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逛青樓
    聽到有人來拜訪,并要為曹越接見洗塵,挺是大度的朱媺娖,并沒什么不高興,而是吩咐曹越去和自己的朋友好好樂樂。她反正也乏了,正好可以沐浴后睡上一覺,到時等曹越回來一起就寢。
    “多謝公主殿下啦!”曹越夸張地行了個禮,并在朱媺娖笑的東倒西歪之際,上前摟住她的身體,痛吻了一番,并手嘴并用,將朱媺娖逗的氣喘吁吁,嬌嗔不已才停止。
    “娖兒,等為夫回來,好生疼愛你一番才能睡覺!”曹越做了個很無恥的動作,也就出房而去。
    看到曹越出來,一臉的春風(fēng)得意,常延齡忍不住好奇地問了一句:“越哥兒,公主同意了?”
    “走吧,早些回來就行了!”曹越笑著沖幾位紈绔揮揮手。
    “越哥兒,你真不簡單,大明駙馬如你這般自在的,恐怕你是絕無僅有的一位,”常延齡一臉的羨慕。
    他們都是知道大明駙馬的憋屈,如果叫他們迎娶公主當駙馬,他們是一百個不愿意。但聽到曹越竟然能帶著公主來南京任南京提督這個要職,并且可以與公主一道住在公主府,他們就知道這位駙馬與眾不同了。再看現(xiàn)在,曹越儼然是公主府的主人,公主聽他的,其他下人根本不敢來阻止他做什么,這樣的駙馬,當?shù)恼嫔駳狻2茉揭郧暗乃魉鶠?,包括立下無數(shù)的戰(zhàn)功,指揮人馬攻入盛京將建奴的根本毀了,幾個月就訓(xùn)練出數(shù)萬人馬,最終打敗流寇和建奴,這些讓人無限崇拜的話,那現(xiàn)在與公主成婚后獲得的超然地位,更加讓人敬佩。
    當年的戚繼光,在戰(zhàn)功上讓很多人羨慕和敬佩,但這家伙在家里太窩囊,被老婆壓的死死,用后世的話來說就是超級妻管嚴,回家天天跑鍵盤的命。這樣的男人,即使取得了很大的榮耀,但在女人面前矮人一等,總是讓人看不起。
    而曹越,可以說各方面都讓其他男人無限崇拜和羨慕。
    常延齡、郭培民、張世澤三人,帶著一臉的羨慕,還有打心底的佩服,跟著曹越出了公主府。
    在走出公主府的時候,三人回望身后嶄新的公主府,把心里話說了出來。
    “越哥兒,你真厲害,哥幾人羨慕你,以后,我們就惟你是尊,跟著你學(xué)一些東西,包括怎么搞定女人!”
    看著幾位紈绔無恥的嘴臉,曹越懶得理會,不耐煩地喝道:“什么時候你們學(xué)會了這么啰嗦,要去喝酒就利索一點,說吧,準備帶我上哪兒去。”
    常延齡絲毫不惱怒曹越的不耐煩,一臉猥瑣的神色說道:“越哥兒,我們在北京時候就說過秦淮八艷的大名,今日我們就帶去去見識一下其中的一位,保證讓你驚嘆!”
    “哦?!”曹越聽了,不禁挑了挑眉頭,好奇地問道:“你們想帶我去見識八艷中的哪位?”
    “保密,說了到時你就沒有驚喜了!”常延齡依然是一臉猥瑣的神色,“這位姑娘,可是對你很仰慕,數(shù)次與我們問起你的英雄事跡,哈哈!”
