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八章我餓了
“同意?”阮瀚宇嘴角閃過絲譏笑來,“清竹,你會給我這個機(jī)會嗎?我若真要等到你同意了,只怕以后坐在這里的就不是我這個丈夫而是那個奸夫嚴(yán)肅了,那樣我不是虧大了,這頭上戴的綠帽子也太冤了吧,你想要時間緩沖下,沒問題,從今天起,我有十足的耐心陪著你,直到你恢復(fù)記憶來?!?br/>
木清竹的臉紅到了耳朵根,懊惱地說道:“你胡說些什么,還要不要講理了?”
她并不同意阮瀚宇把嚴(yán)肅形容成這樣,嚴(yán)肅愛慕她不錯,但他也不是有意的,再說了,愛一個人是每個人的權(quán)利,不是么?
“我不講理?”阮瀚宇忽然一笑,聲音卻變冷了:“我今天就是來跟你評評這個理的,你一個已婚女人,不去關(guān)心自已的丈夫孩子,卻與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的,丈夫找上門來,還要指責(zé)他不該過來,這樣對我公平么?”
阮瀚宇的話語又犀利又咄咄逼人,聽得木清竹底氣嚴(yán)重不足。
“可就算是這樣,我現(xiàn)在也不會跟你走的?!蹦厩逯裣肓讼牒?,肯定地答道。
“我說過了會給你時間的,你不愿意跟我走也行,那就讓我跟著你吧?!比铄钕攵紱]想,立即答道。
想跟他來這套,太好辦了,丈夫纏著妻子,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我肚子餓了,快做飯給我吃。”阮瀚宇把身上的呢大衣脫了下來,放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然后一屁股坐在床頭上,背靠著床頭,大有賴在這兒的趨勢了。
木清竹一看,叫苦連天,這小宿舍本來住她一人尚可,可這牛高馬大的阮瀚宇要是也住在這里,那怎么能行?
“怎么,不愿意做飯給我吃嗎?”阮瀚宇很久都沒有聽到木清竹的聲音,知道她站在原地沒動,就挑眉問道:“要知道這可是你的責(zé)任,你想推脫責(zé)任么?又或者,你還不愿意承認(rèn)你是我名媒正娶的妻子么?”
阮瀚宇可是毫不客氣,連聲的逼問著。
木清竹怎么聽他這話里都有委屈之意,這時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她的肚子也餓了,就轉(zhuǎn)過了身去朝著廚房走去。
“連城?!比铄盥牭剿哪_步聲朝著廚房方向走了,嘴角微微一翹,朝著外面叫道。
連城聞言走了進(jìn)來,手里提著大袋子?xùn)|西。
“把這宿舍里那個‘賤人’買的東西全部給扔出去,用我買的東西做飯?!比铄畎詺馐愕胤愿赖?。
“好,阮總?!边B城響亮的答應(yīng)一聲后,把手里的東西提到廚房去恭敬地對著木清竹說道:“太太,請您用這些食材做飯吧,阮總今天中午因?yàn)闆]看到您在醫(yī)院里氣得連中飯都沒有吃呢,現(xiàn)在一定是太餓了?!?br/>
連城這樣說著,就不由分說地在廚房里臥室里開始細(xì)致的查找所有嚴(yán)肅買給木清竹的東西,凡是有嫌疑的全部收了起來,提到外面扔進(jìn)了垃圾桶里。
木清竹眼睜睜地看著連城走了進(jìn)來,手上還提著那么多東西,驚得無比倫比,這么多東西,不到一秒鐘就提了過來,這速度真是天下無了,難道他會變戲法么?
后來她才知道這是嚴(yán)肅進(jìn)超市時,后面跟著的那輛黑色豪車就是他們的,嚴(yán)肅進(jìn)了超市,連城也跟著進(jìn)去了,因此連城幾乎是提著東西在外面等著的,才會有這個速度了。
她無可奈何地看著連城把嚴(yán)肅給她買的所有東西都扔掉了,包括正在煲著的烏雞湯,就是有心要阻止,也是無為力,畢竟阮瀚宇那家伙霸氣十足,而且他的理由真的很充分呢!
她應(yīng)該就是他的妻子的,這個想法,在今天上午看到百度時心里就認(rèn)可了。
她撅了撅嘴巴,腹中也譏餓,只得打開了連城提來的食材,開始做飯起來。
連城提來的東西,還真是豐富多彩,當(dāng)然也少不了盒裝烏雞煲湯料的食材了。
“連城,你幫著太太打下手吧?!比铄畹降讚?dān)心木清竹會累壞了,感覺到木清竹正在忙碌著,劍眉皺了下,朝著外面站著的連城吩咐道。
“好的?!边B城立即走了進(jìn)來,凡是需要冷水冼的,稍微粗重點(diǎn)的活,他都搶著干了,這樣木清竹就只需要站在液化氣灶前動動手指了。
做飯的時間并不會很長,很快就炒了幾個菜,木清竹走進(jìn)臥室準(zhǔn)備收拾那個小飯桌來開飯,一抬頭就看到阮瀚宇竟然躺在他的床上睡著了。
此時的臥室里沒有暖氣,溫度是很低的,他的大衣都已經(jīng)脫了,只剩下里面的西裝,甚至連西裝的褲腳都能看出來是濕的,他就這樣躺著,連被子都沒有蓋,木清竹站著,望著他的睡顏呆呆的。
連城走出來時就看到她正走上前去拿起床上自已的被子打開來蓋在了阮瀚宇的身上。
連城的心微微一動,看來太太對阮總還是關(guān)心的,雖然失憶了,也不愿意看著他受涼,這樣想了想后,走過去對著正站起來的木清竹說道:“太太,我有幾句話想跟您說下,不知道您愿意嗎?”
木清竹站起來后心里‘呯’的跳了下,不用想她都知道連城要說些什么了,她沉默著。
“太太,我就只有幾句話,請您跟我出來下吧?!边B城懇切地請求道。
木清竹慢慢朝著外面走去,連城見狀欣喜不已,跟在身后走了出去。
“太太,我有個請求,您能同意嗎?”連城的臉色很鄭重,聲音很低。
“什么請求?”木清竹抬頭不解地問。
“關(guān)于阮總眼睛的問題?!边B城干脆地說道,“太太,自從您走后的這一年里,阮總真的很不容易,又當(dāng)?shù)之?dāng)***,因?yàn)樾那樘^沉痛,連眼睛都不愿意治療,以至于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期,現(xiàn)在開始治療了,本來有效果了,可這幾天,因?yàn)榭吹侥徽J(rèn)識他了,還對他有抵觸情緒,又見您整天跟嚴(yán)肅呆在一起,他一傷心生氣,又不愿意治療了,現(xiàn)在阮總的眼睛已經(jīng)到了最關(guān)健的時期,必須要配合醫(yī)生治療才能徹底好起來,我希望您能幫下阮總?!?br/>
連城一口氣說完這些,臉上的表情很沉痛。
木清竹的呼吸開始吃緊,臉上的表情復(fù)雜莫名。
連城看到了木清竹臉上的變化,就詳細(xì)地把阮瀚宇眼睛失眠的經(jīng)過講了遍,當(dāng)然包括木清竹落水的前后經(jīng)過了。
木清竹腦中開始一陣陣的痛,極力像記起些什么,卻仍然是一片空白,臉色蒼白如雪。
“連城?!辈恢螘r,阮瀚宇已經(jīng)走了出來,朝著連城厲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