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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斂在外面總是一副精神硬朗的樣子,那句話叫啥來著:男人混得好,頭發(fā)向后倒。但在家里,顧斂的劉海順順的垂下來,顯得整個人都不那么兇了,有時還會帶一副銀邊眼鏡,甚至有了種斯文的感覺。
啊呸,醒醒醒醒楚希,“斯文”這個詞怎么能用來形容他這樣的人呢,真是色迷心竅了。
自打莊凝陰陽怪氣地提醒過寧遠(yuǎn)以后,寧遠(yuǎn)一直悄悄觀察楚希的動向,沒錯,每天晚上來接楚希的都是那輛豪車。
寧遠(yuǎn)思來想去覺得這樣不是辦法,總不能真讓人家給帶了帽子,他這班長的面兒往哪放?
這天晚上,寧遠(yuǎn)趁楚希不在來找顧子瞻。
顧子瞻見寧遠(yuǎn)過來,放下手機(jī)問:“廁所?”
寧遠(yuǎn)抬手止住他:“不是,我來找你談?wù)劇!?br/>
談?wù)劊款欁诱盎灸茴A(yù)料到他想談什么,輕輕一笑示意他坐下:“說吧。”
“小瞻,咱倆是不是兄弟?”
顧子瞻點頭:“當(dāng)然啦。”
“那你說是兄弟重要還是女人重要?”
“兄弟啊。”顧子瞻不耐煩道:“有什么事直說。”
寧遠(yuǎn)應(yīng)聲:“是這樣哈,我知道你和楚希關(guān)系好,但是咱倆畢竟是兄弟,比你倆鐵,我就不瞞你了。楚希最近跟個富二代走的挺近,你說他倆孤男寡女的,成天晚上,哎反正就是這么回事,你總不能看著你兄弟頂著個綠帽子吧。”
顧子瞻有些不耐煩,他最看不慣人家對他哥有意見了:“說重點。”
“你前幾天不是說給我再物色一個嗎?”
任務(wù)即將完成?顧子瞻強忍著勝利的欣喜:“不好吧,畢竟你們還在一起,再說了,你都搗鼓了好幾個了,小希望搗鼓一個你就受不了了啊。”
寧遠(yuǎn)笑道:“男人和女人能一樣嗎?實話跟你說吧,楚希早就單方面跟我分手了,我就是不同意,這不還是這樣?”
啥?這是個什么奇葩?無敵大渣男啊。這他家小希望得受多大委屈?可不能就這么放過他。
顧子瞻靈機(jī)一動,輕聲說道:“兄弟我告訴你,就這么分了太虧了,你得讓她為她的所做所為付出代價。”
寧遠(yuǎn)一聽,有道理啊,他可不能頂著頂帽子灰溜溜地離開,這有見識人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樣,想得周到多了:“那你說怎么辦?”
顧子瞻神秘兮兮地說:“你要拿走她最珍貴的東西,然后毫不猶豫地離開。”(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