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六章 突來的電話
央落雪做夢都沒想到,阮驚云要把她送走,所以她坐在那里很久都沒有反應(yīng),隨后阮驚云廢話不多說,叫人收拾了央落雪的東西。
央落雪什么都沒說,畢竟是阮家她沒有權(quán)利,結(jié)果就被阮驚云連人帶行李的給送了出來。
央落雪走的時候,看著阮氏公館的里面,一抹好笑,阮驚云真夠絕的。
“走吧。”阮驚云不讓她們進去,她可以不進去,不過,他要付出代價。
央落雪看了一眼身后跟著她的人,對方彎腰把央落雪從車上抱著下來,把央落雪放到車里,車門關(guān)上。
央落雪帶著人這才離開。
等她離開之后,她在車里問那個人:“最近阮驚世在干什么?”
“不清楚。”
“那就清楚為止。”
央落雪瞇著眼睛,淡淡說道:“阮驚云,這是你逼我的,別怪我無情。”
……
車子疾馳而去,一切都將只是一個開始。
安然不知道為什么有些睡不著,總覺得全身哪里都不舒服,好像是要生一場大病一樣,昏昏沉沉的睡不著,只好從床上起身坐了起來。
安然摸了摸自己的頭,出了很多的汗,起身從床上下去,出了門去找歐陽軒。
歐陽軒從房間里面出來,看著眼前的安然:“這么晚了,有事?”
“我覺得胸悶氣短,睡不著,你看我。”安然轉(zhuǎn)身給歐陽軒看,歐陽軒整個人都愣住,安然的后背心上面全都是汗水。
“怎么了?”
都濕透了!
“就是不舒服,全身都不舒服,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到底怎么了,安然也不清楚,就是知道她現(xiàn)在不舒服。
歐陽軒忙著叫安然去他房間里面,隨后拿了醫(yī)藥箱給安然檢查,問了安然很多的問題,安然躺在那里一直搖頭回答,什么都沒有,哪里都沒有發(fā)現(xiàn)疼痛,但是不舒服。
歐陽軒給安然檢查,把其他的人都給驚動了,歐陽納蘭和沈夢君也都從房間里面過來,到了這邊第一眼看到安然也都有些意外,安然出了不少的汗,人躺在歐陽軒的床上正躺著。
沈夢君急忙走了過去,握著安然的手:“怎么了?”
“沒事,我就是有些睡不著。”怕把沈夢君嚇壞了,安然解釋。
沈夢君怎么能不擔心,緊握著安然的手,看著丈夫和兒子:“怎么了啊?”
歐陽軒說:“不是很清楚,看來要去醫(yī)院。”
“那去醫(yī)院。”
沈夢君生怕安然有事,忙著帶安然去看醫(yī)生。
到了醫(yī)院經(jīng)過醫(yī)生檢查,確定沒什么事情。
歐陽一家這才安心,而安然此時也因為困倦睡著了。
歐陽軒坐在一邊:“可能是因為懷孕的關(guān)系,不用擔心。”
“希望吧,寶寶太可憐了。”沈夢君一想到自己的孩子要吃這么多苦,心里就不舒服,坐在一邊臉上一點平常心都沒有。
“媽,你和爸今天住在隔壁,我在這邊照顧然然,有什么事情我會叫你們。”
歐陽軒也不希望母親太過操勞,免得她憂心。
“我留下吧。”沈夢君還是不想走,留下來看到安然她心里還能舒暢一點,看不見了,心里更擔心。
“那就在這邊吧。”
歐陽納蘭也不想離開,女兒現(xiàn)在這樣,他這個做父親的人,也無法平靜內(nèi)心的焦灼。
第一次如果說是年輕尚淺閱歷不夠,那這次是什么?一個疏忽可以解釋么?
不能。
歐陽納蘭看了眼邊上的床:“我和你媽媽住在床上,你睡在沙發(fā)上。”
安然住的房間雖然寬敞,但只有三張陪護床,對面的是沙發(fā),所以他們現(xiàn)在也只能委屈一點。
“那我給你們鋪床。”歐陽軒起身去鋪了床,沈夢君和歐陽納蘭隨后走到床鋪那邊上去坐下,夫妻躺下的心情都很沉重,女兒現(xiàn)在這樣,說什么都不能讓女兒再留在這邊了,他們不能用女兒的生命來開這個玩笑。
沈夢君睡著前看著丈夫說:“不管你們怎么考慮,我再也不同意寶寶留在這邊了,我受不了了,我的心臟都快碎了!”
沈夢君那是真的疼了,疼的眼淚直流,轉(zhuǎn)身面對著墻壁誰也不看。
丈夫歐陽納蘭這才什么都沒有說,妻子是對的,確實不能再留下了。
歐陽軒坐在一邊注視著安然,這件事確實刻不容緩,但現(xiàn)在安然的態(tài)度很堅決,她是要找到那個人的,雖然她不說,但是這孩子不是阮驚云的。
……
一夜過后,安然身體情況大大好轉(zhuǎn),早上起來還吃了一些東西,而且吃的還很多。
吃飽了安然又接受了一次檢查,確定沒有什么事情了一家人才回到圍村那邊。
從圍村門口下了車,安然他們一起走進去,安然又給阮驚云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端的人顯得疲憊,聲音帶著一絲絲的沙啞:“人還沒找到,還在找,等找到了,我會給你打電話。”
安然找他無非是這件事情,所以他說的直截了當。
安然這邊稍有遲疑,跟著說:“我知道了。”
電話是安然主動掛斷了,之后安然看了一眼周圍,說不上是沮喪還是不沮喪,但是心情并不好,安然越是期待就越是失望,到最后還是沒找到人。
安然從圍村朝著里面走,進了圍村歐陽納蘭和沈夢君先回去,安然則是跟在歐陽軒的身后,歐陽軒要去停車,先去停的車,但就是停車的時候,安然的手機響了。
安然低頭去接電話,是個沒有顯示歸屬地的號碼,安然的第一個想法就是來電的人是秦傲天。
接了電話安然問:“是你嗎?”
電話對面陷入沉默,跟著是一陣刺耳的笑聲。
“央落雪。”安然下意識的轉(zhuǎn)身看去,她沒想到央落雪這時候會打電話過來。
“你在等什么人?阮驚云?”央落雪好笑,安然眉頭皺著:“我在等什么人是我的事情,和你沒有關(guān)系。”
“有沒有關(guān)系都不重要,我找你其實是有件事情要和你說的,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知道?”
“你已經(jīng)打電話來了,我就算是不想知道又能怎么樣,你還是一樣要說,既然你都有辦法知道我的電話號碼?”
安然的電話已經(jīng)換過了,沒想到還是被央落雪找到了,已經(jīng)找來了,還會藏著什么不說?
“你既然這么無所謂我就告訴你,不過有個好消息有個壞消息,你要聽哪個?”央落雪笑的安然一陣寒意襲來,不是害怕央落雪,是本能所驅(qū)使。
央落雪笑得太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