在小板上,然后由自己拖著,回他的醫(yī)廬,在這段短短的路途中,對墨來說卻淡淡的說:別誤會,我不是想救你,我只是想找個藥人幫我試藥。</br></br>墨是唯一一個不是因為他的身份地位對他好的人,所以世上任何人他都可以負,唯獨墨,他辦不到。因此,在面對兩個人都喜歡的女人時,他選擇了退出與放棄。他今天會成全墨,讓墨抱得美人歸。</br></br>看著赫闌言嬌美的容顏,妖卿閃過一絲心酸,今天他要親手把自己喜歡的女人送給兄弟。嗨。。。不管他之前在心里怎么否認自己對赫闌言的感覺,可終究是沒能騙過自己。從見到赫闌言的畫像的一眼起,他就愛上了這個女人。</br></br>“赫闌姑娘,喝一杯吧,這是我讓人特別為你準(zhǔn)備的?!卑涯潜蠚g酒推到赫闌言的面前,也把自己的幸福推開。</br></br>赫闌言挑挑眉,自然是明白這酒水里有問題,不但酒有問題,連妖卿這個人也有問題,一副被剜了心的表情,痛苦的要命。赫闌言舉起就被,當(dāng)酒杯離她的唇越近時,妖卿的表情也就越痛苦?!安痪褪呛饶阋槐茊?,用得著像我割了你的肉似的?!北具€想跟妖卿玩玩,誰知道妖卿太較真了。</br></br>明明有問題的酒是他給的,為什么現(xiàn)在又不想讓她喝了。</br></br>“喝,笑話,我怎么會舍不得一杯酒呢。”他真正不舍的是她這個人。</br></br>“那我喝了?”</br></br>“赫闌姑娘喝便是,這本就是我為你倒的?!?lt;/br></br>“妖卿,你要不要先去照照鏡子,現(xiàn)在你的表情像是死了爹娘,丟了媳婦,遇到人間最悲慘的事似的。”一副晚娘像。</br></br>“胡說,本宮主哪有這樣!”妖卿自然死要面子,不肯承認?!暗故呛贞@姑娘推三阻四,不肯喝這杯酒,是看不起我?”妖卿嘴里說著嘲諷的話,心里苦澀難當(dāng)。</br></br>妖卿如此想要讓她喝了這杯酒,她怎么好逆主人家的意,喝就喝。一口飲干杯中的酒,還把被子在妖卿面前來個底朝天,她可是真的一滴都沒剩啊。</br></br>“赫闌姑娘果然爽快?!笨吹胶贞@言喝光杯中的酒,妖卿不知道自己該松口氣,還是焦急,赫闌言很快就會成為墨的人了。</br></br>讓赫闌言喝下杯中的酒后,妖卿便沒有再開口,而是靜靜地坐著,像是在等待著怎么。赫闌言倒也沒說什么,妖卿在等,她只能陪著等,妖卿應(yīng)該是在等斜墨吧。</br></br>過了幾分鐘,看到赫闌言穩(wěn)穩(wěn)的坐著,妖卿則開始耐不住性子了,“你有感覺什么不舒服嗎?”</br></br>不舒服?不,她挺好的?!皼]有?!?lt;/br></br>“噢??赡苁撬幮赃€沒有發(fā)作吧,墨的藥從來不會失手?!?lt;/br></br>又過了幾分鐘,“現(xiàn)在有什么感覺沒有?”</br></br>“很好阿。”</br></br>還是很好,再過一會兒,墨就要回來了,得趁墨回來之前搞定赫闌言,“這樣吧,你我先對飲幾杯?反正墨還沒來,我們等他來了再開宴?!?lt;/br></br>“呵呵,好啊?!毖鋭窬疲秃染茊h。一杯酒水下肚,笑瞇瞇地看著妖卿,“你別人了,不好意思,我還是沒有感覺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喂,是不是你下的藥有問題,別是碰到了什么江湖郎中,被騙了?!焙贞@言好心情的想要戲耍妖卿一番。</br></br>妖卿給她下藥,她開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應(yīng)該沒事吧。</br></br>“怎么可能,藥可不是我買的,是從墨那里‘拿來的’!”墨不會有假藥的。</br></br>“噢。。。原來藥是你從斜墨那里‘拿來的’!”什么拿來,說的這么冠冕堂皇。百分之九十都是妖卿從斜墨那兒偷了藥,然后又瞞著斜墨給她下藥。只是,妖卿到底偷了什么藥給她吃?“是不是你拿錯了一包藥啊,不然我吃了怎么沒反應(yīng)?”</br></br>看到赫闌言認真的表情,妖卿將信將疑,果真是他拿錯了?不可能啊,在拿之前,他有問過墨,這是不是他想要的藥。當(dāng)時沒有錯啊。</br></br>妖卿被赫闌言糊弄迷糊的表情,逗笑的赫闌言,“最好的辦法,你自己也喝喝看啊,看看,你到底有沒有拿錯藥?!焙贞@言半哄著說。</br></br>妖卿有些遲疑,他確信自己沒有拿錯藥啊,只是赫闌言喝了酒后也沒什么反應(yīng)。