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各有算計
田豐和杜海波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立即安排眾人準備啟程。僅僅只有一刻鐘的時間,乘風號就向著南方以最快的速度航行。田豐將手下的人分成兩組,一組用于開船,另外一組進行恢復,兩組輪流進行,現(xiàn)在的船速已經(jīng)不能夠稱之為船速了,因為實際上乘風號經(jīng)過了加強之后,已經(jīng)具備了飛舟的雛形,現(xiàn)在數(shù)十人一起利用神通和法力,乘風號已經(jīng)是在海面上低空飛行了,其速度達到了恐怖的五百節(jié)。也就是說每一個時辰乘風號就離開了三千七百余里。在朝著南方急速的航行了三個時辰之后,田豐命令朝著東邊航行,接著又是南方,最后索性直接朝著東南方向直接航行。
在楚山的乘風號離開了三天之后,海蟹島來了數(shù)十個水猿島的執(zhí)法衛(wèi)。這些執(zhí)法衛(wèi)就是水猿島的精銳力量,每一個都是妖王巔峰的存在,并且每一個的血脈都是十分高貴,神通驚人。這數(shù)十個執(zhí)法衛(wèi)就能夠輕易的將任何一座島嶼以摧枯拉朽的方式將其毀滅。當然,它們還有一個神奇的戰(zhàn)陣,能夠?qū)⒍嗳说牧α窟M行短暫的疊加,因此可以短時間進入妖皇境界。妖皇可是與妖王完全不一樣的存在,一個妖皇能夠輕易的滅殺無數(shù)的妖王,這已經(jīng)是一種生命層次的差距了,不是數(shù)量能夠彌補的。
執(zhí)法衛(wèi)中一個類似統(tǒng)領的人出現(xiàn)了,朝著海蟹島喊道,“現(xiàn)在的海蟹島是誰做主?”但是半天沒有人出來回話,這位統(tǒng)領顯得十分不耐煩,直接大手一揮,只見空中出現(xiàn)了一只由元氣組成的大手,這只大手慢慢的向島上抓取,最后收回的時候,只見一個海蟹島的劇名被抓來了,這名統(tǒng)領皺了皺眉頭,因為這個小妖只有妖兵的修為,此時站在執(zhí)法衛(wèi)的面前,兩股顫顫,似乎是隨時就要哭出來似的。“你是誰?”
“小的,小的,小的是小六,”這個小妖顫抖的回答,幾乎是就要死了似的,心里面不斷的埋怨,自己的運氣就怎么這么差,島上有成千上萬的人,怎么就偏偏選中了自己呢?
“好了,小六?!苯y(tǒng)領似乎并不是盛氣凌人的人,而是慢慢的說,“本人乃是袁琦善,乃是水猿王帳下的執(zhí)法衛(wèi)統(tǒng)領,現(xiàn)在來此調(diào)查一件事情,你要如實回答!”
“知,知,知知道了?!毙⊙е嵛岬恼f,“大人請問,小的不敢,不敢隱瞞?!?br/>
“那我問你,最近是不是有一個叫做楚山的人類在此停留?”袁琦善威嚴的問道。
“是的!”聽到了統(tǒng)領原來是在問楚山的事情,小妖就放心了。楚山的事跡在周圍的島嶼廣為流傳,在海蟹島交易的時候,盡管沒有見到楚山的本人,但是關于楚山的消息通常是最敏感的,因為這直接關系到自己的收入問題?!俺皆诤P穽u停留了好一陣子?!?br/>
“那么,楚山他現(xiàn)在在哪里?”袁琦善緊接著問道,語氣似乎是有些急促。與此同時,由于沒有注意到自己露出了一絲的氣息,但是就是這一絲的氣息,直接將小妖壓制的趴在了地上。
“大人饒命!”小妖以為統(tǒng)領要殺自己,連忙求饒。
袁琦善也知道了自己有些著急了,于是說道,“好了,你起來吧,這不是你的錯。楚山究竟在哪里?”
