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基因復制人碧絲 1
基因復制人一天一天長大長全長好,到完全成熟的時候,南西和洛歷克把她移到二樓的一個臥室里躺著。艾莉絲以為她是主人從外面帶進來的。洛歷克對艾莉絲講這個人是一個親戚,病了,來養(yǎng)病,又說她得罪了壞人,一些壞人正在找她,讓艾莉絲不要讓別的人進別墅來。
艾莉絲說:“現(xiàn)在的壞人太多了。從前啊,在我年輕的時候,那陣子,人們都很淳樸,社會治安也很好,家里白天不關門都沒關系。現(xiàn)在的社會不一樣了,人心變壞了。”
南西對艾莉絲說:“這個親戚是個很淳樸善良的人,我們一定要保護她。”
艾莉絲連連點頭,說:“對,不能讓壞人找到她。”
其實這基因復制人就是碧絲,因為她的基因里承載的是她身體里原本的那些信息,基因沒有變,所以基因復制出來的人也是保持原來的模樣,所以和整容過的溫鈴蘭——也就是碧絲的外貌上顯得不一樣。還有一點,這個基因復制人的基因有點瑕疵,所以她得了一些病癥。這以后我們會談到的。
話說基因復制人碧絲第一次有意識的時候,正是她第一次醒來的時候。她感覺到似乎有意識的靈光飛往自己的身體里,第一次感覺自己的身體的存在。她的意識漸漸從渾沌到清醒,她緩緩睜開眼睛,眼前一片綠,她定睛一看,是一整片淡綠色的天花板,她用雙手撐住床,慢慢地坐起身來,發(fā)覺自己在一間臥室的床上躺著。
她晃晃腦袋,問自己:“我是誰?我是怎么了?”
她回憶之前的事情,她記起自己最后的記憶,當時似乎是在宿舍的床上剪下自己小指的指甲,然后就什么也不記得了。
她想起自己是明古國的溫鈴蘭,被國家授予特殊的任務,改名“碧絲”來到銳新國潛伏。她掀開身上蓋著的蠶絲被,慢慢站起身來,看到前面的衣柜上有一面鏡子。她艱難地走過去,端詳鏡子中的自己。
鏡中是一個面容蒼白的女子,面龐腫胖,身材臃腫。
“我怎么變成這樣了?”她很震驚,記得自己的面容雖說不上絕世美女,卻也是清麗端莊可人的一個人兒。她的記憶有一部分失卻了,關于她整過容的事她已經記不得了,在她現(xiàn)在的記憶中,她的容貌還是和原來的溫鈴蘭的一樣。
這些外貌上的變化讓她難過痛苦,但是,她發(fā)覺到有一點可以讓她心里安慰的,那就是,雖然她的眼皮很虛腫,但是那雙眼睛還隱隱約約帶著她原本的神采,顯露出堅毅和深沉。
“那天羅蘭交給我一個什么任務?”她關心的重點還不是自己的容貌,她記得自己有個特殊的任務要完成。她努力地想,是什么任務。終于,她想起來了,是前去破壞科恩伯格的基因。
她想起白天,科恩伯格給了她藥方,她把科恩伯格寫的藥方收好并抽空發(fā)報給羅蘭,讓她晚上八點在小花園魚池前碰面。
晚上,她讓科恩伯格吃了安眠藥睡下,就溜到小花園了。她在魚池旁站了一會兒,羅蘭來了,碧絲把配方交給羅蘭。羅蘭贊嘆她行動高效。羅蘭說:“你說他們要派醫(yī)生來,這樣,你把科恩伯格完全搞癡呆或者讓他心臟病發(fā)作死亡。這里有藥。還有,這是破壞基因的藥,一起拿去,給科恩伯格吃下。”
碧絲冰說:“解決這一個還會有下一下。他們有三根科恩伯格的頭發(fā),只有把頭發(fā)毀了,他們才沒辦法再基因復制科恩伯格了。還有,這個配方不知能不能用,你知道,他是精神錯亂了的。”
羅蘭說:“知道,我們會先實驗的。等到實驗成功后通知你,到時你就下手。”
碧絲心里還記掛著一事,她說:“羅蘭,科恩伯格說他還有藥冊、日記給了她妻子。還說什么‘五三二一’,說他妻子知道的。”
羅蘭說:“你不是匯報說約漢遜講還有別的配方嗎。會不會在藥冊里或者日記里?”
碧絲說:“對了,可能是。這可怎么辦?”
羅蘭說:“我們會繼續(xù)追查的,你放心。你就安心在這里,找機會看能不能多問出什么來。”
碧絲說:“好,我一定做好自己手頭的任務。其他的就交給大家了。”
羅蘭說:“組織上說了,這個任務完成后,你和我就可以回國了。”
溫鈴蘭聞到此言,高興壞了,拍著手說:“太好了!太好了!”
