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洗吧
“你還知道你是太子?”子車世以為他忘了:“太子跟臣子借點(diǎn)銀兩還要找無數(shù)理由,你跟我借一百萬糧食跟打噴嚏一樣簡單,可能嗎!”不給!
周天見他要后悔,趕緊從被子里跳起來:“不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給了嗎,我都想把國家給你了,你還想要什么。”
子車世巧妙的踢在被子上,把周天按回去躺著:“焰國?你現(xiàn)在活的好好的,你是那么容易死的人嗎!空頭支票開給我,你當(dāng)我是三歲孩子。”
周天立即含笑的從被窩里爬到恩人身邊:“你看,你也知道我不會(huì),只要我不死你就可以要回來,一定還你的,好了,好了,我們不提這個(gè)話題。”急忙討好道:“要不,我下去給你收拾行禮?”
一句話沒拍在馬屁上,子車世瞬間惱了,好脾氣終于被周天消耗殆盡,氣憤的道:“不給了!我們之間的合作一筆勾銷!說著翻身就要下床。”
周天一驚,急忙上前拉住子車世,因?yàn)橛昧^猛,瞬間把某人砸在床上,立即討好的趴過去賠不是:“怎么不高興了?我那句話說錯(cuò)了,好了,你罵我,我都沒跟你計(jì)較,別氣了,都是我不好,要不你打我。”
子車世臉色頓紅,推開周天壓住他胳膊的手,躲周天遠(yuǎn)遠(yuǎn)的平復(fù)過快的心跳:“你敢過來試試!”子車世確定那頭看似無害的熊不會(huì)再用蠻力后,見鬼揉揉自己的胳膊。
周天咧著嘴諂媚的笑:“不氣了吧,我沒有白拿你糧食的意思,等國家有了一定給你。”
“憑什么借給你,我不需要焰國那點(diǎn)利息!”子車世非常不悅剛才竟然被周天拽倒了。
周天坐起來攤攤手:“你想怎樣吧,怎么才能借給我。”
子車世見周天從被子里出來更不高興了,絳紅的衣衫也覺的刺眼,又不是大婚,穿的那么花哨干什么!尤其是看著周天熟練的哄人手段子車世的你火氣就不大一處冒,越看周天也越不順眼。
周天見子車世不說話,想過去捅捅他。
子車世快一步退到床角,看都不想看周天一眼。但心里沒有更惱自己,為什么最近周天越來越能讓他失控,他不否認(rèn)偶然很想見他,但更多的時(shí)候想拍死他。
周天見子車世如此,老實(shí)的坐好,一派任君處置的意思:“你想怎么?”
子車世見周天一點(diǎn)都不在意,更覺的自己委屈:“你憑什么認(rèn)定我一定會(huì)給你!”
周天立即想湊過去。
子車世把他按回去:“自己呆著。”
呆著就呆著,吃槍藥了,不就是撞破你家好事,至于發(fā)這么大脾氣,再說,子車世‘撞’了自己好幾次也沒見自己不依不饒:“我們不是關(guān)系好嗎?信任你嗎,除了你,全焰國都沒人對本太子這么放心了,你比我爹對我都好。”這句絕對不是馬屁!
誰是你爹,但子車世的心情明顯好了,說不上為什么,只是不像剛才那么想揍周天。
周天見狀,立馬順桿窩過去湊子車世身邊,神秘兮兮的問:“你喜歡男人呀?”
子車世瞬間崩潰:“焰宙天!”
外間的小童掏掏自己的耳朵,繼續(xù)往外整理動(dòng)力。
“我要是希望男人,第一見事就是嘗嘗你!”氣死人了:“讓開!我下去!”免得被氣死!
周天眼睛一亮,突然道:“對呀!要不我勉強(qiáng)讓你嘗嘗男人的滋味,咱那一百萬就算賒給我了!”
子車世臉?biāo)查g紅了,指著周天的鼻子想罵他,但你了半天只你出一句:“你——!你!——放開我!”
周天友善的賊笑著,順勢把某只針扎不過分的小獸壓在床上:“來吧,來吧,客氣什么,其實(shí)男人和男人也就那么回事。”說著嬉笑的去解子車世的衣服。
子車世惱羞成怒,使勁掙扎的推他:“放開我!你再混鬧什么也不給你!放開!焰宙天!你再鬧!”
小童趴著門邊掏掏耳朵,實(shí)在搞不懂少主和那個(gè)色太子在里面搞什么!至于叫那么大聲嘛!
周天抓住了漏洞,趴在子車世身上,把他的手固定在頭頂,得意的看著他:“你說的!我放開你就給我!”靠!這句怎么這么曖昧!
子車世被不能動(dòng)的感覺,折磨的非常不舒服,陌生的情緒讓他恐懼,口不擇言的承諾:“答應(yīng)!什么都答應(yīng)你!快放開!”
“你說的。”周天得意的放開他。
子車世張開束縛,快速向下跑去:“門都不給你!”
周天眼疾手快的把他抓回來,瞬間把子車世擱到在床上,快速固定住子車世掙扎的手腳,全身的重量按住針扎的他:“喂!說話不算數(shù)。”
“你才說話不算數(shù),放開我!焰宙天你鬧夠了沒有!堂堂一國太子,你的做派哪里去了,放手!”子車世死命掙扎,被固定住手腳的他像個(gè)無刺的刺猬,弱點(diǎn)全部暴露。
周天見子車世吼的大聲,斟酌的放開他一只手:“真生氣啦,跟你鬧著玩呢。”
子車世終于活的自由,條件放射的向周天撓去,不能活動(dòng)的恐懼,讓他做出了本能的反應(yīng)!
