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我家娘子啊……
雖說這些小姑娘都不害臊,自己好像也沒有什么好害臊的,但劉桑畢竟不是av男主角,被這么多雙眼睛看著,還真是進(jìn)行不下去。
胡翠兒氣得跳了起來,狐火一招,往窗外沖去,那些小姑娘變成狐貍,嘻嘻笑笑的往下逃。
胡翠兒扭過頭來,臉紅紅的看著他。
那些小姑娘在外頭嘻嘻哈哈的,劉桑不是那種別人越看越興奮的變態(tài),只好停了下來。只是這樣子欲發(fā)未發(fā),還真是難受。
胡翠兒卻是體貼,悄然將手伸出他的褲襠,為他緩解災(zāi)情。
劉桑舒服的吁了口氣,一邊享受她的揉捏,一邊問道:“為什么這媚藥只對男人有用?”
胡翠兒道:“因?yàn)樗蛔饔糜陉柧?,男人跟女人的身體兒,原本就是不一樣的,它可以讓男子的陽精變得異?;钴S,中了這種媚藥的男子,若不將陽精發(fā)泄出來,便會(huì)極其難受?!?br/>
劉桑道:“有多難受?”
胡翠兒手指頭兒松開,停在那里。
好吧非常非常難受
他在心中忖道:“從這一點(diǎn),倒是可以理解子暈傲的作為,他的蝕魂乃是以精、血、魂魄煉成,由于沒有身體,精蟲成了身體最主要的一部分,自是容易饑渴沖動(dòng)。但是,這可以解釋他的行為,卻無法解釋他為什么可以通過那種事情來治療傷勢。記得上一世的網(wǎng)文里,經(jīng)常提到采陰補(bǔ)陽之類的邪術(shù)。難道他也是在采陰補(bǔ)陽?”
又忖道:“那些被他害死的女人,死時(shí)的樣子看上去非常愉悅,但子暈傲現(xiàn)在只有蝕魂沒有身體,很難想象能夠靠著那影子般的‘身體’讓女人滿足,而那些女人死時(shí)的樣子,與其說是身體上的,倒更像是精神上的。就像吸了白粉一般。子暈傲能夠從雙月華明珠、單天琪、姜狂南三位大宗師的追殺下接連逃脫又或死而復(fù)生,跟他的蝕魂和靠女人治療傷勢的秘術(shù),肯定有很大關(guān)系。如果不弄清這個(gè),就算再把他殺一次,弄不好他也還是會(huì)出來?!?br/>
隱隱覺得子暈傲讓那些受害女子精神迷醉。跟這種狐族特制的媚藥讓男人亢奮,至少在原理上是一樣的。劉桑繼續(xù)問著這瓶媚藥的藥性與成分,狐尾娘搖著狐尾,一邊用手幫他“按摩”,一邊解答。
弄到后來,劉桑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捧著她的腦袋,往自己腹下按去
陪了胡翠兒大半個(gè)下午,離開水幻閣,見可卿落寞的從遠(yuǎn)處行來。
他問:“又去見屈兄了?”
可卿黯然地立在那里。
劉桑心想。這世上有兩種男人最是可恨,一種是子暈傲這樣子的,違背女子意志,傷害她們身體,還有一種就是像屈汩羅這樣子的。同樣是違背女子意志,傷害懷春少女的心靈。
這兩種人都是可惡可恨,果然還是我這種男人最好。
不忍見她這般傷感,劉桑打著保票:“可卿姑娘放心,我一定讓屈兄來見你。”
可卿充滿希冀的抬起頭來,看得他一陣心軟。
屈汩羅啊屈汩羅。傷害這般柔軟的女孩的心靈,你可真是人渣。
回到太景幽微紫苑時(shí),已是傍晚。
太景幽微紫苑本是行宮,自然極大,目前已知娘子、甜甜、屈汩羅、倪金俠,還有那個(gè)叫楚云羽的少年都受邀住進(jìn)這里,但除了娘子和甜甜因彼此相識(shí),兩座園子離得極近,其他幾人其實(shí)隔得極遠(yuǎn),縱在紫苑之中,也很難撞上。,
紫苑東隅,有一座賞楓亭,劉桑便在那里擺好酒菜,請?jiān)分惺膛畮退フ埱榱_。沒過多久,屈汩羅便來到這里,笑道:“劉兄弟好興致。”
劉桑亦笑道:“閑著無事,特來找屈兄喝喝茶?!?br/>
屈汩羅道:“你家娘子呢?你不將她帶來,可是怕我揭穿了你吹的牛皮?”
