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七章 何柳依和張佩
?譚潔一聽我問她小馬哥的事,立馬一副不愿意說的樣子,跟我敷衍說:“沒什么關(guān)系啊,就是認識。”我說:“譚潔你媽的,我把你當自己人,你就不跟我說實話唄?”譚潔也不傻,對我說:“什么自己人,你對象和你那個妹,討厭我討厭的要命,說不定哪天你就幫著她們把我一腳踹飛了。“
想忽悠譚潔,我目前的智商是搞不過她。我只能跟譚潔說實話,說我中午被小馬哥扇了一巴掌。譚潔說:“龍二找的小馬哥。”我說:“廢話,這我知道,除了他,也沒有別人了。”譚潔:“你都知道了,那還找我干嘛,讓我?guī)湍悖俊?br/>
其實我真的想讓譚潔幫忙的,我準備讓譚潔休息的時候把小馬哥約出去,然后我找人偷襲小馬哥。但是譚潔這個口氣,我聽完之后,就打消了這個念頭。譚潔看我沒搭腔,估計知道她猜對了我的想法。譚潔接著說:“讓初三的7姐妹老大白晨幫你啊,她比我厲害多了,而且和小馬哥關(guān)系也好。”
找煙疤女?根本沒用,煙疤女可不會為了我去得罪小馬哥。而且聽她以前的口氣,她也得罪不起這個我們學校老字號的大混子。如果我一個人或者帶兩個人跟這個小馬哥打正面,拼狠,我估計也沒人家狠。上次他拿著刀架在大蝦的脖子上,那一幕才沒過多久。而且跟小馬哥拼完了正面,我以后也不用再學校里混了。
所以,我現(xiàn)在唯一的復(fù)仇方式,就是偷襲。既然要偷襲,就得挑小馬哥一個人的時候,不過他每次出現(xiàn)在我們學校門口,就是3-4個人,以前最多的時候都10多個,根本沒機會給我下手。一下午,我都在想如何報復(fù)小馬哥。
晚上我和慕容清清一起回家,出了校門口,并沒有看到小馬哥。慕容清清讓我別瞎samo(東張西望的意思)了,慕容清清還說不就是一巴掌嗎,有什么的啊。我跟她說:“要是以前就算了,我現(xiàn)在不是當初那個誰都可以欺負的鐘鵬了。”
慕容清清:“哥,看你這樣,是不打算完了啊?”我看了看慕容清清,心里突然有了一個念頭。我跟慕容清清說:“你記不記得,有兩個人欠我人情。”慕容清清沒反應(yīng)過來我說的是誰,說她記不住了。
我給她一個提示,不男不女!慕容清清恍然大悟:“哥,你說的是咱家門口的何柳依和小張?”我點點說:“對,就是他倆,他倆欠我人情吧!”我指的欠我人情,是上次我在家門口換啤酒時,用酒瓶打人家,反而把自己手弄傷的事。
慕容清清想了想,跟我說:“那一會回家,晚上我?guī)闳フ宜麄z。”以前慕容清清就說了,何柳依和她是從小長到大的,還有那個小張,也是很小的時候就一直罩著慕容清清。反正自從我上次找大蝦打了張凱他們以后,我就嘗到了甜頭,知道找校外的人打架比找校內(nèi)的靠譜很多。
晚上吃完飯,我和慕容清清出了門,去何柳依家敲門。何柳依他媽開的門,一看到慕容清清就很高興的把我倆請了進去。何柳依看到我倆也很是吃驚,因為上次發(fā)生那事之后,慕容清清就沒在家門口搭理過他。
何柳依還是一副娘們樣,我看的想吐。在何柳依家里呆了一會,慕容清清提議去找小張,何柳依就明白我們不是來串門的,而是找他有事。于是何柳依換了大棉襖,就和我們出了他家。到了外面,慕容清清就跟何柳依說了實話,想讓他和小張幫個忙,打個人。
何柳依二話沒說就答應(yīng)了,他對慕容清清真的沒的說。那個小張,名叫張佩,后爹喜歡叫人家小張,我可不能那么叫。畢竟這個張佩可是附近一帶的老大,在后爹眼里是小逼崽子,在我們眼里可就是大混子。何柳依開始還吹牛b,說不用找張佩,他就能幫我搞定。我心想上次我和他也動過手,這小子要是能單打獨斗弄過小馬哥的話,我就不姓鐘。
我和慕容清清堅持要讓張佩幫忙,我們才去張佩家把他喊了出來。大冬天的,我們4個人去了附近一家臺球廳。好久都沒來臺球廳了,自從小學畢業(yè)后在臺球廳撞見后爹找雞,我就沒再去過臺球廳。
進了臺球廳,我給何柳依和張佩買了兩包煙。然后開了一個臺子,我們邊玩邊聊。聊了一會,我就聽出來了,那個何柳依不行,但是張佩絕對是個人物。何柳依開口就是打,就是弄。張佩不一樣,問我那個小馬哥什么情況,在哪混的。
我介紹完小馬哥的情況后,張佩說他好像以前見過這個馬堅凡,要動這個馬堅凡的確有難度。但是張佩還說,這事來找他就找對人了,因為一般小混子還真的搞不定馬堅凡。張佩說明天中午去我們學校看看情況,我跟他說,最好不要讓小馬哥知道是我找的他。
張佩一聽,問我:“你的意思是玩黑的?”我點點頭說:“是啊。”張佩一拍臺球桌,裝出一副很輕松的樣子說:“那你早說啊,玩黑的,那還不簡單。明天我?guī)z人去你們學校,打他一頓就行了。”我跟張佩說:“張哥,那個馬堅凡上哪都帶著刀。”