難道是藥下到酒里后不起作用了,沒聽墨說起過啊。“你喝了酒后,真一點感覺也沒有?”</br></br>赫闌言單手支起自己的腦袋,“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是有感覺嗎?怎么,怕啊?!本评飸?yīng)該不是什么劇毒,不然她的身體早開始排出體內(nèi)的毒素了。</br></br>赫闌言的樣子的確不像是騙人,所以妖卿在赫闌言的激將法之下沖動的為自己倒了一杯酒,“怕?我妖卿還朕不知道‘怕’這個字怎么寫!”仰頭一飲而盡。</br></br>“好!不愧是一宮之主,就是有魄力。對了,你到底給你自己下了什么藥?!边@叫做種豆得豆,種瓜得瓜。不好意思,她忘記說了,可能不是妖卿拿錯藥,而是她自己的問題。她的身體對一切藥物都免疫。</br></br>“我對自己下了什么藥?”妖卿疑惑地問,他不是對赫闌言下藥了,現(xiàn)在怎么變成他對自己下藥了?忽然,妖卿感覺到自己開始目眩,眼前的赫闌言化成了二個、三個赫闌言。而且每個赫闌言都笑得異常甜美,魅惑地正向他暗送秋波。</br></br>妖卿使勁兒晃了晃腦袋,不是說藥拿錯了嗎,為什么赫闌言比他早喝酒卻沒什么反應(yīng),倒是他才下肚,情況就變得不妙起來?</br></br>“卿。。。卿。。?!边h遠的,傳來的都是赫闌言嬌膩的聲音。</br></br>“你叫我什么?”妖卿試著張開眼睛,看清楚赫闌言,卻發(fā)現(xiàn)眼前只是越發(fā)的模糊。</br></br>“我沒叫你啊?”妖卿都已經(jīng)東倒西歪了,這絕對不是酒力太過強勁,而是藥力太猛啊。她很好奇,妖卿下的是什么藥。</br></br>“卿。。。卿。。。”赫闌言的聲音飄進了妖卿的耳朵了,鉆進他的心里,妖卿身體晃了一下,來到赫闌言面前。但在妖卿的幻想里卻是赫闌言主動接近他。</br></br>“卿,你為什么不理人家?!币淇吹酱丝痰暮贞@言完全不同之前那么冷漠,眼里全是火熱,燒的他想脫光彼此的衣服。“卿。。?!焙贞@言不已不饒的影響著他的理智,更過分的是赫闌言竟然主動傾上他的身,坐在他的懷里,圈住他的脖子,用香軟的身體磨蹭他的。</br></br>“卿。。。卿。。?!眴螁我粋€字,就讓妖卿感覺自己骨頭都開始發(fā)酥,耳邊縈繞著赫闌言香甜的氣息。赫闌言使壞的在他的頸窩里吹起,再這么下去,他快堅持不下去了。懷里是赫闌言嬌軟的身體,鼻間全是屬于赫闌言的芬芳,下身都已經(jīng)蠢蠢欲動了。</br></br>現(xiàn)在的赫闌言就像是來自地獄里的妖精,讓人心甘情愿為她掉入那無限的黑暗當(dāng)中。</br></br>赫闌言眨眨眼睛,妖卿他在犯傻?好端端的就握住她的手,然后一臉的潮紅,眼神迷離,看不清東西似的,卻又執(zhí)著的盯著她看?!拔梗?,你沒事吧?”妖卿這個笨蛋,到底下了什么藥,把自己弄得像個傻瓜一樣。</br></br>“卿,你不想要我嗎?”赫闌言說的話飄到妖卿的耳朵后,不但變了意思,還充滿了挑逗的意味,讓妖卿想要撕開兩人身上的衣服,自己化身為狼。</br></br>赫闌言‘從’妖卿懷里站起來,妖嬈的扭動著身體,玉指繞啊繞,從不盈一握的柳腰,到迷人深邃的玉峰,接著直接沿線滑上紅唇,就像是一顆熟透了的櫻桃,只等著他去采擷。玉指又撩過白嫩的玉頸,精美的鎖骨,然后卡在了衣結(jié)中間不動了。</br></br>那層華服就像是包裹著精美禮品的外包裝,而衣結(jié)便是最華美的蝴蝶結(jié),就待他上前,一層一層,慢慢拆開。</br></br>赫闌言的手就搭在衣結(jié)之上,“卿,人家好熱,想要把衣服脫了,可是這個結(jié)怎么也打不開。你幫人家解開好不好。”紅唇微啟,惹人憐愛,“你不接的熱嗎?卿,還是你不想幫人家解開衣服?!泵难廴缃z,嬌糯軟語。</br></br>想,他怎么不想,他現(xiàn)在最想的就是狠狠撕毀兩人的衣服,然后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總?cè)堑湹男⊙?lt;/br></br>才這么想著,妖卿就一把抱起赫闌言,然后義無反顧的往床上走。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到什么兄弟了,他只知道自己想要赫闌言,赫闌言對他也有意思,不然赫闌言也不會‘勾引’他。