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秦狗吃醋,吃大醋了!
許久之后,夏晚晴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她抿了抿嘴唇,鑒定結(jié)果應(yīng)該已經(jīng)出來了吧……
外頭的天色逐漸明亮起來,月落西沉,啟明星在東方的天空上閃耀著。
鑒定機構(gòu)的所長打了好幾個哈欠,眼角處都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淚。
洪致遠拿著剛打印出來的檢測報告,遞給所長。
所長接過檢測報告,立即起身出去,把報告交給秦妄言。
秦妄言看了一眼上面的檢測報告。
檢測樣本a、與檢測樣本b之間,有血緣關(guān)系,兩個樣本是直系親屬。
秦妄言臉上沒有一絲的波瀾起伏。
夏晚晴走了過來,看到檢測報告的結(jié)論后,她暗自松了一口氣。
“妄言,你終于找到念晚了,她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夏晚晴好像是由衷的,為秦妄言而感到高興。
秦妄言側(cè)過頭,吩咐秦朝,“再去取薄酒酒的頭發(fā),讓其他兩家鑒定機構(gòu)再驗一次?!?br/>
夏晚晴心頭咯噔一響!
她低呼出聲,“還要在驗???”
第一鑒定的所長也愣了一下,他笑道,“秦爺,您還找了其他家鑒定機構(gòu)做檢測呀?”
“多做幾次鑒定,才能確定最終結(jié)果,是不是正確的!”
秦妄言的聲音幽冷漠然,他將手里的這份鑒定報告折疊了起來。
夏晚晴的心里頭,在咚咚狂跳。
這下可怎么辦?
她只買通了一家檢測機構(gòu),過換成其他家機構(gòu)來做檢測,她的計劃就要落空了。
夏晚晴眨了眨眼睫,努力穩(wěn)住臉上的情緒。
她現(xiàn)在要想著,如何從這個失敗的計劃里,全身而退了。
薄酒酒已經(jīng)被帶去了vip病房,秦朝又去vip病房,讓薄晏西幫忙再取幾根薄酒酒的頭發(fā)。
從天際線下方,逐漸升起的朝陽,光芒萬丈,整個城市又變得鮮活起來。
醫(yī)院里,很多人一夜未眠,當夏晚晴看到秦朝拿著新的檢測報告,向秦妄言走來時候,她下意識的咽了咽喉嚨。
“三爺,其他兩家檢測機構(gòu)的鑒定報告,出來了?!?br/>
秦妄言接過秦朝遞來的檢測報告。
這兩份檢測報告上都寫著,兩份檢測樣本,存在血緣關(guān)系。
那個薄酒酒,果真是他失蹤五年的傻子前妻?
秦朝一臉喜氣的說道,“恭喜妄爺?!?br/>
秦妄言不屑的冷嗤著,“這有什么好恭喜的?”
“念晚夫人沒死,您終于找到他了!”
聽到秦朝的話,最為震驚的是夏晚晴。
她立即從椅子上起身,又走到秦妄言身邊來。
“另外兩份檢測報告上寫著什么?”
秦朝就告訴她,“薄酒酒小姐確實是般若少爺?shù)哪赣H!”
夏晚晴呼吸一窒,所料未及!
怎么會這樣?
她沒有買通另外兩個檢測機構(gòu),怎么檢測報告的結(jié)果,會和第一家檢測機構(gòu)一樣?!
秦妄言冷眼看著手里的檢測報告,他問秦朝:“薄晏西還沒走是嗎?”
“薄少在17樓的病房,他和沈大小姐都在照顧薄酒酒小姐。醫(yī)生說,薄酒酒小姐的精神受到了刺激,造成了她現(xiàn)在容易出現(xiàn)應(yīng)激反應(yīng)……”
秦朝的話還未說完,秦妄言就往外電梯的方向走去。
*
他從電梯里出來,正要往前走去,就看到沈音音和薄晏西,坐在等候廳的沙發(fā)上。
薄酒酒已經(jīng)在病房里睡下了,為了不打擾薄酒酒,再加上,他們都想知道dna鑒定的情況,沈音音和薄晏西兩人,就坐在外面的沙發(fā)上等待著親子鑒定的結(jié)果。
秦妄言身上散發(fā)出陣陣寒意,走廊上,燈光明亮,卻有幽暗的陰云席卷而來。
他歪著腦袋,注視著沙發(fā)上的兩人。
沈音音坐在薄晏西身旁,把腦袋枕在薄晏西的肩膀上。
她閉著眼睛,呼吸均勻,墨色的長發(fā)如瀑布般傾瀉而下,散落在薄晏西的胸膛上。
薄晏西靠在沙發(fā)椅背上,他也閉著眼睛,兩人一晚上都沒有睡覺,現(xiàn)在他們都困的很。
直到秦妄言距離他們不到兩米時,薄晏西才睜開了眼睛。
他看到了,秦妄言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猶如魔王降臨!
男人俊美的容顏上,散發(fā)著邪與冷,看向薄晏西的眼神里,充斥著惡意和嘲弄的情緒。
秦妄言的臉上,挑起了漫不經(jīng)心的戲謔笑容,他短促的低笑一聲,視線如刀光劍影,全往薄晏西身上襲去!
沈音音這女人!枕著薄晏西的肩膀,睡的好香甜??!
薄晏西伸出手,向秦妄言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示意秦妄言,別打擾到沈音音睡覺。
男人從喉嚨里,溢出不屑的低哼聲。
下一秒,他一步上前,直接把沈音音從沙發(fā)上拖拽起來。
“唔!”
“秦爺!”薄晏西喊了一聲,卻根本無濟于事。
沈音音猛地睜開眼睛,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的腦袋就撞到了秦妄言的腰腹上。
她低嘶出聲,抬起頭來,看到男人的瞳眸里彌漫著幽冷的寒光。
籠罩在沈音音臉上的睡意,就這么被驅(qū)散了。
男人掐住她的手臂很用力,沈音音吃了疼后,她蹙起眉頭。她扭動著自己的手臂,只想從對方的掌控中掙脫。
“這么困,為什么不回去睡?”秦妄言在問她。
“我陪晏西哥在等鑒定結(jié)果?!彼膊恢雷约鹤谏嘲l(fā)上,怎么就睡過去了。
秦妄言半闔著漆黑的眼睫,冷嗤著繼續(xù)逼問,“你陪他等鑒定結(jié)果,怎么就睡到他身上去了!”
沈音音愣了一下,她睡薄晏西身上去了?
她微微蹙眉,回想之后,沈音音就道,“什么睡他身上?我就枕了一下晏西哥的肩膀?!?br/>
說到這,沈音音扭過頭問薄晏西,“我剛才睡著的時候,沒把口水流你身上吧?”
薄晏西噗嗤一聲,寵溺的笑著,他向沈音音搖了搖頭。
知道自己沒把口水流到薄晏西身上去,沈音音稍稍松了一口氣。
她一邊試圖開秦妄言扣住她的手,一邊詢問,“鑒定結(jié)果出來了嗎?”
秦妄言瞧著沈音音這副反應(yīng),就將沈音音再次拽向自己。
沈音音幾乎要與他臉貼臉了。
“枕別的男人肩膀上,還有理了嗎?!”男人在訓斥她,
沈音音直視向,秦妄言那張凝結(jié)出薄霜的俊容。
“秦妄言,你放手!我怎么不能枕別的男人肩膀了?”
怒意在秦妄言的胸腔里膨脹,“你跟我睡過了,還枕別的男人的肩膀!”
聽到秦妄言的話,薄晏西眼里的色澤變得幽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