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收拾新家
結(jié)了婚的兩人住在一起實在正常不過,蘇寒自我覺得沒什么可在意的,況且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咋滴。
看看那顏值,看看那身板,誰吃虧還不一定呢。
來自21世紀的蘇寒,開著一家淘寶小店,自己設(shè)計衣服,由于風(fēng)格獨特且舍得用好布料,擁有一批忠實粉絲,收入也很可觀,閑暇時間做做手工,興致來了也養(yǎng)養(yǎng)花做做飯,日子過得很瀟灑。
可能是老天爺看不過眼,半年前一覺醒來就成了蘇長河的小女兒。
從遺留的記憶得知,父親蘇長河是京市官員,母親田芬芳是婦聯(lián)主任,上面一個哥哥一個姐姐,下面一個剛成年的弟弟。
哥哥姐姐均已成婚,四口之家溫馨幸福,如果沒有后來的那場風(fēng)暴,或許日子依舊好過,只可惜就算是提前了半年過來,盡管已經(jīng)盡了最大努力想要去改變,有些事卻如命中注定般依舊無法改變。
半年來蘇寒一邊擔(dān)心別人看出自己的異常,一邊替蘇父蘇母和自己的處境擔(dān)憂。
現(xiàn)在一切塵埃落定,蘇父蘇母的處境雖然依舊不怎么好,但蘇父是個責(zé)任感很強的人,他會讓蘇母一起跟著過去,本身就已經(jīng)說明情況或許沒有太糟糕。
蘇寒本來打算等安頓下來就寄封信過去問問情況,想到臨走前蘇長河再三囑咐不要聯(lián)系他們,只能作罷。
小弟蘇志和去當(dāng)了兵,軍隊是不可能亂起來的地方,況且還有早年蘇長河留下的人脈,無需太過擔(dān)心。
哥哥姐姐都已成家,工作上雖然多少會受到點影響,總體也都還可以。
如果不出意外,她將在這個地方待上至少十年。
沒有了后顧之憂,不用再謹小慎微,而對她最為熟悉的就是已經(jīng)有十年沒有見面的陸荀,蘇寒像一直繃緊的彈簧,猛的松懈下來,整個人透著一股慵懶勁。
蘇寒看看時間已經(jīng)下午一點多了,從早上到現(xiàn)在還沒吃過東西,餅干早就吃膩了,廚房里常見的菜都有,袋子里還有米和面,便決定做個疙瘩湯應(yīng)付了事。
她之前沒有燒鍋這種爐子,試了老半天,才算找到一根單獨放置的松木,劈下來一點,用它引燃火苗效果很好。
放了點香菇,青菜抓了一把,再敲一個雞蛋,面糊糊鍋里一倒就可以了。
吃完后簡單收拾了下廚房,用過的鍋碗瓢盆都洗了,瀝干水后放進櫥柜里。
蘇寒又把鐵皮爐子里的草木灰清理了一下,這種爐子用來做飯燒水都很方便,就是沒有跑煙道,火燒不起來很嗆人。
墻邊整整齊齊碼了很多柴火,蘇寒沒有找到斧頭,應(yīng)該是后勤處給劈好了送過來的。
整個廚房采光很好,門邊和后墻有兩個通風(fēng)的窗戶,墻壁和地板全部都是木色的,一眼望進來給人很舒適的感覺。
蘇寒把廚房收拾好,走出來在各處細細的查看了一遍,雖說院子不大,且因為平坦的地方很少,木屋根據(jù)地形而建面積并不大,拔高地面半米左右用粗木做支撐再建的房子。
下面半米高的空間可以放點柴火雜物之類的,即可以屋子防潮又可以防止柴火被雨淋濕。??Qúbu.net
木屋每層只有兩間,一樓是客廳和餐廳,目前只有一張桌子和兩個小板凳,二樓一間是臥室,只放了一張床和兩個箱子,另一間空著什么都沒有,蘇寒打量了下覺得可以做成書房和手工室。
