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孟初夏不見了
“初夏!”
聽到戈爾的吼聲,盛寒深環(huán)視了自己附近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孟初夏的影子,才意識到孟初夏不見了。
“夫人呢?”
盛寒深立刻就問著阿根。
“剛剛夫人還在這里?應該……不會……”
最后不會那兩個字還沒有說出來,阿根找遍了所有的人都沒有看到孟初夏的影子。
戈爾,孟初夏,阿根,樂樂,盛寒深,所有的人都在雨里面淋得濕透。
此時此刻孟初夏已經(jīng)在戈爾的手里面了。但是孟初夏卻沒有任何一絲懼怕,“你到底是誰,你究竟想要怎么樣?”
因為在這個男人眼里面并沒有感覺到任何一絲的殺氣。
戈爾缺不會答孟初夏,等待著盛寒深的回答。
“戈爾,你到底想要怎么樣?只要你不傷害初夏,我怎么樣都答應你?!?br/>
盛寒深怎么樣都不敢拿孟初夏來冒險。
“好,你自己一個人過來,我就抱證你女人的安全?!?br/>
戈爾此話一出,所有的人包括樂樂都不同意盛寒深過去。
“總裁,你千萬不要過去?!?br/>
“是啊,爸爸,你不能過去?!?br/>
樂樂雖然很擔心孟初夏,但是樂樂也同樣擔心盛寒深。
“那你們告訴我,初夏怎么辦?”
盛寒深什么都沒有說,只是說了這么一句話。所有的任頓時都鴉雀無聲,不再說話。
“總裁,我陪你一起過去。”
阿根不放心的開口。
“爸爸,我也和你一起過去?!?br/>
樂樂也緊跟著開口。
“我知道你們擔心我,但是很明顯戈爾的目標是我,你們?nèi)チ艘矝]有任何的用,反而是更讓我擔心。放心。”
盛寒深給了阿根和樂樂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后一個人就站了出來。
雨還不停的下著,周圍到一切都濕漉漉的,盛寒深踩過的每個腳印都是一個泥濘的印記。
盛寒深一步一步向戈爾的方向走過去。
“盛寒深,你什么意思?”
盛寒深剛走到戈爾的面前,戈爾就開口問著。
“什么我什么意思?”
盛寒深不明白戈爾說的究竟是那個方面。并且更加不明白戈爾為什么好端端的忽然說出來了這么一句話。
“這么多的人?你真的想要置我于死地嗎?”
戈爾眸子里面劃過一抹黯然,甚至還打帶著些心疼和委屈。
盛寒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戈爾眼神中的神情,盛寒深更是捉摸不透眼前的這個男人,“什么叫我要致你于死地,戈爾,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都是你要對付我。是你故意給初夏拋下了一個線索,引我上當,后來也是你給我打的電話。然后帶我來這里,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的安排,什么叫我要置你于死地,明明從一開始就是你要致我于死地!”
“我致你于死地?盛寒深,你身上是有大大小小無數(shù)的傷,但是我也是同樣的,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更何況,我處處手下留情,如果我真的想要你的命,難道你覺得我會這陽對你手下留情嗎?”
戈爾忽然委屈的像是一個孩子一般。
“那你還派人說要了盛寒深的命!”
孟初夏想到之前的那個電話,幾乎下意識的本能的開口。
“我什么時候派人要要了盛寒深的命了?”
戈爾聽的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孟初夏說的是怎么回事。
“就在今天我和寒深聯(lián)系不上了,然后大概是中午的時候,你派人打來了電話?!?br/>
孟初夏想到之前臨近中午的時候的那個電話。
“什么?中午的時候,我派人打去的電話。”
戈爾聽的稀里糊涂的,根本就沒有弄清楚孟初夏說的是那一回事。
“怎么?敢做不敢當?”
孟初夏自然是不相信戈爾的話。
“我做事,從來都沒有敢做不敢當那一回,是我做過的事情就是我做過的事情,大丈夫敢作敢當,我從來都不會矢口否認,但若不是我做的事情,我也從來都不會承認?!?br/>
戈爾斬釘截鐵的回答,不像是在說謊。
“……”
孟初夏看著戈爾,忽然沉默,一時間也沒有了之前的理直氣壯。
戈爾忽然收起了槍,放開了孟初夏。
孟初夏喝盛寒深幾乎都不敢相信戈爾竟然會這么做,他們兩個人此時更是摸不透戈爾到心思了。
“戈爾,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盛寒深還是忍不住再一次開口。
“盛寒深,你真的不記得我是誰了嗎?”
戈爾眉頭微觸,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盛寒深。
盛寒深想到自己之前對戈爾反反復復的印象,“我是有那么一點印象?!?br/>
“呵!”
戈爾忽然嘴角一抹苦笑,心里面暗自嘲笑著自己,“看來還真的是我自作多情,原來你早已經(jīng)不記得了?!?br/>
戈爾說話間還很是傷感。
盛寒深更是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了,“你?”
“你還記得你曾經(jīng)在軍隊里面參加過一場國際演習嗎?”
戈爾終于緩緩的開口,記憶回到了那個風雨交加的晚上,也是他最后離開的日子。
“我參加的國際演習很多。”
盛寒深回想起自己在部隊的時候,國際軍事演習很多。
“和英國的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和英國的軍事演習?!?br/>
戈爾提醒著,望著遠方,似乎這么多年來的執(zhí)念在這一刻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我記得,怎么了?”
盛寒深記得自己參加過和英國一起的一場軍事演習。但是還是想不起來什么事情。
“你竟然還是不記得,哈哈哈哈……”
都到了這一步,戈爾以為他自己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可是盛寒深還是沒有想起來。
此時此刻,戈爾就覺得自己仿佛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他這么多年來,拼了命的發(fā)了瘋的去訓練,就是為了這一天的到來??墒悄??到頭來自己竟然成了一場最大的笑話。
“你還記不記得在那一場軍事演習中,有一個瘦瘦高高的男生,黑黑的,瘦骨嶙峋的。”
戈爾的眼眶似乎都有些濕潤,手緊緊的握著。
“你這么一說我還真的想起來了。有一些印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