“大人,楚山的船在三天之前就離開了!”小妖詫異的說。
“什么!”袁琦善驚訝的說,“離開了,三天前,朝著什么方向?”
“正南!”小妖肯定的說,“當時天空不斷的有天雷劈下,情景十分的嚇人,在天雷結(jié)束不久之后,楚山的船就宣布不再交易,然后就離開了!”小妖看到了袁統(tǒng)領似乎是真的不想為難自己,此時才漸漸的恢復了正常,語氣也通順了不少。
“好了!”袁琦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然后對著這個小妖說,“剛才也是嚇著你了,這一塊靈石就算是我的賠償之物吧!”說完扔給了小妖一塊上品靈石。然后在小妖的目瞪口呆中直接乘坐一個飛舟離開了。直到許久,小妖還是沒有反應過來,最后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發(fā)現(xiàn)還在,然后才回到了自己的島上的蝸居中。
袁琦善的飛舟的速度十分迅捷,其速度恐怕是楚山的速度的數(shù)倍。因此,袁琦善對于追上楚山?jīng)]有絲毫的懷疑。不過在連續(xù)追蹤了十天之后,還是沒有見到楚山的影子,這時候的袁琦善不淡定了。難道楚山?jīng)]有朝著南方走?
“統(tǒng)領!”袁琦善手下的一名小隊長這時候過來了,說道,“會不會楚山?jīng)]有朝著南邊走?我們都追趕了十天的時間了,竟然沒有楚山的絲毫的蹤跡?!?br/>
“你說的有道理。”袁琦善沉默了一會兒,“楚山的乘風號是一艘船,速度沒有多塊,按照道理,我們應該很快就能夠趕上?,F(xiàn)在找不到,那就是只有一個問題,就是楚山?jīng)]有往南邊走,那么他會朝著哪一個方向走呢?”
“統(tǒng)領,海蟹島的北邊和東邊都有我們的人在監(jiān)視?!边@一位小隊長分析的說道,“西邊是玄龜島,恐怕楚山也不會朝著那邊走。那么就只剩下一個方向了,東南方向!”這一位小隊長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說道,“他們肯定是首先朝著南邊行走了一段時間,用來迷惑我們,然后在朝著東邊或者是東南方向,這樣就和我們錯開了。”
“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十天過去了?!痹茡鷳n的說,“這時候他們恐怕已經(jīng)跑遠了?!?br/>
“大人不必擔憂?!边@一位小隊長胸有成竹的說,“在海上,他們還能夠跑到哪里去,只要我們不斷在這一片海域搜尋,這里是我們妖族的天下,他們始終是要被我們抓住的。”
“不錯!”袁琦善立即反應過來了,“立即下令,發(fā)布追擊楚山的消息,任何發(fā)現(xiàn)了楚山蹤跡的妖族之人,就能夠獲得一件中品法器?!?br/>
“大人,一件中品法器是不是過于貴重了?!边@一名小隊長對于統(tǒng)領的懸賞十分的不解。
“不過分!”袁琦善笑著說,“里面的情況你不了解。以后就明白了。還是趕快發(fā)布消息吧!不能夠在耽擱了!”隨著袁琦善通緝楚山之后,田豐和杜海波就發(fā)現(xiàn)了在乘風號周圍經(jīng)常會有一些不起眼的妖獸在偷窺,似乎是在記錄乘風號的路線。
二人知道了這種情況之后,立即商議對策。
“元浩,現(xiàn)在主公正在閉關修煉,我們必須堅持半年的時間,可是現(xiàn)在才過了十天,就有妖獸在尋找我們的蹤跡,情況不妙?。 倍藕2ǔ蠲伎嗄樀恼f。
“不錯!”田豐這時候也是一籌莫展,“雖然我們已經(jīng)將有可能暴露我們行蹤的妖獸全部干掉,但是長此以往,難免有個萬一,到時候就不妙了?!?br/>
“元浩?!倍藕2ㄟ@時候突然說,“你想一想,現(xiàn)在這一次追蹤我們的是什么人?”
