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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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謝sylvia714贈送的平安符,同時再次提醒一下朋友們,今日掃雪修改了一下文文前面三章的內(nèi)容,多出了三千多字,開篇稍微有些不太一樣了,沒看過修改版的親們一會可以重新去看一下前三章,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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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媽站在沈悅兒身后,平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倒是很快明白大少夫人的部分心思。若是沒猜錯的話,玲兒的死應(yīng)該與同屋住的某人有關(guān)聯(lián)。
而且這事應(yīng)該還牽涉到侯府其他的一些人與事,不然以這大少夫人的心性不可能這般在意一個不忠不順的惡奴生死。
但此刻,她依舊一聲不吭,并不置身于這些事情之中,而是如同大少夫人先前所說一般,好好做著一個旁觀者,一個見證人,將一切看著、記著就行了。
“大少夫人,玲兒為人著實可惡,奴婢向來不喜歡她那自以為是,目中無人的的性子。”
也不知有有意還是無意,旁人都不敢亂說話之際,胖丫倒是直咧咧的接話道:“依奴婢看,跟她住一屋的人不喜歡她也是正常的,若是因為這樣就跑去自盡了那也沒什么值得同情的,總不至于一個個都得將她捧著哄著吧!”
胖丫的話倒是一下子引起了那幾人的共鳴,見大少夫人并沒有因為胖丫所說的這些而表露出什么不悅之色來,膽大了些都跟著開始吐槽玲兒,言下之意無非就是指向玲兒辱主犯上,不知天高地厚之類的,順便也借機(jī)表明著她們侍主的忠心。
沈悅兒卻是揮了揮手道:“罷了,既然她現(xiàn)在人都已經(jīng)沒啦,以前的是是非非自然也就一筆勾銷了,倒是沒必要再提她這些錯事。再說總歸也是一條命,我若連過問都不過問一下,傳回侯府的話,只怕又得多上一條冷血無情,逼死婢女的惡名了!”
“大少夫人千萬別這般說,您待那玲兒可是夠?qū)捄甏罅康牧?,這些日子我們這些下人一個個都看得清清楚楚的。是那丫頭自己腦子犯渾一時想不開而已,若是有人敢拿這種事胡說八道,奴才頭一個便饒不了她!”
看門婆子一臉著急的說著,那樣子如同要跟人拼命似的維護(hù)著大少夫人。其他幾人見狀自然也連忙跟著出聲表態(tài),反正在她們看來,不論如何,說好話總是不會有什么錯的。
沈悅兒卻是不由得微微一笑,看向那看門婆子略帶贊許地說道:“難得你們?nèi)绱酥倚?,我心甚慰?!?br/>
得到了主子的表揚(yáng),看門婆子神情也不由得有些雀躍起來,正欲再出聲拍上幾句馬屁,卻不想沈悅兒卻突然話鋒一轉(zhuǎn),直勾勾地盯著她道:“照這么說,你們都確定玲兒真的是自盡?”
看門婆子被沈悅兒這么一盯,只覺得骨子里頭都有些發(fā)毛的感覺,原本伶俐的口齒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而只是片刻的功夫,她明明看到這大少夫人已經(jīng)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到了旁人那邊,可那種說不出來的恐怖感卻絲毫不曾減少。
幾個丫環(huán)聽到這話倒是沒什么異常,想都沒想便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杜氏,你怎么不出聲,難道你跟她們的想法不同,玲兒并不是自盡而亡?”沈悅兒再次看向了看門婆子,嘴角勾出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剎時間倒是顯得分外迷人。
“不,不是的,奴才哪里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呢?!笨撮T婆子匆忙回過神來,反應(yīng)倒也算快,補(bǔ)充解釋道:“這種事奴才沒有當(dāng)面看到,所以也不好完全確定什么?!?br/>
“是嗎?你性子倒是實誠,年紀(jì)大一些終歸是不同,比其他人也更懂言行舉止須謹(jǐn)慎這個理?!鄙驉們好菜瓶淞艘痪洌贿^還沒給那婆子道謝喘息的功夫,卻是突然咦了一聲道:“好像有些不對呀,剛剛我還夸你謹(jǐn)慎來著,怎么一下子就又大意了起來呢?杜氏,你今日是不是丟了點什么東西呀?”
此話一出,看門婆子先是下意識的往身上摸了摸,而后如同想到了什么似的,神色猛的怔了一下,不過卻是在再次對上沈悅兒的眼神之際卻是連忙露出個討好的笑容。
“大少夫人這是在跟奴才說笑話吧,奴才哪有什么東西可丟的呢!”她臉上帶著笑,心里頭卻是陡然虛了下來。
這個大少夫人的厲害她是見識過的,越是這會笑瞇瞇的越是說明有問題,更何況到了這個時候她若是再看不出主子已然是針對上了她的話,那也實在是太過愚笨了些。
“沒丟嗎?那你衣裳下擺處怎么少了一塊布,不會是被老鼠給咬掉的吧?”沈悅兒收起了先前臉上的笑意,整個人身上頓時散發(fā)出一股說不出來的冰冷。
看門婆子臉色瞬間變白了,低頭便往自己衣擺處看去,這不看不要緊,一看果真發(fā)現(xiàn)左側(cè)衣擺處竟然真的少了拇指大小的一塊面條。一時間,心中可是立馬慌亂起來。
“大少夫人誤會了,奴才這……興許是之前不小心被什么東西給掛破掉的吧?!彼念~頭不由得冒出了幾滴冷汗,下意識的伸手將那衣擺往后挪了挪。
此刻,院中眾人似乎也都意識到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目光不時的在看門婆子與大少夫人之間小心穿梭,心中猜測連連。
而沈悅兒見狀,又是冷笑一聲,不再與這人多繞:“行了杜氏,事到如今,我也懶得跟你玩躲貓貓的游戲了,你究竟是如何殺死玲兒自已從實招來吧!”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訝不已,特別是與玲兒、杜氏同住一屋的三個丫環(huán)更是嘴巴都合不上了,一個個目瞪口呆地望著杜氏。
而杜氏先是一愣,片刻后卻是跟殺豬似的撕潑嚎叫了起來:“大少夫人,天大的冤枉呀,我跟玲兒無冤無仇的,我為什么要殺她呀?大少夫人這是聽了哪個害人的東西亂嚼舌根呀,奴才要跟她當(dāng)面對質(zhì),一洗清白呀!”
“別嚎了,不是旁人,正是玲兒說的,所以你這清白著實已經(jīng)沒了?!鄙驉們褐苯雍亲×硕攀系暮拷校瑳]興趣再看這張惺惺作態(tài)的臉。
這話卻是讓眾人又嚇了一跳,杜氏也不再嚎叫,相反還頗為理直氣壯地說道:“大少夫人這不是明著想要給奴才倒臟水嗎?死人還會說話嗎?奴才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做得不好得罪了您,沒想到今日竟然背上這等莫名其妙的污名?!?br/>
“人死了就不會說話嗎?”沈悅兒拿出先前張傳仁從玲兒緊握的手掌中找到的那塊碎布揚(yáng)了揚(yáng)道:“這個可就是玲兒給我的,正是你衣裳上少掉的那一塊布。你做事倒是很謹(jǐn)慎,只可惜百密一疏,捂死玲兒的時候被她掙扎中給扯破了衣裳都沒發(fā)現(xiàn),當(dāng)時是太緊張了呢還是壓根沒當(dāng)回事呢?”
“不,不,這不可能,你,你胡說,你冤枉我!不是我,不是我!”看到沈悅兒拿著的那塊布,杜氏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可嘴巴卻仍然沒有松半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