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為人民服務(wù)
安赫工作日和周末的生物鐘是獨立系統(tǒng),工作日他準(zhǔn)時六點醒,周末如果沒有特殊的安排,生物鐘就會隨機,有時候醒個大早,有時候能睡到午,剛工作的那一年,接手了一個誰也不要的爛班,每天都忙得半死,生物鐘在周末就會罷工,他有時候覺得自己能一覺直接把周末兩天都睡過去。(更新更快ne)
今天生物鐘大概調(diào)在了中午時段,所以早上十點門鈴開始唱歌的時候,安赫愣是在夢里把跟門鈴響得一個節(jié)奏的手機給扔到了浴缸里。
不過手機很堅韌,泡浴缸里還是堅持不懈地響著,直到他被生生地吵醒。
打開門的時候,那辰穿著套運動服,手里拎著保溫飯盒站在門外,左臉上有一道傷,不過笑得很漂亮。
“你臉怎么了?”安赫迷迷瞪瞪地扶著門框,有些吃驚地盯著他的臉。
“早鍛煉鍛猛了摔了個跟斗,沒事兒?!蹦浅竭^來摟住他往門里推,抬腿把門給踢上了。
“你早鍛煉鍛得挺高難度啊……”安赫笑了笑,“我穿衣服去?!?br/>
“不用了不用了不用了,”那辰一連串地說,摟著他不撒手,在他身上來回摸著,“就這樣挺好,我喜歡,我先摸會兒?!?br/>
“撒爪,”安赫被他摸得有點兒癢癢,“大清早的抽什么瘋?!?br/>
“十點了大爺!早餐都變成午餐了還大清早呢,”那辰把保溫飯盒放到桌上,回頭盯著安赫上上地看著,“我之前怎么沒覺得你身材這么好呢?”
“你安大爺一直勤于鍛煉,”安赫轉(zhuǎn)身往臥室走,“你帶早點來了?”
那辰?jīng)]說話,站在桌旁邊看著安赫。
安赫剛起床,身上只有一條內(nèi)褲,勻稱的身體沒有什么遮攔地在他眼前晃著,看得他身上有些燥熱,把外套脫了之后也沒什么改善。
“讓我舔一?!蹦浅礁埠者M了臥室。
“什么?”安赫正站在衣柜前找衣服,聽了這話愣住了。
“讓我舔一,”那辰湊過去,“舔舔?!?br/>
“你丫早鍛煉是拿大頂吧,”安赫伸手往他腦門兒上摸了摸,“充血把腦充出洞來了?”
“別廢話,”那辰摟著他的腰往床邊一拽,把他摔到了床上,“老實讓我舔一口就算清帳了?!?br/>
“我跟你有個屁帳要清……”安赫有點兒無奈,想要站起來。
“回給我開門的時候先穿衣服,”那辰撲到了他身上,在他脖上胸口上狠狠地連親帶舔了好幾,“要不直接在走廊就干了你?!?br/>
“起來,”安赫讓他舔得有點兒想笑,“我今兒一堆正事要做呢?!?br/>
“你做你的,”那辰用舌尖點在胸口上點了一,順著往一路舔了去,一把扯了他的內(nèi)褲,“我干我的。”
“你大爺!”安赫嚇了一跳,趕緊按著他的肩往后推。
“晨|勃還沒去呢,”那辰握住了他,輕輕套|弄了兩,“趁熱干了得了。”
“我操,”安赫被他這一弄得一陣發(fā)軟,抓住了他的手腕,“那辰我早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病得不輕呢!”
“面對現(xiàn)實吧,我病得不輕這事兒你早發(fā)現(xiàn)了,”那辰笑了笑,“你不想么?”
“我真沒想,”安赫有點兒勁地往床里邊兒躲,但那辰的手按著他的腿讓他有點使不上勁兒,“真的,你能不這樣么?”