既然是兩情相悅,他有什么好顧忌的。</br></br>赫闌言頭上飛過一排烏鴉,妖卿不知道不對了,突然抱起她。嚇得她楞了一下,然后扶著妖卿的肩膀,穩(wěn)住身體?!把?,你怎么了,該死的!你下了什么藥!”這問題肯定還出在妖卿自己下的藥上,誰人想到妖卿會中自己下的藥。</br></br>妖卿充耳不聞,把赫闌言的身體輕輕地放在床上,然后又以猛虎下山之勢,餓虎撲食之力向赫闌言壓去。</br></br>妖卿失去理智,不代表赫闌言也會任事情就此發(fā)展。赫闌言往左邊一個翻身,躲過妖卿的猛撲??吹窖洮F(xiàn)在這種發(fā)情的樣子,赫闌言即使再不懂得使藥,也猜個七七八八。妖卿這個笨蛋,竟然給她笑**,想要趁她神志不清時,讓她先成了斜墨的人。如此一來,她就非得接受斜墨不可。</br></br>當(dāng)她赫闌言是什么人,她才不是為了什么貞潔名譽,就非得要嫁男人的女人。就算因為藥物她真跟斜墨有些什么什么,她最多也就笑笑。做都做了,能怎么樣?賴在一個男人身上?她更怕那個男人會賴著她。</br></br>妖卿也夠可以的,她只是用了小小的激將法竟然就讓妖卿喝下自己額外加過料的酒??磥恚涫菍儆谀欠N沉不住氣的人。</br></br>“呵呵,卿,你抓不到人家?!焙贞@言的閃躲看在妖卿的眼里完全是男女之間的挑情,只是他現(xiàn)在欲火焚身,實在沒有這個心情和情趣與赫闌言玩游戲,他只想快點泄完自己身上的欲火。</br></br>因為妖卿已經(jīng)被藥物所迷惑,分不清什么是現(xiàn)實,什么又是幻想。雖然赫闌言并不知道妖卿拿的藥的藥性是如何,但這種藥,**不離十,就是些讓人產(chǎn)生什么幻覺,然后渾身燥熱,想要舒解之類的。</br></br>幫妖卿找個女人就會沒事,反正妖宮女人多的是,她隨便出去都能抓幾個回來,樣子也挺不錯的。。赫闌言打定主意,自己既不會成為妖卿的解藥,也不會讓妖卿被藥物折磨著。所以幫妖卿找個女人,這個辦法最可行。</br></br>赫闌言一腳就把妖卿撲上來的身體踹了開去,不過,赫闌言有注意自己的腳力,把人踢死了可不好。畢竟這兒還是人家的地盤,她不能太囂張了?!澳愕认?,我馬上幫你找‘解藥’?!睆拇采掀饋?,準(zhǔn)備走到門口,拉個宮女進來。</br></br>妖卿哪肯放過赫闌言,伸手就拉住赫闌言的手臂。對于赫闌言來說,男人的力量在她面前是多么的微不足道,所以在妖卿的拉扯她根本就沒有放在眼里。不管不顧,赫闌言順勢拉回自己的手,卻聽得‘撕拉’一聲,整個袖管在兩位大力士的拉扯之下,被弄斷了。</br></br>赫闌言如白玉般的藕臂在燈光的照耀下,閃出誘人的光澤,讓妖卿晃到了心神。</br></br>對于妖卿如狼似虎的眼神,赫闌言沒有放在心上,中了藥物的男人,隨便見到一個女人怕都會撲上去。妖卿只是這么盯著她看,算是在理解范圍之內(nèi)吧。赫闌言不算害羞之人,她一直就想吸妖卿的血,所以在妖卿面前露個胳膊,也沒什么特別的感覺。</br></br>“你好好躺在床上,我會找人來的,放心,不會讓你死的?!蹦欠N藥,如果妖卿得不到女人,會死嗎?這個。。。應(yīng)該也要看藥的種類吧,只怕妖卿的媚藥是從斜墨那里拿來的。真是這樣,就會比較麻煩。斜墨被稱為墨神斜,他的藥來頭都不小,厲害著呢。假使,妖卿中的是斜墨制出來的藥,就麻煩了。</br></br>“不要走,不要走?!彼幮б呀?jīng)開始完全發(fā)揮,妖卿腦子里現(xiàn)在連幻覺都沒有了,有的只是一團無法發(fā)泄出來的火,燃燒著他整個身體,還有心靈。他想要水,想要冰,以解掉這一身的火熱。他感覺在自己的前方就有一團非常清涼的東西,只是這東西離他越來越遠。</br></br>心急的妖卿,迷蒙著眼,就猛抱向那團清涼,好舒服,好軟啊。妖卿用臉蹭著清涼,這種舒爽的感覺讓他心靈上發(fā)出贊嘆。真好,他不要放開清涼,可單單這樣擁抱還不夠,他想要更加親近這團清涼。</br></br>于是妖卿又開始拉扯赫闌言身上的衣服。赫闌言只覺得自己身上多了一只考拉,而自己則是考拉賴以生存的樹。可妖卿的親近讓赫闌言又改觀,說實在的,這不是一直考拉,而是一直小狗,而且這只小狗特別喜歡扯人家的衣服。</br></br>養(yǎng)過狗的人知道,狗真有咬衣服的習(xí)性。</br></br>推開粘人的“小狗”,這只‘小狗’正處于發(fā)情期,所以得快點幫他找另一半就行了。