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走了
“爺不管!爺愿意!爺就要討來當(dāng)王妃!”隨即可憐的看著大哥,用力晃動駱曦冥的胳膊:“爺要趕走她身邊的男人!”
駱曦冥趕緊讓他別動了,再動肉恐怕張不好了:“知道,知道,你先顧好你自己吧?!毙睦飬s因鷹風(fēng)流的態(tài)度,認真的思考周天和鷹風(fēng)流的事,駱曦冥把他扶到椅子上,骨節(jié)如玉的手指打開他的繃帶,親自為鷹風(fēng)流上藥。
駱曦冥看著鷹風(fēng)流身上的傷,幾乎可以想想周天下手之狠,這樣的女人真的適合一根筋的鷹風(fēng)流嗎?雖接觸不多,可駱曦冥覺的周天功利性很強,從不富裕的國度以尷尬的身份走來,性格乖張、善于偽裝心急,她出生的環(huán)境造就了她復(fù)雜的性格,而風(fēng)流卻是鷹皇和皇后寵大的孩子,縱然霸道愛玩些,可動不來太復(fù)雜的心思,一帆風(fēng)順的鷹風(fēng)流對上經(jīng)歷復(fù)雜的周天?駱曦冥有些不看好他們。
如果鷹風(fēng)流只是一時有興趣,他也不說什么,誰讓兩人都不是善男信女,但若是鷹風(fēng)流認真……駱曦冥隱隱皺眉,這可不是什么好現(xiàn)象……
“大哥——”
鷹風(fēng)在瞥眼還在流血的胖子,不耐煩道:“你夠了,這么大人了還成天大哥大哥的叫!你干脆讓他幫你娶媳婦算了!”
“我又沒惹你!”
鷹風(fēng)在雙手抱胸,看到二胖的得行就來氣,從小到大就不用腦子,在宮里時被人當(dāng)白癡用了也不知道,如今出來待了幾年反而越來越傻氣了:“自己的女人不會自己搞定!連女人都騙不回來的人還好意思在屋里脾氣!我告訴你!你就是圓眼!全身上下都是圓眼!”
“夠了?!瘪橁刳た代楋L(fēng)在一眼,按住想反擊的鷹風(fēng)流,聲音平和的道:“你喜歡她什么?你們并不熟悉?!?br/>
鷹風(fēng)流思索的望望房頂,他也不知道:“咦?不是你們說她適合給爺做王妃!現(xiàn)在怎么又反悔了!我知道了!”鷹風(fēng)流像突然抓住了問題關(guān)鍵般興奮的道:“你們怕將來打不過爺媳婦!”
鷹風(fēng)在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二傻!“她要是喜歡你才值得發(fā)人深??!”脫離了他們,二胖瞬間能變成廢渣,不過,誰讓人家命好,娘的親姐姐是駱哥遠嫁后身份不凡的娘,加上小時候長了一副‘我很純’的討喜模樣,就連自己也多寵他幾分,現(xiàn)在想想真不該處處慣著他,都蠢笨成什么樣了!周天要是跟了鷹風(fēng)流,不是另有所圖就是另有所圖!反正不會因為二胖這個人!
鷹風(fēng)流臉色漲紅,氣的胖臉鼓起,二哥的話讓他想起了周天身邊比他好看的男人們!頓時覺的鷹風(fēng)在侮辱了他:“爺怎么了!喜歡爺?shù)谋认矚g你多!”
鷹風(fēng)在懶得再刺激他,若不是他背后有駱曦冥,哪家官員愿意把女兒嫁給他:“你自己清醒清醒吧!”
“我偏要娶她給你看!你就是嫉妒我媳婦,你打不過她!”
鷹風(fēng)在無語,一口一個媳婦,叫了半天還不是被打的回來打滾,像鷹風(fēng)流這種人就該被周天那濫情的收了跟一群男人爭寵去,看他的腦子能不能開化了!
駱曦冥嘆口氣,給他綁好最后一條紗布:“別說些沒意義的,風(fēng)在說的有理,你也清醒一點,她的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不可能跟你回去當(dāng)王妃,你要是喜歡接觸接觸就行了,別想那些有沒有的?!?br/>
“大哥!你怎么也這樣!大不了讓父皇把焰國平了,這樣她就可以跟我走了!”
鷹風(fēng)在瞬間接口:“她就恨死你了!說不定半夜把你掐死,你也不用活了?!?br/>
“那——那爺給她選個跟合適的人當(dāng)皇帝!給她們國家很多東西她總可以跟爺走了!”
“瘋子放著好好的太子不當(dāng),大好的男人不寵幸,跟你回去當(dāng)籠子里的金絲雀!她有?。 ?br/>
鷹風(fēng)流說不住鷹風(fēng)在,矛頭頓時指向駱曦冥:“爺不管!爺要先趕走那些小白臉!大哥!我不活了!不活了!”
