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草原相見貝管大爺 1
依依不舍地告別了老人和塞萬,回家的路上,馬超對溫鈴蘭說:“蘭,下來,我們是先去找貝管大爺還是回恬州呢?”
溫鈴蘭想了一會兒,說:“先去如州找貝管大爺吧。會過貝管大爺就直接到恬州。”
馬超說:“好,那我晚上就和貝管大爺聯(lián)系,明天就買機票到如州和他相會。好久沒見到貝管大爺了!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他的聲音里滿是期待。
溫鈴蘭高興地說:“我還未曾見過貝管大爺,只聽母親說起過他。他還是我父親的救命恩人呢!聽說他在收復洛克草原的戰(zhàn)役里居功不小,真的很想早點見見他,和他敘敘聊聊。”
晚上,馬超向呂鈴問了貝管大爺?shù)氖謾C號,打手機給貝管大爺,告訴他找到了他托大伙找的人。貝管大爺高興壞了,喜極而泣,連問:“在哪里?在哪里?”
馬超說:“明天我就帶她去見你。我們現(xiàn)在在木都,明天就買機票坐飛機去如州。”
貝管大爺千恩萬謝地說:“辛苦你了,這么大老遠的還跟來。”
馬超說:“不用謝我。其實她就是我的戀人,名字叫做溫鈴蘭,是溫瑞剛的女兒。”
貝管大爺高興地說:“真是太有緣了!太有緣了!她人在嗎?我想和她說說話。”
馬超說:“在,她就在我身旁。我這就讓她跟您說說話。”
溫鈴蘭接過馬超遞過來的手機,對著手機說:“大爺,是我,溫鈴蘭。”
貝管大爺含淚笑著說:“你好啊,鈴蘭。你小時候大爺我見過一次,你的爸爸媽媽抱著你來的草原,那時你才兩歲。如今二十幾年沒見了,你再不來見大爺,大爺就要做古了。”
溫鈴蘭柔聲安慰他說:“大爺,您不老,還很年輕呢。明天您就可以見到我了,我也可以見到您了!”
貝管大爺說:“好啊!好啊!明天我們好好敘敘。”
溫鈴蘭說:“好的。”
貝管大爺說:“那好吧。電話里不講太多,我怕一講起來,我就會沒完沒了的講個不停。那,就這樣吧。”
溫鈴蘭愉快地說:“那明天見!”
貝管大爺老心安慰地說:“明天見!”
第二天下午,馬超和溫鈴蘭登上了飛往如州的飛機。一個多小時后,飛機就在如州市的飛機場降落了。馬超和溫鈴蘭一進接機大廳,就看到一個三十多歲身材微胖,臉兒圓圓的男子在站在那里,手里舉著一個平板電腦,上面顯示著“歡迎馬超先生和溫鈴蘭小姐”。他的旁邊站著一個六十多歲的頭發(fā)花白的老人,身材硬朗,略帶皺紋的圓臉上神采奕奕,目光深邃且堅定。
一看到馬超他們走過來,小伙子和老人興奮地迎上來。老人舉起一只手,招了招,對馬超說:“馬超先生,是我,貝管!”
馬超對溫鈴蘭介紹說:“這位就是貝管大爺了。”兩人快步迎上前去。
馬超熱烈地和貝管大爺握手,說:“貝管大爺,你好啊!”
貝管大爺高興地說:”你好啊!上次一別,沒有別的機會再見面。加上表彰大會你也沒去,我還想說恐怕這輩子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了。沒想到,你是瑞剛女兒的戀人。真好,真好!“
溫鈴蘭熱情地說:“貝管大爺,您好啊!”
貝管大爺張大眼睛仔細地看她,高興得眼淚都流了下來,他用袖子擦擦眼睛,說:“好啊!好啊!我一看見你,就知道你是瑞剛的女兒。你的眼睛眉毛象你爸爸瑞剛,鼻子和嘴巴象你媽媽月新。想當初才這么小,”他用手比劃了一下,說:“如今這么大了。成大人了,成熟了。很好,很好。”他介紹說:“這位是犬子都勒。”
馬超、溫鈴蘭和都勒熱情地握手,互相問候。都勒說:“走,我們上車到我家去。”
車上,貝管大爺問溫鈴蘭:“鈴蘭,你爸爸是什么時候過世的?是生病才過世的嗎?”