只是。。。不是童男身的妖卿的血味道會變差,到時候她肯定沒有興趣再嘗上一口了。也罷,不能為了她的一口血,就讓妖卿活活憋死吧。</br></br>赫闌言剛接觸到門時,一股拉力,把她拉了回去。該死的,妖卿怎么會如此難纏,都放棄喝他的血,愿意幫他找‘解藥’了。還纏著她。小心她來不急幫妖卿找‘解藥’,妖卿還真得憋死。堂堂一個妖宮宮主,因為找不到女人,抒發(fā)欲火,而活活折騰死,說出去還不笑死人。</br></br>為了避免‘慘案’的發(fā)生,她當(dāng)然有義務(wù)去幫妖卿找女人。不過得先解決妖卿,被他纏得太緊了。直接打暈他,不行,待會兒她倒幫妖卿找來了女人,而妖卿卻自己呼呼大睡,叫不起來,還不是得死。不制住妖卿也不行啊。。。</br></br>看到妖卿壓過來的紅唇,赫闌言用手隔開了妖卿的吻。要知道,當(dāng)初會被牧冰吻到,那是因為她當(dāng)時對牧冰也算是有點感覺。不然,憑她的本事,只要她不愿意,這世上還沒男人能沾到她的身。妖卿不用,她與妖卿今天才一次見面,除了對妖卿的血很感興趣外,就沒有別的意思,想占她的便宜,還是三個字:不可能!</br></br>用手彈開妖卿,也沒管他受沒受傷,這是他家的事,她只需要幫妖卿找到女人,解了藥性就可以了。但是妖卿‘鍥而不舍’的精神,讓赫闌言同樣很頭疼,被藥物支使住的妖卿一心想要死死扒住那團可以解除他燥熱的清涼,只有那團清涼好像是活的,一直在反抗他。這讓一向高高在上,別人對自己唯命是從的妖卿很火大。</br></br>要不是他現(xiàn)在沒有閑工夫,不然他鐵定先要好好‘教教’‘清涼’,在妖宮,宮主最大,所有人都必須聽他的!</br></br>赫闌言并不知道妖卿的‘自以為是’,倒是對妖卿的糾纏不休很是頭痛,怎么都扒不開纏著她不放的妖卿。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了,想當(dāng)然而,赫闌言看向門,便看到了斜墨的身影,開得好不如來得巧,正主兒出現(xiàn)了,也就不用麻煩她再去為妖卿找女人了。</br></br>“你們在做什么???”斜墨震驚的看著抱成一團的赫闌言和妖卿,他不敢相信自己最好的兄弟跟她最愛的女人抱在了一起,誰能告訴他,到底反生了什么事。前一刻,妖卿還在勸他放棄對赫闌言的感覺,說赫闌言不是好女人,為什么下一秒,妖卿自己卻死死抱住赫闌言不肯松手。</br></br>“我們在做什么,我還想問你呢!”天知道,斜墨做了什么稀奇古怪的藥,妖卿服下后才會這個樣子,“你來得正好。。。。。?!?lt;/br></br>“妖卿!你這么做,對得起我嗎!”斜墨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唯一的好友,竟然也會跟他搶女人,“赫闌言你不是已經(jīng)嫁給了牧冰了嗎,怎么可以跟妖卿在一起鬼混!”</br></br>“誰跟妖卿鬼混了?!焙贞@言平靜的陳述著,沒看到妖卿粘著她,而她卻是千方百計想要把妖卿推開。整不明白,長在斜墨臉上的那兩窟窿要來做什么。</br></br>斜墨心痛極了,赫闌言的鎮(zhèn)定,妖卿的死纏,即使在看到他突然的闖進,卻沒有一點要松開的意思。為什么,為什么妖卿也要跟他搶赫闌言,他不明白。“妖卿,希望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斜墨憤怒的拉開妖卿與很藍燕。</br></br>對此,赫闌言是求之不得。</br></br>“妖卿,我問你,你跟赫闌言是什么一絲?”沒有從妖卿嘴里得到答案,他還可以騙自己,給他們找一個醉酒的理由。</br></br>“赫闌言?”失去‘清涼’的妖卿感覺自己極不舒服,然后抬起有些迷茫的眼看著斜墨,“你是。。。墨。。。赫闌言,我、我喜歡赫闌言,我想讓赫闌言做我的宮主夫人!”</br></br>妖卿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聽得赫闌言噴出剛?cè)胱炖锏乃?,什么?妖卿喜歡她,要讓她當(dāng)宮主夫人,開什么玩笑!妖卿不會是被斜墨的藥毒壞了腦子吧?</br></br>斜墨不敢置信的看著仍在犯糊涂的妖卿,剛剛妖卿說自己喜歡赫闌言,他還說想要娶赫闌言,讓赫闌言當(dāng)妖宮的宮主夫人!