“不能,”那辰回答得很干脆,把他往床沿兒拉了拉,單膝跪在了床邊,“我勁兒上來了誰的面也不給?!?br/>
“我操,你……”安赫挺無奈地彎了彎腿,一面他的確是不想弄,一面又被那辰在他身的手挑|逗得有些欲罷不能,正琢磨著是要一閉眼從了還是繼續(xù)掙扎的時候,那辰在他腿上摸了一把,突然低頭含住了他,安赫撐在床上的胳膊一軟,倒在了床上,“啊……”
那辰緩緩地吞|吐了兩,抬起頭看著他:“要不要?”
“操,有你這樣的么!”安赫抬起胳膊擋在了眼睛上,“要?!?br/>
跟上回在浴缸里的感覺不同,沒有了水的包裹和緩沖,那辰的唇舌在他敏感部位的每一次觸碰和糾纏帶來的快|感都清晰地在體內(nèi)漫延著,如同藤蔓一點點向他身體的每一處爬行。
安赫的呼吸漸漸加重,呻|吟聲也沒有掩飾地隨著喘息溢出。
……
安赫喘著粗氣躺在床上,那辰慢慢趴到他身上壓著,腿在他腿上輕輕蹭著:“大爺,爽么?”
“爽,”安赫偏了偏頭,從窗簾縫里透進來的陽光灑在了他臉上,“去把窗簾拉好?!?br/>
“為什么,”那辰趴他身上沒動,手在他腰上一捏著,“曬曬太陽多好。”
“去拉一,太亮了?!卑埠瞻欀及涯樲D(zhuǎn)向墻。
“你住碉堡合適,沒窗戶?!蹦浅狡鹕磉^去把窗簾拉好了,又回來往他身上一趴。
“要我?guī)湍忝??”安赫摟了摟他,在他耳邊輕聲問。
“用手還是嘴啊?!蹦浅教蛄颂蛩?。
安赫頓了頓:“……手?!?br/>
“不用了,”那辰勾勾嘴角,從他身上滑了去,“我自己也有手?!?br/>
“嘿,”安赫看著他,“那你自己還有嘴呢?!?br/>
那辰拉開臥門走了出去,聽了這話又探了腦袋進來:“你的嘴夠得著啊?你平時自己用嘴弄?。俊?br/>
安赫讓他說樂了,從床上坐了起來:“你怎么這么淫|蕩?!?br/>
“自己浪了說別人淫|蕩?!蹦浅?jīng)_他豎了豎中指,轉(zhuǎn)身到客廳去了。
安赫沒動,在床邊坐了半天,才站起來從衣柜里拿了件襯衣穿上了。
那辰?jīng)]在客廳里,安赫看到浴室的門被關(guān)上了,走過去敲了敲:“大七?”
“嗯?”那辰的聲音里帶著輕微的喘息。
“你干嘛呢?”安赫問了一句。
“門沒關(guān),自己進來看?!?br/>
安赫站在浴室門外沒動,他不用進去看也大致能猜到那辰在干什么,那辰要只是在里邊兒撒個尿還真不是他的風(fēng)格。
安赫猶豫了幾秒鐘之后推開了門。
他對給不熟的人做到這份兒上的確不能接受,但那辰并不是不熟的人,再說他倆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也有了神奇的轉(zhuǎn)變。
“我?guī)汀卑埠者M了浴室,話沒說就停了。
那辰正對著浴室里的鏡站著,脫掉了上衣,一只手拽著運動褲,另一只手正握著自己。
安赫已經(jīng)發(fā)泄過了,但這樣的場景對于他來說還是挺刺激,那辰漂亮的腰線讓他的呼吸緊了緊。
“進來為人民服務(wù)么?”那辰的手緩緩地套|弄著,回過頭看著他,嘴角帶著一絲笑容。
安赫笑了笑:“人民都已經(jīng)開始了還需要我服……”
“需要?!蹦浅?jīng)]等他說,伸手拉著他胳膊狠狠地拉了一把。
安赫被他拉得一個踉蹌,還沒站穩(wěn),那辰已經(jīng)抬腿往他膝蓋后邊兒勾了一,安赫連掙扎都沒來得及就直接跪在了他跟前兒。
