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jié)局(上) 第二十三章 準(zhǔn)備出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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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晚吃飯時,秀秀就問我怎么辦,我心說其實不是我的打算,潘子之前已經(jīng)幫我打算好了。如今我只是示意了一下,皮包便開始全力準(zhǔn)備,肯定潘子之前已經(jīng)安排過。
雖然說我是三爺,但還遠(yuǎn)遠(yuǎn)沒到潘子他們能放心讓我自己做決定的地步。
胖子當(dāng)晚已經(jīng)能走動,我去帳篷里再去看他,他正看著自己的肚子直罵娘。我對他道:“這一次我們要能成功,你的肚子居功至偉,我給你的肚子發(fā)個錦旗,上寫天下第一肚?!?br/>
胖子道:“三爺,您可別扯這些風(fēng)涼話,這一肚子的疤,老子以后泡妞都麻煩,妞兒躺我肚子上咯得慌。我得去找家紋身店給它整整,你說我文個象棋棋盤怎么樣?以后雙飛的時候,妞兒能在我肚子上下棋?!?br/>
“我覺得你直接涂黑算了,然后打幾個鉆石的肚釘,就說文了個夜空,這樣比較有詩意。”我道。
“好主意,還是三爺有文化,胖子我書讀的少就是吃虧?!迸肿诱f道,便看了看帳篷外面,“我的事兒,你們沒人告訴那丫頭吧?”
“沒說你還要下去,不過她知道你回來了,很開心。不過告訴她又如何,她又不知道我們在干什么,你就別自作多情了。你比我小不了幾歲,老牛吃嫩草也要有個限度?!?br/>
外面?zhèn)鱽碓撇实穆曇?,胖子摸了把臉上的胡渣,偷偷看了一眼就道:“老子連別人祖墳都敢挖,小妞不敢泡?我告訴你,老子這一次還真準(zhǔn)備真愛了,誰也別攔,沒人比我能給她幸福?!?br/>
“你能給她什么幸福?!蔽沂Φ馈!耙院蟀矩i油不用去菜市場嗎?”
“老子有臂彎啊。”胖子道,“老子能養(yǎng)活人?!?br/>
我被他說得心中就郁悶,他似乎完全認(rèn)不出我。我也沒想好是否現(xiàn)在就暴露身份,因為畢竟我心里對于整個局勢是沒有底的。不知道暴露了會不會帶來什么我想不到的變故。
于是不和他扯淡,問道:“你身體恢復(fù)了沒有?”
“不就十幾天沒睡嗎?”胖子道,“睡一覺早就沒事了,我是壯年才俊,和你們一樣是吃過苦的,受點累不算什么?!闭f著就道,“而且你們沒我也不行,所以你如果要勸我留下。還是省了,我在這里待著非急死不可,你知道我的脾氣?!?br/>
我點頭,他就道:“里面那東西倒不足為懼,但是那樓他媽太邪門了。不怕慢,就怕冒進(jìn),東西能帶多少就帶多少。我們上一次就是吃了輕裝的虧?!?br/>
這話他已經(jīng)說過一遍了,我點頭,他又指了指另一邊裘德考營地的方向,讓我靠近點。我靠近他就對我耳語:“三爺,你把那叫皮包的小子叫過來,鬼佬那邊。我們得搞幾把槍來,得要你幫忙?!?br/>
我道:“我覺得,盡量不要去和他們發(fā)生關(guān)系,這批都是亡命之徒。”
“能有我們亡命嗎?”胖子呸了一口,“這話肯定是小花那小子說的,三爺,您可別聽那小子的,那小子是文幫唱戲的,當(dāng)然不喜歡打打殺殺。你們傳統(tǒng)家族有手藝膽子大,我可不是。我和你說。沒槍就罷了,要是有槍。老子就是賣屁股也得去弄幾把。那叫信心百倍?!?br/>
我知道胖子很多想法基本上都是對的,就問他道:“你準(zhǔn)備怎么辦?”
胖子穿上衣服,抹了把臉就道:“您別管,把那人叫過來給我指揮就行了?!?br/>
再次看到胖子時,我看到他已經(jīng)在擦槍了,皮包鼻青臉腫地在那里數(shù)子彈,一邊數(shù)還一邊有點哽咽。我心說我靠胖子到底干了什么,但是也不敢多問。估計皮包是被胖子什么損招忽悠了。
弄來的槍是我見過但是叫不出名字的槍,胖子說,這是烏茲,是一種微型沖鋒槍,人送綽號“小叮當(dāng)”。
我拿來掂量了一下,非常重,這槍我見過,就是《真實的謊言》里施瓦辛格老婆用的那槍,問道:“為什么叫小叮當(dāng)?”“因為這槍打起來,槍口跳得很厲害,就像小叮當(dāng)一樣?!?br/>
我心說小叮當(dāng)什么時候跳得很厲害了?一想,胖子和我們生活的年代不同,我記憶里似乎有一本國產(chǎn)的木偶片叫做小叮當(dāng),那里面的木偶確實老是跳,不過如此說來,這外號應(yīng)該是胖子本人取的了。
擦完槍,胖子把子彈壓進(jìn)子彈匣就道:“我真沒想到他們能搞到這東西,現(xiàn)在的黑市還真他媽靠譜,這東西他娘的最適合近身戰(zhàn),特別適合在狹小的空間里,殺傷力很大。就是沒搞到多少子彈?!?br/>
“就一把?”我道。他立即甩給我一個東西,我接過來一看,是一把很奇怪的,好像被加工過的手槍。
“伯萊塔,意大利槍?!迸肿拥?,“不過好像被他們加工過了,輕了很多,如何,三爺若不嫌棄,也拿一把防身?”
