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意外驚喜
“你怎么知道的?”她狐疑地望著她,很是訝異,點了點頭。
“原來您就是少奶奶啊,失敬了,失敬了?!案=闵癫曙w揚地叫了起來,滿臉興奮。
木清竹這下更吃驚了,忙問道:“你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
福姐立刻笑得眉眼舒展開來,一迭聲地說道:“少奶奶,這棟別墅的主人就叫木清竹,每個月我都要交水費,電費,都是用的這個名字,您說我能不知道嗎?”
她邊說著,邊上下打量著木清竹,笑咪咪地:“原來是房子的主人來了,真怪我有眼無珠,看來少爺與少奶奶真是情深意重啊,太讓人艷羨了,呆在這里二年多了,經(jīng)常就看到您的名字,一直無緣得見您,今天總算見到真面目了,少奶奶比我想象中還要漂亮有氣質(zhì)呢,與少爺真是太相配了?!?br/>
福姐非常高興,忙著討好木清竹。
木清竹再神志不清也想明白了,原來早在二年前,阮瀚宇就以自己的名義買下了這棟別墅,看來是準(zhǔn)備要送給自己的。
一時又驚又喜,看來三年前她來到美國時,阮瀚宇隨后也就來了,他并不是沒有管她,而是替她買了這個房子,看來是想給自己住的,只是他是想把她安置在這里呢,還是有更深的用意就不得而知了。
或許他有找過自己,只是沒有找到而已。
這樣一想,木清竹整個人都溫暖起來,明媚的陽光照在身上,舒服而又愜意。
原來她在美國早就有了一套別墅,只是她不知道而已,可他為什么不跟她說?
那他逼著自己離婚的目的,是不是就是為了把她安置在美國呢,想到這兒,心情又沉了下去。
他們之間溝通得太少了,彼此都只是在猜測著對方的心思,從來沒有真正讀懂過對方,沒法繼續(xù)交流下去了,昨晚,他們好不容易互相袒露了點心思,可很快就陷入了僵局。
心中忐忑,“福姐,麥克遜這個人聽說過沒有?”她喃喃問道。
“麥克遜?這人可是美國有名的醫(yī)生,據(jù)說正住在洛杉機(jī)呢?!备=懔⒓创鸬?。又把她所聽到的地址與一些傳聞?wù)f了一些,木清竹聽得連連點點頭,說了聲“謝謝”,掉頭走了。
回到大廳時,阮瀚宇似乎還沒有醒來,想了想,走到車庫開了一輛車出來,朝著洛杉機(jī)機(jī)而去。
阮氏公館里,黑夜悄悄來臨了。
“宇,瀚宇?!眴贪踩釀倹_上二樓,就朝著木清竹的臥房叫著。
阿英慌忙跑了過來,說道:“喬小姐,少爺和少奶奶都不在呢?!?br/>
“什么少奶奶?我呸?!眴贪踩崧牭桨⒂⒕谷唤心厩逯駷椤吧倌棠獭辈挥膳鸪?,狠狠“呸”了一聲,“那個下賤的女人也配叫少奶奶嗎,真是沒規(guī)矩,亂說亂叫?!?br/>
阿英自從上次事件被揭露出來后,她的心已經(jīng)徹底倒向了木清竹這邊,但礙于喬安柔勢力了得,而夫人又非常喜歡她,也不敢明的得罪,只得陪著笑臉,連連點著頭。
“告訴你,上次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帳呢,以后小心點,惹火了我,我照樣把你趕出阮氏公館。”她柳眉倒豎,杏眼圓睜。
嚇得阿英不敢出聲,敢怒不敢言。
“我問你,少爺去哪了?”喬安柔看不到阮瀚宇心中空落落的,這些日子她每天的任務(wù)就是到處尋找阮瀚宇的身影,若有哪天不知道他的去向,就會坐臥不寧,難受不已。
“喬小姐,這個我們真不知道,少爺外去從來都不會跟我們說的?!卑⒂M臉無奈地答道。
喬安柔白了她一眼,氣呼呼地沖進(jìn)了自己的臥室。
在房中踱著步子,心思不定,忽然站了起來朝著外面走去。
電動車在翠碧園里的門口停了下來,阮家俊剛跨步下來,就看到了正站在前面樹底下的喬安柔,她穿著性感火紅的套裙,披著名貴的皮草,臉上濃妝艷抹的,長長的波浪卷發(fā)披在肩頭看上去嬌嬈風(fēng)騒。
阮家俊皺了下眉,眼中暗光一閃,很想從她面前直接越過去,可是喬安柔媚笑著朝他走了過來,不得已,他停下了腳步。
“阮廳長,真是忙于公事,為國為民操心啊,這么晚才下班回來,實在可親可敬?!眴贪踩崞ばθ獠恍Φ刈呓?,伸出涂著丹寇的血紅手指甲撩過自己額前的長發(fā),笑得花枝亂顫,紅黑交替在路燈下顯得那么寒意陰森。
“什么事?”阮家俊面色一凜,沉聲問道。
“哎,阮廳長,我們好歹是同學(xué),難不成我找你就一定要有什么事么,再說了,我們以前合作得不是挺好的嘛,干嘛要這么不耐煩呢。”阮家俊不耐煩的表情早已落入了喬安柔的眼中,喬安柔不動聲色的一笑,千嬌百媚地朝他眨了下眼,伸出手來欲搭著他的胳膊。
阮家俊快速往后一閃,低喝道:“喬小姐,這里可是在阮氏公館,注意你的言行舉止?!?br/>
喬安柔的手落了個空,并不感到奇怪,撲噗一笑,嘲笑道:“阮廳長果然是儀表堂堂,正經(jīng)得很呢?!?br/>
阮家俊眉眼間都是厲色,視她如瘟神般就要離開,卻聽到喬安柔冷冷地說道:“又要做婊子又要立埤坊,真是無恥小人,你以為看不起我,我就會看得起你嗎?告訴你,莫彪他已經(jīng)在A城出現(xiàn)了,現(xiàn)在已有三股勢力在交叉調(diào)查木錦慈的死因了,不要以為我不好過,你就會有好日子了,你要想得到木清竹那比登天還難,現(xiàn)在恐怕你連自身都難保了?!?br/>
“你說什么?”阮家俊被觸電似的震住了,感到渾身每個地方的肌肉都在跳動,心跳更是加劇,眼里閃著陰兀的光,“你到底知道了什么?快說?!?br/>
喬安柔不急不慢地一笑,走近前,伸出紅紅的指甲輕劃著他臉部僵硬的肌肉,呵著氣小聲說道:“家俊,其實你的臉也蠻好看的,一點也不會比阮瀚宇的差,可這木清竹怎么就看不上你呢,要是她能看上你,你說我該多好,你說,同樣都是男人,你怎么就沒有那個魅力呢?”