劉桑嘿笑道:“我家娘子美得天上有地上無,這真不是吹的?!?br/>
兩人相對而坐,飲酒聊天
紫苑另一隅的閣樓間,夏召舞泡在熱水中,暖暖的洗了個(gè)澡。
昨晚的酒意已是完全消退,被熱水這一泡,腦袋益發(fā)的清醒。
只是有些事情,越想越是郁悶。她叫道:“鸞兒,進(jìn)來!”
鸞兒飄了進(jìn)來:“小姐,有什么事兒?”
夏召舞趴在桶邊,晶瑩的水珠在背上串串的滑落。她瞪著鸞兒:“我問你,昨夜你回來的時(shí)候,我已經(jīng)睡在床上了么?”
鸞兒道:“是啊?!?br/>
夏召舞道:“你回來時(shí),只有附馬在?”
鸞兒不明白她的意思:“黛玉也在呢。”
黛玉嗎?夏召舞跳出澡桶,匆匆擦好身子,穿好衣裳,到外頭找到黛玉:“黛玉,我問你,昨晚你回來的時(shí)候,有沒有看到什么?”
“???”黛玉一下子就慌張起來。
夏召舞逼視著她:“說?。?!”
黛玉道:“這個(gè)、這個(gè)”
夏召舞冷笑道:“大宮主要護(hù)著,我這個(gè)三宮主的話就不聽么?你信不信我拿針戳爛你的嘴兒?”夏召舞嚇唬她。
黛玉怯生生道:“其實(shí)、其實(shí)大宮主也沒做什么,就只是、只是”小小聲說了出來。
夏召舞張大嘴兒僵在那里不是夢、不是夢、不是夢
抓著頭發(fā)亂跳那居然不是做夢?那怎的不是做夢?完蛋了完蛋了,再也嫁不出去了
劉桑與屈汩羅坐在亭中喝酒,周圍秋楓飄卷,每一片,都艷紅得有若火焰。
此時(shí)本是秋季,正是楓葉最美的時(shí)候。而紫苑里的楓葉也不知是什么品種,飄卷起來,又分外的好看。
酒到中途,劉桑正想開口,讓屈汩羅晚上去見可卿,遠(yuǎn)處卻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兩人扭頭看去,一個(gè)美少女已風(fēng)一般飛掠而來。往桌上大力一拍,死死瞪著劉桑。
劉桑叫道:“喂喂,又怎么了?”
美少女的臉憋得比楓葉還紅。拳頭握得緊緊的,雖然很想揍姐夫一頓,偏偏又有外人在。她雖然蠻撞,卻也不是完全不講道理的女孩子,在外人面前,再怎么也要給姐夫一些面子,不肯讓他丟人。
于是只好頓在那里。
氣沖沖的跑來,卻又梗在那里,揍也不是,說也不是,反而更加難受。
劉桑立時(shí)知道看來這丫頭酒真的醒了。
她已經(jīng)想起來了?
劉桑笑道:“我說”
“回去后再叫你好看。”夏召舞氣呼呼的扔下一句,轉(zhuǎn)身往回走。腳踩得重重的,把滿地的楓葉踩得咯吱咯吱。
劉桑嘆一口氣那又不是我的錯(cuò)。
屈汩羅笑道:“這位莫非就是弟妹?好大的脾氣?!?br/>
劉桑干咳兩聲:“不是,不是我的娘子沒有這么野蠻?!?br/>
屈汩羅道:“是么?不過這位小姑娘脾氣雖然不好,卻也是個(gè)美人兒,你娘子若有她這般美麗。便已是艷福不淺。不過要說比得凝云公主,卻還差了一些?!?
劉桑道:“我娘子比她還漂亮?!?br/>
屈汩羅道:“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么?”
劉桑嘿笑道:“要不,我們賭上一賭?”
屈汩羅道:“賭什么?”
劉桑道:“屈兄見了我家娘子后,若是還覺得我在吹牛,認(rèn)為我家娘子比不上凝云公主,我就認(rèn)輸。反之。就是屈兄輸了,那屈兄今晚就要去見一見可卿姑娘。”
屈汩羅苦笑:“果然是可卿求你來的么?”
劉桑笑道:“屈兄怕輸么?”
屈汩羅道:“問題是,你家娘子若是站在這里,就算我覺得她比不得凝云公主,總也不能直接說出”
“屈兄只管說實(shí)話就是,”劉桑道,“不如再加上一句,天下間,若是有一人覺得我娘子的美貌輸于凝云公主,就算我輸?!?br/>
屈汩羅訝道:“你對你娘子還真有這般自信?”