斜墨連退了三步,人都傻了,他怎么也沒想到,妖卿會對赫闌言存這種心思。</br></br>別人不了解妖卿,他卻很了解自己的兄弟。妖卿除了對公里的夫人還有一些尊敬外,女人從來都入不了他的眼。妖宮宮主夫人的位置,有多少女人都覬覦著,曾有女人主動勾引妖卿,妖卿卻不為所動,還冷冷的嘲諷那個女子:這么差的身材,也敢拿到本宮主面前來炫耀,你不怕丑,本宮主還怕傷了自己的眼睛。</br></br>為此,那個女人就再也沒有信心出過房門半步,最后抑郁而終。</br></br>妖卿不喜歡女人,甚至可以說討厭女人。他本來以為妖卿這輩子或許不會有女人了,即使是有,也只是為了能讓妖家的香火能夠繼續(xù)下去。但妖卿不會動情,他沒有心,也沒有愛,因此沒有女人能讓妖卿心動。</br></br>可現(xiàn)在全都不一樣了,妖卿竟然懂得什么叫喜歡,知道了自己想要什么樣的女人,而這個對象竟然還是他的心上人。</br></br>“赫闌言,我問你,你對妖卿也有感覺?”雖然妖卿承認自己喜歡上赫闌言,但赫闌言還沒有表態(tài),如此一來,他還有希望。不到黃河,他不會死心的。</br></br>“你說呢?”赫闌言用一個模棱兩可的反問句,輕松地把皮球踢還給斜墨,別說她壞,她也是為了斜墨好。</br></br>斜墨神情很痛苦,因為他知道,以赫闌言的本事,除非她自己愿意,否則這世上應(yīng)給沒有人能靠近她。所以說,赫闌言對妖卿也是有感覺的?“牧冰呢,你不是嫁給牧冰了!”</br></br>“那又怎樣呢?”嗨,她只能繼續(xù)玩迂回戰(zhàn)術(shù),讓斜墨自己去瞎想一些事情的結(jié)果。</br></br>“赫闌言,你明明已經(jīng)嫁為人婦,還跟妖卿不清不楚,我對你太失望了!你這個人盡可夫的女人!”</br></br>這讓人情何以堪?。钌畹?,卻是他喜歡的女人和最好的兄弟!羞憤難當(dāng)?shù)男蹦﹂T離去。</br></br>人盡可夫?呵呵,想不到斜墨罵人還挺有一套,才出口就用這么毒的話來攻擊她,可惜她沒有半點感覺。</br></br>看到斜墨依然轉(zhuǎn)身離開妖宮,赫闌言不知道,斜墨會不會因為今天的事,爾后能放棄對她的感情。如果真能放棄這段無果的感情,也算是好事一件,只是還沒有解毒的妖卿有點麻煩。</br></br>看著還迷迷糊糊的妖卿,赫闌言突然很期待妖卿情形過來,知道一切后,會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若她沒有猜錯的話,今天妖卿本來是想讓她喝下加了料的酒,等到她藥性發(fā)作之后,這時斜墨正好來了。接著妖卿便離開,成就她與斜墨之間的玉事。</br></br>只嘆造化弄人啊,她沒被藥迷倒,而妖卿卻神志不清,更當(dāng)著斜墨的面承認自己喜歡她。暈暈,關(guān)系真夠亂七八糟的。</br></br>為了避免妖卿再撲到自己的身上,赫闌言拿出一顆七彩金蓮,扔進了妖卿的嘴巴里。雖說七彩金蓮是用來解天下百毒的,可它能不能解媚藥啊?赫闌言的確不是很了解妖卿下的是什么藥。若換成一般的媚藥,七彩金蓮是無用的,但從斜墨那兒拿來的藥卻是能解的。</br></br>為什么?斜墨自視甚高,普通藥,他從不屑帶在身邊,也不愿意去做。所以他做出來的媚藥也是劇毒無比,單單男女交歡是無法完全解掉妖卿身上的毒的,反而她用七彩金蓮之后,倒是省去了很多麻煩。</br></br>吃下七彩金蓮的妖卿幽幽清醒過來,赫闌言則是一邊悠哉的喝茶,今天真正傷到斜墨的是妖卿這個自以為是的好兄弟。她只是說了一些不清不楚的話,斜墨怎么想,理解成什么意思,就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她從頭到尾都沒說過自己喜歡妖卿,她嫁給牧冰之后還朝秦暮楚之類的話。</br></br>妖卿感覺到眼前一片刺目,微微睜開眼,看到的是斜墨的房間。他怎么會在墨的房間,為什么他的頭好痛,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嗎?妖卿用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然后從地上站了起來,就看到赫闌言坐在一邊正喝茶,“你為什么在這里?”</br></br>“我為什么在這里?”赫闌言好像聽到天大的笑話似的,不是某某人請她來,她會來到斜墨的房間?