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利益關(guān)聯(lián)
夜已過半,殘?jiān)聺u消,知了叫得越發(fā)歡了,熱浪滾滾,即使配對著冰盆,朱誼汐依舊熱得煩悶。
躺在院中的竹席上,他心中暗暗計(jì)算著此行的收獲。
兵馬,錢財(cái),威望,地盤,不一而足。
四川與漢中,就此連成一體,進(jìn)可攻,退可守。
對于李自成來說,自己倒是他的攔路虎,得小心才是。
“爺,涼快了點(diǎn)不?”孫萱兒持著一把扇子,側(cè)坐著,扇動著冰塊上的冷氣。
彈性的大腿冰涼涼的,朱誼汐忍不住汲取涼意,舒服地哼了一聲:“不錯?!?br/>
曉得殿下格外鐘意她的長腿,孫萱兒不由得靠得更緊了,凹凸有致的身材,讓讓流連忘返。
不一會兒,孫萱兒的臉色愈發(fā)得紅漲起來,雙目水汪汪的,里面的情絲,幾乎快溢出來了。
“殿下——”
這時(shí),一個少女有了過來。
娃娃臉,玲瓏般曼妙的身材,美眸中透著小心翼翼。
成熟與清純并存,顯得格外的顯眼。
“怎么?”朱誼汐抬目一瞧,第一時(shí)間聚集在胸前的負(fù)擔(dān)上,轉(zhuǎn)瞬又瞄上了精致的小臉。
身材九十,臉蛋九十,這可不是一加一的關(guān)系。
“過兩日就是中秋了,妾身做了月餅,給您,和姐姐,嘗嘗。”
說著,小心地走上來,對著兩人行了一禮,然后帶著期待,葡萄一般的眼眸,討好地看著兩人。
孫萱兒對于被打擾的二人世界,頗為不滿,但人家一口一個姐姐,她心里反而美滋滋的。
“是嗎?”朱誼汐看著金黃色的月餅,有些心動。
抬眼望去,天空漸漸消散的月亮,的確圓了不少。
不知不覺,就快到了中秋了。
想著,朱誼汐看著兩位美人,不由道:“你來的正是時(shí)候,過來吧!”
看著有些畏懼的少女,朱誼汐態(tài)度親近地說道。
黃潔兒絞著手帕,見著貼近的孫萱兒與漢陽王,貝齒輕腰,一步步地走過來,貼近另一側(cè)。
見她膽怯中帶著羞澀,朱誼汐一笑,直接攔腰一摟,胸前甩出大弧線,瞬間撞球入懷。
而他見另一邊也挺寬敞的,就拍了拍孫萱兒大腿。
后者紅唇輕啟,想要言語幾句,但大長腿還是不由自主地倒下,入了懷中。
左擁右抱,齊人之福,朱誼汐突然覺得,此時(shí)也不熱了。
孫萱兒向前擠了擠,不滿地將腦袋擱在胸前,瓊鼻輕皺,望著羞怯的黃潔兒,宣誓著主權(quán)。
黃潔兒注意到其眼神,不由得向后縮了縮,羞紅了臉,不敢抬頭。
朱誼汐注意到少女的后退,拍著屁股:“再往后,就掉下去了?!?br/>
“這時(shí),才是最好的?!?br/>
朱誼汐長嘆,心情莫名地愉悅許多。
從一開始的求活,再到逃生,直至如今的足以自保。
朝不慮夕的場景一去不返,胸中對于權(quán)力的熱切,再次迸發(fā)。
滿清,真的要來了。
……
由于兵馬膨脹至七萬,外加十余萬的俘虜,所以撤出成都時(shí),乃是一步步地進(jìn)行。
逆流入川,江水激烈,而一旦坐船順流而下,不消數(shù)日就可至荊州。
雖未達(dá)千里江陵一日還,但等閑也是三四日即可。
直到這時(shí),朱誼汐再次注意到了水師的重要性,所以搜羅了幾百家造船匠,一同去湖廣。
同樣,以匠營起家的他,怎么會忘記其他的工匠?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拿走。
楊展、曾英、曹勛、王祥等川將,也一并隨行。
其中,以曾英最為重用,所轄明英營擴(kuò)充至五千,其余諸將,不過三千,而且還無營號。
聽聞,漢陽王還將上報(bào)朝廷,晉其為總兵,引得眾人一陣羨慕。
川將中,隱隱中以其為首。
王祥則兀自不服,望著曾英的背景,頗為嫉妒。
可憐他,好好的在遵義府待著,竟然被召集到成都,成了漢陽王的大將。
于是,他找到曾經(jīng)的主人,目前的四川巡撫王應(yīng)熊。
王應(yīng)熊聞言,臉色一變,嘆道:“殿下這是不放心我啊!”