    郭培民和張世澤也跟著猥瑣的笑了起來。
    “好嗎,我承認,你們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快帶我見識一下你們說的這位佳麗吧!”曹越苦笑了兩聲,馬上也想到了府中的小嬌妻,覺得自己扔下小嬌妻,跟著這幾位狐朋狗友去賞看美女,對朱媺娖來說有點不太公平。但強烈的好奇心,還是讓他心生出想去見識一下傳說中佳麗的沖動。
    四人騎著馬,帶著一群隨從,飛快地往秦淮河方向而去。
    其實曹越所居之處,距離秦淮河也沒多少距離,很快就來到了秦淮河畔。
    與北京相比,南京更是繁華,這可能與戰(zhàn)爭的影響有關(guān)。
    在曹越的眼里,現(xiàn)在的北京并不能說繁華,可能戰(zhàn)爭導(dǎo)致許多人從北京逃離,而南京并未受到戰(zhàn)爭的波及,沒有人逃離,許多從北京離開的人,都到這里安家,到處可見一派繁華熱鬧的景象。
    其實,明朝時候的江南已經(jīng)很繁華了,明朝后期由于土地兼并非常嚴重,朝廷為了應(yīng)付戰(zhàn)爭的用度,一再加重賦銳,大量農(nóng)民不堪忍受沉重的稅負,或者失去了土地,一些成了大土主的佃農(nóng),一些來到城市成作坊的雇工。
    明朝時候的江南,與東南亞及西洋商業(yè)貿(mào)易往來十分繁盛,大量加工作坊在江南一帶出現(xiàn),絲綢、瓷器、茶葉、織造的這些作坊需要大量的工匠。這些需要讓那些逃離田地的百姓,有了生存下去的基礎(chǔ),他們靠出賣自己的勞動力,來換取生存所需。
    隨著商業(yè)貿(mào)易日漸繁華,失去土地的百姓越來越多。連歷史教科書上都有記載,明朝末年的時候江南一帶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資本主義的萌芽,如果不是滿清的入關(guān),資本主義很可能先于歐洲在世界上出現(xiàn)。
    俗話說的好,飽暖思**,商業(yè)及制造業(yè)的繁榮讓江南越來越繁盛,與之相配套的,酒樓客棧及色情等在內(nèi)的“服務(wù)行業(yè)”,也越來越繁盛。江南的繁華,其實與青樓這種后世稱之為色情行業(yè)的繁榮是成正比的。在大同的時候,曹越曾與自己的母親說過要涉及這些行業(yè)的意思,曹越的母親吳氏來到南京后,也置辦了一些產(chǎn)業(yè),只不過他們來南京未久,曹超又是新任職,基礎(chǔ)不穩(wěn),他們置辦的雅風(fēng)閣,在秦淮河一帶并沒多少名聲。
    主要是沒有重量級的花魁坐鎮(zhèn),那些有名氣的青樓院,都是有非常著名的臺柱子,就如秦淮八艷。
    秦淮河一帶,到處可見青樓伎院,每個青樓院門口,許多打扮的濃妝艷抹的女人,正在那里揮舞著香帕,招攬客人。如今雖然是華燈初上,天色還未全黑,但光顧這里的客人,已經(jīng)非常多了。
    來到了挑著“清香樓”簾子的青樓院,幾人下了馬,將馬匹扔給店中小二。常延齡帶著曹越及郭培民、張世澤,大搖大擺地往里走。
    這三個家伙是這里的常客了,店內(nèi)的**親自出來迎接。這位看上去年齡大概三十幾的風(fēng)騷少婦,揮舞著香帳,上前挽著常延齡的手臂,嬌聲嬌氣地說道:“哎喲,常公子好些日子不曾到這里來了,姑娘們可都記掛著你,今日終于來了,她們可要喜出望外了。郭公子、張公子,小春和玉兒可是時常記掛著你們,呀,這位公子面生的緊,常公子新交的朋友?嘻嘻,長的真是俊!”
    常延齡拉過**,附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幾句,**頓時變了臉色,轉(zhuǎn)身打量了曹越幾眼,剛才的媚態(tài)也收了起來,最終沖曹越恭敬地行了一禮,但并沒有道破曹越的身份:“幾位公子,就先到樓上坐,妾身這就替你們安排去!”
    說著,裊裊婷婷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