劉桑笑道:“廢話,我的娘子,還會(huì)比不了別人?不是我吹牛,就算凝云公主再漂亮十倍,她都可比得?!?br/>
屈汩羅道:“賭就賭。”他只覺得,凝云公主已可算是人間絕色,若說還有人能夠比她漂亮,甚至“凝云公主再漂亮十倍都可比得”,他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
劉桑得意的道:“不是我說,凝云公主雖然漂亮,但是我家娘子”
屈汩羅驀的抬頭,卻見遠(yuǎn)處,一個(gè)纖纖倩影緩步而來,竟然是凝云公主。他趕緊戳了一下劉桑,雖然劉桑是夸他娘子,但把凝云公主拿來相比,總是不好,更何況誰都知道凝云公主性情冰冷,又頗有實(shí)力,劉桑若是惹怒了她,只怕很難有好下場。
劉桑卻似毫無所覺,繼續(xù)道:“我家娘子啊,那端的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貌賽天仙光照琪花,商周妲己見之慚,吳越西子比不得,西周褒姒枉稱美,不及吾妻一展顏,莫說凝云公主漂亮十倍,縱然漂亮百倍,我娘子也一般漂亮,皆因這世上再無人比得上她,不但如此,我家娘子更是溫柔體貼,端莊嫻淑,所謂絕代有佳人,幽居在人間”
屈汩羅使勁戳他。
劉桑驀一回頭:“呀,娘子?”
夏縈塵道:“原來夫君在此,倒叫為妻好找,夫君在做些什么?”
劉桑道:“我在向屈兄夸你呢?!?br/>
夏縈塵道:“是么?”
“是呢?!眲⑸R笄诘耐熘氖?,往楓林外走去,一邊走,一邊頭也不回的往屈汩羅指了一指晚上去見可卿。
屈汩羅張口結(jié)舌,定在那里。
“天下間,若是有一人覺得我娘子的美貌輸于凝云公主,就算我輸?!?br/>
“莫說凝云公主漂亮十倍,縱然漂亮百倍。我娘子也一般漂亮。”
敢情他娘子就是凝云公主,所以才敢說此大話?就因?yàn)槭峭粋€(gè)人,所以誰也不會(huì)說他娘子不如凝云公主漂亮,也正因?yàn)槭峭粋€(gè)人,凝云公主若是漂亮十倍百倍,他娘子豈非也跟著漂亮十倍百倍,自然是“一般漂亮”?
靠?。。?br/>
劉桑跟著夏縈塵。往紫苑西隅掠去。
他道:“娘子,我們?nèi)ツ睦铮俊?br/>
夏縈塵道:“恒天君與恒公子俱到了,我們且去見見他們?!?br/>
劉桑道:“他們也住進(jìn)了紫苑?”
夏縈塵道:“正是?!?br/>
兩人掠進(jìn)了紫苑西隅的一座園子。在那里,早己等著六人。
其中三人便是胡月甜甜、恒遠(yuǎn)求、花漸月。,
另外三人,一名身穿紫袍。峨冠長髻,頗有威嚴(yán)。
一人身穿青袍,面容柔和,約五六十歲左右,雙手負(fù)后,可以看出其一派宗師之氣度。
最后一人卻較為矮小,年紀(jì)也在四五十歲之間,穿的黑衣,若是立于暗處,幾乎不為人注意。
夏縈塵先將劉桑引到紫袍之人面前。道:“這位便是森羅萬象城的恒天君?!?br/>
另外兩人,夏縈塵亦不認(rèn)得。
那青袍之人踏前一步,道:“這位便是劉桑劉賢侄么?”
