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章 害羞
“不承認(rèn)了?真好,五年的時間你變得我都不認(rèn)識了,這幾天我陪你,等你腳傷好了,陪我參加幾個活動,我心情好,放你回去。”
阮驚云說的真的一樣,可是安然知道,阮驚云說的都是假的,他不會那么好心把她放了。
但眼下安然想走也走不了,只能坐在那里發(fā)呆。
阮驚云嘴角動了動,過去親了親安然,安然沒動,他的手把安然手里的被子拉下去,手掌按在安然的胸口,用力的抓了她兩下,安然覺得好像被羞辱到了,抬起手去阻攔,反而換來的是阮驚云的變本加厲。
之后的四五天,安然一直都是這樣過來的,這期間安然只吃了幾次的飯,其余的時間不是在睡覺就是在陪著阮驚云做那種事情,阮驚云就像是魔怔了一樣,對她的身體開始著魔,但是這期間絕口不提他和安然之間的事情。
安然七天沒事了,剛下床阮驚云從后面把人抱了起來,直接進(jìn)了浴室到了浴室里面瘋狂的要了安然,安然整個人都快要被欲望填滿了,這七天下來,安然滿腦子的凌亂,本打算今天好好和阮驚云說說他們之間的事情,但是阮驚云不說,什么都不說,除了占有她不會做別的事情。
而這幾天下來,安然明顯感覺到,阮驚云的身體不如剛開始的幾天了。
這種事,累也能累死。
不吃不喝,整天的做,不累死才奇怪。
不過即便瘦了,阮驚云也很好看,人就在那里擺著,阮驚云的氣質(zhì)也不是白來的,安然一眼能看出來一朵花了。
辦了事阮驚云在浴缸里面靠著,瞇著眼睛,仰著頭,懷里摟著安然,手不停的在安然的身上撫摸。
安然的臉也很紅,這時候能說什么?
“還疼么?”
安然沒回答,阮驚云嘴角動了動:“要是不疼了,一會去應(yīng)酬。”
“我和你之間能不能談?wù)劊俊卑踩幻鎸χ铙@云,身子貼著身子,七天來他們一直都是這樣,只要在一起,身體都是纏繞在一起的,別說是貼著了。
阮驚云抬起手摟住安然:“一個月。”
安然愣了一下:“什么一個月?”
“這樣陪我一個月,你走你的,不告訴驚世。”
安然微微皺眉:“你知道你在干什么?”
“不知道的是你。”
四目相視,安然很清楚阮驚云想要的是什么,所以安然一句話都沒說,一直看著阮驚云。
但即便是如此,安然也沒有改變?nèi)铙@云的決定。
阮驚云把安然按下,開始親吻安然,越發(fā)的火熱一直到安然快斷氣了,阮驚云才把手從安然的頸子上慢慢拿開,休息了一會,起來去外面。
安然睜開眼睛的時候還有些眩暈,起床后站在鏡子前面看著被禍害的慘不忍睹的身體,安然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跟阮驚云在一起就好像是跟一只淫獸在一起一樣,時時刻刻都要把她榨干一樣,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
怎么過去了那么多年,他還是那樣子,一點(diǎn)變化都沒有,難道他真的永遠(yuǎn)都不會改變了。
安然沒穿衣服,只有一條藍(lán)色的浴巾擋著前面,她看來看去的,把浴巾還是放下了,正當(dāng)這時候阮驚云推開門從外面進(jìn)來,看見安然正在對著鏡子欣賞自己,身下立刻有反應(yīng)。
阮驚云低頭看了一眼,把手里的兩瓶鮮奶放下,朝著安然走了過去,到了安然身后,阮驚云立刻摟住安然的胸口,低頭一邊纏綿著安然的肩膀一邊呵氣。
“干什么呢?”
安然說:“我真不行了,你要再這樣,我就要死了!”
“呵呵……”
阮驚云好笑,把安然的手拉過去,要安然感覺一下,安然的手被燙到了一樣縮了回去。
紅著臉想要走,阮驚云立刻握住安然的肩膀,把安然推到了一邊的墻壁上面,摟住安然把身上的浴袍脫了下去。
安然不愿意,阮驚云強(qiáng)迫她,后來安然真的暈過去了。
“然兒……然兒……”阮驚云也被嚇得不輕,手怎么拍打安然的臉,安然都沒有反應(yīng),阮驚云彎腰把人抱起來,穿上衣服帶著安然去的醫(yī)院。
醫(yī)生檢查,說是疲勞過度,怎么一種疲勞過度卻沒有說。
阮驚云坐在一邊,心跳的厲害,從來沒有這么心跳過,安然的手都快要被阮驚云握斷了。
安然醒過來的時候,阮驚云還穿著睡衣。
看到阮驚云安然就跟做夢一樣,很久才醒過來,剛動了動,阮驚云起身站了起來,叫了醫(yī)生過來。
醫(yī)生們來了之后給安然做了檢查,安然好像全身都沒有力氣一樣,阮驚云俊臉陰霾:“怎么回事,怎么還沒有力氣?”
“阮總我們盡力了,但是……”醫(yī)生有些為難,都看的出來,床上躺著的這個人,是被那種事折磨的,但是他們怎么說這件事情,難道說是被折磨的?
“但是什么?”阮驚云不容隱瞞。
“但是現(xiàn)在看這位小姐的身體情況不樂觀,心力衰竭是這個年紀(jì)很少見的一種病,但是她確實(shí)有這個癥狀。”
“心力衰竭?”
“心力衰竭有很多種,但是我們一直不排除有一種情況,就是有操勞過度的癥狀,而且是連續(xù)的。
我們已經(jīng)使用了最好的針對藥物,但是要完全康復(fù),還要持續(xù)的休息。”
阮驚云的臉色一陣陣的陰霾,說道:“你們先出去。”
“阮總最好考慮到一線城市的大醫(yī)院去,我們這邊的條件有限,別耽誤了。”
“出去吧。”
醫(yī)生陸續(xù)離開,阮驚云看著床上躺著安然,沒說話,緊握著安然的手。
“我想去洗手間。”
阮驚云沒有放開安然的手,彎腰把安然從床上抱下來,轉(zhuǎn)身去了洗手間那邊,進(jìn)了門把安然放下,讓安然站在他雙腳上面,安然穿著家里穿出來的睡衣,沒有穿鞋。
安然站不穩(wěn),阮驚云一把將安然的腰身摟住,兩人相對看著,阮驚云說:“是我太不管不顧了。”
下面什么都沒有,但安然聽得出來,阮驚云很懊惱。
阮驚云握住安然的手,彎腰打開馬桶,拿了一下紙巾擦了擦,放上一次性的邊套,安然坐下阮驚云站在安然對面看著安然,安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阮驚云就坐在對面坐著,弄得安然有些臉紅。
其實(shí)他們都知道,這些年他們都是一個人,要真的有別人,也會知道。
阮驚云問:“害羞啊?”
安然沒回答,低著頭。
“什么我沒看過,還害羞?”
安然說:“你還是出去,我一會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