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c城風云
,最快更新傾城國醫(yī) !
“你敢斷我手?”發(fā)出一陣慘嚎后,那位托著傷手,抬頭看向了孔銘揚,眼角溢出不少的生理鹽水,可見不是一般的疼痛。
看過來的眼神,先是恐懼,再是不可置信,最后是滔天的震怒,“那兒蹦出來不知死活的東西?敢在這個地盤上撒野,小爺要你有命來沒命回。”
唐之楓結(jié)識的這幫人,可都是些背景深厚的公子哥,在這地界上,都有一定的身份和話語權(quán),直白點說,有些地頭蛇的樣子。
這人瞅了孔銘揚一眼,見面孔生疏,便斷定不是當?shù)貦?quán)貴之家的人,要不然他不可能不認識,很有可能是無名小卒,或者是外地人。
無論是什么人,敢一句話不說就下了他的手腕,他就不可能善罷甘休,他家也不是好惹的,就是唐之楓唐家也不敢如此對他,做什么之前,也要掂量掂量他身后的家族。
孔銘揚冷不丁的出手,除了媳婦孩子們林雪之外,在場的人全都傻眼了。
唐青暉不知什么時候站了起來,對了,是在協(xié)沖動地朝那人揮拳頭,他擔心妹妹吃虧,下意識就準備上前時站起來的,可還沒等他有所動作,沙發(fā)上的那人突然出手了。
手段干凈利落,殺伐決斷,心里忍不住震撼了一把。
唐之楓那個色膽包天的混人,敢把色心打到蘇青身上,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不知所謂,怪不得人家動怒。
能不動怒嗎?擱在自個兒身上,他也忍受不了啊?
果然是出了名的瘋子,連孕婦都不放過,唐家之人雖然擅長機關(guān)用毒,可到了他們這一代,已經(jīng)很少涉及了,可性格里卻多少有些怪誕和邪氣。
可不管怎么說,唐家的人內(nèi)心還是有一定原則的,而這唐之楓卻完全沒有底限,玩起女人來不折手段,壞事沒少干,早晚有一天會自食其果,不,現(xiàn)下看來,也要不了多久了。
唐協(xié)回過神來,收回了拳頭,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該做什么。
就聽擋在前面的小白老爸突然笑了,伴隨著放肆的笑聲,見他徑直上前,在斷了手腕男人呆愣愣的目光中,抬起手修長有力的手,輕拍著那人的臉,就像拍著打來的獵物,嫌棄不夠肥一般,輕蔑的,淡淡的話語,從他那飽滿的性感的嘴唇間,緩緩流淌出來。
“敢問二爺從哪個角落里蹦出來的,你是第一人,敢談論二爺生死的,你也是第一人,小子,勇氣可嘉,值得褒獎。”
正說著話,突然嘴角帶出一抹冷冽之氣,配上臉上的笑容,很是瘆人恐怖。
“你,你,您想要干什么?”
那人還算沒笨到家,似乎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即將襲來,腳步下意識后退。
“我,我,小爺警告你,你不能把我怎么著,要不然,要不然我高家是不會放過你呢,還,還有旁邊小爺?shù)倪@幫哥們,我們關(guān)系很好,他們也都是有頭有臉的家族,他們也不會放過你的……”
對于他語無倫次的威脅恐嚇,孔銘揚給他的反應就是,右臂一揮,那位自稱姓高的,應該是高家的公子哥,高少,在繼右腕斷了之后,緊接著,左胳膊也直接被卸了下來。
哀嚎聲又在大堂中回蕩,凄慘無比,聽得周圍的人牙都酸了。
各種疼痛自不必言,光從高少那鬼哭狼嚎的嚎喪中就能明白一二。
唐協(xié)離的最近,禁不住捂住了嘴巴,小白老爸好兇殘的說。
她恨這人侮辱他哥,調(diào)戲蘇青,生氣極了也只想揍幾拳出出氣而已,可沒做見血的心里準備,不,不只是見血了,看這節(jié)湊,貌似弄殘得說。
小心肝,又幸災樂禍,又怕怕地砰砰直跳,不是一般的矛盾復雜。
高少的那幫哥們,都被震住了,心想,這小子忒他媽囂張了吧,他們這些人,可都是在c城里橫著走的人,可也沒有如此猖狂過,即便是耍橫,那也是在私下里,面上還是要遮一遮的。
這位倒好,大庭廣眾,上來就斷人手腕,廢人胳膊,猖狂的夠可以。
語氣說不上狠烈,神情說不上兇神惡煞,但散發(fā)的氣勢,卻愣是令他們這些人不敢上前一步。
這他媽的是什么人?
