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看著眼前這個贏了1800萬,正洋洋得意的男人,這個時候我的心里很想黃老邪,如果黃老邪這個時候在這里,一定馬上停電,“大家別吵,由于事故原因,一切清零,從新開始?!彼Y囘@是黃老邪最簡單直接的手段。。</br>
男人的1800萬馬上就打水漂沒了,方法很粗暴,但是非常有效,這就是黃老邪處理事情的方式。</br>
而張潔處理這件事情的方式,就是笑臉相迎,雖然心里有百般不爽,恨的牙根兒直癢癢,但是張潔是會所里的公關(guān),相當(dāng)于會所門面,必須讓每一位賭徒客人滿意,她的口號就是“開開心心進門來,高高興興回家去?!?,不管輸錢也好,贏錢也罷,必須賭徒統(tǒng)一表情,嘴角咧到后腦勺,這就是張潔工作的重要性。</br>
“好啊,先生我送您出去,請您這邊來?!睆垵嵶呓腥烁蛄艘粋€手勢說道。</br>
“不請我喝杯紅酒,香檳什么的嗎?”男人笑著說。</br>
男人現(xiàn)在正是心潮澎湃的時候,已經(jīng)沒人可以阻止他上天了,1800萬的籌碼在手,出了會所他就是一個土豪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按耐不住放肆起來,明知張潔心里有怨,但他并不理會。</br>
“不喝了先生,我不善酒力,擔(dān)心吐你一身?!睆垵嵨⑿χf。</br>
男人笑了一下跟張潔向門外走了出去,他終于決定放棄了。</br>
晚上下班以后,在房間里,我和張潔兩個人躺在床上,相擁在一起。</br>
“真夠倒霉的啊,哪就蹦出來這么一個程咬金,無緣無故的就在會所里掏走1800萬,看來沒有高姐壓陣,這些高手真把這里當(dāng)成提款機了,我這可怎么跟張國強交代啊?!睆垵嵱行?dān)心的說道。</br>
“沒事沒事,黃老邪啊?!蔽遗呐膹垵嵉募绨蛘f道。</br>
“什么黃老邪?幾天沒看到他跟高姐的人了?!睆垵嵰苫蟮膯?。</br>
“永遠見不到才好,1800萬就推黃老邪身上,是他工作失誤造成了,你一個人忙活著整個會所,他卻逍遙自在,幾天見不到人不賴他賴誰?”我說道。</br>
在會所里我別的沒學(xué)會,耍賴到是學(xué)的很快,我這就開始慢慢的成長起來了,賭博技術(shù)不行就用賴來補。</br>
“也只好這樣了,不過這可不是我的主意,這是你的主意,你強迫我這么做的,我可是冰清玉潔的單純女孩子吶?!睆垵嵢鲋鴭筛艺f道。</br>
“哈哈,好啊,好,果然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我賴黃老邪,你就賴我,行,來吧,我無所謂,可你在張國強心里無所不能的形象不能被破壞。”我笑著說道。</br>
“那我要怎么獎賞你一下呢?冤家?!睆垵嵜业哪槅柕馈?lt;/br>
“你說呢?你一定知道我希望你怎么獎勵我?!蔽覍垵崜P揚眉毛說。</br>
張潔把嘴巴貼在我的耳朵上,輕聲的細語跟我說著悄悄話“……。”</br>
我聽了開心說道:“走“后門”?可以嗎?以前總求你,你也不肯,聽說會很疼你受得了嗎?”</br>
張潔溫柔的點點頭,臉上泛起微微紅潤,輕聲的說:“我今天在外邊買了一瓶“開塞露”,走后門之前用這個“清理一下”會很好?!币宦牎伴_塞露”我的屁股也難免忍不住的緊了一下,這藥水很厲害。</br>
““開塞露”那不是給上大號上不出來的人用的嗎?插進去,把藥水?dāng)D在里邊,就可以上出來了,一定會很疼?!蔽艺f道。</br>
“我忍著一點唄,誰叫你是我的冤家呢?疼也得受著啊。”張潔用一根手指摸著我的大腿說。</br>
說完,張潔走下床,從衣服兜里拿出來了一個小瓶子,對我招招手說:“來,你幫我弄,我自己看不見?!?lt;/br>
我一下就從床上飛了起來,騰空而起,一個鷂子翻身就跳到了張潔的面前,屁顛屁顛的跟她走進了衛(wèi)生間。</br>
“走后門”的效果果然不同凡響,不是一般的刺激。</br>
一陣肉腸導(dǎo)彈以后,我跟張潔兩個人雙雙的倒在了床上。</br>
“各位觀眾,現(xiàn)在插播一條最新消息,于今日傍晚,在張家街口附近發(fā)生一起重大車禍,一男子被一輛轎車撞傷,當(dāng)場死亡,肇事司機已經(jīng)逃逸,現(xiàn)場沒發(fā)現(xiàn)任何可以證明該死者身份的物品,由于事故發(fā)生突然,造成了嚴(yán)重的長時間交通堵塞,下面請看現(xiàn)場記者發(fā)回來的報道?!彪娨暲镎诓シ胖拔缫剐侣劇薄?lt;/br>
我跟張潔都好奇的看了起來,沒看見有一具完整的尸體,就是血紅的一片,一件衣服到是很眼熟,正是白天那個贏了1800萬的男人穿的。</br>
我很深邃了笑了一下,這很明顯,一定是黃老邪干的,會所不是慈善機構(gòu),拿出去的錢也沒有命花,從最初丁強的死到現(xiàn)在這個男人,每一個人都跟黑暗的會所深水規(guī)則有關(guān)系。</br>
張潔看完很緊張的看了看我,就像見了鬼,眼睛瞪的溜圓,太陽穴上的青筋都鼓了出來。</br>
“你怎么了?”我看著張潔擔(dān)心的問道。</br>
“王明,我們找個機會套會所一大筆,然后一起離開這里吧,去夏威夷,去挪威,去埃塞俄比亞,去芬蘭……?!?lt;/br>
“行行行,去哪都行,張潔你到底怎么了?”我著急的問道。</br>
張潔沒有說話,雙手掩面哭了起來。</br>
看著痛哭流涕的張潔,我知道她在擔(dān)心著什么,連我都早已經(jīng)知道了會所里的黑暗,張潔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br>
身在地獄里,沒有人可以不被地獄之火燒到,早晚有一天,被焚身的必定是我跟張潔這些人,不止我們,每一個人都有可能,誰也跑不掉。</br>
黃老邪,高姐,馬芳,蘇艷,張好,甚至是大老板張國強,別以為你老小子總幕后操作,你就可以把自己置身事外。</br>
這就是**里的深水規(guī)則,只要身在此山中,早晚會被虎吃掉。</br>
我輕輕的把張潔抱在了懷里,一個外表成熟干練的女強人,可是她終究還是一個女孩子啊,摸爬滾打在這樣險惡的環(huán)境之下,真是難為她了。</br>
“走?當(dāng)然不行,既然誰也跑不了,要死也要黃老邪先死,丁強不能白死,我跟黃老邪之間的仇恨也不能忘了。”我心里想著。(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