溫鈴蘭說:”我爸爸是在我上初三年級的時候過世的。他是被間諜害死的,還被栽臟說他叛國。”
貝管大爺一聽,馬上急了,急得臉都紅了,說:“瑞剛怎么會叛國?這不可能!”
溫鈴蘭安慰他說:“貝管大爺,您別急。后來,馬超抓住了那個間諜,破了此案。領(lǐng)導已經(jīng)為我爸爸平反了。”
貝管大爺聽了這才平息了著急的情緒,但仍惋惜地說:“平反了是好事。只是你爸爸英年早逝,太可惜了啊!當初他那么的努力,學習再學習,鉆研再鉆研,為的就是報效國家。如今他的才華還沒有更好的發(fā)揮,卻壯志未酬身先死,怎么不叫人扼腕嘆息。”
馬超在心中嘆了一口氣。溫鈴蘭低頭掩飾著心中的傷悲,輕聲說:“是的。”
盡管溫鈴蘭不想顯露出自己的傷心,但是精明的貝管大爺還是從她的聲音里聽出來了。他趕緊說:“我叫你傷心了。我們說說別的吧。你媽媽還好嗎?”
溫鈴蘭更傷心了,實在不想說話,還是馬超替她說了:“她媽媽也被那個間諜害死了。”
貝管大爺頓時怒上心頭,說:“該死的間諜!應該碎尸萬段!這個間諜后來有沒有死?”
馬超有聽波滋老人說起那個德瑞克似乎瞎了一只眼睛。他說:“被他逃脫了。但是他被我打傷了一只眼睛,現(xiàn)在應該成了獨眼龍了。”
貝管大爺說:“這是他的報應!壞人就應該下地獄,好人就應該上天堂!”
貝管大爺想到溫鈴蘭在這世上已經(jīng)沒有了親人,不由得為她憐惜。他安慰溫鈴蘭說:“鈴蘭,別傷心。貝管大爺和都勒都是你的親人。等你結(jié)婚時,我們就是你娘家人。”
溫鈴蘭偷偷擦去眼角的淚花,點頭說:“嗯。”
一路開車,來到一處高檔住宅小區(qū)。通過門崗,沿著斜斜的山坡上開車上去,只見山坡上排列著一幢一幢的別墅。來到其中的一處別墅,貝管大爺用遙控開了大鐵門,汽車開進地下停車室停好。四人下了車,走上地面一樓的客廳。
一進客廳,就看到這里布置得很有草原民族的特色。玄關(guān)處有一處紅木隔斷,上面是鏤空雕刻的,雕刻著富麗的“百朵蓮”,營造出了一種滿目繁花、金碧輝煌之勢。
在明古國佛教中,蓮花是八大吉祥物之一,這為蓮花增添了更多的象征意義。隨著佛教在草原地區(qū)的傳播和流行,草原傳統(tǒng)家具上蓮花形象隨處可見,人們愿意甚至虔誠的相信蓮花的種種寓意。
比如將盤根植物蓮花進行復雜多樣式的變形,與其他的花卉與果實結(jié)合起來,既可以美化家具及裝飾家具邊框,而且擺放家中也是祈望借根基穩(wěn)定、枝繁葉茂之義,喻意世代繁榮、家道昌盛。
換上羊毛拖鞋,走進客廳,一眼看到客廳茶幾是一個草原的傳統(tǒng)紅木箱,上面描畫著佛八寶圖案。寶傘代表頭部;金魚代表雙眼;寶瓶代表頸部;妙蓮代表舌頭;右旋白螺代表語;吉祥結(jié)代表意,象征著大圓滿思想、續(xù)不斷、無頭無尾等表示永恒的寓意,也象征人力、財力永續(xù)不斷。
木沙發(fā)上則鏤空雕刻著許多吉祥圖,十有八九都是吉祥結(jié)與其他紋樣的組合或是變型樣式;勝利幢代表身;金輪代表雙足。
電視墻上畫著許多鹿和蝙蝠在一起的紋圖,稱作“福祿雙全”或“福祿長久’。
溫鈴蘭看著這些圖案看得目不轉(zhuǎn)睛。馬超一邊指著圖案,一邊解釋其中的喻意給她聽。貝管在旁邊聽到了,贊道:“馬超先生真是博聞廣識!”
