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車禍的背后
“盛寒深?”
林馨然迷迷糊糊的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那種高高在上的模樣,那緊觸的眉頭。還有渾身上下那種與生俱來的貴氣,似乎都像極了盛寒深。
只是男子臉上那放蕩不羈的戲謔一般的笑容,盛寒深從來都不會對著他這么笑。
“不,你不是寒深……”
林馨然搖了搖頭,繼續(xù)喝著桌子上的酒。
“你喜歡盛寒深?你是盛寒深什么人?”
但是男子缺忽然像是惱怒了一般,做到沙發(fā)上,伸出手捏著林馨然的下巴。
“寒深!”
林馨然再一次恍惚了,這五年來,盛寒深每每都是這個樣子對她,從來都不曾溫柔過,“盛寒深,為何?為何你要這么對我?為何?”
“不管你是盛寒深愛的女人也好,還是說盛寒深不愛的也罷,只要是盛寒深的東西,我都要搶過來?!?br/>
男子眼睛微瞇,眸子劃過一抹凌厲。嘴角升起一抹笑容,有些陰狠。
“怎么樣了?”
盛寒深站在西郊別墅主臥都落地窗前,拿著電話,語氣低沉。
“每一次我們的人查到關(guān)鍵的時候,就有人提前將證據(jù)給提走了?!?br/>
阿根在電話那旁的聲音很是嚴(yán)肅。
“好了,我知道了?,F(xiàn)在初夏沒事,你暫時放一放,跟這么緊,對方一定會有所防備,過段時間再查?!?br/>
盛寒深口袋里面的手緊了緊,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有了些眉目。
盛寒深掛了電話之后,若有所思的望著首都的方向。若真的是他們做的,那么這一場戰(zhàn)爭遲早要來了。
只是他想不通的是,孟初夏車禍本就最直接,最有效。五年前殺死孟初夏的母親,就是多此一舉。
他始終都琢磨不透這一點。
“查的怎么樣了?”
華森躺在總統(tǒng)套房的床上,撥通了一個電話。
“董事長,一切和您猜想的一樣孟小姐的車禍果然是有人在刻意掩蓋真相?!?br/>
華森掛完電話,嘴角一抹笑意,看來她需要感謝這一場車禍。若是沒有這一場車禍,恐怕他的計劃也不可能順利進行。
只是華森想到孟初夏的車禍,想到今天去醫(yī)院看到的那個如此憔悴的人兒,心中忽然泛起一抹心疼,“你去把這所有的一切都去給我查清楚,無論耗費多少人力和時間,我都要知道真相。”
“長青,你回去吧。”
醫(yī)院里面,樂樂和韓媽媽已經(jīng)回了家去休息。韓優(yōu)雅也來了醫(yī)院守著孟初夏。孟初夏看著這兩日熬了許久的許長青開口道。
“我沒事,夏夏?!?br/>
許長青還是不放心孟初夏。剛說完,許長青的手機忽然響了,是一條信息。
許長青看到信息臉色有些不好。
“長青,你聽我的好嗎?不要讓我擔(dān)心你。你已經(jīng)在醫(yī)院守了我很長時間了,不要我身體好了,你又垮下了?!?br/>
孟初夏很是堅持。
“好,我知道了。夏夏,你不用擔(dān)心我,我這就回去。今天晚上優(yōu)雅陪著你我也可以放心一些?!?br/>
許長青猶豫了片刻,想到手機上剛剛發(fā)來的信息開口道。
孟初夏笑著開口道,示意許長青安心,“嗯,好,你快回去吧。我沒事的。”
半個小時后,許長青從車上下來,站在一棟很是低調(diào)的豪華別墅前。
這棟別墅看似與平常的富人區(qū)不同,這么大的一片地方,只有幾幢別墅在這里。顯得有些空曠。
許長青長舒了一口氣才走進了別墅。
一進去客廳,別墅內(nèi)明顯的燈光,讓許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
一個大約五十歲的男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正襟危坐。手里面拿著一份報紙。
許長青在門口就感覺到了男子的怒氣。
“父親!”
許長青換了拖鞋之后向沙發(fā)上的中年男子走去,走到中年男子的面前,恭敬的微微頷首。
“你還知道回來?”
許正明頭都沒有抬,依舊看著手里面的報紙,但是話語中的怒氣很是明顯。
許長青緊抿著唇,沒有說話,似乎是有些害怕許正明,心中又似乎像是多著一份愧疚。
許正明放下手中的報紙,端起桌子上的一杯白開水,抿了一口,眉頭微觸,“收到了王助理給你的短信了是吧,所以你才回來?!?br/>
許長青心中猛地一驚,始終姜還是老的辣,“父親,你找我回來有什么事情嗎?”
“明天瑩瑩會來,你去接一下,這幾天好好陪著瑩瑩在藍城轉(zhuǎn)一轉(zhuǎn)。你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不要去做了。”
許正明抬頭看向許長青,語氣滿是不容忤逆。然后轉(zhuǎn)身上了樓。
“可是父親,初夏她還在醫(yī)院。”
許長青知道其實許正明早就知道所有的一切,沒有去阻止自己,只是不想讓事情鬧大,更多的是自己還沒有觸及到父親的底線。但是如今初夏還在醫(yī)院里面,雖然已經(jīng)沒有生命危險了,可是他如何放心的下。
“那個女人已經(jīng)沒事了。長青,你最好明白你的身份,還有這婚約本就是早就定下的,你早就知道。你玩一玩也就罷了,但是你要掌握好分寸。”
許正明走到樓梯口,聽到許長青的話,忽然步子一頓,頭也沒有回,就上了樓。
許長青閉著眼睛,嘴角苦笑,眼眶都濕了。
但是最終也沒有反駁什么,關(guān)了客廳的燈,隨著許正明上了樓。回了自己的房間。
許長青躺在床上,腦海里面反反復(fù)復(fù)的閃過這五年來和孟初夏之間所有的一切。
在遇上孟初夏的那一年之后,因為孟初夏最終選擇了盛寒深,所以他才同意了父親的婚約。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后來的事情。
而那婚約是他親口許下的,對著那個如同孟初夏一般陽關(guān)明媚的女子,只是那女子無論如何卻也走不進他的心里來。
“什么?要和許家聯(lián)姻?為什么這么重要的事情現(xiàn)在才告訴我。”
五星級酒店總統(tǒng)套房里面,華森猛地從床上做起,態(tài)度異常嚴(yán)肅。
“對不起,董事長,我們也是最近才查清楚的,老頭子和那女人的口風(fēng)實在是很嚴(yán),這婚約是早就定下了的。”
電話那端的人意識到華森的怒火,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開口。
“好了,我知道了?!?br/>
華森緊緊握著自己的雙手,青筋一根一根的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