說著,他抬起雙眼,沉聲道:“既然漢陽王看得起你,那就得好好的去湖廣。”
“可是——”
王祥再欲言語,卻被王應(yīng)熊打斷斥:
“瑞吾,此一時(shí)非彼一時(shí),漢陽王勢大,四川誰敢不從?沒見張獻(xiàn)忠都被趕跑了嗎?”
見此,他憤憤不平地應(yīng)下,心中還有一絲竊喜。
能跟著威名遠(yuǎn)揚(yáng)的漢陽王,誰想跟著老主人當(dāng)奴仆?若不是想留一條退路他怎會來此。
心中暢快的地走出府邸,王祥笑道:“遵義那鬼地方待了十來年,老子早就待膩了,終于能輪到我大顯身手了?!?br/>
“曾英能當(dāng)總兵,我為何不能?”
這樣想著,他不由得咧嘴大笑起來。
而此時(shí),忠誠于大明的漢陽王殿下,坐于船上接見二人。
其中一文人,乃是受漢陽王舉薦,成都的新任知府,曾經(jīng)的川東參政,劉鱗長。
作為萬歷四十七年的進(jìn)士,劉鱗長因?yàn)閯傉话ⅲ米镩廃h,與曾英配合守涪州,望江關(guān),有勇有謀。
而朱誼汐,最看重他的無私,正直,所以讓其擔(dān)任四川布政使,好與王應(yīng)熊掣肘。
川東參政,本就布政使麾下,算是副使,從三品,順理成章?lián)尾颊埂?br/>
巡撫主管軍事,布政使主管民政。
至于他并無權(quán)力命官?
呵呵,向朝廷一表,相隔千里,還能反對不成?
就算是重新任免,詔書也過不了襄陽。
“劉藩臺,四川就托付與你了?!?br/>
朱誼汐鄭重其事道。
“還請殿下放心,下官不會辜負(fù)您的期望?!?br/>
劉鱗長振奮道。
參政到布政使,這一步,著實(shí)重要。
在四川,此時(shí)的漢陽王,就代表著朝廷。
待劉長鱗去后,朱誼汐認(rèn)真地看了一眼曾英的長須,不由得笑道:“你這是全面向關(guān)公看齊?。 ?br/>
“嘿嘿,殿下,末將的些許心思還是瞞不過你?!?br/>
曾英忙賠笑道。
他怕漢陽王嫉妒。
朱誼汐不置可否,隨即輕聲道:“你總兵的任命,想必是快要到了?!?br/>
“曾英,不知你對漢中,可有興趣?”
“殿下叫我去哪,我就去哪!”
曾英拍著胸脯道。
“好!”朱誼汐越發(fā)的喜歡這樣耿直的猛將,他大聲道:
“你將替換大散關(guān)的朱猛,坐鎮(zhèn)漢中,抵抗闖賊,萬不可掉以輕心?!?br/>
“您老放心,該殺賊,咱必然不停,不該時(shí),寸步不邁。”
曾英豪氣沖天地說道。
待二人走后,則是陜商。
自朱誼汐入川后,陜商也瞬間進(jìn)軍鹽業(yè),對于富順縣(自貢)的鹽井全面振興。
由此,繼糧行后,鹽業(yè)行會也順利成立。
按照初步估算,月產(chǎn)鹽可達(dá)二十萬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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