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五章 形勢逆轉(zhuǎn)
正在阮瀚宇和暮辰風(fēng)拼命出去跟敵方拼命的時候,天空響起了直升機的聲音。
他抬頭望去,直升機來了好幾架,在頭頂盤旋著,有人用英語在喊著話:“都放下武器投降,我們是某國的政府軍,你們?nèi)慷急话鼑恕!?br/>
阮瀚宇聽到這兒恍如天空出現(xiàn)了一道絢麗的彩虹,照亮了整個夜空。
暮辰風(fēng)也聽到了,他扭頭興奮地說道:“瀚宇,我們命大,得救了。”
阮瀚宇也興奮地點了點頭。
他們的人全部放下了手槍。
直升機的梯子伸了下來,極端份子意識到了什么,都開始朝著政府軍開槍反擊。
政府軍果然都是訓(xùn)練有素的高手,手中又有先進武器,只有幾個回合就把極端份子的猖獗給狠狠打壓了下去。
極端份子瞧著莫名其妙過來的政府救援軍,知道這次行動泄露了,軍火交易肯定是無法完成了,無心戀戰(zhàn),開始后退。
但后面正在激戰(zhàn)的政府軍又開始擊退了一部份極端份子從后面又包抄了過來,形成了前后夾擊之勢。
政府軍來了后,阮瀚宇他們個個喜笑顏開,全都輕松了下來。
整個激戰(zhàn)沒用多久的時間,在政府軍的火力攻擊下,除了逃掉了一部人,全部都繳槍投降了。
這一仗大獲全勝。
阮瀚宇心中高興,可又覺得莫名其妙,這政府軍怎么就這樣恰到好處的出現(xiàn)了呢?
真的是因為他的命大?
“瀚宇,看來我們都還是有福的人,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后福,看來我們接下來可以好好享受人生了。”暮辰風(fēng)笑了笑,調(diào)侃著。
阮瀚宇聞言也笑了笑。
“請問阮瀚宇先生是哪位?”有人用英語在那邊問。
阮瀚宇吃了一驚,忙用英語答道:“我就是。”
聽到回答,那邊有個將軍模樣的人走了過來,對他友善的笑笑,遞給了他一封信:“這是夫人給你的。”
夫人?
阮瀚宇聽到這兒,腦中電光閃鑠,夫人?這個夫人是吳蘭夫人嗎?
他葛地想起了上次與暮辰風(fēng)在泰國邊境時的情景,那時的他們也是在極端危險時,政府軍就突然出現(xiàn)了。
難道這是又像上次那樣,木清竹去求了吳蘭夫人嗎?
記憶中為了怕她擔心,他可是根本沒有告訴她有這回事過,這么說又是玄鐵或身邊的人告訴了她嗎?
可這回吳蘭夫人似乎并不在A城!
“謝謝。”他伸手接過信封,扭頭向玄鐵看去。
玄鐵有點莫名地望著他。
玄劍給他照亮了手電筒,他打開來,看到了上面寫著:“阮瀚宇先生,這里的事情請交給某國的里歇爾上將,到時他會處理一切的,你現(xiàn)在就可以回家了,阮奶奶已經(jīng)去世了,請記住保護好我的小孫女,落款是吳蘭夫人。”
奶奶去世了?阮瀚宇腦中轟的一響,手都開始發(fā)抖了。
該死,他竟來不及在***床前送終啊。
傷心難過的同時,很快就明白了一切,心里升起股感動,今天要不是吳蘭夫人相助,他們中誰都沒有可能活著離開這里了。
“你們是誰把我今晚的行動告訴了木清竹?”這樣想著,他掉轉(zhuǎn)頭很嚴肅地問著身邊人。
各個人都面面相覷,表示完全不知情。
他拿著手電筒把全場的人每一個人的臉上都照了遍,確定他們都不知情的情況下,這才放棄了這個念頭。
“阮總,這次我真沒有跟太太講,畢竟吳蘭夫人不在A城,太太也未必能找到她,而她也不一定能出兵相助啊,最最主要的是太太懷著孕,怕她擔驚受怕啊。”玄鐵明白了阮瀚宇的心思,呆在一邊積極地解釋著。
阮瀚宇冷哼了聲,“若讓我知道是你告訴的,饒不了你。”
“一定,一定。”玄鐵苦著臉,連連點頭。
阮瀚宇想想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想?yún)翘m夫人應(yīng)該是一直都在關(guān)注著阮氏公館吧,否則她也不會知道奶奶去世這個消息了。
這么說她是看在***面子上,出手相救的了,當下淡淡地說了聲:“好吧,我們收拾東西,馬上回A城。”
“你呢?是跟著我回A城,還是直接回京城?”飛機上阮瀚宇心情沉重,直升機只來了一架。
暮辰風(fēng)臉也有些沉色,死里逃生的他也沒有放松下來,也是淡淡地說道:“阮奶奶去世了,我當然要回A城悼念她老人家了,奶奶是昨晚去世的,看來我們還來得及回去參加她的喪禮了。”
“好,直接回A城。”阮瀚宇說了這句話后,整個人都松恗了下去,能夠死里逃生,這對他來說確實是出乎了意料,他想到了那個女人,不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就在剛剛那一刻,他的心是是非常后怕的,滿腦海里都是她的影子,他真的擔心再也見不到她和孩子了,松懈下來時,仍然能感到心在突突的亂跳。
京城席家的老宅里。
席澤堯渾身哆嗦,面如死灰。
他輸了一切。
本來,他算準了會贏的,做好了最周密的準備,可沒想到在緊要關(guān)頭,政府軍出現(xiàn)了,情況完全逆轉(zhuǎn)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政府軍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了呢?
