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五章別怕,有我在
    “不要,不要過來?!睅讉€喝得醉熏熏的黑人拉亮了小屋子里的燈,走了進(jìn)來,滿眼閃著淫光朝著木清竹一步步靠近,木清竹爬起來往后面退去,驚恐地喊叫道。
    牛高馬大的黑人絲毫也沒有把如此嬌弱的女人看在眼里,邪肆的笑著,一步步朝著木清竹靠近。
    保住自已的清白,不讓這些壞人污辱,這是木清竹腦海里唯一的概念,她退縮到一旁,拿起手中的袋子用盡全力拼命地朝著周圍打著。
    她不停地用力朝著周圍打著,一刻也不敢停留,只怕她一停下來,那些男人就會欺身向前了。
    還別說,就她這樣拿著手中的包玩命地打著,那些男人一時半會還真近不了她的身。
    可力氣畢竟是有限的,拼出吃奶的力氣這樣盡力打著,漸漸地力氣就會越來越弱了,可就算是這樣,她仍然沒有停止,仍然在瘋了般揮舞著手臂。
    眼看著她的力氣越來越小,渾身都像虛脫般大汗淋漓。
    那幾個黑人獰笑著,慢慢解開了褲子,朝著她靠近。
    木清竹只覺得手臂都不是自已的了,全身已到崩潰虛脫的邊緣,再也無法支持下去了,只是機(jī)械地?fù)]舞著手中的皮包,想把這些可惡的男人趕走。
    直到累癱在地上時,還是在揮舞著手中的包,凄厲地叫著:“不要過來,不要過來?!?br/>
    一臺黑色的房車以極快的速度沖了過來。
    阮瀚宇剛剛下車就聽到了木清竹凄慘的叫聲,心頭一緊,整顆心都碎了。
    “清竹?!币宦暰薮蟮呐饛乃纳らT里沖天而出,眼睛似乎在一剎那間就明亮了,他看到了緊張到極致,不停揮舞著手中皮包來抵抗著圍攻過來男人的小女人,她是那么的緊張惶恐,阮瀚宇甚至能看到她臉上害怕到極致的恐怖表情。
    他的心痛得抽了起來,快步跑了過去。
    “清竹”,他沖進(jìn)去,蹲下去抱住還在拼命毫無目的揮舞著皮包的木清竹,一只手圈緊了她的雙臂,不再讓她動彈了,直到聽到這熟悉的天賴之音,木清竹意識到她心愛的人來了,渾身一放松,癱軟在他的懷里。
    那幾個不怕死的男人看到有人過來了,眼露兇光,臉上滿是猙獰的笑,朝著他們逼近過來,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誰。
    阮瀚宇眼圈泛著紅光,眸里射出的是鋒利的尖刀。
    冷笑一聲,一只手快速伸進(jìn)了口袋里,另一只手圈住了木清竹的雙眼。
    “呯,呯?!睅茁晿岉懞?,男人的慘叫聲響徹了夜空。
    這一切只在幾秒內(nèi)完成。
    當(dāng)連城停好車趕過來時,那幾個男人全部彎腰捂著自已的下身嗷嗷慘叫著,鮮血淋漓,流了一地。
    “連城,把他們?nèi)拷唤o警察?!比铄钫f完這句話后,抱起了木清竹朝著車子走去。
    稍傾,接到電話的警車快速趕了過來。
    “清竹,別怕,我在這里,再不會有事了。”房車?yán)?,他緊緊抱著木清竹坐在后面的軟床上,拍著她的背安慰著她,“我說過了,以后會保護(hù)好你的,再不會讓你受到一點點委屈了,這是最后一次?!?br/>
    他慶幸及時趕過來了,雖然她受到了驚嚇,好在她用盡全力堅守著,終是等到了他的到來。
    他緊緊摟著她,低頭看她,撫摸著她的臉,幫她擦著汗。
    車?yán)锏臒艄饬寥绨讜儭?br/>
    這是阮瀚宇自從失明后第一次看清木清竹的小臉,那張臉蒼白勝雪,額上全是冷汗,眼睛里是滿滿的驚恐害怕,渾身都在發(fā)著抖。
    他的心里一陣陣的刺痛。
    “對不起,清竹,今天我沒有親自來接你,結(jié)果差點害了你?!彼麚е?,不停地安慰著。
    摸到她的后背上面全是汗水,他拿了車上的毛巾給她擦著后背,用被子緊緊包住她。
    直到回到總統(tǒng)套房里,木清竹仍是全身緊張,滿臉的驚恐,全身都在發(fā)著抖。
    連城去醫(yī)院請來了專家醫(yī)生開了鎮(zhèn)定劑給她吃下后,木清竹才沉沉睡了過去。
    “連城,現(xiàn)在警局查得怎么樣了?這件事情背后有沒有人指使?”阮瀚宇的臉色駭人,站在總統(tǒng)套房的書房里,雙唇緊閉著,指頭搼得緊緊的,額上的青筋隱隱突顯,下顎繃得緊而僵硬。
    他僅僅是離開了木清竹才這么一會兒就發(fā)生了這樣令人發(fā)指的事,如果他慢過去幾分鐘,木清竹就會真正被毀了,這樣的事情如果是有人指使的,那就是太惡毒了,不能原諒。
    連城滿臉肅容。
    “阮總,對那幾個黑人的審訊我自始至終都在場,但幾乎沒有得到什么有意義的線索,據(jù)他們交待,他們確是身無分文,當(dāng)時看到站在路邊的女人,身上穿著的衣服很是名貴,就動了邪念,據(jù)他們交待,背后是沒有指使人的。”
    連城的話說出口后,阮瀚宇沉默了下,艱難地走到書桌旁,喉嚨一陣發(fā)緊,胸口沉甸甸地喘不過氣來。
    “能確定嗎?”他仍然不放心地問道。
    直到這一刻,他仍不能相信,發(fā)生這樣的事只是巧合。
    再也不會容許有任何人害他的女人,這是他的底線。
    “阮總,目前來說,沒有任何跡象顯示是有人要來刻意謀害太太的?!边B城仍是搖了搖頭。
    “最好是這樣?!比铄钌焓帜闷鹆俗琅缘哪卮笠鲁饷孀呷ィа勒f道。
    連城緊跟了過去。
    電梯在他們面前分分合合,數(shù)字不斷地變化著,阮瀚宇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莫慧捷正坐在鏡子前化著淡妝,哼著歌兒,今天她將要隨著巫簡龍去見斯里蘭諾的主席了,這個意義非凡,如果這一趟差事處理得好的話,這對將來她在外交部的發(fā)展會有著莫大的幫助的。
    “小慧,外面有人找?!蓖伦哌M(jìn)來朝著莫慧捷說道。
    “哦,在哪兒呢?”莫慧捷有些驚訝地問道。
    “在走廊休息區(qū)里,是個年輕的男人?!蓖轮豢吹搅诉B城,并不太認(rèn)識。
    男人?
    莫慧捷眼睛眨了下,在斯里蘭諾有男人來找她,也只有可能是他了。
    “謝謝?!彼那榇蠛?,站了起來,朝著外面走去。
    走廊里靜寂無聲,外面的雨下得又大又急。
    莫慧捷來到走廊里,心莫名的跳了起來。
    走廊的一端,一個高大的身影正站在那里,背影生硬,渾身散發(fā)出來的寒氣竟比外面的冷空氣還要冷冽。
    她莫名的打了個寒噤,一股不祥的預(yù)感在心底里升起。
    漸漸走近了,那男人轉(zhuǎn)過了身來,臉無表情,雙目陰沉,眼里的光很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