羅蘭也高興地笑著說:“就等著那一天了。努力啊!“說著伸出自己的手。
溫鈴蘭一把握住羅蘭的手,用力地搖了搖,說:"加油!“
兩人相視而笑。
后來,她回來宿舍休息,躺在床上的時候,突然發(fā)覺自己的指甲長了,就拿起指甲鉗一邊剪指甲一邊跟南西講話。她的最后一個記憶就是她在剪自己的小指甲。
“我不是在基因復制人基地的宿舍嗎?怎么會在這里?這是哪里?出了什么事了?我是不是暴露了?難道我被人關起來了。我該怎么辦?”
她一連問了自己好幾個問題,接著就開始四處打量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這是一間臥室,床正對面有帶一間花玻璃門的衛(wèi)生間,臥室墻面的顏色應該是新刷上去不久的,不會超過半年,淡綠色,這是自己喜愛的顏色。地板是原木地板,很干凈,應該經常有人前來清洗。家俱是木家俱,古老的款式,新漆上去的白色油漆,也不會超過半年。
室內很簡潔,自己身下是一張白色的木床,靠墻放著,床尾的墻上有一個窗戶,床頭有一張床頭柜子,和床頭柜并排的是一張桌子,桌子前一把椅子,桌子的對面靠墻放著一個立式的門上鑲嵌著鏡子的柜子。
她緩緩地走到窗戶邊,站住。窗關著,她用力地打開,窗戶外是不銹鋼的防護網(wǎng)。往外面看,看到遠處對面有幾幢小別墅,近處是一個圍墻,圍墻上有一個大鐵門,圍墻內是一些花花草草,自己這間臥室象是在二樓,臥室對窗的位置有一扇門,門關著。
她心急著要走到門邊開門,可是怎么也走不快。
走到門邊,她伸出手拉住門把手旋轉,可是卻轉不動,原來門鎖著。她仔細觀察門鎖,發(fā)現(xiàn)是個普通的門鎖。她伸出食指,點在鎖孔上,想用點力把鎖捅開,可是手指卻軟綿綿的。她改為一掌打過去,想打開門,可是手卻軟弱無力地落在門上。她發(fā)覺自己沒有了以往的力氣。
她慌了,退回一步,想往上飛竄,可是卻飛不起來,身體就似灌了鋁似的重。試了幾次,全部以失敗告終。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武功全廢了,連蹦也蹦不起來了。
同時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舉止很僵硬,行動很緩慢。她轉動自己的脖子,可是只轉過去30度角,她抬手,可手卻象木柴那樣僵硬。
她不能相信!又試了好幾次,可是每次的結果都一樣!那就是她的武功全廢了,自己恰似患了重癥肌無力。她的心一下子低沉到冰水里,又痛苦又傷心。
“我還要去完成任務呢?我還做了不成功便成仁的誓言呢。可是如今卻變成這個樣子,即使成了仁任務卻又如何能完成。上天,你為何要如此考驗我呢?”
(閑話說一句,健康確實是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沒有健康就沒有一切。健康就是數(shù)字最前面的1,其他的都是1后面的0,有了1,0才會有意義。當然,為了真理和正義放棄健康是另外一種說法。還有,即使沒有了完全的健康,但是只要活著一天,也就要努力一天,奉獻一天,決不能放棄自己的人生使命,任由自己隨波逐流,意志消沉。又有人說,苦難是天才者的珍寶,是強者的墊腳石,是弱者的無底深淵。面對苦難和困境,碧絲并沒有認輸,而是激勵自己更加的強大。其實,這些也正是溫鈴蘭的人生信仰和價值觀。她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即使到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沒有了健康的時候,溫鈴蘭心里想的仍是國家交給的任務,而不是自身的安危。她的痛苦來自于不能完成自己的任務,不能踐行自己的誓言,而不是自己武功全無,失去健康,恰似一個重病患者。
而且,即使到了那個時候,她也沒放棄自己,沒有自暴自棄的認為自己已經是廢人一個了,而是激勵自己:“一定要讓自己好起來,早點好起來,早日完成任務!付出什么樣的代價我都愿意!”
接下來,她開始冷靜地思考自己的處境。她想:這里似乎是一座民居,難道自己被軟禁在民居里?自己在這里多久了,離自己有記憶的那個時候多久了?一切都沒有答案。她想煩惱焦慮都解決不了問題,她決定等,耐心地等。她回到床上,重新躺下,睜著眼睛想著心事。
南西早上到醫(yī)院去體檢,中午才回來,一到家,下了汽車,進了別墅的門,她就急沖沖地趕著到碧絲的臥室去看她,昨天剛把碧絲從實驗室移到臥室,今天不知醒了沒有。
急沖沖地來到碧絲的臥室門口,南西在門邊站定,掏出鑰匙□□鎖孔,旋轉,旋開門把手,推門進去。碧絲聽到門開的聲音,慢慢地坐起來。南西走進臥室,看到正要坐起來的碧絲。
碧絲也看到她了,欣喜地叫了一聲:“南西!是你啊!”
