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第 49 章
    ,以朝朝,以暮暮 !
    第四十九章
    陳圓圓驚訝得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 “你說什么??”
    明漫:“是啊,這就是我老公?!?br/>
    明漫微微靠在林斯寒背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陳圓圓:“蒼天啊?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同一天要連續(xù)失戀兩次?”
    張明跟蒲子豪一同往外走,張明問出心中疑慮, “豪哥,剛剛那個是誰???”
    “你是說耿百川?還是三哥?”
    蒲子豪背地里會叫耿百川大名, 可還是尊稱那人為三哥,可見地位還是不同。
    “對啊?!?br/>
    蒲子豪:“你真的不知道他是誰啊?我告訴你, 他姓林?!?br/>
    晉城是座歷史古城,不少龐大的家族在歷史的長河中敗落,消失, 留下來的富貴家族一共四個,林霍盛晏。
    誰都知道林家小輩出眾,三個兒子個個優(yōu)秀。
    林家老三,不會就是……
    蒲子豪知道他猜出來了,“你還敢在他面前放肆?更何況, 你看上的那位, 是三哥的妻子?!?br/>
    張明腿都軟了, 他不敢想象自己要是真的混蛋起來, 泡了那個妞兒……哦不, 三嫂……可能自己今晚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張明后怕,哆哆嗦嗦嘆了句:“臥槽……”
    明漫坐在副駕駛, 林斯寒也上了車, 耿百川留在酒吧和蒲子豪喝酒去了。
    車內(nèi)的氣壓有點(diǎn)低, 林斯寒遲遲沒有發(fā)動車子的動作。
    明漫偷瞄林斯寒,林斯寒目視前方,似乎在等明漫說話。
    “寒哥……”明漫叫了他一聲。
    林斯寒沒理。
    “寒哥?”明漫又叫了一聲,“你是睡著了嗎?”
    說完明漫自己笑了起來,林斯寒連聲兒都沒出,這個傻乎乎的玩笑話讓車?yán)锏臍夥诊@得更加尷尬了……
    良久,林斯寒舒了口氣,“安全帶?!?br/>
    明漫:“……哦?!?br/>
    “哦”完卻沒有動,明漫又偷瞄他一眼:“寒哥,這邊的安全帶好像壞了,我拉不動呢?!?br/>
    林斯寒轉(zhuǎn)過來。
    明漫瞇起月牙兒眼:“你幫我拉一下,好不好?”
    小姑娘的眼睛亮晶晶的,林斯寒的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側(cè)過身,似乎輕輕嘆了口氣。
    手肘撐在座椅上,另一只手拉過安全帶,就趁這個功夫,明漫一仰頭,快速的用嘴唇在林斯寒的臉頰處碰了一下。
    用細(xì)細(xì)軟軟的聲音說:“寒哥……別生氣了……”
    林斯寒保持著這個姿勢沒有動,目光落在明漫身上。
    明漫:“好不好呀?”
    林斯寒目光沉下去幾分。
    “叫一聲老公聽聽?!?br/>
    明漫:“……”
    行吧。
    明漫重新抬起頭,“老公……”
    最后一個字的音節(jié)還沒吐完,林斯寒直接吻了下來。
    他側(cè)身的這個姿勢,更加顯得明漫小小一只,林斯寒像是把她整個人都罩在懷里一般。
    明明沒有開空調(diào),可是明漫還是覺得車?yán)锏臍鉁刂饾u升高,最后她身上好像都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最后兩個人唇齒分離,林斯寒沉沉的說:“以后不準(zhǔn)自己來這種地方?!?br/>
    明漫還想辯解“我沒有自己來啊……”可是看著林斯寒好兇的樣子,也不敢杠了。
    林斯寒開著車,明漫想到什么,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句。
    林斯寒沒聽清:“你說什么?大點(diǎn)聲。”
    明漫:“我是說,你總是說我,從來都不想想你自己?!?br/>
    嬌軟的小白兔還是第一次敢反駁他,方才明漫那一聲“老公”讓他完全沒了脾氣,現(xiàn)在心情好極了,不由得勾起嘴角,“我?”
