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三章遇險
    中午時分,阮瀚宇走到了她的辦公室里。
    “清竹,走吧,我們陪媽去吃餐飯?!比铄钭哌^來,拉著她的手。
    這些天里,他的眼睛恢復(fù)得很快,幾乎能看清木清竹的小臉了,走路其實都不用人扶了,但他總會借故撒賴,讓木清竹照顧著他。
    他很享受木清竹這種和風(fēng)細雨的照顧,因為眼睛看不清的原因,木清竹很多時候?qū)λ紩烤团c忍讓,這讓他很得意,因為他可以借此得到她更多的愛。
    “清竹,孩子?!奔拘诰频昀飦砘刈咧?,情緒激動,看到木清竹就激動地走上前去握住了她的手。
    這次來斯里蘭諾,她是很高興的。
    一則,她唯一的兒子,現(xiàn)在精神面貌那是與以往完全不同了,他看上去神彩奕奕,滿臉春風(fēng),而且眼睛也恢復(fù)得很好,幾乎可以看到她了,這是她意想不到的。
    二來,清竹還好好地活著,這樣可以減少兒子的相思之苦了,對她這個做母親的來說,那是皆大歡喜的事,因此她是樂滋滋的。
    木清竹抬眸看著季旋,呆呆的,有種似曾想熟的感覺。
    “清竹,叫媽呀?!比铄羁吹侥厩逯竦难壑幸黄H?,面色也有些呆愣,忙在她耳邊輕聲提醒道。
    木清竹清醒過來,立即脆生生地叫了聲“媽?!?br/>
    季旋笑瞇瞇地答應(yīng)了,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在她的身邊。
    在這之前,阮瀚宇早就告訴她了關(guān)于木清竹失憶的事,因此,她是有心里準(zhǔn)備的。
    “清竹,好孩子,受苦了?!奔拘氖郑劾镉瘽M了淚,想起這一年多的情形,還有兒子苦行僧似的生活,不禁悲從中來。
    “媽,我們一家人現(xiàn)在好不容易團聚了,多好的事,不是應(yīng)該高興么?”阮瀚宇聽得劍眉微微擰起,在旁邊提醒道。
    季旋也是聰明人,立即會意,抹干凈了眼淚,笑著說道:“清竹,瀚宇,來,今天我們好好吃餐團圓飯,你爸呀,就是不來,本來,我是想拉他出來散散心的,你瞧,這斯里蘭諾的風(fēng)景還真是美好呢,他不來呀,那是他的損失?!?br/>
    季旋這樣說著,唇邊是掩飾不住的高興。
    木清竹的心里暖暖的,原來她的婆婆是這樣的一個慈母形象,今天上午時,她都在擔(dān)心,這婆婆對她會不會反感呢,畢竟她消失了一年多,這突然的出現(xiàn),就怕她會接受不了,但現(xiàn)在看來,這完全是多余的。
    “清竹,瀚宇,你們準(zhǔn)備在斯里蘭諾呆多久呢?清竹該要回去見見小寶,還有她媽媽了?!币患胰碎_開心心吃著飯,胃口都很好,季旋就這樣問著他們。
    “媽,不急在這一時,我們在斯里蘭諾還有點事,估計還要呆上一小段時間,然后我就會帶著清竹直接去美國與歐洲的。”阮瀚宇立即答道。
    木清竹也點了點頭,只要召開完嚴氏集團的汽車展銷會,她就可以考慮離開了,嚴肅也說過的,他不會阻止她的決定。
    “媽,您也在這里玩上一段時間吧,這里的風(fēng)景很好,等有時間了我?guī)教幾咦?,瞧瞧,散散心呢?!蹦厩逯裎⑽⒁恍?,也這樣提議道。
    “好,好?!奔拘Σ[瞇的,滿口答應(yīng)了。
    吃過午飯后,季旋回到了酒店客房里,阮瀚宇也帶著木清竹回總統(tǒng)套房休息去了。
    下午時分,天上竟然開始下起了凍雨,一陣緊似一陣。
    木清竹在辦公室里畫著圖紙,阮瀚宇走了進來。
    “清竹,來,把這件貂皮大衣穿上,這是我特地讓人從澳洲給你空運送來的?!比铄钪滥厩逯裉貏e畏寒,就讓連城特地派人去了趟澳洲買了件上好的貂皮大衣來。
    “謝謝?!蹦厩逯衤犞饷娴钠囡L(fēng)苦雨,接過阮瀚宇遞過來貂皮大衣,心中暖暖的。
    “來,穿上它?!比铄钣H自替她穿上了這件衣服,雖然眼睛看不太清楚,但是玫紅色的貂皮真的看上去非常溫暖溫馨,他把她擁進了懷里,摟著她。
    “清竹,今天下午有個合約,我要出去一下,下班時,你先在這里等著我,我來接你回去?!彼氖置纤哪?,輕聲說道。
    “好的?!蹦厩逯裉鹛鹨恍?,“不急,今天我也有點事情要加班呢?!?br/>
    “好,”阮瀚宇摟著她笑著警告,“記住,不要趁著我不在,就與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的,聽話,晚上我再好好獎賞你。”
    這話一出口,木清竹的臉就紅了,她當(dāng)然知道阮瀚宇口中說的別的男人是誰呢,這家伙還真是夠小心眼的。
    二人膩歪一陣,阮瀚宇才跟著連城走了。
    木清竹也沉入了工作中。
    等到她不知不覺抬起頭時,時間竟然到了晚上八點了,而這時阮瀚宇還沒有過來接她。
    難道他是有什么事情耽擱了么?
    拿起電話來,撥打了他的電話號碼。
    “瀚宇,還沒有弄完合約么?”木清竹在電話里問。
    阮瀚宇的聲音很快傳來了:“清竹,大約還有十分鐘,我馬上就能過來了,你先等下我?!?br/>
    “好的?!蹦厩逯袷樟穗娫捄箝_始清理起東西來。
    清理好東西后,她拿起了精致的皮包,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提前下樓了,實在是有些餓了。
    站在樓下,凍雨一陣緊似一陣,冷得她瑟瑟發(fā)抖,好在有這件紫皮貂御寒,否則真會冷得撐不下去的。
    站在大廈的樓下,眼巴巴地望著那輛熟悉的黑色房車過來接她。
    可是過去很久了,卻連個蹤影也沒有。
    再呆了十來分鐘,感覺冷得手腳都麻木了,只得拿出手機來打阮瀚宇的電話,卻總是占線,一會兒后,她就放棄了這個做法,決定自已打車回酒店算了,畢竟這里離酒店也不是太遠。
    撐開雨傘,迎著風(fēng)雪,走到了街道上,開始招手叫計程車。
    或許是天太冷了,就連計程車都少得可憐。
    好不容易看到一輛,剛準(zhǔn)備招手,原來里面又坐滿了人。
    正在她有些焦躁不已的時候,一輛黑色的面包車朝著她疾駛過來,還沒讓她弄明白怎么回事,突然面包車車門開了,一個高大的黑人從里面沖了出來,瞬即朝她襲來,捂住了她的嘴巴,雙手一掃,把她扛了起來,扔到了面包車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