屋檐很寬闊,冬日搬把椅子坐在廊下曬太陽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雖然地方不大,但該有的也都有,儲藏室在廚房對面,廁所也建在屋后遮蔽人視線的地方。
就是屋內(nèi)太過簡陋,簡直可以稱之為家徒四壁,想起之前陸荀說這邊條件艱苦,想讓自己留在京市和他爸媽一起住,蘇寒頓時心中了然。
不過這邊的氣候還挺好,一年四季如春,后世作為旅游城市發(fā)展的很好,蘇寒以前來旅游時就挺喜歡的,沒想到有朝一日會來這里生活。
深吸一口氣,山中空氣清新入目滿是綠意,蘇寒心情也跟著好起來,哼著歌,開始處理他們份量巨大的行李。
十幾個包裹占了大半個客廳,讓蘇寒有種無處下腳的窘迫。
先把被褥一點點拖到二樓的空地上,清理出一點地方,蘇寒拿舊布把家里都擦了一遍,拆開包裹,慢慢填充這個還有些空曠的家。
被褥床單枕頭都是洗干凈的,直接鋪上就行,床不大兩個人睡有些小了,床板很硬,蘇寒笑著在上面滾了滾,弄得頭發(fā)亂糟糟的。
窗簾掛上,門簾裝上,微風(fēng)吹過,純白的紗布飄起,配著原木色的木屋,看起來清新極了。
蘇寒哼哧哼哧提了兩個大包上來,樓梯被踩的咚咚響,兩人四季的衣服全都帶來了。
蘇寒把自己的衣服收拾好,冬天的厚衣服等天氣好時再拿出來晾曬,暫時放在箱子底下,春夏的衣服放在上面方便拿出。
陸荀的東西她沒有動,等他回來問問他再說。
簡單收拾好,蘇寒拿出紙筆記下缺的東西,準備過幾天出去采買。
時間還早,蘇寒出門走了走,山下梯田依舊有人在忙碌,本以為山坡上會有孩子嬉鬧玩耍,結(jié)果走了一路一個人影都沒看到。
蘇寒坐在山腳下的大石頭上,手里甩著根狗尾巴草,像個貪玩的孩子。
夕陽西下,忙碌的人紛紛歸家。
這里沒有通電,蠟燭要節(jié)省著用,蘇寒趁著天色還好把菜都洗好切好。
又拿著水桶去小溪提水,好在距離不算太遠,蘇寒兩只手艱難的提著半桶水,搖搖晃晃來回好多趟,才把水缸添滿。
把之前泡著的臟衣服洗了,蘇寒揉揉肩膀,找了塊包袱皮撕下來幾條布條接在一起,兩頭綁在籬笆外的兩顆樹上,搭了衣服又去做飯。
燙個青菜,再炒個洋蔥炒蛋,燒個菌菇湯,悶一鍋米飯晚飯就可以了。
眼看天要黑了,陸荀還沒回來,蘇寒索性不再等,每個菜留了一點另外找碗盛了。
夜晚的山上黑黝黝的,像只原始的巨獸,神秘又強大。
不過對于經(jīng)常穿梭在其間的士兵們而言,卻是如魚得水般暢快。
沈營長剛從營地回來,洗了把臉,看到媳婦正在盛飯,說道:“你去小陸家看看去,小陸今晚估計要加會班,小陸家的剛來,大晚上的一個人在家里估計該害怕了。”
“還要你提醒,剛做好飯我就和劉嫂去了,準備給他們添個菜,叫了兩聲沒人應(yīng),看門從里面別著,估摸著是睡下了,我們這才回來。”
說罷也端起碗吃飯,兩口子說了幾句孩子的事。
楊大嫂嘆了口氣道:“這小蘇長的周正,家里養(yǎng)的也好,細皮嫩肉的不知道能不能適應(yīng)這邊的生活,可別過幾天鬧著要回去。”
“你可別瞎說,小陸可是咱們這最年輕最優(yōu)秀的軍官了,聽說兩人還是青梅竹馬,指定差不了。”沈營長瞪了她一眼說道。
“我瞎說啥了,前頭不是小李那對象過來了嘛,聽說還是昆城軍區(qū)的護士呢,來了兩天不是哭著回去了。”
楊大嫂憤憤不平道,這狗男人就會看不起人,她楊翠萍哪是那胡說八道的人。
“別提小李那對象,提起我就頭疼,這幾天訓(xùn)練強度大,小李昨天晃了下神差點出事,還好發(fā)現(xiàn)的早,你說說這都什么事,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可真沒咱們那會能吃苦。”
