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四章教訓唐爍明
“你要做什么?我可是什么都沒干呀。”唐爍明身子幾乎被阮瀚宇提了起來,拖著朝外面走去,他心里恐慌極了,連連怪喊道。
這男人的手里像攢了把刀,似乎隨時都會刺向他的心臟,更要命的是,他力大無窮,而他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出了小門,走廊的過道里有二對戀人正在聊聊我我,看到他們出來嚇了一跳,其中有個大膽的男人走了上來,看到是唐爍明大師,正準備上來勸阻。
“不想惹麻煩就滾得遠遠的,再看就連你們一塊揍。”阮瀚宇身上的危險如同噴涌的巖漿,能將人瞬間燙死,他的話語陰唳暴怒。
男人怔了下,嗅到了危險的氣息,果然不想惹麻煩,匆忙回身拉著女朋友低著頭忽匆匆走開了。
阮瀚宇掄起拳頭,呵出一口氣,猛地一拳,直接揍到了唐爍明的臉上。
這拳頭又硬又狠,夾帶著憤怒與唳氣。
“啊。”唐爍明頓時慘叫一聲,半邊臉瞬間高高腫了起來,鮮血從嘴里流出。
還來不及體會痛,緊接著拳頭就像雨水般朝他揍來。
那鐵拳,拳拳擊中要害,痛得他眼冒金花,死去活來。
“你憑什么打人,我要告你。”唐爍明滿嘴都是鮮血,牙齒都被打落了好幾顆,錐心蝕骨的痛刺激著他大聲叫嚷。
阮瀚宇嘴角浮起絲蔑笑,不出聲,提起他,又是一拳朝著他的腦門狠狠揍去。
唐爍明悶哼一聲,頭一偏暈死了過去。
阮瀚宇冷笑一聲,揮起一拳還要打去。
“阮總,不能再打了。”趕過來的連城迅速捉住了阮瀚宇的臂膀,著急地說道:“阮總,再打下就會出人命了,唐爍明也算是個名人,這樣影響會非常不好的。”
連城當然知道阮瀚宇的心思了,他這恐怕是把這么多日子來對命運的不滿,不公全部發(fā)泄在這拳頭上了,誰倒霉撞上,那就是誰的不幸了!
但失去理智可不是個好事。
當然,讓好色的唐爍明來承受這種發(fā)泄,也算是給他一點教訓了。
直到手臂被連城捉住,阮瀚宇心頭的那股怒氣才稍微平息了些。
拳頭剛松落下來。
“清竹。”他腦海里瞬間就浮起了他的心尖人,不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明明剛剛抱著她時,可是處于昏睡狀態(tài)中的。
這樣想著,急忙轉身朝著吧臺走去。
連城急忙扶著他,推開了吧臺的門。
令他們吃驚的事發(fā)生了,吧臺里面空無一人。
不要說有木清竹的身影,就連一只小貓小狗都看不到。
阮瀚宇傻眼了。
“清竹,清竹。”阮瀚宇急切地叫,像瘋了般朝著連城吼道:“快,快去找她,剛剛她是暈倒的。”
連城一聽也慌神了,也開始急切尋找起來。
“清竹。”阮瀚宇吼叫一聲,他鼻中的那股氣味離他遠去了,仿佛連著心都被摘掉了般,轉身朝著外面跑去,只是因為眼睛看不太清,跑得跌跌撞撞的。
“爍明。”這時從外面涌進來了一些人,應該是唐爍明的親屬好友吧,聽聞里面唐爍明出了事,都心驚膽顫的趕了過來。
連城的理智還算清醒,當即看了眼昏死過去的唐爍明,朝著他們喝道:
“快,把人趕緊送到醫(yī)院去。”
“爍明,這是怎么了?”有女人哭喊的聲音。
然后這里亂成了一團。
連城掂記著阮瀚宇匆匆趕了出來。
這時客廳里的大燈都亮了起來,客人們顯然都知道里面出了事,眼中全是惶然不安之色。
連城急急察看了番后,沒發(fā)現(xiàn)阮瀚宇,只得趕到外邊去,只見到處空蕩蕩的,心中不免發(fā)慌。
,剛跑到停車場,就看到阮瀚宇正站在車門旁,準備開門。
顯然,他這是想自己開車了。
“阮總,讓我來。”他沖了上去,攔住了阮瀚宇。
“快,開車追上前面那輛車。”阮瀚宇大聲吼。
連城瞬即明白了,迅速上了車。
車子開去一陣后,因為阮瀚宇的眼睛看不到具體的哪輛車牌號,因此盲目追了一陣,就無法再追下去了,只是開著車在大街上轉著。
阮瀚宇想到木清竹暈迷的樣子,不知她到底怎么了,急得一拳直砸在車沙發(fā)上。
剛才,他順著空氣中那股微弱的氣息一路追尋出來,很快就聽到了一輛車的響聲,然后那股氣息也消失了。
他能斷定,木清竹肯定是被人用車帶走了!
只是去了哪里?卻沒法斷定!
該死!
他紅著眼睛,滿目的陰沉!
這時連城也后悔起來,當時應該直接拖著木清竹到阮總身邊來的,他真沒想到這唐爍明只是這么一會兒就把木清竹給誘騙走了!
卻說嚴肅心急火撩地趕到郊區(qū)汽車生產(chǎn)廠區(qū)一看,只是虛驚一場。
今晚確實是有幾個地痞無賴到這里來打架生事了,但都被廠里的保安制止住了,雖然有員工受傷,也只是輕傷,因此嚴肅到了后,只稍微作了一下處理,就掉頭往宴會這邊趕。
或許今天是周未吧,到達市區(qū)時有些塞車,等他匆匆趕到晏會場所時,卻不見了木清竹。
找了一圈后還是沒有找到,心中就著急起來,想起了唐爍明的德性,更加忐忑不安起來。
正好譚于正發(fā)現(xiàn)了他,嚴肅就把木清竹不見了的消息告訴了師傅,譚于正一聽,臉色一變,瞬即就讓他到這角落的吧臺里來找。
這吧臺不僅在走廊的角落里,還要從一道小門穿進去,這嚴肅好一番查找后,就聽到里面走廊里傳出了慘叫聲,他心驚驚的,趕進去時,里面已經(jīng)空無一人,只有一個男人在打著另一個男人。
他無暇顧及這么多,只是沖到了吧臺里面。
果然,木清竹整個人都趴在了桌椅上,陷入了昏迷之中。
心痛之極的他,抱起了木清竹。
此時吧臺里的燈光有些昏暗,過道里的燈光也不明亮。
嚴肅實在弄不清木清竹怎么會暈倒在這里了。
可也來不及細想了。
情急之下,只得快速把她抱了出來,來到外面才看到木清竹的衣服整齊,顯然還沒有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心里松了口氣。
可木清竹暈迷著,臉上都是深紅色,秀眉攏起,呼吸灼熱。
嚴肅弄不清楚她到底怎么了,只是心急如焚。
趕快送到醫(yī)院。
這是當時他唯一的念頭。
因此就開了車帶著她立即往斯里蘭諾的醫(yī)院趕去。
他沒有去最大型的醫(yī)院,而是去了就近的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