    “陳圓圓還讓我把你的微信告訴她呢……”說到這明漫又想起來了,“之前我室友也問你要過微信呢,哦還有還有,”
    這一說可就停不下來了,那些不快的回憶“嘩啦啦”的涌入她的腦海。
    “還有那次,我們一起在商場玩射擊游戲的那次也是……”
    林斯寒也沒打斷她,聽著自己小媳婦小小聲的控訴,他的心情更好了。
    簡直想把副駕駛還在碎碎念的小姑娘抱起來轉(zhuǎn)兩圈兒。
    “那你說怎么辦?”
    你要怎么處置我?
    我悉聽尊便。
    明漫眨著大眼睛想了想,“我想在你身上貼個標(biāo)簽,這樣他們就都知道你有主了。”
    林斯寒:“嗯,怎么能讓他們知道?”
    明漫:“不知道?!?br/>
    車子拐過一個彎,林斯寒的臉隱在黑暗里,他的眼眸映出前面路燈的光芒,顯得格外明亮。
    “我教你吧?!?br/>
    明漫沒反應(yīng)過來,“嗯?”
    林斯寒打了轉(zhuǎn)向,把車停在路邊。
    忽然解了自己身上綁著的安全帶俯身過來,一手扣住明漫的后腦,強(qiáng)迫她仰起頭。
    露出一截干凈白皙的脖頸。
    林斯寒吻過去,輕輕吸.吮。
    明漫的脖頸非常敏感,又是麻又是癢,她嚶嚶叫著想往后躲,可是林斯寒一只手臂就把她牢牢困在懷里,明漫根本動彈不得。
    最后林斯寒放開她,輕輕勾了勾唇角。
    坐回去的時候按亮了頭頂?shù)臒簦澳阕约嚎纯??!?br/>
    燈光下的小臉紅撲撲的,看上去可口極了。
    林斯寒重新發(fā)動起車子。
    明漫放下自己前面的鏡子,仰了仰頭,一個嫣紅色的印子出現(xiàn)在自己的脖頸。
    無聲卻明晃晃的向人昭示著什么。
    明漫的手輕輕覆在那顆小紅印上,似乎還能感覺到林斯寒灼熱的溫度。
    林斯寒看她失神的樣子,淡淡一笑,一路把車開到家里。
    林斯寒抱著明漫抵死纏綿,明漫可憐兮兮的抱著林斯寒的肩膀,雙唇印在林斯寒的鎖骨處,吸.吮出一個淡淡的草莓印。
    “這是我的記號,那你就是我的人了嗎?”明漫小臉潮紅,眼睛燦若天上星。
    林斯寒沒忍住,低頭吻了明漫的眼睛,他伏在她的耳邊,用極其低沉的聲音說:“從身體,到靈魂,完完整整,雙手奉送?!?br/>
    回應(yīng)林斯寒的,是明漫的一聲甜膩長吟,小嘴微微張著,雙目失神,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
    ——
    陳雋瑩辭職了。
    這個消息在明漫轉(zhuǎn)組的一周之后在整個項(xiàng)目組炸開。
    現(xiàn)在不管是辦公室里,茶水間,還是女洗手間的洗手臺前,大家低聲議論的,基本都是陳雋瑩離職這件事。
    沒有人公開說,可是這種低若蚊蠅的聲音充斥著整個公司,不成大器卻無所不在。
    陳雋瑩平時冷酷嚴(yán)苛,做事最為公正,知道辦公室人際關(guān)系的門道卻不屑同流合污,她能力強(qiáng),有手腕,一路過關(guān)斬將拼殺上來。
    有人愛,有人恨。
    恨的多,愛的少。
    有人在她手下吃過癟,說她活該,說她因?yàn)榈袅撕⒆又笊眢w出現(xiàn)問題,再也不能有孩子,她的老公都快要跟她提出離婚。
    有人是她的手下敗將,說她工作方面作假偷懶,苛待下屬,沒有一點(diǎn)當(dāng)領(lǐng)導(dǎo)的風(fēng)范,完全是依靠著巴結(jié)上層領(lǐng)導(dǎo)才爬上來的。
    還有人是她的競爭對手,他們得益于陳雋瑩的離開,興致勃勃的聽著上面那些人說的八卦,一點(diǎn)點(diǎn)添油加醋,再說給其他人聽。
    墻倒眾人推,這些流言就像是空氣一樣,無處不在。