“誰說不是呢。”
月朗星稀,萬物俱靜,只余風(fēng)聲。
郁郁蔥蔥的樹木像個罩子一樣隔離了自己和這個世界。
蘇寒悠閑的躺在床上,透過窗戶望著遠處的天空,并不知道在屋里洗漱的時候楊大嫂和劉嫂過來找過自己。
此刻的她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靜,并未如他人所想感到害怕,幽深的黑暗反而讓她覺得無比的安心。
第二天,蘇寒醒來時已經(jīng)六點,摸摸旁邊的床鋪沒有睡過的痕跡。
很久沒有睡過這么好的覺了,蘇寒伸個懶腰打著哈欠提拉著鞋子就下樓了。
剛走到樓下就看到陸荀正在喝粥。
“早”,蘇寒微微愣了下,沖他打招呼。
“你昨晚回來了?”看看餐桌上的粥和菜,蘇寒疑惑道。
這人昨晚睡哪了?
陸荀聽見聲音抬頭看去,只見她衣服隨便,頭發(fā)松散著編了兩個辮子,答非所問:“趕緊洗漱吃飯,等會我?guī)闳畲笊┘遥瑔枂査覀兊牡胤衷谀睦铩!?br/>
“我們還有田?”蘇寒有些吃驚的問道,也忘了問他昨晚睡哪了。
陸荀挑眉道:“不種田我們吃什么。”
蘇寒張口結(jié)舌半天,不知該說什么,想問他不是有津貼嗎?
想想又覺得不對,即便是結(jié)了婚也不應(yīng)該心安理得的花別人的錢。
更何況這邊情況特殊,恐怕真的是有錢也花不出去。
種田雖然沒種過,但是學(xué)起來應(yīng)該不難吧?蘇寒心中有些忐忑的想。
草草吃過早飯,兩人一起來到沈營長家。
楊大嫂正在喂雞,得知兩人的目的,就笑著說道:“小陸也真是的,不說讓蘇寒在家里多歇幾天。”
等楊大嫂把雞和豬喂好,三人一起往田里走去。
“這一塊田開好有幾年了,一直沒人種,以后就小蘇來種吧,如果不夠就跟我說,我找?guī)讉€大嫂子咱一塊兒再開幾畝地。”
這塊田位于正南面那座山的半山腰處,幾人光走過來就用了大半個小時。
蘇寒目測了下,這塊田得有兩畝,該種些什么,就問楊大嫂。
楊大嫂想了想說道:“這個節(jié)氣種水稻太早,種麥子的話又晚了,我看種春玉米倒是可以,回頭讓后勤處給幫忙帶點種子回來。”
“麻煩楊大嫂了。”
蘇寒記下田地的位置,和陸荀一起回了家。
“我過兩天有任務(wù)要出去一段時間,這邊離縣里遠,你如果有什么想買的就找后勤處的小王。”
蘇寒連忙問他附近有沒有供銷社,得知果然沒有,便問他后勤處多久去一回縣里。
“后勤處一個月出去運一回物資,有什么想買的,可以讓他們幫忙捎帶,也可以搭他們車自己去買。”
蘇寒點頭記下。
回到家,陸荀說去營里還有點事,讓她隨便干點什么。
兩人在家門口分別。
蘇寒回到家看著滿滿的水缸,繩上晾著昨天陸荀換下來的衣服,還有已經(jīng)干干凈凈沒有雜草的院子。
突然覺得陸荀這個男人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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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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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