南西很驚喜,又有點意外,呆立在門邊。原本她一直認為這個基因復制人不是碧絲,沒想到聽到她在呼喚自己的名字,這下有希望了。可是聽聲音也不象碧絲,她懷著猶疑問:“你認得我?”
碧絲奇怪地說:“是啊!我怎么會不認得你呢?”
南西不敢肯定,猶猶豫豫地叫了一聲:“碧絲!”
碧絲“噯”了一聲。
那一聲“噯”雖不大聲,但聽到南西耳朵里是那么有令人欣喜。她不禁立在那里喜極而泣。
碧絲看到她哭了,慢慢地走下床來,靠近南西身邊。
她拍拍南西的肩頭,問:“南西,你怎么了?”
南西抬起頭,趕緊擦掉眼淚,說:“我是高興啊!你終于醒了。”
碧絲有很多話要問南西,她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南西,我為什么會在這里?我到底是怎么了?時間過了多久了?”
南西不回答,只問:“你什么時候醒的?”
碧絲回答:“剛才醒的,我有起床走了一下,還照了鏡子,我怎么變得這么胖這么難看啊?”
南西聽說她照了鏡子,心里著實緊張,問:“你有沒有感覺自己有什么不一樣?有沒有感覺自己的臉不一樣?”
“就是臉變腫了,身材也胖了,臃腫了,行動快不起來,舉止僵硬。我懷疑我是不是病了。我到底怎么了?南西,你說話啊!”碧絲搖著南西的手說。
南西聽碧絲這么說,覺得不大對勁,碧絲的臉雖然是腫了,但是臉型不一樣了啊!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現(xiàn)在碧絲為什么不提這件事。她想再證實一下。她想到碧絲的嗓音也變了,沒有原本的低沉有磁性,而是清脆悅耳得多。
她試探地問:“碧絲,你有沒有覺得自己的聲音有點不一樣?”
碧絲疑惑地問:“聲音?”
南西小心翼翼地說:“對,聲音。”
碧絲清了清嗓子,“啊啊啊”了幾聲,說:“沒什么變化,就是聲音比以前小,大聲不起來了。”
南西問:“碧絲,你的長相聲音都沒有變嗎?還是原本的你嗎?”
碧絲笑了,說:“南西,我是變丑了,變胖了,但是還是原來的我啊!是不是我變成這樣,你覺得我長相聲音都變樣了。我不覺得啊,這還是原來的我啊!”
南西想碧絲可能失去了部分記憶,她試探地問:“那變丑變胖,你會不會難過?”
碧絲想了想,回答:“沒什么難過的,只是我懷疑自己得了重癥肌無力,要不我的行動怎么會遲緩,舉止怎么會僵硬?我操心的是這個,南西,我是不是病了?能不能治?我想趕緊好起來。我還有很多事要做,重要的事要做呢!”
南西聽了這話,熱淚盈眶。她想,就順著她的話說吧,能騙多久是多久。
碧絲看南西掉淚,伸出手指幫她擦掉眼淚,說:“怎么又掉淚了。我沒事的,我想我的病一定有得治的,對不對?”
南西說:“碧絲,你說的沒錯,你是病了,昏迷了好久,基地讓你出來養(yǎng)病。這個病可以治的,但是你要配合治療,心里不要有負擔。”
碧絲放心了,自己沒有暴露,不是被軟禁起來的。但是,她想起自己的任務還沒完成,旋即緊張起來,著急地問南西:“南西,現(xiàn)在基地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
南西說:“你別管了,基地那邊有很多人在管著,沒問題的。”
碧絲說:“我是想問我手頭的那個基因復制人怎么樣了?”
南西騙她說:“那個基因復制人活沒多久就死了。”
碧絲驚訝地說:“死了,這么快就死了。什么時候死的?”
南西說:“就在你昏迷之后的第三天。”
碧絲說:“怎么死的?”
南西說:“是突發(fā)心肌梗塞死的。”
碧絲松了口氣,但很快她又問:“那么基地里的周主任會再基因復制幾個了,對嗎?”
南西猶豫著,不知該回答是還是不是。
碧絲見南西沒回答,著急地搖著她的手問:“對不對,南西?告訴我。這個基因復制人對我很重要,我想親自參與跟蹤。”
南西知道要是說不是會讓碧絲起疑心的,只好硬著頭皮說:“是的。”
南西想讓碧絲放棄,勸說道:“碧絲,你還是不要管基因復制人怎么樣了吧,你還是安心養(yǎng)病要緊。健康才是第一位的,有了健康,才會有其他的一切。”
碧絲說:“我知道養(yǎng)病很重要。但是這個基因復制人也很重要,至少等這幾個新的基因復制人成活前,我要立即親自參與跟蹤他的情況。對了,我昏迷幾天了?”