馬超謙虛地說:“知道一點而已。”
貝管說:“坐吧。”
四人在沙發(fā)上分別落座。都勒拿出一包上等的大紅袍,開始燒水泡茶。
馬超問:“貝管大爺,洛克草原收回來了,草原上少了銳新國的駐軍。你的生意受影響了吧?”
貝管大爺笑意盈盈地說:“沒有呢。現(xiàn)在洛克草原上設了我們明古國駐軍基地,他們點名要我供應。所以我的生意沒有受影響。”
馬超對溫鈴蘭說:“蘭,上次收復洛克草原,貝管大爺可是立了大功的。要不是他多年來為我們明古國做內(nèi)應,到銳新國在洛克草原上的駐軍去偵察,我們怎么可能得到那么準確的軍事情報,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收復洛克草原。”
溫鈴蘭心中感動感慨,對貝管大爺說:“大爺,多虧了您,您可是個大功臣啊!”
貝管大爺擺擺手,不以為然的說:“我哪里是什么大功臣。收復洛克草原,解放我的族人,都是多虧了馬超先生。在他高超的軍事指揮下,不僅收復了洛克草原,還打得銳新國不敢再欺負我們。他才是這次戰(zhàn)役的大功臣呢。”
溫鈴蘭開心而崇拜地看著馬超。
馬超看著溫鈴蘭的笑臉,心里很開心,笑意盈盈地說:“都是大伙的功勞。戰(zhàn)役也不是我一個人打下來的。是大家齊心協(xié)力的結(jié)果。”
這時,水燒開了,都勒用一個描繪有許多青蓮圖案的青花瓷茶壺泡了一壺好茶,在四個描繪有青蓮的青花瓷杯子里倒上清香四溢的好茶,一一用夾子夾起放在每個人的面前。他的右手一請,說:“茶好了,喝茶吧!”
眾人端起茶杯,細細地品茶。
馬超和溫鈴蘭連贊“好茶”。
放下茶杯,溫鈴蘭問:“貝管大爺,收復洛克草原后,我們被解救出來的族人現(xiàn)在在哪里?怎么樣?好嗎?”
都勒為眾人又續(xù)上好茶。
貝管大爺說:“他們現(xiàn)在很好。政府很優(yōu)待他們,免費分發(fā)住房、帳篷、勞動工具給他們,有病的免費為他們治病,免費教他們技術(shù)和文化,不愿學的馬上安排適合他們的工作,有愿意放牧的免費贈送牛羊,還發(fā)放免息貸款給他們?nèi)プ錾狻!?br/>
溫鈴蘭安慰地說:“政府真是太好了,這樣我就放心了。只是不知道我的爺爺奶奶是不是真的不在了?”
貝管大爺猶豫地說:“說了你別傷心啊。”
溫鈴蘭說:“我不傷心。您說吧。”
貝管大爺說:“他們在你爸爸逃出來的那一天就死了。被捉住處死的。”
溫鈴蘭不由得蹙起眉頭,握緊拳頭。她恨恨地說:“我們的族人親人們都受夠了敵人的欺負。他們受了太多的苦了!”
貝管大爺安慰她說:“現(xiàn)在他們解放了,也就苦盡甘來了!”
溫鈴蘭舉起茶杯,說:“貝管大爺,都勒,超。這次收復洛克草原,
解放我們族人的戰(zhàn)役,多虧了你們。現(xiàn)在我以茶代酒,敬你們一杯。”
貝管大爺和都勒連說:“過獎了!”
馬超說:“這都是我該做的。”
眾人舉起茶杯,喝干了一杯茶。
放下茶杯,貝管大爺問:“你們這次來準備住幾天?”
