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四章 是,而且是臭的
“這么快就回來了?”
阮驚云撩起眸子問連生,連生點了點頭,阮驚云問:“什么表現(xiàn)?”
“氣的吐了。”
“那是惡心的。”
阮驚云說道,連生也說:“是被惡心的。”
“連生,你這段時間哪里也不要去,一會我派人保護你和王璐,央家的手段你是該知道的,別大意了。”
“我明白。”
連生后退,安然問阮驚云:“你做什么了?”
“沒什么。”
阮驚云不經(jīng)意的回答,安然才不相信。
但他不說,安然也就沒有再去問。
等晚上,安然剛剛睡著,就聽見外面有什么聲音,阮驚云回頭看了一眼,人都沒有起來。
安然倒是奇怪,什么人跑到醫(yī)院里面來了。
過了一會,病房的外面安靜下來,安然朝著門口看了一會,門口什么聲音都沒有了。
阮驚云此時才起來去休息,躺在一邊躺下。
安然問他:“發(fā)生什么事了?”
“睡吧。”
阮驚云也不回答,安然再也沒問。
第二天的早上起來,電視上播報了一則新聞,說是有個人死在了央落塵的別墅前面。
安然認識電視上面的房子,是她和央落塵關(guān)押的地方。
“你做的?”
阮驚云把飯菜擺放好,準備吃飯,安然朝著他問,阮驚云端著飯碗,給安然喂了一口:“我做什么了?”
明顯是不回答,安然也就沒有再問。
但是央家一下就成了風(fēng)靡京城的風(fēng)云人物。
幾乎所有京城的人都在議論這件事情,甚至有人把問題提問到了政府。
上方給出的回應(yīng)是沉默,而且始終是沉默。
后來事情鬧大了,有人質(zhì)疑沈云杰的辦事能力,上方才開了一個新聞發(fā)布會,并且把案子整理了一下,在發(fā)布會上面澄清。
沈云杰沒有出面,出面的是其他的人,但是沈云杰的秘書出席了這次的發(fā)布會。
“我重審一下,案件不屬于我們政府部門直轄管制,所以這件案子是交給重案組來管得,下面重案組的人來解釋一下案情的經(jīng)過。”
結(jié)果,重案組的人把死在央家門口的這個人,直接解釋成了殺手,而且還是國際刑警正在追緝的人,這么一來事情更加的人心惶惶了。
一個殺手,死在央家的門口,這說明什么?
是對央家圖謀不軌?
做生意的人,有多少人是好人,說不定是央家的殺手。
央家的股票一時間一落千丈,所有人都紛紛拋售,央家也被京城里面其他的人都在排斥,就連一些供應(yīng)商都突然斷貨了。
央落塵聽著報告微微蹙眉:“怎么回事?我們不是有協(xié)議么?”
“是有協(xié)議,但是我們就算是有協(xié)議,也改變不了什么,他們現(xiàn)在不接電話,我們找不到人。”
助理解釋,央落塵坐在辦公椅的上面,緊握著手里的一支筆。
“真是荒唐!”
“央總,你看現(xiàn)在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
“告訴老太太,我心情不好,走了。”
央落塵起身站了起來,轉(zhuǎn)身不管這件事了。
……
“你說什么?不管了?”
央老太太氣的臉都綠了,被阮驚云的蟲子嚇得還沒好,這么一來又犯病了。
“你給我把他叫來,我看看他是怎么說的?要氣死我是不是?”
央老太太被氣的在床上喊,小孫子說:“奶奶您先別生氣,過了這幾天就好了,不就是賠點錢么,誰也不能把我們怎么樣,您說是不是,身體要緊,要是身體壞了,那多少錢也買不來。”
央老太太看著自己的這個小孫子,眼淚差點掉下來,先是讓人都出去,跟著央老太太和孫子說:“還是你懂事,等你長個三年五載,這家都是你的,奶奶就怕等不到那時候了。”
“奶奶放心,您身體好,一定等得到。”
“好,奶奶等著。”
……
央家這次的事情開始到結(jié)束,發(fā)酵了一個月,安然出院的時候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
醫(yī)生也說了,這種病三分治七分養(yǎng),要靠調(diào)養(yǎng)才行,要不是醫(yī)生,安然早就出院了,結(jié)果安然不但沒有出院,還多住了半個多月。
從醫(yī)院里面出來,安然坐到阮驚云的車里,跟著阮驚云去了圍村她的圍屋那邊,下了車安然去屋子里面,推開門,屋子里面干干凈凈,沒看到連絕。
安然回頭看了一眼阮驚云:“連絕呢?”
“已經(jīng)走了。”
安然奇怪:“你不是說要他回去?”
“是要他回來,但是以后你們不會再見面了。”
阮驚云沉著臉,自然是不高興,但也不說什么,繞過安然進門,提著手里的行李箱去了里面。
安然站在門口,帶著奇怪:“你打算住在我這里?”
阮驚云問:“別人能住我不能住?”
“別人指的是連絕?”
“那不然呢?”
“連絕腿斷了,你的腿也斷了?”
安然這話是毫不客氣的,阮驚云把行李放到樓上,下來看著安然,眼神一抹鋒利:“我也把腿打斷,那我住一輩子。”
“你如果真的雙腿斷了,我就讓你住一輩子。”
“那你別忘了你說的這話。”
安然站在門口,臉色有些白,阮驚云這種脾氣的人,什么事情做不出來?
見安然沒說話,阮驚云轉(zhuǎn)身去廚房,吃的用的都準備好了,再有一個月過年了。
阮驚云把圍裙帶上,廚房里面的砧板噠噠的響了起來,安然去看的時候,阮驚云在剁肉。
“你要做什么?”
“我想做餛飩。”
阮驚云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安然站在廚房門口:“我不能包。”
“沒說用你,你等著吧。”
他自己說的不用安然,安然也就沒有留下,轉(zhuǎn)身安然回了樓上,到了樓上安然去洗了洗澡,出來后費了很大的勁把衣服穿上,等安然下來,阮驚云已經(jīng)把餛飩包好了,正準備下鍋。
安然下樓都聞到餛飩湯的味道了。
下了樓安然去廚房看,阮驚云還做了兩個菜出來。
安然站在一邊靜靜的注視著阮驚云,阮驚云也很安靜,一邊下餛飩一邊說:“洗澡了?”
安然沒回答,阮驚云繼續(xù)問:“害怕我給你洗,提前洗了?”
安然還是沒回答,阮驚云問:“難道這樣就能擋住我了?”
安然還是沒說話,阮驚云扭頭看安然:“怎么不說話?”
“和你這樣的人在一起,覺得全身疲憊。”安然是懶得說什么。
“可能在我床上的工夫太好了。”
阮驚云扭頭去看水里的餛飩,安然停頓一下走了進去,端起一盤菜朝著外面走,阮驚云轉(zhuǎn)身看了一眼安然:“你是石頭么?”
“是,而且是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