南西說:“才十來天呢。”
碧絲聽完這話,心里放心了一些,想自己應該來得急去毀掉科恩伯格的基因。她決定了,馬上積極治療。
她問:“南西,我這是什么病?我怎么樣配合才會快點好起來呢?”
南西說:“你這病是個稀奇的病,醫(yī)生也不知道叫什么名稱。只是會有你這種癥狀,可能還有一些別的癥狀,目前沒有發(fā)現(xiàn),一旦發(fā)現(xiàn),你也別擔心,會克服過去的。現(xiàn)在,你要多運動,多喝水,多吃菜,多休息。”
碧絲說:“什么樣的病我也不怕,我只要快點好起來。你說要多運動,多喝水,多吃菜,多休息,就這些嗎?”
南西點頭,說:“是的。”
碧絲說:“好的,我聽你的。我就在這間臥室里運動吧。”
南西說:“還有,醫(yī)生說了,你不宜到外面吹風,你最好呆在臥室里,不要到房子外面去,更不要出別墅。”
碧絲說:“好,沒問題。我想馬上運動。南西你去忙你的吧。”
南西說:“我不忙。碧絲,你要怎么運動?我?guī)湍恪!?br/>
碧絲說:“我先做做仰臥起坐。南西,你要是想幫我,那就幫我按住小腿吧。”
南西說:“好的。”
碧絲走到床前,重新躺下去,南西走過去按住她的小腿。
碧絲努力地抬起身子,可是她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還是只抬起身子一點點,堅持了一會兒,很快就沒勁了,身子往后一仰,手一松,倒在床上。
南西看碧絲那艱難的勁兒,心里難受極了,再一想到原本的那個碧絲所受的苦,五腑六臟就又酸又痛,忍不住又掉淚了。
碧絲看到南西低頭擦淚,安慰她說:“南西,別哭。我沒事的,我會好起來的,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南西怕碧絲多想,趕緊擦干眼淚說:“我不哭,你會好起來的。”
碧絲說:“來,南西,我們再來。”
南西“嗯”了一聲,雙手重又按住碧絲的小腿。
碧絲憋足了勁,把雙手交叉放在腦后,努力地抬起身子,這次比上一次抬得高一絲絲,只是比上次更快就倒下去了。
碧絲躺在床上喘氣。
南西體貼地說:“碧絲,你累了吧?先休息一下再做吧。”
碧絲說:“我躺一小會兒就行。來,我好了,我們再做。”
碧絲再一次做好姿勢,鉚足了勁再一次抬起身子。這一次因為先前用掉了大部分的力氣,所以高度比第一次還低。
南西看著碧絲,不說話,她不再勸說碧絲停下。她知道這就是碧絲,她不會放棄的。
果然,碧絲躺在床上喘了幾口氣,說:“再來!”
第四次抬起身,這次她拼了全身的力氣,高度和第一次的一樣。差不多抬起有四五公分。
第四次之后,碧絲完全沒有力氣了,躺在床上久久起不來。
碧絲喘著氣,待自己好受點,有點力氣了,才說:“南西,你去忙吧。我想休息一下。”
南西說:“好。待會兒,我叫你吃飯。”
碧絲說:“行。好的。”
南西含著淚走出臥室的門,出去的時候把門又鎖上了。
碧絲見南西出了房門,聽聲音似乎已經鎖上房門離開了。她坐起身,走下床,在床前站定,用力地向上跳躍,可是她的動作幾乎不能叫跳躍,只是腳勉強地離地四五公分而已。她一次又一次地努力,可是跳起的最高高度只有五公分,再也不能更高一點了。
碧絲受了打擊,懊喪地停下蹦跳,一動不動地站著,思想?yún)s飄向了從前。原來她在懷念自己以前縱騰挪躍的矯健。她想象著眼前是一棵郁郁蔥蔥的大樹,而自己身著一襲黑色緊身衣,一縱身,就躍上了樹頂。樹下,是身穿白色緊身衣的馬超,他對她露出他那大大的燦爛的笑臉。她的心里一陣甜蜜。
眼前光一閃,景色晃到竹林里,她一身黑,馬超一身白,兩人斗得難分難解,動作招數(shù)愈來愈快,身旁的竹葉紛飛,只現(xiàn)一白一黑兩人影飄動。馬超一退再退,直把溫鈴蘭引到一個小竹亭旁邊。就是在這里,馬超為她慶祝生日,還為她送上一首自己譜曲寫詞自唱自錄的情歌——《這一天》。在那里,馬超第一次吻了她,那感覺真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