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三章 逃不脫的罪惡
    “哎喲,你竟敢咬我?!比铄钌斐鍪种割^一看,上面一圈小小的牙印,雖然有點痛,卻酥酥庠庠的感覺,心里一蕩,一手捉著她的雙手反過來放到背后,一手握著她的后腦勺,“死女人。”
    他嘟呶一聲,用牙齒去解她胸前的扣子。
    “阮瀚宇,我不會被你這么屈服的,告訴你,你負(fù)我,我與你不共戴天?!蹦厩逯褚а狼旋X的罵道,用腳去踢他。
    阮瀚宇抬眸看她惱羞成怒的模樣,嘴角微勾。
    他把頭埋進(jìn)了她的胸前,然后才低低柔柔地問:“清竹,昨天,沒有傷到哪里吧?”
    她身上是淡淡的花香味,很讓他沉醉。
    昨夜他幾乎是忙碌了一晚,為了查清楚那個行兇的背后指使人,為了保證她以后不再受到這類威脅,他幾乎是不眠不休了。
    此時的木清竹心灰意懶,她想,于她而言,最差的結(jié)局,就是像覃祖業(yè)的老婆那樣承認(rèn)他娶二房,被迫接受這個現(xiàn)實。
    而阮氏集團(tuán)的這個難呢,會怎么樣?會因為她娶了麗婭而消失嗎?
    她不清楚,只是木然坐著。
    “清竹,陪我睡覺?!贝藭r的阮瀚宇抱著她站了起來,聲音很嘶啞。
    或許真的是太累了,阮瀚宇抱著她躺在床上,只是把頭埋在了她的胸前,一會兒后,她聽到他說了聲“放心,清竹,我盡量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的?!?br/>
    然后就傳來了他沉穩(wěn)的呼吸聲,他竟然睡過去了。
    木清竹昨晚也沒有睡好,她睜著眼睛,算是明白了,男人所謂的怕老婆只不過是婚前婚后的感情甜蜜期,男人對女人的一種縱容,寵愛,尤其像阮瀚宇這樣的封建丈夫,他的本質(zhì)才是霸道與專制的,尤其當(dāng)遇到大事需要決策時,女人都只是靠邊站的份。
    她在他的身邊現(xiàn)在充其量也只是這樣的一個角色吧。
    木清竹苦笑,哪怕現(xiàn)在的他愛她如命,也不會為了她而放棄娶麗婭的,這就是女人的命嗎!
    心灰意懶中,她也睡過去了,一覺醒來后,阮瀚宇照例不見了人影。
    她心情郁結(jié)地走下樓去,淳姨端來了一杯果汁,望著她落寞的樣子,想到這些天她與少爺?shù)拿埽洼p聲勸道:“太太,不要太傷心了,如果事情已經(jīng)沒法挽回了,那就接受現(xiàn)實吧,總歸來說,少爺是愛你的,現(xiàn)在公公婆婆對你都疼愛有加,不就是一個小妾嗎?再怎么樣也翻不了天,更何況您還有小寶呢,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去跟少爺大吵大鬧,這樣少爺會認(rèn)為您氣量狹小,不夠大氣,這樣對您還不好,到時只會讓那個麗婭趁機(jī)可剩。放心吧,豪門的妾永遠(yuǎn)都只是個妾,不能損害當(dāng)家主母的利益,更何況那個麗婭出身卑微,不可能會威脅到您的,現(xiàn)在少爺也沒有說一定會娶,您可千萬不要郁結(jié)在心,再跑回娘家了,這樣會掉了身份的,更不要去要挾男人,跟他提什么離婚的事,這樣吃虧的可是您啊。”
    淳姨這樣小聲勸解她。
    木清竹嘴角微動,淡淡笑了笑。
    她想,時下豪門里的女人不都是這樣嗎,明知道丈夫有情人,還要裝聾作啞,只怕就是這樣被慢慢磨掉了棱角,然后被迫接受現(xiàn)實了。
    她也會這樣屈服嗎?