“肯定是不簡單。”田豐笑著說,“就連九個島嶼的島主妖王都被我們干掉了。聽子龍他們說,這一次主公又將水猿島的兩位少主給干掉了,追蹤我們的恐怕就是水猿島了?!?br/>
“難道水猿島因為兩位少主的事情?”杜海波說,“我們的實力不弱,如果硬拼,他們也占不了什么便宜。我就不信,水猿島沒有敵對勢力。這樣的話,一旦被他的敵對勢力得知這一情況,恐怕會產(chǎn)生當漁翁的想法了?!?br/>
“應該不僅僅是他們損失了兩位少主的事情。”田豐說,“九位島主都是他們的屬下,現(xiàn)在屬下被殺了,當主子的如果不能抓住兇手,恐怕會寒了屬下的心。再說了玄龜島和海蟹島的兩次天劫,恐怕是他們追蹤我們的最大的原因?!?br/>
“難道是說他們知道了我們引起的天劫?”杜海波詫異的說。
“就算不知,但是也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碧镓S臉色沉重,“我們的行蹤與天劫恰好吻合,沒有人不會懷疑。這一次的麻煩大了。只希望來人使我們能夠低檔一陣子的了?!?br/>
“不過,我想就憑借我們倆,雖然不能夠硬拼,但是拖延一下時間,還是可以辦得到的。,”杜海波詭異的說,“恐怕對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沿著南邊拋到了我們的前面,現(xiàn)在就是不知道他們離我們究竟有多遠?!?br/>
“我們可以試探一下!”田豐冷靜的說,“明天我們故意漏掉一個探子,然后緩緩的行駛,看看對方有什么反應。如果是有人追上來,那么說對方就在我們附近。否則,我們大可以按照現(xiàn)在的方向走,在一個固定的時候進入東方,來一個瞞天過海,到時候估計就可以真正的擺脫追兵了?!?br/>
“此言大善!”杜海波笑著說,“這名精細的事情恐怕只有文遠和子龍能夠勝任。明天就靠他們了。”
“不錯!”田豐也是暫時解開了眉頭,笑了笑,說,“不管了,我們喝酒!”兩人將事情安排給了趙云和張遼之后,便一邊喝酒一遍考慮拖延時間的辦法。
第二天果然是如兩人所料。有不少的妖獸在窺探我們的行徑。趙云和張遼果然如兩位軍師所要求的將一個小妖放走了,但是在第二天確是沒有預料中的攻擊。兩位軍師明白了敵人還在很遠的地方。因此,自己還可以從容布置。
“元浩,我有一個計策,不知道行不行,你也來參謀參謀!”杜海波知道了敵人的情況之后,靈機一動,想出了一個計策?!拔覀儾蝗鐨⒁粋€回馬槍,往回走,我想他們一定不知道?!?br/>
“是一個好辦法!”田豐笑著說,“這樣的話我們就必須將周圍的探子全部清除,一旦被敵人探知了我們的路線,恐怕是作繭自縛了?!?br/>
“不過如果不這樣,我們能夠拖延的時間不多。”杜海波說,“我們并不怕被追上,一旦主公出關,我們也不用這么的被動?!?br/>
“不錯!”田豐這時候這也是意氣風發(fā),說道,“就往我們和他們玩一場貓捉老鼠的游戲!”
“元浩,你才是老鼠呢!”杜海波笑聲罵道。
“?。 碧镓S這時候也是想到了自己的比喻不恰當,于是笑著喝了一杯,“我認罰!”說完又是一杯酒下肚了。
你這是耍賴,杜海波這時候不干了。船艙中不時的傳來了兩位軍師爽朗的笑聲,聽到了這些笑聲,其余的將軍和手下之人緊張的心情慢慢的平靜了。心里面想,兩位軍師的修為還沒有我們高,這時候這樣的放松,肯定是有計策了。我們也不用這樣的憋氣了。于是,沉悶的氣息慢慢的消失了,眾人的士氣漸漸的變高了。兩位軍師知道了外面的情景之后,立即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