難道斜墨的媚藥還能讓人失憶?“你不記得之前發(fā)生的事?我為什么會在斜墨的房間?”</br></br>“之前。。。”妖卿努力回想著,然后腦海里閃過一些片段,赫闌言似乎是他找人請過來的,為的是撮合墨與赫闌言,只是后來又發(fā)生什么事呢?他記得自己一直坐在房間里等赫闌言,他忽然想起當(dāng)時自己的心情。</br></br>赫闌言一來妖宮,他就擺出一副自己很討厭赫闌言的樣子,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其實對赫闌言很有好感,也可以說他愛上了這個還沒見過面的女人。只是礙于墨也喜歡她,所以他只能壓抑自己的感覺,他可以負盡天下人,卻不能對不起墨。</br></br>所以等待赫闌言的那段時間是漫長的,也是痛苦的,特別是當(dāng)赫闌言跨進這道門,又由他親自為赫闌言倒上下了藥的酒,看著赫闌言喝下去。這個過程當(dāng)中,心里一直都有把刀在不停的割啊割。他告訴過自己,他只幫墨這一次爭取赫闌言的機會,如果墨還是錯過了赫闌言,那么,對不起,赫闌言會是他的。</br></br>只是這個想法有點異想天開,當(dāng)赫闌言成為墨的人后,墨怎么可能會放開赫闌言的手??墒呛髞?。。。后來,赫闌言喝下那杯酒后,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于是赫闌言問他是不是他拿的藥有問題,并用言語相激,讓他也喝下了杯中的酒,再接著,又發(fā)生了什么事?</br></br>喝下那杯酒后,赫闌言沒什么反應(yīng),但他呢,他喝下酒后的記憶變得零零散散,記不全了。</br></br>妖卿一臉的糊涂,赫闌言當(dāng)然知道妖卿大概是忘了酒后的事,就由她來提醒下吧。“你喝下酒后,就開始變得很奇怪?!毕仁怯霉止值?,都能冒出火的眼睛看著她,還抓住她的手,吃嫩豆腐。</br></br>“嗯。。?!庇∠罄锸怯羞@種感覺,他眼前的赫闌言變得不一樣了,眼睛里可以滴出水,風(fēng)姿妖嬈的走到他面前,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不可能啊,與赫闌言接觸不深,但從一眼后,又從墨平時的只字片語當(dāng)中,他了解到,赫闌言絕不是這種輕浮的女人。墨又是人中龍鳳,她都能拒絕,不看一眼,她又怎么會突然向他示好呢?“再然后呢?”</br></br>還再然后!再然后,妖卿就欺上她身了?!澳隳涿畹陌盐冶狭舜病!?lt;/br></br>“我把你抱上了床?!”天啊,他妖卿會做出如此輕佻的舉動?可模模糊糊中,他的確抱著一具女性的身體,然后輕輕地放在床上,當(dāng)時的感覺,他格外的憐惜懷里的女人。那個女人就是赫闌言?妖卿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它們曾經(jīng)抱過赫闌言了?</br></br>抱她上床還是小事,后來妖卿還想撲倒她呢!不過,這段,她不想說了,因為與斜墨無關(guān)。“是,你把我報上了床,可我自己下了床。就因為這樣,我也猜了個七七八八,你到底在酒里下了什么藥,于是我想幫你去找解藥來著。”</br></br>“你去幫我找解藥!”媚藥的唯一解毒方法,便是行男女之歡,赫闌言說幫他找解藥,也就是說要幫他找女人?“你想幫我找女人?”</br></br>“不然呢?!弊约覍m主中毒了,當(dāng)然是由你家的宮女來解毒,還是宮女的榮幸呢。</br></br>“再來?!庇袥]有做過,他當(dāng)男人的,自然有感覺,雖然媚毒是解了,可那種腫脹感還在,明顯他還沒有發(fā)泄過。如果赫闌言真讓他隨便找個女人解毒,他非得把那個女人大卸八塊,再把赫闌言狠狠的教訓(xùn)一頓!他妖卿的女人可不是誰都能做的!</br></br>“再來?哪有的這么多再來。我還沒開門,斜墨就先打開門進來了?!毖涞攘税胩斓恼鹘K于出現(xiàn)。</br></br>“墨看到了什么?!”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樣。</br></br>知道妖卿心生自欺欺人的想法,赫闌言邪肆一笑,妖卿不想面對,她偏要妖卿面對,算是給妖卿所做之事的懲罰吧。竟然把主意打到了她頭上,想用一杯酒,就讓她上了一個男人。士可忍,孰不可忍!