溫鈴蘭看了馬超一眼,說:“我們打算住一兩天就走。”
貝管大爺說:“你們既然來了,就多住上幾天。住它十天半個月的,我?guī)銈兒煤玫赝嫱妗!?br/>
馬超說:“大爺,我們后天就走。一來我們還有其它事,二來怕打擾了你們做事。”
貝管大爺說:“不打擾。公司的事我讓都勒去辦就行。我專門陪你們?nèi)ネ妗!?br/>
馬超問:“都勒好象有軍銜的。不用去軍隊嗎?”
都勒說:“表彰大會上軍隊領(lǐng)導有授予我和我父親兩人軍銜的。但是我們兩人都不習慣軍隊的生活,領(lǐng)導也很體諒,表明只是給我們軍銜和待遇,不必到部隊去上班的。我父親對領(lǐng)導說我們有收入,待遇就不用了。可是領(lǐng)導堅持要給,國家對我們真是太好了!后來我們想,這些待遇就用來支助貧困山區(qū)的兒童學習,也算是物有所用。”
馬超說:“你們真有愛心!國家和人民是不會忘記有功之臣的!”
貝管大爺說:“份內(nèi)之事,不值一提!你們不打算多住幾天嗎?”
溫鈴蘭不想多打攪貝管大爺,加上她與馬超相聚的日子不多,兩人早已計劃好要去瀏覽祖國壯麗的大好河山,除了這里的草原,還有許多地方要去。所以她誠懇地說:“我們還有其他事要辦,真的不能多住幾天。”
貝管大爺說:“這樣吧,明天,”他說:“明天開車帶你你們?nèi)ゲ菰向T馬,晚上就住在馬場。后天早上繼續(xù)往前,去看娜仁王妃廟,下午帶你們?nèi)ゲ菰夏撩竦募依镒骺停砩蠀⒓铀麄兊捏艋鹜頃頃Y(jié)束就住在草原上的帳篷里。大后天回如州。”
貝管大爺?shù)陌才啪袟l,溫鈴蘭他們也沒有什么異議,說:“那,我們客隨主便,一切聽從貝管大爺您的安排。”
是日晚上,貝管大爺在五星級酒店設宴為溫鈴蘭和馬超接風洗塵,賓主盡歡。宴罷,溫鈴蘭和馬超在貝管大爺?shù)陌才畔拢∵M了酒店。在馬超的要求下,他們一人一間房,分開住。貝管大爺感嘆年輕的他們還這么守傳統(tǒng)。
第二天,貝管大爺帶著溫鈴蘭和馬超,驅(qū)車兩個小時到達草原上的一處騎馬場。
路上,馬超交待溫鈴蘭說:“蘭,到了騎馬場,你看看馬兒,喂喂馬兒就好,不要騎馬了。”
貝管大爺也看出了溫鈴蘭的行動有些遲緩,顯然反應有點慢。他說:“是的,騎馬很危險的。不會騎的話還是不要騎了。”
溫鈴蘭見他們兩人都這樣勸說自己,只好不太樂意地勉強同意。
到了騎馬場,貝管大爺先是帶他們?nèi)フ写米蛱祛A訂的房間鑰匙。一人分別是一間,三間都挨在一起。三人把行李放好。隨后一起隨一名管理員來到馬廄。只見馬廄里好多駿馬,有黑的,紅的,青的,棕的,米的,白的,褐的,灰的,茶色的。
其中一只全身黑,只有四只蹄子是雪白的,額頭中間一顆白星星的奇駿的馬兒,一看到馬超就與他特別的親近,不住地用頭去蹭馬超伸過來的手。馬超拿了羅卜喂它,它吃得津津有味。
貝管大爺看馬超很喜歡這匹馬兒,說:“就這匹吧。這匹好!你騎上跑幾圈看看。”
馬超說:“好!”
管理員牽出那匹駿馬,裝上馬鞍。他問馬超:“這位先生,您會騎馬嗎?”
馬超說:“會的,我以前騎過馬。”
管理員說:“那我就把馬兒交給你了。”說著把手中的馬韁交給馬超。
馬超跨上那匹駿馬,對溫鈴蘭說:“蘭,你就站有旁邊看,別靠得太近了。”
溫鈴蘭羨慕地看著他,嘴里說著:“好的。”心里卻癢癢的,很想象他那樣瀟灑自如地跨上如飛的駿馬,在遼闊的草原上奔馳。那該是多愜意啊!