    明漫偶爾能從大家口中聽到一兩句,她甚至覺得現(xiàn)在流傳著的這些版本中的主人公,和自己認(rèn)識的那些積極向上,努力工作的女人根本不是一個。
    明漫不遺余力的和這些人反駁著,可是她細(xì)弱的聲音像是石子沉入大海,大海依舊波瀾壯闊,并未見到石子能改變什么。
    陳圓圓也說過,可是看出明漫不喜歡,于是便不在她面前說起了。
    陳雋瑩從項(xiàng)目組的大群里退出了,明漫找到她的微信,跟她私聊。
    她寫了幾句對陳雋瑩今后生活的祝福,勸說的那幾句明漫改了又改,用盡了自己小腦袋瓜里的一切詞匯,措了又措,最后自己覺得已經(jīng)非常委婉了,這才發(fā)送出去。
    陳雋瑩一直都沒有回復(fù),明漫幾乎都有些不確定她是不是已經(jīng)換了微信號,自己有沒有把這些話發(fā)送給她。
    和新同事相處了一周,明漫幾乎也把新組的同事認(rèn)全了。
    組長名叫劉文波,大約三十六七歲,穿著非常時尚,下巴上一撮小胡子,帶著黑色的框架眼鏡。
    明漫敲了敲門,劉文波正和組里一位剪輯師在聊著什么。
    明漫對剪輯師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只高冷的勾了下嘴角,之后便轉(zhuǎn)過頭去。
    “組長,這是您讓我寫的報(bào)告?!泵髀p手把報(bào)告呈上。
    劉文波抱著手臂,朝剪輯師一揚(yáng)下巴,“阿勇,幫我看看?”
    一這么說,明漫不禁有點(diǎn)緊張。
    劉文波這個人比較圓滑,看上去總是笑臉迎人,可是笑容不達(dá)眼底,藏在眼鏡片后面的黑眸總是帶著審視。
    他對于陳雋瑩給過來的這位小新人沒有太多感覺,只是即使在隔壁組,他都聽過這小姑娘有背景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
    這事兒別人不知道,劉文波卻是知道的,他探過領(lǐng)導(dǎo)的口風(fēng),他知道這傳言不假。
    可是這小姑娘具體是什么背景,竟沒有一個人敢透露。
    越是這樣,就越證明了這背景有多么強(qiáng)大。
    所以劉文波選擇靜觀其變,明漫交上來的任何報(bào)告都不會明確表態(tài),不說好也不說不好,讓人捉摸不透。
    阿勇卻完全不是這樣,阿勇是組里新來不久的剪輯師,為人高冷又毒舌,阿勇從事剪輯這一行也有年頭了,據(jù)說從上一個公司離職的原因是和他的頂頭上司大吵一架,給那位女上司罵得嚎啕大哭,最后阿勇和女上司都離職了。
    這樣一來,組里不少人都挺害怕阿勇的。
    劉文波讓他看,阿勇也不含糊,拿起明漫的報(bào)告,原本是要大略掃一眼過去,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到了中間部分,竟然慢了下來。
    明漫等在一旁,手心緊張的微微有些出汗。
    “明漫坐啊,別客氣,”劉文波笑著說,“喝點(diǎn)水?!?br/>
    劉文波親自接了杯水過來,明漫趕忙站起身,雙手接過。
    “新到組里面有沒有什么不習(xí)慣的?”劉文波問道。
    明漫抿了一口水,洇了洇嗓子:“沒有,同事們都很照顧我?!?br/>
    劉文波:“那就好,因?yàn)槟銊倎?,不少事情還不熟悉,也就沒有給你派太多工作。”
    明漫點(diǎn)點(diǎn)頭,沉默間,明漫的余光掃到阿勇一直在認(rèn)真的看著她的那份報(bào)告,明漫低下頭,搓了搓手。
    “這報(bào)告是你寫的?”良久,阿勇終于開口道。
    明漫一愣,點(diǎn)點(diǎn)頭,“啊,是?!?br/>
    怎么了呢?