    微風(fēng)輕拂,陽光明媚。
    云霽坐在辦公室里,心情卻與這樣的大好時光完全不搭邊。
    她的心很暗,很沉,像洶涌的大海,狂風(fēng)卷浪,翻云覆地。
    “這次又失手了嗎?”她陰沉著臉,眸眼里的光陰兀得可怕,朝著對面站立著的男人惡劣地問道。
    “云總,本來就要得手了,誰知道會出來個席雨軒,而且他身手了得,我們也沒有辦法?!币粋€‘獨角眼’的男人正站在辦公室里,哭喪著臉,滿臉的晦氣。
    “席雨軒,這個該死的家伙?!痹旗V用手拍了下辦公桌惡狠狠的罵道,這個男人迷戀著那個女人已經(jīng)到了癡迷的地步了。
    這女人可真幸福,如此多的男人愿意為她遮風(fēng)擋雨,甚至不顧生命危險地保護(hù)著她。
    同樣都是女人,她的條件并不會比她的差,可她呢,只能落得被加鴻才摧殘,只要想到那晚,她全身都會禁不住的打著哆嗦。
    “云總,現(xiàn)在暫時不能再行動了,這次事件警方已經(jīng)參與進(jìn)來了,而且阮瀚宇的手下也在全A城搜索追捕兇手了,若再行動,會前功盡棄?!?br/>
    “我知道了?!痹旗V冷冷地答道,“你們先躲起來,聽我的命令再行動?!?br/>
    說完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張支票來。
    “好的,謝謝云總?!蹦腥说囊恢谎劬﹂W著綠光,雙手從桌面上拿過支票來看了眼揣進(jìn)了懷中,“云總,那我先走了。”
    云霽面無表情點了點頭。
    男人快速走了出去。
    云霽的身子向沙發(fā)后靠去,閉上了眼睛。
    “云總,姑爺又來了。”小夭神色慌亂地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加鴻才?云霽閉著的眼睛迅速張開了,放射出二道厲光。
    “快把他趕出去?!彼闹谢艁y,厲聲喝道,‘加鴻才’這三個字,只要聽到都會讓她發(fā)抖,惡心,甚至恨得發(fā)狂,更不愿意看到那個讓她惡心的臉。
    “可是,云總,根本就趕不走啊?!毙∝布钡媚樕贤t。
    “媳婦,快開門,我來看你了。”加鴻才的聲音在門外震得辦公室發(fā)抖。
    云霽臉色一下就發(fā)白了,渾身打了個寒顫。
    “怎么辦?”小夭很著急。
    云霽的五指張開來,臉上一片青色,自從那晚后,加鴻才幾乎每天都會過來找她,被她擋回去幾次后,現(xiàn)在干脆一來就賴在公司里不走了。
    “讓他進(jìn)來吧。”該要面對著這個禽獸了,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云霽危險的瞇起了眼睛,聲音冷得如冰。
    “好?!毙∝驳玫搅嗽旗V的指示,無奈地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媳婦啊?!奔峪櫜排峙值纳聿囊蛔哌M(jìn)來就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笑瞇瞇的。
    “你來有什么事嗎?”云霽面無表情,冷聲問道。
    加鴻才聽到云霽這毫無溫度的聲音,嘿嘿一笑:“媳婦啊,我老想你了?!?br/>
    “住口?!痹旗V厲喝出口,“加鴻才,那晚你污辱了我,我不會放過你的?!?br/>
    加鴻才并不動氣,小眼睛一瞇,露出了一臉的陰笑。
    云霽討厭他,不愿意見他,他怎么會不知道呢?
    女人就是欠調(diào)教。
    他站了起來,陰著一張臉,緩緩說道:“云霽,你給我喝安眠藥,這個要我如何解釋呢?”