聽著高少鬼哭狼嚎,那人下完手臂,卻還不罷休,在眾人的怔楞中,咔嚓一聲又給接上了,緊接著又是一陣慘叫,還沒等眾人松一口氣,咔嚓又是一聲,胳膊又斷了。
如此來回!
合著這位,拿高少的胳膊當玩具玩了,組裝機器人呢?
不是一般的兇殘,這樣拆卸重裝,可比殺了他都還要痛苦。
旁邊可還有小朋友在場,這位也不怕驚嚇了小朋友脆弱的心靈,晚上做惡夢,抑郁什么的。
以上他們純屬多想了,因為,葡萄那熊孩子的眼珠子閃閃發(fā)光,舔著嘴角,“老爸,可以讓我來嗎?”很是興奮,看起來很好玩的樣子,貌似比咬人好玩多了,尤其配上那人的叫聲,忒有成就感得啦。
只是小家伙還沒站起來,就被他哥小白給按了回去,“都被老爸玩生銹了。”玩壞的東西,還用得著往前慌嗎?
眾人愕然了,這都是些什么孩子。
那邊的高少也停止了嚎喪,不是他不疼了,實在是沒力氣嚎喪了,感覺跟死了好幾遍似的,眼前似乎有無數(shù)的圓圈在他眼前晃悠……
看到高少快撐不住了,姬少和其他幾位,紛紛看向唐之楓,這人跟那瘸子是一起,想來唐之楓是認識的,示意他趕緊救場,要不然鬧出人命來,可就事大了。
在他們面前出了人命,他們也難逃干系。
但是,他們也是有眼力勁的,光憑這人剛才露出的那兩手,他們只認打不過,上去只是找蹂躪的份,端看這人的兇殘,他們也得不到好果子吃。
唐之楓接受到哥們的意思,心里那個苦啊。
說句實話,這孔二少來家,家里的那幫老家伙,告訴他來歷不凡,不容得罪。
可他并沒有放在心上,來歷不凡又怎樣,強龍還能壓得住地頭蛇不成?
再能耐的人,來到他們這地界,也要禮讓三分,自古都是強龍不壓地頭蛇。
況且平常橫行慣了,心里早把唐家當做土皇帝了,壓根沒怎么把孔二少他們放在眼里。
剛才高少被斷了手腕,他沒出手,就是想借著高少除了這孔二少,看他不是一般的礙眼,憑什么擁有蘇青那樣的女人?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人讓他大為吃驚,看他那表情,絲毫沒把他們放在眼里,并且心里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左肩膀覺著涼颼颼地生疼,似乎被卸的是他自個兒一般。
當然,他不會僥幸地想,這位的老婆被他調(diào)戲,人家全然不當回事,端看這人此時替賤丫頭出頭的舉止,就知道不可能。
或者,對高少出手,本身就是對他的震懾。
這人表面上可不像是多管閑事的人,而且還是在他們唐家的產(chǎn)業(yè)上。
想到這兒,唐之楓的心顫了顫,口腔有孝干,實在是不想出頭,可回頭看看幾位關(guān)系不錯的哥們,若是不管,當縮頭烏龜,想來以后也不用在這兒圈子里混了。
硬著頭唐之楓干干地開口了,“孔,孔二少,還請手下留情,再,再折騰下去,高少很可能就沒了,這么多人看著,對你影響也不好……”
口才不錯的他,這個時候也流利不起來了,“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放了他吧,都是他出言不遜,活該他受罪。”
二爺睜大了眼睛看著他,仿佛看的是一個天真般的孝,“你的面子?”你他媽哪來的面子。
唐之楓也知道自己說禿了嘴,連忙擺手,“不,不,是唐家的面子,唐家的面子……還是放了吧?”真的要玩壞了。
聽到唐家,二少終于停止了拆卸重組的工作,嘆了口氣,拍了拍手,含著意味不明的笑意,瞅著唐之楓。
唐之楓被瞅的毛骨悚然,渾身長毛。
就聽那人說了,“唐家的面子是待給,要不然就輪不到他了……”
他這話一處,在場的人就有了異樣,大家都不傻,這么一說,就知道高少之所以遭如此大的罪,是替別人做了待罪羊了,不知道高少會有什么樣的想法。
唐之楓更發(fā)憷。
孔二少話音一轉(zhuǎn),眼神驟冷,無盡的寒意,仿佛來自地獄般,陰毒地盯著那唐之楓,“但是,了解我的人,都知道二爺我這人忒記仇,尤其是我的東西,別說惦記,就是多看兩眼,也是要付出血的代價……”