馬超拉起韁繩,雙腿用力一夾馬兒的肚子,馬兒就跑起來了,先是慢跑,再后來是快跑,最后完全是飛馳。看著馬超那如風一樣的飛奔的身影,溫鈴蘭心里好生羨慕。
馬超在草場上跑了幾圈,看到溫鈴蘭那專注而癡迷的表情,就知道她也很想騎上駿馬在草原上策馬揚鞭。他想,鄧老那邊的治療還得抓緊繼續(xù)。蘭,愿你早早康復!
溫鈴蘭正站在場外癡癡地看著馬超的身影。突然,東邊跑來了一匹全身雪白的馬兒。遠遠望去,它就象一朵輕盈的白云,就象一簇潔白的白雪,就象一團柔軟的白棉花。近了,近了!它跑來了。它的身影瀟灑極了,神情更是高傲無匹!草場上就屬它最美麗,最高傲,最神駿!溫鈴蘭一下子就愛上了這匹白馬!
她對站在一旁的貝管大爺說:“大爺,那匹白馬好漂亮。我想摸摸它。”
貝管大爺說:“好,我讓管理員牽過來。”
貝管大爺對管理員說了幾句話。管理員過去攔住了白馬,把它牽了過來。溫鈴蘭一見白馬,就歡喜地伸出手去,摸了摸它的臉。白馬似乎喜歡溫鈴蘭,不再那么地高傲,反而伸出它的鼻子,嗅嗅溫鈴蘭的手,還抬頭“咴咴”叫了幾聲。
據(jù)管理員介紹,這匹白馬是草場里最好的馬兒。但是它一向很高傲,還凈會挑人。不是什么人喂它,它都肯吃的。而且如果有人想騎它,還得看它愿不愿意。如果它不愿意,你硬生生地騎上去,會馬上被它摔下來。
溫鈴蘭拿了一條胡羅卜喂它。它也不排斥,伸出嘴巴,脆生生地咬了一口,一口,再一口。
管理員說:“它很喜歡你呢。你要不要牽著它走一走?”
溫鈴蘭回頭看貝管大爺,大爺點點頭。溫鈴蘭轉(zhuǎn)頭對管理員說:“好啊!”
管理員把韁繩交給溫鈴蘭,對她說:“你可以摸摸它的腦門,還有它臉旁的鬃毛。還可以用額頭貼貼它的額頭,用臉貼貼它的臉。這樣表示親近,可以培養(yǎng)你和馬之間的感情。”
溫鈴蘭按管理員說的用一只手摸摸白馬的腦門,再摸摸它臉旁的鬃毛,最后用臉貼著它的臉。當她的臉貼著馬兒的臉的時候,她能體會到馬兒那溫柔依戀的感情。是的,溫柔而依戀,就象人一樣!
這時,馬超跑回來了,看到溫鈴蘭正用她的臉貼著一匹雪白的駿馬的臉。你這愛馬的人兒!
馬超下了馬,把馬交給跑過來的一個管理員。貝管大爺問馬超:“感覺怎么樣?”
馬超回答說:“很好的一匹馬兒,特別配合,我坐得很順手。”
貝管大爺說:“鈴蘭那邊的那一匹白馬更好。通體沒有一根雜毛,全身如雪花一樣潔白。管理員說這是草場上最好的駿馬。”
馬超說:“我們過去鈴蘭那邊吧。”
貝管大爺說:“走。”
兩人走到溫鈴蘭身邊。
溫鈴蘭高興地對馬超說:“超,你看這匹馬,多漂亮多神駿!”
馬超看那匹白馬對溫鈴蘭順從的模樣,感嘆地說:“這匹駿馬似乎和你很好很親近啊!”
溫鈴蘭也很開心地說:“管理員說這匹馬很高傲的。可我覺得它很乖。”
馬超笑說:“可能它很喜歡你吧。”
溫鈴蘭歡喜地說:“是的,我感覺得到。”
貝管大爺說:“馬兒就和人一樣,有感情的。”
溫鈴蘭突然肯求馬超道:“超,我好想騎騎這匹馬兒。”
馬超為難地說:“你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