“斜墨一進來,就看到你死死的抱著我不肯放?!?lt;/br></br>“墨是不是誤會了什么了?”他當(dāng)時只是被藥物迷惑住了,所做的事情,都不是他能控制的。</br></br>“誤會,什么叫誤會。斜墨可是有親口問你本人是什么意思,你卻回答,你喜歡上我了,還想讓我做宮主夫人?!闭f的如此明白,斜墨想誤會都誤會不了啊。</br></br>“什么?我說我喜歡你,還想讓你做我的宮主夫人?!”</br></br>點點頭,對于妖卿,她不想再浪費更多的唇舌。話已經(jīng)講得很明白清楚了,斜墨也走了。</br></br>“墨呢?”墨聽到這話一定非常生氣。</br></br>“走了?!?lt;/br></br>“走了?!你怎么讓墨走了呢!”墨肯定是誤會了,也不是,他的確喜歡赫闌言。。。亂了,亂了!</br></br>“斜墨想要離開,那是他的人身自由?!彼裏o權(quán)干涉。</br></br>“該死的!”妖卿沒再說什么,起身就往外趕,他是喜歡赫闌言沒錯,也決定如果斜墨沒有把握機會,他就會搶回赫闌言。可現(xiàn)在事情的發(fā)展已經(jīng)偏離了它原先的軌道。他要找墨說個清楚才成。</br></br>斜墨走了,妖卿也走了,倒是她這個與妖宮沒有半點關(guān)系的人還留著。那有怎么樣,是妖卿“請”她留下來的。正好,她在妖宮也有事要辦,現(xiàn)在先回房間休息下,等到天黑之后,要不要來個夜探妖宮呢?有了山壁上的地圖的幫助,想要夜探妖宮并不是什么難事。但還是有個問題,她要找的是一個已經(jīng)活了一百六十五歲的老女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保持著青春少女一般的模樣。</br></br>這個受害人還沒確定下來,她夜探妖宮之行就沒什么意思,還是先從宮女口里打探一下,誰活了一百六十五歲后,再找機會下手。最好這次能從四個受害者之一的嘴巴里得到血滴子的下落。“來人啊,帶我回去?!?lt;/br></br>由于妖卿吩咐過宮女要好好伺候赫闌言,那些小宮女自然不敢怠慢她,連忙領(lǐng)著赫闌言回她的房間?;氐椒块g后,赫闌言關(guān)上門,倒頭便睡。從魔欲花林一路走來,她很累了。</br></br>妖卿一直追出宮外,也沒能看到斜墨的身影,他想了想,墨應(yīng)該是離開妖宮了??磥恚ド踔梁荛L時間,不然也不會追不到墨。妖卿無意間看到在妖宮門前的那兩棵柳樹之上,其中有一棵樹上有什么東西。走近一看,原來是有人用刀在上面刻了字,褐色的樹皮被揭去,露出里面的白桿。</br></br>我走了,等我能接受你和赫闌言之間的事后,會回來祝福你的。</br></br>看到這句話,妖卿的心更痛了,幾時受傷的人是墨,墨卻還顧著他們之間的情意,并沒有因為他的橫刀奪愛而與他割袍斷義。畢竟兩人是兄弟,不管因為什么事,他們都不想失去彼此這個兄弟。</br></br>其實在刻這些字時,斜墨很痛苦也很矛盾,他從沒想過妖卿會與自己搶赫闌言,但事實又擺在他的面前,不由得他不信。那晚,他丟失了赫闌言的畫像時就有些懷疑,妖宮是什么地方,豈是小賊敢來。那么又有誰敢拿他的畫。當(dāng)天,只有妖卿陪著他,想到妖卿拿去赫闌言的畫像時,他心里就不舒服。</br></br>不會的,妖卿怎么會偷偷收起赫闌言的畫,這不像是妖卿會做的事。如果真是妖卿做的,妖卿又是抱著怎樣的心態(tài)把他心儀之人的畫像藏了起來。想到一個可能,斜墨當(dāng)時就心慌了,因為他不知道如果妖卿也喜歡上赫闌言的話,他該怎么綁。跟妖卿搶?他有什么資格搶,赫闌言又不喜歡他,還嫁給了牧冰,他早就沒有機會了。</br></br>本就是一段苦練,再加上一個妖卿,斜墨是苦上加苦,直到他在妖卿的房里真的看到自己失蹤的畫,才確定下來,妖卿對赫闌言也有著不一樣的感覺。</br></br>妖卿喜歡赫闌言,而赫闌言也一反常態(tài),當(dāng)他問她與妖卿之間的關(guān)系時,赫闌言并沒有否認什么。如果赫闌言與妖卿真是兩情相悅,他還能做什么!讓他現(xiàn)在就祝福赫闌言與妖卿,對不起,他辦不到。所以他選擇離開,等到他能接受的一天,他就會回來,祝福他們。</br></br>斜墨與妖卿內(nèi)心亂如麻繩,赫闌言卻心靜神閑,還能入睡。</br></br>除了妖卿與斜墨之外,還有一個人的內(nèi)心也很復(fù)雜,不,它不是人,它是一條蛇!