張佩不在乎的說:“有刀怎么了?怕刀,還混個屁,你是不是不了解我,你問你爸,不對,問清清她爸,我以前都在咱家門口怎么打外面來鬧事的人。”慕容清清在旁邊附和:“哥,是啊,張佩哥他以前在咱家門口打外面來鬧事的,都是拿刀追著那些人滿街跑。”
我一聽行啊,這么厲害的人物,在我后爹前面也像個小雞一樣,看來我后爹以前喝醉酒吹牛b的話,有一大半都是真的。張佩直接讓那個何柳依明天不用去了,他找人就行了。何柳依還執(zhí)意要去,說是他欠我人情,要還我這個人情。
于是這件事就這么說定了,明天中午張佩找人,帶著何柳依來我們學校大戰(zhàn)小馬哥馬堅凡!回家后,我跟慕容清清說:“如果這事辦成了,哥得好好謝謝你。”慕容清清一嘟嘴,問我怎么謝她。我笑著說,讓她享受大奔老頭給小孫老師帶來的快感。
慕容清清哼了一聲,說這根本不是謝她,而是占她便宜。既然聊到這個話題,我就問慕容清清最近和大基蛋發(fā)展如何,大基蛋有沒有摸她。慕容清清說不告訴我,我一聽這話,心里莫名其妙的有點生氣。我警告慕容清清不要太過分,大基蛋不是什么好東西。
慕容清清氣呼呼的說:“高基可不像你,人家特別正經(jīng)好不好,我倆在一起的時候,啥也沒干。”我這才長舒一口氣說:“啥也沒干,那就直說啊,以后別說什么不告訴我,我什么事沒告訴過你?我連摸了宋路希身上哪塊肉,都跟你說了。”
慕容清清笑我吃醋了,我解釋說,我吃醋也是兄妹情的醋,這再正常不過了。慕容清清突然跟我開玩笑的說:“哥,你說咱倆結(jié)婚犯不犯法?我就好奇問問。”我回她:“說真的,我也不知道,按道理不犯法吧,但是你爸和我媽已經(jīng)登記了,咱倆好像還真的不能結(jié)婚。”
慕容清清說她之所以這么問我,是因為很多同學都問過她這個問題。慕容清清說的沒錯,我也被別人問過類似問題,就是我和慕容清清結(jié)婚犯不犯法的問題。我特別煩感別人問我這個問題,但是別人還特別的好奇。
話題稍微有點嚴肅,我趕緊岔開話題,跟慕容清清說:“反正我知道,咱倆干點好玩的事,肯定不犯法。”慕容清清也笑了,問我:“什么叫好玩的事?我脫衣服給你看?你脫褲子給我看?”說著就脫了一件衣服,我大叫一聲:“我靠,你以為我不敢脫嗎?”
說著我就脫褲子,然后把慕容清清摁在了床上,就壓在了她的身上。慕容清清使勁推我也推不開,就嚇我:“別鬧,我爸進來了。”我這才趕緊起身,好久都沒有和慕容清清這樣鬧了,竟然我下面有了反應(yīng)。慕容清清看見后,也不難為情,還笑我思想骯臟。
晚上我回屋睡覺的時候,做了一個不好的夢,我夢見了明天小馬哥拿著刀追我的場面。第二天早上,外面掛著大風,我和慕容清清倆人在上學的路上就被大風把身子吹透了,到了學校,我的腳趾頭都凍僵了。
也不知道這么冷的天氣,小馬哥他們會不會來學校。中午我吃了幾口盒飯,就跑到了外面的小賣鋪去等著看好戲。因為我來到校門口,就看見了小馬哥帶著兩個混子在校門口的小賣鋪外面抽煙。小馬哥當時看到我,還罵了我一句:“以后沒事,別來小賣鋪晃悠,說的算了。”
我沒搭理他,心想等會有你好看的。張佩和何柳依他們是12點來,昨晚說好的,看時間差不多了。我一直隔著小賣鋪的窗戶往外面望,我怕那個張佩認不出小馬哥,雖然他說他見過。12點過了幾分鐘,我在小賣鋪里看到張佩和何柳依帶著2個人總算是來了。
不過怎么就帶了兩個人啊,這能是小馬哥他們的對手嗎?我在小賣鋪里面沒出來,只見張佩他們4個人站到了小馬哥的前面,問小馬哥話。我雖然聽不見他問的是什么,但是也猜到問的是你是不是馬堅凡?我當時覺得張佩這事辦的不好,問什么啊,直接開打多好。
那小馬哥回了張佩一句話,只見張佩把身子向后轉(zhuǎn)了能有90°,假裝裝作要離開的樣子。但是是個傻子都能看出來,他在學電影里的環(huán)節(jié),準備突然轉(zhuǎn)身再給小馬哥一拳。就在張佩學著電影里的情節(jié),一個突然轉(zhuǎn)身揮拳的時候,小馬哥先伸腳,踹在了張佩的肚子上。
小馬哥這一出腳,兩伙人就打了起來。我靠,這哪是玩黑的偷襲啊,這就是當面硬著干啊。還沒等打10秒鐘,一旁我們學校初一還有初三的人全都沖過去幫忙。完蛋,徹底的完蛋了。我也顧得太多了,把大衣一脫,就沖出了小賣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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