“去死吧?!?br/>
鷹風(fēng)流不悅的看著大哥和二哥悻悻然的離開,表情瞬間猙獰,沈飛、彈琴的!還有玉佩男!大哥二哥一定會去收拾他們!看他們以后怎么出現(xiàn)在她媳婦身邊。
……
子車世跟陸公公說了一聲后,帶著小童搬離了榮祥客棧。
子車世牽著馬走在平整的小路上,兩旁植被茂盛遮天蔽日,微風(fēng)吹過,掃走初夏的煩躁,伴著不知名的花香帶來一絲涼意。
子車世沒有留意,他低著頭表情沉默心事重重,他愛了,但他依然不選擇分享,若是如此,他寧愿放棄,他不能容忍喜歡女人回頭抱著的不知是哪個男人,既然他無法改變周天,他總有辦法改變自己,當(dāng)初的開始在她看來恐怕也與愛情無關(guān),那樣也好,沒有他在,她能過的更舒坦一些。
小童看看天色道:“少主,您要出城嗎?”再不走要關(guān)城門了,得加快腳步。
子車世的聲音淡淡的隨著花香傳出:“不,出來走走而已,一會挑個距離榮升近的客棧住下。”他只是想放棄與自己在愛情關(guān)上相差甚遠的女人,與這次出行的目的不起沖突,她再好又如何,她終究不愛他,他甚至不能容忍有男人出現(xiàn)在周身幾尺,更不愿看到有男人碰她,但這些對她來講都不是問題,她不會為了自己珍視她,也不會覺的她需要改進,既然如此,又何必在繼續(xù)。
小童有些驚異,少主竟然不走!
子車世何嘗不想一走了之,扔他們在這里終究不放心,只是想到看到她,子車世頓時覺的呼吸困難,像有一座大山壓在胸口,憋的他難受,他想不顧一切的指責(zé)她,想她把彼此當(dāng)正常男女般吵一架,可顯然,周天不愿為他破壞形象,他又何必再在這段感情上徒勞。
若不是唯一,便舍棄,就算不甘愿也要忍下。
……
漠國水都的律司衙門外,柏洪生一身朝服滿臉震怒,書生氣的臉上此刻布滿了官者的威嚴:“豈有此理!竟然在水都內(nèi)行兇!來人!立即稽查兇手!務(wù)必保證各國特使的安全和皇上公主的榮耀?!?br/>
“是,大人!”
此時死人,還是官差!以及不久前沒有捉到兇手的幾個兇徒,無意是對漠國水都治安的挑釁,必將得罪擔(dān)任一方治安之首的柏洪生。
周天路過層層戒嚴的街道,看著挨個排查疑兇的場面,果斷了出示了自己的紅玉后,暢通無阻的經(jīng)過,周天微微皺眉,到底還是惹了麻煩。
孫清沐眉頭緊鎖的等在門口,一襲漠國當(dāng)?shù)氐淖仙橙迳龋蠋е话蜒b飾用的琴身,發(fā)絲垂在兩旁看起來更加俊美,孫清沐見周天回來,終于松了一口氣,急忙迎上去:“少爺……”孫清沐迫切想問嚴查的兇案跟她有沒有關(guān)系,她是不是沒忍住把胖子給殺了!但見周圍人多,立即壓下心里的疑惑跟著周天進了榮升。
待關(guān)上門后,孫清沐擔(dān)憂的看眼倚在椅子上看起來疲憊的主子,急忙倒了杯茶:“主子,外面的事……”
周天喝口茶,她不是覺的事情棘手只是覺的煩人,好好的一次出行偏偏生出這么多事,如今連身在驛館的沈飛也能有麻煩,靠!招誰惹誰了!
“沒事,不過是有人想找沈飛麻煩,那胖子能搞定,當(dāng)不知道。”說著周天靠回椅子上,心煩的要死!
孫清沐聞言松口氣:“可,沈飛能有什么事?”孫清沐問完看眼周天鄙視窗外的目光,再想想沈飛的長相,大概是懂了,只是想不到有人敢在驛館里打沈飛的主意。
孫清沐不禁覺的事情恐怕沒主子想的那么容易解決,知道沈飛身份還動手的肯定是有名望的國家,他們既不怕得罪焰國也不怕得罪漠國,這樣的國家存在對焰國這次爭取千葉公主恐怕沒有好處。
可孫清沐悄然看眼周天,她今天跟那個人出去,怕是那個人承諾幫她解決,孫清沐不知該不該生出些嫉妒,只是對發(fā)生的事與子車世一般有些無能為力的無奈,那個胖子對周天的企圖那么明顯,周天呢?怎么想?
孫清沐忍不住想窺探周天對那人的想法,突然見周天看向他,立即垂下頭,一半發(fā)絲垂在胸前。
周天斟酌的道:“你……”周天思索著,該不該讓孫清沐回去穩(wěn)定局面,誰知道又能有什么變故。
孫清沐抬起頭道:“殿下,微臣懇請回去看看,殿下敬請放心,微臣自有分寸?!?br/>
周天看眼孫清沐,聽了沈飛的事他表情依然如初,舉止亦看不出擔(dān)憂,周天不禁怪自己多想,孫清沐是幾人中行為最靠譜的讓他回去坐鎮(zhèn)自己也放心些:“恩,你自己小心點,如果不方便出來,有事讓施弒天出來找我?!闭f著坐起來想把手上的紅玉退下來給孫清沐。
孫清沐突然上前一步,主動按住周天的手,溫和的看著她笑了,晴朗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平靜祥和:“不用,您留著,有事多跟陸公公商議別太沖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