他想不清楚,也不甘心。
現(xiàn)在他的人全部被抓了,雖然還沒有送到國內(nèi)來,但那就是這二天的事了。
門被快速推開了。
席雨軒像股風(fēng)般的卷了進來,帶著急促的喘息聲:“爸,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他滿臉汗水,全身高度緊張。
這樣的消息于他來說無異于是惡夢,讓他們席家墜入了萬丈深淵。
席澤堯一臉的灰敗,眼里失去了往昔那點精神氣與狂妄。
“夜鷹他們?nèi)勘蛔チ耍覀円呀?jīng)沒有退路了。”他的冰眸里掩不去那絲灰敗,整個人看起來是那么的挫敗。
“爸,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因為選舉我們已經(jīng)耗光了所有家財,現(xiàn)在這里出事后,只要夜鷹他們押回國內(nèi),證據(jù)確鑿,我們的一切就都完了。”席雨軒像被挫敗的勇士般,原來的那些自信與驕傲全都沒有了,只剩下了恐慌與后怕。
“雨軒,這是天要亡我啊,怎么也沒有想到政府軍會無緣無故的冒出來,本來是萬無一失的事,偏偏失敗了,難道是出了內(nèi)奸嗎?”席澤堯陰唳的眼眸里閃著兇光,咬牙切齒的。
“不,爸,這不是內(nèi)奸,沒有人會像夜鷹那么忠誠了,看來是我們的行蹤早就被人監(jiān)視起來了。”席雨軒心如死灰。
席澤堯震了下,抬頭望著席雨軒:“雨軒,他阮瀚宇憑什么與我斗?不就是一界商人嗎?有這個能耐嗎?”
席雨軒顫抖著手點燃了根煙:“爸,你真認為這事就憑阮瀚宇能把我們拉下馬來?上次選舉中,有許多人都棄票了,包括張將軍,剛開始我還以為是巫簡龍做的公關(guān)作用,但后來有內(nèi)幕人告訴我,那都是莫老爺子在背后出手了,本來我想我們與巫簡龍之間勢力懸殊這么大,莫老爺子對我們一向不看好,他不支持就算了,憑我們自己的真本事這次也能贏了巫簡龍的,可沒想到,關(guān)健時刻,又出來了個政府軍,這筆軍伙交易的失敗,可以說讓我們失去了一切,現(xiàn)在那是被人活生生的抓了個現(xiàn)形,罪證確鑿,這下是徹底玩完了。”
席雨軒攤軟在沙發(fā)上,一拳打在沙發(fā)上,咬緊了牙關(guān)。
“兒子,難道這次事件又是莫老爺子出的手嗎?這不可能,他的勢力不足以到達海處,影響不了別國的政治,這一切我早就算準了他的。”席澤堯狠狠吸了口煙后,凝神想了想,搖了搖頭,斷然否定了。
這樣一說,席雨軒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摸不著頭腦。
“有了。”席澤堯眼里躍過一絲兇光,突然大聲說道:“一定是她,她出手幫了阮瀚宇。”
“誰?”席雨軒聽得心驚膽顫。
“吳蘭夫人,一定是她。”席澤堯的小眼里是灰愣的光。
“她憑什么要來幫阮瀚宇?到現(xiàn)在為止,她可并不知道木清竹與她有什么關(guān)系,上次認親失敗后,她不應(yīng)該是心灰意懶的嗎?”席雨軒對此很不理解。
“不,雨軒,你看問題太膚淺了,這個事情除了她插手,我可以說是不會有任何人會來插手的,既使想插手都沒法知道這個地點,看來吳蘭夫人果然是老奸巨滑。”席澤堯搖著頭,眼里有厭恨的光。
“可是,爸,上次在A城她都接見了您,您還說他欠了您一個人情,就算不幫忙,也不至于要置您于死地呀。”席雨軒還是很不解。
席澤堯卻是心里明靜似的,不以為然的答道:“吳蘭夫人與阮奶奶有些交情,就算什么都不知道,她也不會看著她的孫子死亡的,想當年的‘海洋之星’就是多虧了吳蘭夫人才讓阮氏公館得到了,這真是我的疏忽呀,百密一疏,再怎么也沒想到這樣的秘密事件都會被她知道,想來還是上次她來A城尋女認親時就已經(jīng)對我起了疑心,而我看她心傷失望地退回到了歐洲,怎么也沒有想到那都只是她表面上偽裝的,我還真是就放心了,一點都沒有多想,真是太大意了,看來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一個狡猾的老狐貍,連我都被她蒙了,難怪她能混上歐洲的政壇,真不簡單。”
席澤堯痛心疾首,后悔不已,他確實中了吳蘭夫人的計了,原來她根本就是故意退回去的,只為了不讓他起疑心,他上當受騙了。
想到這兒席澤堯追悔莫及,卻也無可奈何了!
“雨軒,現(xiàn)在我們什么人都指望不上了,只能靠自己了,現(xiàn)在還有幾天時間,趁著夜鷹他們還沒有回國前,證據(jù)還沒有到達國內(nèi),我們要加緊行動,拿到‘海洋之星’,然后逃到美國去申請政治避難,這樣就能一勞永逸了。”席澤堯瞪著泛紅的眼圈,下定了決心朝著席雨軒說道。
席雨軒的臉色陰沉,垂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