她嘖嘖說著,滿臉的遺憾,阮家俊惱羞成怒,身體卻是僵硬的,臉上更是被喬安柔的手拂得起了一層雞皮。
鷹勾的鼻子翹了下,眼里陰狠的目光一閃而逝,面總的肌肉隨之稍微隆起,擠出一絲笑顏:“安柔,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他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溫和,臉上都是強(qiáng)裝的笑意。
“這才乖嘛,告訴你,我們都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大家互相幫助,對你,對我都好?!眴贪踩釈擅牡囊恍ΓL(fēng)騒的說道。
這話聽得阮家俊心底一陣惡心,他怎么會跟內(nèi)心這么骯臟低劣的女人站在一條船上呢,那也太污辱他的眼光了,可眼下沒辦法,這個狡猾的女人似乎撐握了他不少證據(jù),自己竟然被她要挾了,該死!
“你想怎么樣?可你現(xiàn)在不已經(jīng)住進(jìn)阮氏公館里了嗎,還想要怎么樣?”他沉聲低喝,不解地問道,真不知這個女人究竟想要怎樣?
“住進(jìn)阮氏公館?”喬安柔忽然沉下臉來,逼視著阮家俊問道,”你真認(rèn)為,我住進(jìn)來就是萬事大吉了,難道你沒有看到現(xiàn)在的阮瀚宇早被那個賤女人迷上了嗎,他現(xiàn)在眼里心里都是那個女人,每天都與她同房,難道你真會不知道?你不是在意那個女人嗎,連她被阮瀚宇睡了,你都可以視作無所謂嗎?”
喬安柔幾乎是不可思議地問道,實在很難相信,一個男人若真喜歡一個女人,會眼睜睜地看著她與另一個男人上chuáng而無動于衷?明明看他很在乎的,難道他并不是真的喜歡木清竹?又或者他已經(jīng)窩囊道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心上人被情敵睡了而只能忍氣吞聲。
太不可思議了!
眼睛打量著阮家俊,看到他臉上的肌肉扭曲,眼里全是痛苦的光,頓時明白了,不由暗中冷笑“懦夫?!?br/>
“先說說,你到底知道了些什么,還有,關(guān)于木錦慈的死,你到底知道多少?”他把她拉到一棵暗黑的樹底下站定,壓低聲音問道。
喬安柔很舒心,她要的就是他這個表現(xiàn)。
當(dāng)下鄙夷地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告訴你吧,你所做的事情都沒有逃過我的眼睛,你也夠狠毒的,因愛成恨,竟能做出這種事來,連我都差點被你蒙住了?!闭f到這兒,她忽然滿臉寒霜,怒意掩飾不住,憤然出聲:“要不是你干的那些好事,讓木清竹那個女人及時回到了A城,瀚宇現(xiàn)在恐怕都已經(jīng)娶我了,你偏偏貪心不足,在我關(guān)健的時刻壞了我的事?!?br/>
喬安柔滿臉慍怒,憤怒不已,這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
可是很快,她就無語了。
“你真認(rèn)為阮瀚宇會娶你?告訴你,如果木清竹不回到A城,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會離婚了,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阮瀚宇應(yīng)該是早有打算準(zhǔn)備帶著木清竹在美國生活了,他應(yīng)該是不想離婚了的,不過,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木清竹會突然回到A城,還主動找到他,同意他的離婚。”阮家俊冷著臉款款說道,“難道你能走到今天,能有機(jī)會住進(jìn)到阮氏公館里不能說是要感謝我嗎?”
在阮家俊看來,阮瀚宇應(yīng)該是放不下男人的面子,才會真與木清竹離婚的,畢竟他們都是男人,多少都能了解男人的心理。
那么驕傲的男人,怎能容許一個女人主動找上他來談離婚呢,自尊心還有男人的面子,使他一時沖動之下才答應(yīng)了木清竹的離婚的,這點阮家俊敢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