    阿勇笑了笑,露出嘴邊一對潔白的虎牙,“太詳細(xì)了。你要是不說,我還以為是個剛學(xué)會寫字的小學(xué)生寫的。”
    聽了這話,劉文波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明漫感到有些窘迫,尷尬的跟著咧了咧嘴,之后低下頭。
    阿勇道:“其實(shí)沒必要寫的這么詳細(xì),這樣詳細(xì)一分析,這篇報(bào)告就變得章法大亂,沒有重點(diǎn)?!?br/>
    明漫:“我覺得一檔節(jié)目做的好還是不好,每一處都是重點(diǎn)……”
    明漫聲音小,可是阿勇還是聽清了,他笑了一下,把報(bào)告扔給劉文波,“你們做導(dǎo)演的考慮的就是多,不像我們,”阿勇雙手疊在腦后,伸了個懶腰,“我們就不一樣了,剪輯師只考慮剪輯。”
    剪輯最重要的就是抓住重點(diǎn),把其他所有東西都去掉就好了。
    明漫看了阿勇一眼,沒說話。
    她是想反駁他。
    不是這樣的。
    剪輯師不是只考慮剪輯就好,剪輯師考慮的是方方面面,從燈光到后期,都要和剪輯合作,公司里的每一個部門看似獨(dú)立,實(shí)際上都是聯(lián)系在一起的,沒有任何一個部門所謂“只考慮自己”就能把一個節(jié)目做好的道理。
    這不僅僅是導(dǎo)演應(yīng)當(dāng)考慮的,而是每個人都應(yīng)該有的合作意識。
    阿勇坐了一會兒之后就出去了,辦公室里只剩下劉文波和明漫兩個人。
    “他這個人大學(xué)的時候就這副德行,嘴毒,你別往心里去?!眲⑽牟ㄐχf。
    明漫:“你們是一所大學(xué)的?”
    劉文波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是大學(xué)的時候我認(rèn)識,后來才認(rèn)識,他前段時間辭職,就是我給他介紹來的每宜?!?br/>
    劉文波大致看了一遍明漫的報(bào)告,依然沒有做出什么評價。
    “現(xiàn)在有一檔旅行節(jié)目籌備得差不多了,演員檔期也已經(jīng)敲定了,第一站拍攝地點(diǎn)在蘇州,我想讓你進(jìn)組跟著?!?br/>
    明漫知道那檔旅行節(jié)目,之前在籌拍的時候定下來的地點(diǎn)是在臨城,可是臨城地震,便取消了拍攝計(jì)劃,現(xiàn)在《時光比蜜甜》火了之后,公司想借著這波熱度再炒作一檔節(jié)目。
    陳雋瑩走后,原來明漫的那一組的新人基本都被調(diào)走,分散在各個組里,之前這檔旅行節(jié)目也是陳雋瑩組籌備的,可是現(xiàn)在新組長頂不上去,公司又不想放掉這塊肥肉,于是把這個節(jié)目交給了兩個項(xiàng)目組一起合作。
    其中就有劉文波這一組。
    拍攝定于三天之后出發(fā)。
    現(xiàn)在明漫已經(jīng)不是實(shí)習(xí)生的身份,劉文波給他們每一個小組都布置了任務(wù),明漫分配到的是某一組明星拍檔的起居部分。
    這檔節(jié)目的主題和之前的《時光比蜜甜》略有不同,這檔節(jié)目更側(cè)重于明星之間的互動,各個年齡段的明星都有,更傾向于溫情這方面。
    明漫抱著電腦,一遍一遍確定著第一期的節(jié)目流程。
    因?yàn)檫@次編劇和導(dǎo)演是分開的,明漫算是執(zhí)行導(dǎo)演中的一個,所以她必須完全熟悉劇本才行。
    林斯寒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明漫盤腿坐在沙發(fā)上,聲音沉下去,“眼睛?!?br/>
    明漫立馬挺直了腰板,眼睛離電腦遠(yuǎn)了一些。
    林斯寒:“看什么呢?這么入神。”
    明漫:“劇本啊?!?br/>
    林斯寒:“新綜藝的劇本?”
    以前林斯寒常年在部隊(duì),休息的時候少,即使是看電視也都是看些軍事新聞,從來都不了解“綜藝”是個什么東西。
    后來有人聯(lián)絡(luò)部隊(duì)要聯(lián)合出一檔叫做《這就是軍人》的綜藝節(jié)目,并且明漫從事這份工作,林斯寒便特地去了解了一下,甚至還把《時光比蜜甜》看了兩期。
    都是開頭不到五分鐘就睡著了。
    那時明漫還問他來著,為什么忽然想起要看綜藝節(jié)目了。
    林斯寒睡眼朦朧的回答,找你啊。
    林斯寒換了鞋進(jìn)門,“吃晚飯了么?”