</br></br>在鳳靈山某處隱藏的地方,發(fā)出陣陣白光,照的周圍如白晝一般,‘噴’的一聲,一塊頑石爆開,轉(zhuǎn)而出現(xiàn)一條巨大無比的大青蛇。那條大青蛇扭曲著自己的身體,拼命想要擺脫什么,每一下都極用力,痛苦異常。</br></br>‘嘶’的一下,在蛇的頭部裂開一道縫,接著從蛇身開始,褪出一層透明的廢殼來。有了開始,后面就好一點。大青蛇,靜靜的躺在那里,剛才的掙扎讓它用盡了力氣。一個時辰后,蛇皮自動褪到了蛇頸之后。</br></br>這條大蛇,便是小青兒。</br></br>小青兒累倒在地上,突破自己最后二層的修為,已經(jīng)讓它費了很多的心思,所以這層‘障礙’它暫時沒有辦法主動弄掉,只能等到它體力稍稍恢復(fù)后才能繼續(xù)。</br></br>又過了一個時辰,蛇皮已經(jīng)褪到了蛇身中間,這時的小青兒已經(jīng)恢復(fù)一些元氣,然后又開始驅(qū)動身體,運用靈力,加速蛇皮的蛻化。金光一閃,小青兒又化身為人。只是現(xiàn)在的小青兒與以前的小青兒有所不同。</br></br>以前的小青兒如五歲孩童一般,明眸大眼,可愛的不得了,現(xiàn)在的小青兒已經(jīng)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一般。只是臉上還有一份青澀,但眼里卻全是不相稱的成熟與睿智。它吃了血菩提之后,已經(jīng)在鳳靈山上修煉了近三個月,在這三個月的時間里,它從來沒有感應(yīng)到過言言。</br></br>言言為什么都不找它,進入閉關(guān)修煉期間,本該一心一意的,但它滿心都是言言的一顰一笑,有一次還差點為此走火入魔。它常想,若是在這三個月的時間里見上言言一面,它就不會這樣了??隙ㄊ翘脹]有見到言言才會讓它險些進入險境。</br></br>現(xiàn)在它已經(jīng)上升一段靈力了,可以去找言言了。言言是壞人,它閉關(guān)之前,明明有跟言言說過,只要她呼喚,自己一定出現(xiàn)。它每天等啊盼啊,可言言就是一次也沒有叫過它。既然言言不找它,它就去找言言。</br></br>小青兒雙手合攏,口里念著咒語,當(dāng)日在離開之時,它曾經(jīng)給過言言一片自己的蛇鱗,蛇鱗與它是相通的,所以能通過蛇鱗找到言言。小青兒訝異的睜開眼,言言果然已經(jīng)不在言城了,幸好它讓言言帶著自己的蛇鱗,不然它都找不到言言了。</br></br>想到言言真有一直帶著自己的蛇鱗,小青兒就開心的甜甜的笑了,淺淺的酒窩與以前的一樣可愛。</br></br>小青兒搖身一變,化成一縷青煙消失不見了。</br></br>赫闌言美美的睡在妖宮之內(nèi),魔欲花林里的幾日風(fēng)餐露宿讓她疲憊不堪,趁此機會,她正好可以好好養(yǎng)養(yǎng)精神。因為接下來,她還有一場硬仗要打。</br></br>赫闌言睡得正香甜之際,突然感覺到房間里多了一雙眼睛在看著她,。不能怪她,她的確想毫無心機的睡一覺,只是在赫闌家那段日子訓(xùn)練出來了,不論在何時何地,她都不會放下十分心來休息。</br></br>不過,這雙多出來的眼睛并沒有什么惡意,反而給她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朦朧間睜開眼睛,赫闌言看到了一張可愛的娃娃臉,而且她非常眼熟呢,“小青兒?你回來了?”原來是小青兒啊。好像有段日子沒見可愛的小青兒了。</br></br>看到赫闌言難得犯糊涂,小青兒賊賊的笑了,這個樣子的言言好可愛噢,雖然睜開了眼睛,卻沒有看清它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它了。“言言,小青兒回來了,重新回到你的身邊了?!毖匝哉娴暮妹类?,比化身為人的妖精還要美上百倍,艷上萬分。彎彎柳黛眉,櫻桃小紅唇,吹彈可破的嬰兒肌膚。</br></br>看得它都有色色的想法了。小青兒壞壞的想到,只是幾日不見,它對言言的感覺又加深了不少。它是真離不開言言了,等它修煉成*人之后,就能和言言做人類口中所說的夫妻了,到時它也就能對言言做一些‘壞’使其能夠。吸血鬼</br></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