瞬間,一縷抓痕出現(xiàn)在周天臉上,血絲皮屑刻在了子車世干凈的指甲內(nèi)。
兩人同時(shí)一愣,周天詫異的摸摸自己的臉:“不會(huì)吧,你抓我!”
子車世心里一驚,急忙做起來板著周天的臉看:“怎么了,疼嗎?我不是故意的,叫你別鬧你非鬧!小童!小童!”
小童慌慌張張的跑進(jìn)來,見自家主子和色太子在床上,姿勢還那么……小童驚了一下,急忙垂下頭當(dāng)沒看見。
子車世心疼的看著帶血的臉,雖然不是很嚴(yán)重,但看在他眼里卻異常刺眼:“拿藥膏來。”子車世反復(fù)的看著周天臉上的痕跡,心里有些不好受,他亂揮什么,明知道周天只是鬧,他何必跟周天一般見識:“疼不疼。”
怎么可能疼?抓一下而已,又不是利器,但周天看著子車世懊悔的樣子,突然捂住自己的臉得瑟道:“疼,會(huì)不會(huì)毀容,想我堂堂焰國太子,長的難看了怎么辦呀。”
子車世捧著周天的臉,懊惱的不知如何是好:“你怎么不躲,我看看,你別動(dòng),別捂著。”子車世急忙接過小童手里的藥膏,小心翼翼的給給周天抹上,仿佛那條細(xì)的看不見的痕跡,下一秒能變成毒蛇猛獸把周天吞噬!
周天見子車世小心翼翼的樣子,突然有些不自在,她是不是玩過火了:“我沒事,小傷。”
子車世不聽,他傷了周天,這份愧疚讓子車世無限放大周天的疼痛,子車世一言不發(fā)的幫他擦藥,謹(jǐn)慎的樣子像對待易碎的瓷器。
周天不自在的咳嗽一聲,但卻心里暗爽,看你還敢不敢欺負(fù)老子:“子車……糧食的事……”
子車世瞬間道:“再加五十萬,我給送到南十五城,剩余的運(yùn)往你的封地,以備來年不時(shí)之需。”
周天瞬間笑了,興奮的撲想子車世給了他大大的擁抱:“你最好了!大恩不言謝,想要什么說話,只要本宮有的少不了你。”
子車世趕緊把周天拉下來,不舒服的繼續(xù)給他上藥,越看越覺的紅的刺目、紅的礙眼:“對不起。”
周天見子車世如此,忍不住笑了,古人都這么好玩嗎,不過是一道抓痕而已,何況還是她先欺負(fù)子車世的,周天想想到手的糧食,想想莫名其妙多出的五十萬,這點(diǎn)小傷這輩子都值了。
周天豪爽的抹下傷口:“小意思。”
子車世瞬間緊張的撥開周天的手,繼續(xù)小心翼翼的給他涂藥,不贊同的教育道:“身體發(fā)膚手指父母,你怎么能如此不愛惜自己,別動(dòng),一會(huì)就好,這是我常用的藥膏,不會(huì)留下疤。”
周天心想,不管它也不會(huì)留下疤:“你什么時(shí)候走?”
子車世的手一僵。
周天急忙解釋:“我沒有別的意思,怕我來了,耽誤了你的正事,你要是沒事,我當(dāng)然希望你在這里陪我玩兩天,我最近也沒事,你若回去,我也是回盛都,這邊的事都處理好了,倒是你,忙嗎?”
子車世心情總算好了一些:“我沒事,不過是查一些陳年舊賬,陪你在這里呆兩天,糧食我派人給你打點(diǎn)好南下,你不用著急。”
周天點(diǎn)點(diǎn)頭,撤回自己被涂的厚厚的臉,不知道的以為她臉怎么了,周天想摸摸,多厚的粉呀,竟然讓她覺得左半邊臉這么沉。
子車世不讓周天碰:“別動(dòng),會(huì)留下疤。”
周天心想,你太小題大做了:“你最近怎么樣,上次留人院見你,也沒時(shí)間跟你敘舊。”
子車世看著周天臉上看不見的痕跡,避重就輕的道:“沒事,這幾天你別沾水。”
“行了,這點(diǎn)小傷,你還真當(dāng)一回事,放心,本宮不怪你襲擊皇子。”
子車世瞪他一眼:“你就不會(huì)想點(diǎn)好話,錦衣殺最近有沒有找你麻煩,你自己堂而皇之的來東城,不怕他們追殺你。”
周天自信的道:“別逗了,就他們,來兩個(gè)殺一雙,何況施天竹還在我手里,喂!你到底給我上的什么藥,怎么這么涼。”撓一下吧,怎么這么癢。
“天冰,治療外傷的圣藥,涼一點(diǎn)正常。”
“但癢啊?”
子車世微驚:“不可能,即便是長傷口的時(shí)候有天冰敷也不會(huì)癢。”子車世拿起藥膏,看一眼名字,對呀是天冰,子車世又問問味道,突然臉色凝重的瞬間看向周天,急忙把周天從床上拽下來,瞬間把他臉按進(jìn)水盆里:“快!洗了!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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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