正想站起來罵人,那辰抓住了他的頭發(fā),一只手把自己褲往拉了拉:“好好服務(wù),牙要碰著了人民的兒,人民直接在這兒把你干了?!?br/>
“你丫有病?!卑埠諏χ嗣竦膬河行o奈地說了一句。
“我知道,”那辰往他嘴邊湊了湊,“快給治治,要不抽起瘋來你吃不消?!?br/>
安赫沒說話,往上看了一眼,那辰也正低頭看著他,眼睛里閃著光芒,透著霸道。
如果跪這兒的不是自己,安赫覺得這場面還挺有感覺,那辰居高臨的范兒挺性感,擱片兒里夠淫|蕩。
“張嘴,”那辰捏了捏他的臉,聲音有些低啞,“快憋死了?!?br/>
安赫對于那辰這種霸道中帶著幾分撒嬌的狀態(tài)特別沒有抵抗力,輕輕嘆了口氣,抬手在那辰腰上摸了一把,靠過去含住了他。
那辰的身體微微繃了一,手撐住鏡,頭向后仰了過去,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這聲音很誘惑,把安赫心里最后的一點抵抗掃了出去,手順著那辰的腰輕輕捏揉著,摸到了他大腿上,那辰隨著他吞|吐不斷發(fā)出的呻|吟讓他有些興奮。
不過安赫的技術(shù)并不是太過關(guān),牙在人民的兒身上蹭了一,那辰皺了皺眉,往后躲了躲:“大爺,你口|活真不怎么樣……”
“廢話真多,”安赫松開了他,“就這技術(shù),不樂意你就自己弄。”
“樂意,”那辰往他嘴里送了送,喘息著,“你別嘴咬就成?!?br/>
安赫還想說什么,但嘴已經(jīng)被堵住,只得小心地繼續(xù)為人民服務(wù)。
服務(wù)得嘴都有點兒酸了的時候,那辰身體繃緊了,扶在他腦后的手按了按,安赫知道差不多了,想要退開,但那辰?jīng)]有給他機會,按著他又往里挺了挺。
嗓眼兒被頂著的感覺讓安赫有些不好受,他也沒打算讓那辰射他嘴里,退了兩都沒退開,他哼了一聲。
那辰的手猛地收緊了,抓住了他的頭發(fā),狠狠地往里頂了一。
我操!
安赫想躲躲不開,想罵罵不出聲,只得扛著,讓人民的兒的兒都撲騰到了他嘴里。
那辰終于松手之后,安赫站起來,擰開了洗臉池的龍頭漱口。
“要揍我么?”那辰靠在鏡上,沖他笑了笑。
安赫回頭看了他一眼:“什么?!?br/>
“你是不是不想我射你嘴里?!蹦浅矫摰袅搜?,站到噴頭開了熱水沖著。
“射都射了。”安赫扯毛巾洗了個臉。
“安赫,”那辰手撐著墻低頭沖著水,“我喜歡你這樣。”
“什么樣。”安赫退到門邊靠著。
“說不好,”那辰轉(zhuǎn)過頭,把前額的頭發(fā)往后撥了撥,露出漂亮的額頭,“就覺得你特別能忍我?!?br/>
“是么,”安赫笑笑,“我這人特別懶,一般能忍我就忍了,懶得跟你置氣?!?br/>
“不是因為你喜歡我么?”那辰問得很認真。
安赫看了他一眼,沒有馬上回答,那辰這個問題對于他來說不是張嘴就能回答的,他不能說不喜歡那辰,但他還并不能確定這喜歡到底是什么狀態(tài),為什么,有多少。
哪怕他知道那辰期待的答案是什么,他也不可能順著回答。
“不知道,”安赫打開浴室的門往外走,“你先洗著,我給你找衣服?!?br/>
“不要上回的球衣,太傻了?!蹦浅秸f。
“你今天穿的不也就是運動服么?!卑埠招χf,他喜歡那辰穿運動服,有種讓人放松的舒適感。
“那能一樣么,那我光著得了。”那辰關(guān)了噴頭,帶著一身水走出了浴室。
“自己去找,”安赫在客廳桌旁邊坐,打開了那辰帶來的保溫飯盒,一盒蒸餃,一盒碎肉粥,“你做的?”