    明漫:“剛剛爺爺讓張姨過來叫我們了,說讓我們?nèi)ゴ笤撼??!?br/>
    林斯寒把外套掛起來,“嗯”了一聲。
    繞過沙發(fā),林斯寒到明漫身邊,“抬頭?!?br/>
    明漫:“嗯?”
    林斯寒快速俯身,輕碰了一下明漫的嘴唇,滿意的唇角上揚(yáng),“我去洗個澡?!?br/>
    明漫:“……哦?!?br/>
    林斯寒洗了澡,換了衣服,明漫也放好了電腦,稍微收拾了一下,跟著林斯寒一起往大院里走。
    據(jù)說今天大哥也會回來,飛機(jī)晚點(diǎn),要等他一會兒,張姨劉嫂在廚房忙碌,明漫過去幫忙。
    老爺子正和警備員劉文興下棋,喊林斯寒上去殺一盤。
    正洗菜的功夫,二嫂帶著兩個孩子從外面進(jìn)來,老大已經(jīng)會走了,穿著小鞋子,步伐還不太穩(wěn),圓圓的一張小臉上嵌著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
    誰見都說,這雙眼睛簡直就和葉嬰的黑眸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小家伙看著馬上就要摔倒,明漫趕忙要去扶。
    葉嬰?yún)s淡定的把老二交給月嫂,“不用扶,多摔幾次就好了?!?br/>
    明漫:“別摔傷?!?br/>
    葉嬰:“沒事兒,大人都在旁邊呢,學(xué)會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這是一個男人應(yīng)該有的擔(dān)當(dāng)?!?br/>
    明漫看著一不小心摔倒,癟了幾下嘴,終是沒哭出來的“男人”,還是沒忍心,安慰似的摸了摸小男孩的頭。
    林澤宴大約一刻鐘之后才到,林老爺子和林斯寒下完最后一盤棋,樂呵呵的下了樓。
    剛看到林澤宴便大聲的炫耀:“猜剛才老三輸了我?guī)鬃???br/>
    剛下飛機(jī),一身西裝的男人淡淡瞥了林斯寒一眼。
    “一子。”低沉的聲音和林斯寒林遠(yuǎn)時的如出一轍,只是更加成熟。
    老爺子一挑眉,“你怎么知道的?”
    林澤宴淡笑了一下,沒答言。
    明漫始終不怎么敢跟大哥接觸,大哥身上的氣場比林斯寒還要恐怖,年紀(jì)輕輕就能掌控整個林氏集團(tuán)的人必定有過人的智慧和超越年齡的穩(wěn)重老練。
    那雙眼睛如同利劍,能直直的劈開人的皮肉,戳到人的心坎里似的。
    你看不懂他,他卻輕而易舉能夠?qū)⒛憧创?br/>
    這是最恐怖的地方。
    葉嬰把兩個兒子管教得妥妥帖帖,吃飯的時候不吵不鬧,非常乖巧。
    吃完飯,林澤宴還有事情先走,葉嬰帶著兩個孩子上樓睡覺,老爺子也累了,護(hù)工過來給他按摩。
    明漫沒有什么事情,到廚房幫忙收拾。
    “漫漫回去休息吧,沒關(guān)系的?!睆堃陶f。
    “沒什么的張姨,”明漫解釋道:“我工作要求進(jìn)廚房體驗(yàn)生活,您忙您的,不用管我?!?br/>
    這次的綜藝節(jié)目里面有不少在廚房的情節(jié),明漫總覺得其中一個互動哪里不對,可就是說不上來,所以她一直在廚房忙活著,希望能找出那一點(diǎn)不對的地方來。
    林斯寒送老爺子上樓之后,找了明漫一圈,最后看到她在廚房。
    “在做什么?”
    明漫發(fā)著呆,沒聽到林斯寒的問話。
    林斯寒從她身邊走過,某個瞬間明漫腦海中光芒一閃,“?。∥抑朗悄睦锊粚α?!”
    林斯寒:“嗯?”
    明漫:“你過來,你碰一下我的這里,用胳膊肘?!?br/>
    明漫手里拿著擦碗不,另一手指著自己的胸口。
    林斯寒:“……真的要碰嗎?”
    明漫:“快點(diǎn)快點(diǎ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