    云霽一愣,沒想到這個加鴻才還不是那么太傻,連給他喝的藥都知道了。
    “沒有這回事?!彼蜒劾锏捏@慌很好的遮掩了,根本就不承認(rèn)。
    “有沒有我可是清楚得很,告訴你,云霽,你TM現(xiàn)在就是我的媳婦,我要睡你,你就必須滿足我?!奔峪櫜耪玖似饋?,踱到她的面前,被她屢次明的暗的拒絕,早已失去了耐性。
    當(dāng)下,一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奸笑著。
    “想得美。”云霽忍住了心底的惡心,一把打掉他的手,惡狠狠地罵道:“加鴻才,你再敢動我一下,我會要了你的命根子。”
    “嘿嘿”加鴻才陰笑一聲,胖臉上閃過一絲暴唳,用手摸了摸下巴:
    “女人,你不喜歡我,討厭我,也得伺侯我,除非我玩膩了,還就告訴你,我現(xiàn)在對你的身子正感興趣呢,你若聰明點,順著我,結(jié)婚后,我還會疼你點,否則的話,將來的苦日子會有得你受呢?!?br/>
    他這話可謂是陰狠到了極致。
    云霽眼眸一瞇,俏臉上閃過一道冰冷的弧光,聲音冷如鐵,倏地從抽屜里拿出把尖刀抵在了加鴻才的胸口上:“加鴻才,有種,我現(xiàn)在就費了你的命根,讓你這輩子都玩不了女人?!?br/>
    冰冷的尖刀抵著他的左胸,加鴻才臉上略一變色,眼里都是暴唳的惡光。
    女人再有的巧勁,蠻勁在男人的眼里都算不了什么,加鴻才胖手從后面伸過去,一把抓住了云霽后腦勺的頭發(fā),用力一拉,云霽整個人就后退了好幾步。
    “呯”的一聲,她手中的尖刀被加鴻才的另一只胖手打落在地。
    “女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想要收拾你還不容易嗎?”云霽的臉被他的大掌拉得抬起來,紅唇被迫仰起,加鴻才陰笑一聲,肥膩的嘴唇對準(zhǔn)她的紅唇咬了下去。
    那滿口的煙臭味頓時全部灌進(jìn)了云霽的檀口里,一向愛潔凈的云霽頓時胃里翻滾,惡心得想要吐。
    加鴻才的力氣奇大,一面啃著她的唇,一面抓著她的頭發(fā)把她抵到了墻壁上。
    云霽無法動彈,嘴唇被加鴻才堵住,他嘴里的障氣源源不斷地吞進(jìn)了她的胃里,一時感覺天翻地覆,想要暈死過去。
    內(nèi)心里那股怨氣更是夾擊著她,臉色脹得發(fā)紫。
    很久后,絲毫不會憐香惜玉的加鴻才松開了她的唇,把她拉起來像扔小雞似的扔到了沙發(fā)上,走過來,彎腰望著她,陰笑著說道:“嘖嘖,味道不錯,我喜歡?!?br/>
    云霽被他這樣騰空扔進(jìn)沙發(fā)里,頭暈?zāi)X脹,只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加鴻才那扭曲的胖臉。
    “告訴你,媳婦,乖乖聽話才是正理?!奔峪櫜派焓置哪?,一只手拿出了一個U盤來,在她面前搖晃著,獰笑著說道:“那天晚上,在舞會的包廂里,我們的‘恩愛’已經(jīng)全部被我錄了下來,如果你敢背叛我,忤逆我,到時我就把那夜的視頻發(fā)到網(wǎng)上,或制成錄相帶全球放賣,我想,這樣的艷照門事件是很多人樂于看到的吧,只要你不怕毀了自已,我就敢做?!?br/>
    云霽睜大了驚恐的眼,面如死灰。
    “聽著,今天晚上,我在酒店的房間里等你,要是看不到你,后果你懂的,哼,和我加鴻才對著干的人只有死路一條。”加鴻才陰鶩的說完,站了起來,嘿嘿干笑一聲,揚(yáng)長而去。
    云霽當(dāng)即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