“嗯,今天起晚了,沒時間做復(fù)雜的,湊合吃吧。”那辰走進了臥室。
安赫的衣柜收拾得很整齊,那辰?jīng)]有急著找衣服,一件件地看著安赫的衣服。
安赫的襯衣挺多,但除了幾件灰的黑的,幾乎都是白色,那辰拿了兩件白襯衣出來看了看,沖外面喊了一聲:“你買襯衣是不是直接買一打啊,款都一樣?!?br/>
“嗯,省事兒。”安赫在客廳里邊吃邊回答。
“不怕別人以為你半個月都沒換衣服么……”那辰嘖了一聲,把襯衣掛回柜里,拿了件長袖恤出來穿上了,又翻出條睡褲。
“沒所謂,”安赫笑笑,“找著衣服了沒?”
那辰走出臥室,展示了一自己身上的衣服:“你這恤還成?!?br/>
“我大學(xué)時候的衣服?!?br/>
“大學(xué)的衣服都還留著啊,”那辰愣了愣,拉著衣服,“不像十幾年前的東西?!?br/>
“我大學(xué)到現(xiàn)在沒有十幾年,”安赫放筷,“別你叫聲大爺我沒跟你爭你就真把我當(dāng)大爺行么?!?br/>
“知道了安大爺,”那辰拉過椅坐到他對面,“好吃么?”
“嗯,比沙縣的強,你可以去開個飯店?!卑埠漳罅藗€餃放進嘴里。
“沒意思,我做飯得看心情,變成工作就沒勁了,”那辰笑笑,“不如去火葬場呢?!?br/>
安赫看著他,過了一會兒才問:“你真要去?”
“廢話,這個專業(yè)還能去哪兒,墓園,火葬場,殯葬公司,火葬場最好,”那辰說得很輕松,“明年半年就去實習(xí)了?!?br/>
安赫沒再說話,如果是別人,火葬場的工作除了聽上去有點兒嚇人,福利待遇什么的都相當(dāng)不錯,但那辰也許并不合適這份工作。
那辰選擇這個專業(yè)的目的和他的心理狀態(tài)都不合適。
但這話安赫沒有說出口,他現(xiàn)在似乎還沒有立場為那辰今后的工作指手劃腳。
那辰也沒有再說話,安靜地坐在他對面看著他吃東西。
餃很快被吃光了,喝粥的時候,安赫聽到了有些熟悉的手機鈴聲。
聽了幾耳朵,他指了指那辰扔在沙發(fā)上的包:“你有話?!?br/>
那辰懶洋洋地沒動,等到話鈴聲停了,他才慢吞吞地過去拿出了手機。
“你不都有來顯示么,次看看是誰,再想想這人大概會是找你什么事,”安赫一邊喝粥一邊說,“有時候琢磨著接話有多不舒服比不接話要更煩躁,接以后你可以再想想,這個話接了到底有沒有讓你不舒服,如果……”
“我不想接這人的話?!蹦浅娇戳怂谎?。
“有你想接的話么?!?br/>
“你的?!?br/>
“我沒事的時候會給你打話的。”安赫笑笑。
“嗯?!蹦浅阶缴嘲l(fā)上,點開了短信。
話是雷波打來的,那辰給他發(fā)了條短信。
什么事?
現(xiàn)在到我家來,我給你買了禮物。
作者有話要說:章后天繼續(xù)。這章雖然連渣都沒怎么有,但一切皆有可能,如果這章被螃蟹了,麻煩大家去博客找。博客!不是圍脖!博客鏈接在我專欄里有,我專欄點作者名字就能進去,專欄里醒目的紅色框框就是鏈接,我說得這么詳細要都還找不到的我就只能把你剁巴剁巴做餡兒了,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