我看胖子的表情有些似笑非笑的,好像有什么隱瞞的事情,心里不免有些奇怪,不過我是三爺,沒法像吳邪那樣直接逼他說出來,只得作罷,掂量了一下槍,果然很輕。胖子甩給我一條毛巾,讓我包上?!把b起來,別讓人看到,他們正找呢?!?br/>
我用毛巾包住槍,幾年前剛看到槍還很驚奇的,現(xiàn)在就好像看到老朋友一樣。我揣好了,胖子就咔嚓一聲拉上了槍栓,然后再解開,也塞進(jìn)自己的包里,道:“這下子老子晚上能睡個安穩(wěn)覺了。”然后將這個包就抱在手里,親了一口。
我看著胖子的眼睛,越發(fā)發(fā)現(xiàn)他說這話時,眼中很嚴(yán)肅,不由得心中一沉,他那種“有所隱瞞”的態(tài)度和決絕的眼神讓我心里很不舒服。
希望他所隱瞞的那個消息,和以前那些一樣不靠譜和無傷大雅。
我還想和他聊點別的,特別是聊一下他在隧道中經(jīng)歷的細(xì)節(jié),忽然就聽到了砰的一聲巨響從帳篷外傳了過來,好像是什么東西爆炸了。
胖子比我反應(yīng)快,立即要出去,四周的人全聽見了,都看向聲音出來的方向,就聽一連串槍聲從裘德考的營地方向傳了過來。
我看向胖子:“你干的?”
“當(dāng)然不是,胖爺偷槍又不是偷襲?!?br/>
“走!去看看?!逼ぐ脛樱呀?jīng)沖了出去。
我看著那邊情況不對,跑出帳篷,打手勢讓其他人收拾東西,把需要的東西全部往叢里撤,然后貓腰和胖子一起往那邊摸去。
還沒走到,那邊幾乎是打仗一樣,到處是槍聲,黑夜中子彈的曳光就和戰(zhàn)場一樣。
“什么情況?”胖子罵道,“不會是解放軍圍剿吧?”
皮包道:“胖哥,你看,子彈不是對射,只有射擊,沒有還擊,都在毫無目的地——”
“不是毫無目的?!迸肿拥?,“胖爺我十歲摸槍,這些槍都在短打。那邊有東西在襲擊他們?!?br/>
“什么東西?”
“不知道,但是從河里來的?!蔽艺f道,指了指樹上,那樹上有一個狙擊手,現(xiàn)在所有的子彈都往河里,一秒打一發(fā)。
胖子拉上槍栓就往湖邊靠去,我跟過去,他極目眺望,但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剛想過去,我們身后自己的營地里,忽然也傳來了驚叫的聲音。
我們立刻回身,三步并作一步,一下就看到從我們營地邊的湖水里,浮出了好幾只猞猁,猛地就往岸上撲過來。
胖子抬頭就是一梭子,直接把一只猞猁打回到湖水里。
我沖過去,從篝火中舉出一根柴火,往啞姐和秀秀兩個驚叫的地方甩去。
一只猞猁被柴火逼退,我靠過去護(hù)住她們,兩個都立刻抓住了我的手,我沒法用槍,只得掙脫出來,讓她們互相靠著。
胖子用小叮當(dāng)顯然很順手,兩下打飛掉兩只。這種槍在這種戰(zhàn)斗中真的是殺手利器。
秀秀和啞姐嚇得夠嗆,兩個人互相勾著,我把她們擋在身后,胖子和皮包也圍了過來,轉(zhuǎn)瞬之間,水里又沖出來兩三只,胖子喊了一聲:“三角防御!”
我不懂是什么意思,只是壓住啞姐,反手朝一只連開了三槍,那貨的敏捷我早就領(lǐng)教過了,三槍在它的騰挪中一槍也沒大眾,三槍之后幾乎就到了眼前。我此時倒也真的不懼,多年的鍛煉沒讓我槍法長進(jìn),心智倒是麻木了不少,便用手去擋。
剎那間,我身后一空,卻見啞姐已經(jīng)擋到了我前面,我心中一驚,心說不用這么無產(chǎn)階級大無畏吧,好在身邊的胖子一下抓起了我的手,從下往上一甩大叫:“打!”
我的子彈一下從啞姐的腋下打出,幾乎就在猞猁咬中她脖子的前一刻鐘,猞猁直接翻了出去,落地就往林子里跑。
我抬手要射,胖子一下按住我的扳機:“三爺,阿彌陀佛?!?br/>
剛說完,忽然鬼佬營地的方向,一聲巨響,火光沖天,不知道什么東西爆炸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