劉桑道:“前輩是”
那人略一拂須:“老夫御皇山千玄子,劉賢侄手抄《道德經(jīng)》,令我道家得己重新找回這缺失已有數(shù)百年之經(jīng)典。老夫一直都想要親身向賢侄致謝?!?br/>
劉桑訝道:“原來是天玄宗宗主!”趕緊施禮。
道家雖有七宗,但天玄宗差不多算是七宗里人口最多,聲勢最大的一宗,天玄宗宗主千玄子亦是名滿八洲。
恒天君見劉桑一出現(xiàn),千玄子便向其道謝,頗有些訝異。恒遠(yuǎn)求卻因去年的云笈七夜上,親眼見證劉桑手抄《道德經(jīng)》交給樓玄觀之事,又知《道德經(jīng)》對道家的重要性,倒沒有太多驚訝。
花漸月指著旁邊那矮小的黑衣人,道:“這位前輩,便是道家玄關(guān)顯秘宗的鬼影前輩?!?br/>
鬼影子淡淡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道家七宗里,玄關(guān)顯秘宗創(chuàng)宗最晚,亦不如何為世人所知,對這位玄關(guān)顯秘宗宗主,夏縈塵與劉桑,都沒有太多了解,以往似乎也不曾聽到他的什么事跡。雖然如此,但他既然是道家七位宗主之一,其一身絕學(xué)相必也是非同小可。
夏縈塵與恒遠(yuǎn)求、花漸月亦有一些交情,與恒天君也非初次見面。恒天君顯然也不是喜歡多說客套話的人,直入正題,緩緩道:“聽漸月說,縈塵侄女與這位甜甜姑娘,亦曾遭遇與遠(yuǎn)求一般的怪事?”
幾人看向夏縈塵和胡月甜甜。
夏縈塵略一點(diǎn)頭,胡月甜甜苦惱的道:“也不知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到現(xiàn)在都還沒個(gè)頭緒。”
劉桑取出兩張宣紙,上面分別畫著她二人身上的印記。
千玄子接過一觀,沉聲道:“這兩個(gè)印記,與恒公子身上的幾乎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內(nèi)中所藏的這個(gè)符,這兩張,一為散氣符,一為喚雷符,而恒公子身上的,卻是聚云符。散氣、喚雷、聚云同為我道家的天象六符之一,這六符,分別是天、風(fēng)、雷、云、雨、氣,六符合一,則是‘真陽麗天符’?!?br/>
劉桑心中一動(dòng),道:“前輩,既然如此,擁有這種印記的,會(huì)否共有六人?”
千玄子沉吟道:“亦有可能?!?br/>
劉桑道:“目前這太景紫微紫苑里,受邀入住的,恰好也是六人,除了我娘子和甜甜姑娘、恒兄,剩下便是東雍洲的屈汩羅、楚洲的倪金俠,還有一位喚作楚云羽,卻不知其身份”
千玄子截然道:“那位楚公子,乃是本洲人士,他身上亦有這種印記。”
劉桑問:“晚輩前些日子前往御皇山,見到樓兄,樓兄說在我之前,亦有兩人詢問與這印記有關(guān)之事,現(xiàn)在已知其中一人是漸月姑娘,另一人,莫非就是那位楚公子?”
千玄子道:“雖非楚公子,卻是他的至親,親身代他前往御皇山詢問此事。”
劉桑心想,這“親身”二字用得有些微妙,看來,即便是對天玄宗這種知名大派來說,那人親臨御皇山,都算是“屈尊”,看來那人的身份,必定尊貴無比。,
夏縈塵卻淡淡道:“那位楚公子,莫非其實(shí)不是姓楚,而是姓姜?”
千玄子沉吟一陣,道:“這個(gè),老夫不好透露,不過公主應(yīng)當(dāng)是猜著了?!?br/>
說是“不好透露”,卻分明還是透露了。
夏縈塵略一點(diǎn)頭,心想果然如此。
千玄子道:“這印記,我與鬼影,也只能認(rèn)出這天象六符,和一些并無多大用處的符錄,單是以此,實(shí)無法判斷出它的作用。印記之中,似還藏有陰陽家的陣”
劉桑道:“那個(gè)是古音移魂!”
千玄子動(dòng)容:“古音移魂?”
劉桑道:“斷不會(huì)錯(cuò),古音移魂分作咒和陣兩個(gè)部分,這印記里的,就是其中陣的那一部分。”
千玄子略一沉吟,卻是看向旁邊的鬼影子。
鬼影子緩緩的道:“古音移魂,雖是陰陽家的傳古秘術(shù),但據(jù)我所知,極少人用。古音移魂,似乎可以將一個(gè)人魂魄,在特定的環(huán)境中轉(zhuǎn)移至嬰兒又或孩童身上,但要求極高,一旦出錯(cuò),或是變得殘疾,或是更糟,連命魂都會(huì)受到損害,以至于魂飛魄散,在陰陽家以往的案例中,似乎還未有人成功過。”
劉桑想,看來這位玄關(guān)顯秘宗宗主對此確實(shí)是有極深了解,說的跟憂憂差不了多少。陰陽家星門的文曲星主,就是在移魂的時(shí)候被憂憂趁機(jī)殺死,而憂憂也在使用古音移魂的過程中,雖然移魂成功,卻是變成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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