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輾轉(zhuǎn)承歡
“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你最清楚!孟初夏,你是不是離了男人你活不了,一個許長青還不夠,現(xiàn)在還在一個華森。你還真的是游刃有余啊。”
盛寒深此時心里面怒火中燒,像是一只發(fā)了瘋的狼。這個女人和許長青卿卿我我,他看不見也就算了,可是現(xiàn)在竟然敢在他的面前和華森眉來眼去,當(dāng)他不存在嗎。
孟初夏的心頓時想被無數(shù)利刃穿透一般,盛寒深的話孟初夏很明白,只是說的沒有那么難聽罷了,但是意思卻是一個意思。
“盛寒深,我怎么樣現(xiàn)在不用你管吧,你不要忘記了,你自己有妻子,你的妻子是林馨然,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你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了,你憑什么來管我。別說眉來眼去,哪怕我在別的男人身上輾轉(zhuǎn)承歡都和你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此時和場景和五年前不是一樣嗎?什么叫她離了男人就活不了,什么游刃有余?孟初夏看著眼前的盛寒深,心疼到無法呼吸。這個男人五年前不也是在她和林馨然之間游刃有余嗎?
而自己現(xiàn)在所做的比不上他當(dāng)初的九牛一毛,至少她沒有強迫盛寒深留在自己的身邊,沒有做出那么過分的事情。
更何況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和這個男人沒有了任何的關(guān)系。他盛寒深又憑什么來管她!
五年前的一切就像是刀子一般一下一下的劃過孟初夏的心臟,每一下都劈開肉綻,每一下都鮮血淋漓。
“是嗎?這么想在男人輾轉(zhuǎn)承歡,那么我就滿足你。”
盛寒深眸子一片猩紅,手熟練的放下副駕駛的座位,過去直接就壓在了孟初夏的身上。
孟初夏小臂受了傷,只能將手舉過頭頂,這反而給了盛寒深機會和更多壓制她的空間。
再一次碰觸到了這個身體,盛寒深可以感覺得到身上每一個細胞,每一滴血液都在叫囂著。
熟悉的感覺,熟悉的氣息,縈繞在盛寒深的鼻尖,好像這五年來的夢里面那感覺一樣。
盛寒深猛地壓上來,孟初夏只感覺胸腔里面的空氣一下子都被擠了出去,似乎要窒息一般,這么狹小的空間,她動都沒有辦法動一下,很是被動。
盛寒深不給孟初夏任何反抗的機會,一只手抓住孟初夏的雙手,生硬的朝著孟初夏的唇堵了上去。
“嘶!”
小臂上本來就受了傷,因為盛寒深的力道,孟初夏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盛寒深,你放開我!”
“怎么,這個時候說不要了,你不是同樣也在別的男人身下輾轉(zhuǎn)承歡,我的功夫相信你很是清楚。絕對不比許長青差,就算是比起華森來也都絲毫不輸。更何況我們之間比任何人都熟悉不是嗎?與其在別的男人身下,還不如在我的身上,那么多次了,再來一次你也不吃虧。”
盛寒深滿腦子都是孟初夏赤身裸體躺在別的人身下的畫面,眼中布滿了熊熊燃燒的怒火,脖子上的青筋暴戾。
他在孟初夏的唇上,輾轉(zhuǎn),留戀,撕咬,啃噬著。想要把孟初夏身上所有的其它男人的痕跡都覆蓋掉。把孟初夏身體上所有男人的痕跡也都給覆蓋掉。只能留下屬于他一個人的味道。
疼。
那種肉扯著像是要被生生扯破一樣的疼痛,孟初夏疼的一陣抽搐。
拼命的想要反抗著,盛寒深卻不給孟初夏任何反抗的機會。
直到一束光亮猛地透過前車窗照射進來,盛寒深才忽然停下了。
“辦事能不能找個合適的地方,不要擋了別人的路。”
外面司機看著盛寒深的車子一震一震的,頗為不滿的開口喊道。
這么一喊,路旁所有的行人都紛紛看向盛寒深的車子。孟初夏透過玻璃窗看到路燈下的行人紛紛駐足,努力掙扎著想要推開盛寒深。
“孟初夏,我告訴你,今天誰也救不了你。”
盛寒深不顧外面的行人和司機的喊聲,繼續(xù)身上的動作。一把撩起孟初夏的衣服,探了進去。
“不要!”
孟初夏幾乎乞求的開口,淚水瞬間就從孟初夏的眸子里面流了出來,腦海里面滿滿的都是五年前那羞辱的一切,回來后對盛寒深心中的那種觸動再也沒有了。
孟初夏忽然停下的反抗,眸子如同絕望的死水一般。讓盛寒深的心中忽然很是煩躁。
他放開孟初夏,回到了駕駛位置上。看著前方依舊沒有熄滅的燈光,對著孟初夏冷冷的開口,“滾!”
孟初夏捂著自己的衣服,下了車,極其的狼狽。
手上的傷依然還在流著血,路過的行人和那個開著車的司機看到紛紛都投來鄙夷的目光。
她的心中此時像是放電影一般,閃過五年前和回國之后發(fā)生的所有的一切。心里面說不清是什么滋味,仿佛是那種心臟被掏空了一樣的感覺。
疼嗎?心都被掏空了又那里來的疼。
孟初夏一個人,依舊抓著自己的傷口,不知道在夜色中走了多久。直到聽到救護車的聲音,她才回過神,看到自己站在了醫(yī)院的門口。
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傷口,孟初夏走進了醫(yī)院。
一名年僅五十的護士長在值班,一邊給孟初夏包扎傷口,一邊很是心疼的開口道,“哎呀,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怎么這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女人和男人不一樣,以后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身體。愛惜自己,不要再受傷了。”
孟初夏什么都沒有說,從醫(yī)院里面出的時候迎著風(fēng),臉上傳來涼涼的感覺,孟初夏才感覺到自己臉上流了淚。
她猶記得母親也同樣告訴過自己。
“初夏,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要像媽媽一樣,傻傻的愛一個男人,那么辛苦。”
而自己終究還是踏上了母親的老路。
不遠處的一個拐角處,一個黑色的身影正監(jiān)視著孟初夏。
“小姐,盛總和那個女人分開了。那個女人自己去的醫(yī)院包扎了傷口,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