二爺眼下只給你震懾,不動你,不為別的原因,正因為還未到時候,帳先留著等合適的時機算,當然了,到時候利息可也要算進去的。
說完再次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才回身走向沙發(fā)休息區(qū)。
辦理入住手續(xù)的那位經(jīng)理,其實早就辦好了,但是看到這一幕,卻識相地沒有上前,發(fā)生爭執(zhí)的雙方有四人算是酒店的自己人,他湊什么熱鬧。
這會兒見戲落幕了,適時地站了出來,遞上了門牌鑰匙。
一行人正要走向電梯,蘇青突然轉(zhuǎn)身,對那高少說,“你若是不服……”
高少幾乎昏過去,聽到這兒,心里狂吼,他媽的當然不服了,這仇必須得報,一定得報,老子都快被玩成木偶了,這仇結(jié)的大了去了。
再說,老子被整成這樣,明天就能傳遍整個圈子,場子不找回來,老子那還有臉在圈子里混。
蘇青停頓了片刻,又接著說:“回去告訴你家老爺子,小輩蘇青協(xié)同家人,正在唐家做客,隨時恭候他的大駕。”
高少暈暈乎乎地晃了幾晃,眼神迷茫,這話什么意思啊?這是讓他們上門找茬呢,還是找他們茬呢?
蘇青?難不成他家老爺子還認識這自報名號的蘇青?
隱隱生出不詳?shù)母杏X,頭更暈了,瞬間就倒在了地上。
上次古武協(xié)會盛事,這幫人都沒去,都不知道眼前的蘇青是古武協(xié)會的會長,要不然,也不會輕易冒犯,除非他們大腦失常。
就包括唐家,除了當年親自調(diào)查過林雪的唐家老大和唐老爺子略微知道一些,當然,知道的也是有限,不過,至少蘇青的身份和孔銘揚的身份以及事跡還是知道的。
而家族里的其他人就瞞著沒告訴,這也是林雪和她母親一直要求的,不想跟他們增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蘇青和孔銘揚的到來,除了唐家老大和老爺子之外,其他人只當是有些背景的貴客。
誰也不會把蘇青如此年輕的人去與古武協(xié)會的會長聯(lián)系在一起,更不會把孔銘揚與京市的孔家聯(lián)系在一起。
這兩人可都是觸不可及的人物,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他們這地方?
電梯合上,大堂里只剩下他們這幫人了,看到躺在地上,昏睡不醒,如此的天氣,衣服卻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人,心里默默嘆氣,然后將人送到了醫(yī)院,并且通知了他們的家人。
望著電梯的方向,姬少的目光閃爍不定,沉吟了一下,搭上了唐之楓的肩膀,“這一家子真夠猖狂的。”
唐之楓收回目光,隨意地嗯了聲,也不知道聽清沒聽清姬少的話。
“你小子可真行,說的天花亂墜,天上少有,地上絕無的女人,原來是有婦之夫,還是個孕婦,哥們真是佩服,你這眼光和勇氣,還真是另類,不過,說老實話,雖然懷了孕,還生過三個孩子,可絲毫不影響她的美麗,那氣質(zhì)確實沒得說,估計天下也就獨一份,可惜的是她那老公太兇殘了,眼神的占有欲可不是假的,仿佛多看一眼就要挖掉人眼睛,你啊,還是省省吧,不該有的想法,趁早掐掉,這可不是一個普通職員的老婆,你勾搭了人家,人家也只能忍氣吞聲。”
唐之楓微低頭,又是恩了一聲,心里在想什么,不得而知。
但是,姬少知道,這小子是不可能輕易放棄的,要不然也不會有個瘋子稱號了。
想到這兒,再看著那唐之楓,嘴角彎了起來,扯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幫人里,有些謹慎的人,回去專一詢問了蘇青是那號人,并且報上了從唐之楓嘴里探到的消息,來自于京市。
