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 怕他成了習(xí)慣
吃飽喝足,沈云杰帶著景云端在圍村轉(zhuǎn)悠,另外一邊,景云哲也帶著陸婉柔從家里出來到了學(xué)校那邊。
剛剛進門,景云哲就聽說,莫昀風(fēng)的車被人撞了,就在伊頓大學(xué)的門口被人撞了,而且人也被人帶走了。
學(xué)校已經(jīng)報警了,懷疑這是一起情節(jié)嚴(yán)重的社會性,帶有恐嚇性質(zhì)的綁架勒索案。
所以警方已經(jīng)介入調(diào)查了,而且整個京城里面都人心惶惶。
景云哲站在伊頓大學(xué)門口站了一會,周圍很多人都在說這件事情,就連阮驚云的車子都專門到了這邊。
阮驚云的車子停下,連生從車上下來,隨后拉開車門,阮驚云一身灰色衣服,邁步從車?yán)锍鰜怼?br/>
阮驚云一出現(xiàn),立刻有人上前對他進行采訪,阮驚云沒說話,看向站在對面的景云哲,相視看了一眼,阮驚云從人群中走出來,連生立刻攔住想要跟著阮驚云的人。
等阮驚云進了伊頓大學(xué)的門口,連生仍舊站在外面站著,防止有些不該進去的人進去。
走在蕭條的樹下,陸婉柔遠遠的跟在景云哲和阮驚云的身后,兩人閑庭信步,一邊走一邊說話。
阮驚云的姿態(tài)優(yōu)雅,漫不經(jīng)心似的,景云哲則是閑云野鶴一般,笑的悠然。
“沈云杰為什么這么做?”阮驚云走了一會問,景云哲起初沒有說,后來他才說:“云端的手破了。”
正走路的阮驚云倏然停下,轉(zhuǎn)身看向景云哲:“云端的手破了?”
景云哲看了一眼阮驚云,雖然不悅,但是并沒有隱瞞什么,把當(dāng)天莫昀風(fēng)推了一下景云端的事情說了出來,阮驚云沉默了一會,好笑:“你是說沈云杰是為了給云端出氣。”
景云哲沒回答,但是他沉默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阮驚云沉吟了一會:“既然是因為云端,我便不會插手。”
景云哲也沒有繼續(xù)說過什么,阮驚云想到安然,邁步走向教室那邊,而此時安然正坐在歐陽軒的處理室里面幫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不去上課?”歐陽軒早上帶著安然過來,進門就聽說莫昀風(fēng)出事的事情。
安然聽說開始就有些奇怪的,歐陽軒并沒懷疑什么,但現(xiàn)在安然的狀態(tài),還是有些令人奇怪的。
“不去了,我不想上課。”安然整理著手里的東西,把東西一樣樣的放好,跟著去看歐陽軒,歐陽軒反倒是好笑:“你想什么呢?”
“沒想什么。”
安然不說,但她來的時候看見那些人把莫昀風(fēng)帶走了。
當(dāng)時莫昀風(fēng)已經(jīng)昏迷了,安然是從歐陽軒的車子里面看到的這些,本來她想報警,但是看到那些人看她這邊,她才放棄了。
安然在想,莫昀風(fēng)畢竟是莫昀心的弟弟,她和莫昀心之間是朋友,朋友關(guān)心的人出事,她可以不去管,但也不能只是看著被帶走。
因為這些,安然才坐在那里想,但沒想到,會把阮驚云想了出來。
就在安然說話的時候,阮驚云從外面進來,一切都是那么巧合,安然抬頭去看了一眼門口,而門口來的人就是阮驚云。
而他一出現(xiàn),安然立刻回了神,身體緊繃起來。
怕他都成了習(xí)慣。
“打擾了?”一進門阮驚云立刻繃著臉,開口嗆人。
安然站在那里沒動,歐陽軒看了這兩個人一眼,走到一邊:“阮副總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忙?”
“我問有沒有打擾你們,你問我有事幫忙,你是聽不懂話,還是腦子有問題?”阮驚云臉色一沉,冷冰冰的目光從安然身上離開,走向站在原地沒動的歐陽軒。
歐陽軒下意識的去看一邊的安然,安然也朝著歐陽軒走,阮驚云的脾氣什么樣子,安然比誰都清楚。
這里是歐陽軒的處理室,安然不想阮驚云在這里鬧事。
“阮副總今天的心情有些不好。”歐陽軒也擔(dān)心嚇壞了安然,先一步說話,語氣和氣很多。
阮驚云停下:“今天起,你不用做了,一切損失,都有學(xué)校給你賠付。
做為一名合格的校醫(yī),竟然在工作時間,亂搞男女關(guān)系,僅憑這一點你就要被吊銷醫(yī)生執(zhí)照。”
“阮驚云,你太過分了,你說什么?我們……”
歐陽軒拉了一下安然,將人拉到身后:“我知道怎么處理這件事,然然你先別說話。”
安然抬頭看著歐陽軒,忽然安靜下來。
“你明白怎么處理?”阮驚云臉色越發(fā)陰冷,安然站在歐陽軒身后沒說話,他在氣頭上,說他什么也沒有用。
歐陽軒把聽診器從脖子上拿下來,卷起放到大褂口袋里面,解開身上的扣子,把衣服放好,回頭看了一眼安然:“然然,你出去等我,我一會就出去。”
“那你們……”
“我們什么事情都不會發(fā)生,有些事要和他說清楚。”
“那我出去了。”安然臨走看了一眼阮驚云,回頭看著歐陽軒,歐陽軒用眼神示意安然先出去,安然才出去。
“別走。”阮驚云回頭叫她,但安然并沒有停下,直到出門。
“現(xiàn)在有話我們說清楚。”安然出門,歐陽軒轉(zhuǎn)身注視著阮驚云,阮驚云好笑:“我們是夫妻,和你有什么說的,你馬上滾!”
“滾?”歐陽軒看了一眼自己的東西,一邊低頭收拾一邊面容不驚的在處理室里面走動,阮驚云站在原地,目光始終注視著門口。
他來不是?來找歐陽軒理論的,他是來找安然的,但現(xiàn)在……
“行了,我都收拾好了,既然伊頓大學(xué)容不下我,阮副總也覺得我離開這里更合適,那我今天正式辭職,離開伊頓大學(xué),按照我們的行醫(yī)制度,我不能無辜的辭職,還希望阮副總和伊頓大學(xué)聲明,是阮副總親自辭退我,并非我無辜辭職。
告辭,恕不奉陪!”
歐陽軒提著自己的東西,準(zhǔn)備離開,阮驚云轉(zhuǎn)身看他:“安然和我之間的事情和你無關(guān),馬上離開安然。”
歐陽軒停在門口,但他并沒回頭:“你們之間的事情我確實不想管,但我想知道,然然是不是我妹妹,我相信,你有權(quán)利喜歡然然,但是你沒有權(quán)利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