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什么什么手腳
女人的身形幾乎和孟雅芝一模一樣,孟初夏腦子里面滿都是自己剛剛所做的那個夢。這個女人的背影和夢里面那個背影一模一樣,孟初夏懷里面不停地重現(xiàn)著女人轉(zhuǎn)身后的樣子,幾乎和母親一模一樣。
孟初夏拔腿就跑發(fā)了瘋一樣的要追上女人。
“初夏!”
盛寒深在孟初夏的身后不停地喊著,但是孟初夏去,好像是沒有聽到一樣。
孟初夏不停的追,追出了小區(qū)門口,追了好遠(yuǎn)。
終于,孟初夏快要追上那個女人了。但是路過一個十字岔口,一輛車不知道從哪里沖了出來。
那個女人回頭看了一眼,孟初夏再也無法鎮(zhèn)定,雖然此時天色沒有大亮,是孟初夏也將那個女人的面容看了個百分之六十。
這一刻,孟初夏只感覺自己的心臟停止了跳動,渾身上下的血液仿佛在這一刻都不再流動。
這個女人真的幾乎和母親長得一模一樣,不,也許就是母親。
車輛過后,孟初夏不管不顧沖出去,只想追上那個女人。
剛追了沒有幾步,從孟初夏的右側(cè)就開過來了一個面包車。孟初夏轉(zhuǎn)身,那面包車就直直的向她撞過來。
和五年前一模一樣的場景,同樣是右邊,同樣的角度。那血流成河的一幕在孟初夏的腦海里面不停的閃著,刺目的鮮紅似乎模糊了孟初夏此時的視線。
孟初夏像是傻了一般愣在那里不知道閃躲。
就那么任由這一輛面包車直直的撞過來。
“吱”的一聲,司機急剎車。
就在面包車距離孟初夏二三十厘米的距離,司機就急剎車,但是最后還是沒能剎住。劇烈的摩擦讓車胎和地面的柏油路生生的磨出漆黑如墨的痕跡。看上去格外的觸目驚心。
孟初夏就那么倒在了地上。頭上的血順著留下來,模糊了孟初夏的視線。孟初夏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盛寒深剛好趕到,看到孟初夏倒地的那一刻,盛寒深的心幾乎都停止了跳動。
“初夏!初夏!”
盛寒深拼了命一般的沖過去,將孟初夏緊緊的抱在懷里面,手上都是孟初夏的血,出來充滿隨手系了兩只扣子的白襯衫被孟初夏額頭的血一點一點浸染。紅色的血在白色的襯衫上格外的刺眼。
一個小時后,盛寒深在首都人民醫(yī)院的急救室外面著急的踱來踱去。
許長青和華瑩瑩也帶著樂樂趕了過來。
“媽咪!爸爸,媽咪怎么樣了?”
樂樂沖過來抱住盛寒深。
“你媽咪她一定會沒事的。”
盛寒深蹲下身子,對著樂樂開口,像是在安慰樂樂,但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初夏她?”
許長青聽的出來盛寒深語氣的不對,滿臉的擔(dān)心。
“她一定沒事。”
盛寒深站起身,轉(zhuǎn)身看著急救室亮著的紅燈,斬釘截鐵的開口。
三個小時后,急救室的門打開了。
“醫(yī)生,怎么樣?”
盛寒深和樂樂還有許長青,華瑩瑩都急忙走上前去。盛寒深忙不迭的開口,手緊緊的握著,都不住的在顫抖,因為想到五年前孟雅芝的事情,盛寒深越發(fā)的擔(dān)心。
“沒事,病人只是頭部受了傷,有些輕微的腦震蕩。在醫(yī)院里面觀察幾天沒事就可以出院了。”
醫(yī)生摘下口罩,松了一口氣。
聽到醫(yī)生的話,所有的人也都跟著松了一口氣。
孟初夏被護士們從急救室里面被推出來,盛寒深,樂樂,許長青,華瑩瑩他們四個也紛紛跟著孟初夏的急救病床去了病房。
孟初夏雖然看上去臉色蒼白,但是好在嘴唇還有些顏色。
四個人在急救室里面守了孟初夏一下午,天色漸黑,孟初夏也沒有醒來。
期間醫(yī)生也來了,給孟初夏重新檢查了一遍,說是沒有任何事情。應(yīng)該最遲明天見就可以醒來。
“既然初夏沒什么事情,那你們就先回去吧。我和樂樂在這里就可以了。”
盛寒深見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黑了,對許長青和華瑩瑩開口說道。
許長青怎么都不想走,一直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孟初夏,連頭都沒有動一下。
“長青!”
直到華瑩瑩提醒,許長青才回過了神來,“啊?怎么了?”
“哦,寒深哥哥說天已經(jīng)黑了,讓我們先回去。”
華瑩瑩知道許長青在擔(dān)心孟初夏,但是看到自己的未婚夫這個樣子,華瑩瑩還是不免心里面有些難受。
“我們……”
許長青怎么都放心不下,不想離開,但是又不知道該怎么和孟初夏說,剛猶豫著要開口,病床上的孟初夏就有了反應(yīng)。
“初夏!”
“媽咪!”
“初夏!”
盛寒深,樂樂,許長青急忙湊到孟初夏的病床前面。
孟初夏睜開眼睛,好大一會才適應(yīng)了醫(yī)院里面的光線,看到頭頂上白色的天花板,還有拿刺鼻都消毒水的味道,孟初夏就知道自己是在醫(yī)院里面。
想到早上發(fā)生的事情,孟初夏想到自己被車子撞了,然后就到了現(xiàn)在。
孟初夏看了看房間,盛寒深,許長青,樂樂都在,連同華瑩瑩也在,“寒深,樂樂,長青?華小姐?你們怎么都在這里?”
“沒事,你醒來就好了。”
許長青看到孟初夏醒了,心里面一顆大石頭終于落了地。
“媽咪,你的頭還疼嗎?”
樂樂拉著孟初夏發(fā)手,擔(dān)心的開口。
“沒事,媽咪已經(jīng)不疼了。”
孟初夏示意樂樂不要擔(dān)心。
只是四個人并不知道此時此刻,病房里面發(fā)所有的一切都落入了一雙眼睛里面。
白傾柔看到屏幕上,孟初夏沒有任何發(fā)事情,心里面恨的牙根癢癢,但是也無可奈何。想到孟初夏的車禍,白傾柔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怎么了?”
電話一打過去,就有一個女人很快就接聽來電話。
“你是不是背著我做了什么手腳?”
白傾柔一開口就是質(zhì)問。
“什么什么手腳?”
女人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樣。
“不要給我裝傻!孟初夏現(xiàn)在人在醫(yī)院,我說的什么你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