家里有些消息靈通的,根據(jù)他們形容的那一家子人的特征,稍微琢磨一番,立馬就得出了一個了不得的答案,震驚了大半響,才呆呆地坐下,心里忐忑不已,一再追問自家不爭氣的小子,是不是與人家發(fā)生了什么爭執(zhí),惹沒惹到人家。
這些人,見到家里長輩如此反應,立馬就知道了,那一家子肯定是京市了不得的人物。
這會兒當然不敢有所隱瞞,也沒法隱瞞嘛,畢竟發(fā)生的事,周圍很多人,只要稍微打聽,要不了半個小時,就會傳到家長的耳朵里。
于是,吞吞吐吐地將當時發(fā)生的事情詳細敘述了一遍。
家里人聽了,無不大怒,狠狠訓斥了一番,又命令他們這段時間都不許出去鬼混,老實呆在家里反省。
而被收拾的高少,待遇就沒那么好了。
高家老爺子,也就是高少的爺爺,在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后,拿著拐杖,不管醫(yī)生的勸阻,闖進了病房,二話不說,也不管孫子是不是傷員,劈頭蓋臉,就給了他一頓重重的拐杖吃,最后還命他盡快養(yǎng)好傷爬起來,領(lǐng)著他上門去跟人家賠禮道歉。
高少心里都快哭死了,他媽的倒霉是倒大發(fā)了,平常再霸道,再出格的事都干過,揍人砸場子都沒出過什么事,偏偏今天就是說了一句瘸子,嘲諷了幾句,那小丫頭片子,就朝他揮拳頭,他高少是站著被打的人嗎,當然要反擊了。
再說了,當時,他是掄起了拳頭,可他并不是一個對女人動手的人,打女人這事,他雖然不是什么好人,卻也不恥,主要是嚇唬嚇唬那丫頭。
可誰知最后,沒有嚇唬到丫頭,他倒是被嚇唬住了,被卸膀子再重裝這樣的罪,沒比下油鍋好多少,好不好。
一輩子的罪估計都擠在這一天了,堪稱十八層地獄啊!
可他家老爺子不知道體諒他也就罷了,聽了他的抱怨,霹靂嘩啦就是一頓拐杖頭,力道絲毫沒有拿他當孫子看,反而跟對待仇人差不多。
心情不是一般的低沉,糟糕,這還不算,臨末了,老爺子居然還命令他趕快養(yǎng)好傷。
養(yǎng)傷是他能決定的嗎?
是他說快就能快得了的嗎?
要想他好的快點,你干嘛還再來一頓拐杖,你不知道你那一頓拐杖才是加重病情的最直接原因嗎?
更悲慘的事情,還在后面等著他呢,被揍了,丟人了不說,居然還要上門跟人家去道歉。
干脆,讓他死了算了,這簡直是沒法活的節(jié)奏啊!
可老爺子才不管孫子心里怎么哀怨委屈,他恨不得現(xiàn)在都卷吧被子,拎著這不爭氣的小子上門。
那能是一般人家嘛,人家一句話,他們高家就算是完了,尤其那孔二少,名聲大的很,活閻王的稱號,能是行善積德積累起來的嗎?
酒店給蘇青他們準備的是豪華套房,一個主臥,一個次臥。
主臥很顯然是給蘇青和孔銘揚夫妻兩住的,而意外的是,次臥里除了一張寬大的床之外,不遠處還放著一張兒童床。
不用多說,這張床是給咱們的橙子小朋友睡的,就在唐家住的那晚,時間那么趕,林阿姨也在孩子們的房間準備了一張小床,唐協(xié)應該也是在家里看到了孩子們的房間才讓他們準備的。
林阿姨對孩子們的習慣這么了解,想來平常跟母親兩人打電話時,沒少聊孩子們。
等孩子們睡著后,蘇青輕輕關(guān)上次臥的門,走進了客廳,孔銘揚拿過兩個玻璃杯放在靠窗的茶幾上,茶幾的旁邊放置著一張寬大松軟的沙發(fā)。
坐在那里,可以欣賞到c城燦爛如星辰的夜景。
蘇青在沙發(fā)上坐定,從空間里拿出壇酒。
孔銘揚隨手接過來,與媳婦擠在一張沙發(fā)上,掀掉封口,嘩啦啦的液體,不斷流向透明玻璃杯。
左手端著杯子,右手攔著媳婦的腰,一口氣灌了一杯,白天擠壓的那股濁氣才算是稍微壓制些。
窗外,霓虹閃爍,車水馬龍,螞蟻般的行人川流不息。
蘇青看著窗外,卷起雙腿,靠在那人寬闊有力的胸膛上,慢慢地一小口一下口地品著。
孔銘揚放下走手的杯子,往旁邊去了點,好讓媳婦躺的舒服,并把媳婦的雙腿,伸開擱在扶手上。
“小心肚子。”掀開媳婦的睡衣的褲腳,按了幾處,抬頭,“怎么像是腫了?”
蘇青順著看了眼,拿開他的手,放下了褲腳,“沒有,現(xiàn)在才幾個月?還不到時候。”
孔銘揚哦了聲,親了親媳婦的發(fā)頂,“孕育孩子,可真不容易。”尤其還是他們孔家的血脈,“好在那幾個家伙還算聽你的話。”
蘇青想起了,這人天天被小白他們氣的跳腳的樣子,禁不住露出笑意,不過,盡管他們之間斗得天昏地暗,可真到了危險的時候,卻是以命相護的。
別人家孩子怎么與父親相處的她不清楚,可他們家父子聯(lián)絡感情的方式卻是斗智斗勇,所以,她平常并不擔心,也不去干預,他們好像也很享受這種父子相處過程,天天都像是打了雞血,精神振奮的樣子,好像誰要是占了丁點便宜,能高興炫耀好長一段時間。
也不知道這人是不是故意的,很少能占上風,當然,以這人的智商和花樣百出的手段,也不可能次次都落下風。
接著想到了酒店大堂的一幕,轉(zhuǎn)回視線,“那叫什么高少的,是不是有些過了?協(xié)那丫頭的臉都嚇白了。”
孔銘揚嗤了聲,“過了也是他活該,誰叫他交好唐之楓這號人。”拿起酒壇,就往杯子里倒了杯酒。
那高少是受了不少罪,可沒有什么性命之憂,蘇青也不去想他了。
“唐協(xié)和唐青暉兄妹兩的人品都不錯,可這唐之楓怎么就這么敗類,唐家也算是底蘊深厚的大家族,養(yǎng)出這么個子孫真是家門不幸。”蘇青皺著眉頭,一想到那瘋子,心里就一陣反胃。
“有什么樣的父母,就有什么樣的兒子,你看他那母親,像是能教育出來好人的母親嗎?還有那唐家老二看起來也不像是個善茬。”孔銘揚喝了口酒,眼神幽暗。
“對了,大哥白天打電話說什么了?”蘇青想起了中午吃飯的時候,這人接了孔大哥的電話,當時人多,她也沒顧得上問。
“還能問什么?問咱們什么時候回來吧?”
“你怎么說的?”蘇青睜著眼睛看著那人。
孔銘揚看到媳婦這副模樣,忍不住按著親了一番,才說,“我告訴他,等快生孩子的時候再回去。”
蘇青臉上泛紅,瞪了他一眼。
這一幕落在二爺眼里,勾的他的心快要跳出了胸腔。
蘇青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大哥不跳腳才怪。”
“跳沒跳腳不知道,不過,電話有可能摔了。”某人渾不在意,手下開始不老實起來。
蘇青按住了他不老實的手,“蘇紅雖然情況穩(wěn)定,可生產(chǎn)的時候,我必要在場。”
那人趴在她肩膀,邊印下痕跡,邊嘟囔:“我知道,我那是逗老哥呢。”
緊接著,蘇青一行人,又在c城里,玩了兩天,才回了唐家,至于c城幾大家族發(fā)生了什么,他們并不清楚。
趕著天氣好,再加上孩子們的不停嚷嚷,回了唐家的第二天,他們就進山了。
走到深山入口,蘇青打量了一番,發(fā)現(xiàn)唐家的莊園建造的地理位置,正好擋住山的入口。
也就說,有人進山,必須要經(jīng)過唐家的門前。
唐家的莊園的地理位置,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
唐協(xié)在前面叫了,蘇青收回了思緒跟上。
------題外話------
還有一更,十二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