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用力啊不要停!(盟主afeiiiiiiii冠名播出)
謝小盟離開,韓東和謝思琪的撕逼繼續(xù)。
“你剛才那一下真漂亮!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謝小盟的小臉上,真是大快人心!”韓東嬉皮笑臉地夸贊道。
“遺囑給我!”謝思琪冷冰冰地吩咐道,俏臉上寒霜一篇。
“祥林嫂啊你?除了這句還會點別的不?”韓東見她眼神中幾乎要噴出火焰,“你也別看我了,再看我也不會把遺囑給你。吶,遺囑保管在我這里非常安全!”
韓東拿出遺囑,塞到了自己的褲襠里,還對著謝思琪得意地扭了兩下。他還拿眼神挑逗謝思琪,來啊,有本事就來拿!
沒想到謝思琪真撲了上來,一把掏向他的鳥窩。謝思琪下手頗重,抓得他眼淚汪汪。他一邊勒緊褲頭,一邊哇哇叫喚,“喂喂,別耍流氓啊!喂你再來我要喊了!快來人啊,有人耍流氓~”
可惜韓東的尖叫沒有引來正義的群眾,倒是有個上年紀(jì)的護士走過來,教訓(xùn)他們要鬧去外面鬧去,這里是病房。
護士看了一眼韓東被扯出來的紅褲頭,不禁搖搖頭,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開放,在眾目睽睽的病房走廊里就火急火燎地寬衣解帶。
謝思琪不顧護士的斥責(zé),繼續(xù)掏鳥窩。韓東既享受又痛苦,不禁起了反應(yīng)。他搞怪地發(fā)出銷魂的呻吟聲,”哦喂喂,那是鳥蛋,不是遺囑,輕點,哦對,就這里,用力!用力!哦,yes!哦,yes!”
謝思琪摸了幾把沒摸到,倒是被這個賤男搞得面紅耳赤,只得悻悻地抽回手。
賤人!她一臉嫌棄地在韓東衣服上擦了擦,若有若無的可疑液體。
有幾個病房的老人已經(jīng)走出來,抱著胳膊笑嘻嘻地看好戲了。年輕真好啊!他們發(fā)出感慨。
圍觀的吃瓜群眾中就有韓東的老子。韓東他爹看了一眼打鬧的兩人尷尬不已,韓東這臭小子在搞什么鬼?怎么光天化日之下干這么沒羞沒臊的事情?
韓東沒看到他老子,繼續(xù)嬉皮笑臉地調(diào)戲道,“怎么停了?繼續(xù)用力啊,不要停!”
謝思琪沒搭理這個臭流氓的調(diào)戲。她見從賤人韓東手里奪回遺囑無望,面無表情地返身向醫(yī)院外面走去。
直到走到樓梯口,她還聽到韓東賤賤的聲音,“美女,約個飯怎么樣?大中午的,約嗎?”
可惜謝思琪連頭也沒回。韓東摸摸鼻子,心想這美女夠沒良心的,自己好歹是帥哥一枚,被她大庭廣眾之下又摸又捏的,她倒好,爽完之后拔屌就跑,連招呼都不打一個。
韓東還在回味謝思琪“溫柔”的小手,耳朵就被一只手提住了。疼!他回頭一看正是老爹,心想壞了,剛才那出春宮戲莫非被老頭子看到了?
“兔崽子,你搞什么名堂?那個女孩是誰?”韓父壓低聲音問道,手上的力道卻是未減。
“疼,爸爸爸,您先松開,我跟您慢慢說。”
韓父吹胡子瞪眼睛,“你先說!”
韓東無奈,老子打兒子派出所都不管,“這是我一個朋友,剛才跟我開玩笑呢!”
“小兔崽子,你要是亂搞男女關(guān)系,看老子不打斷你的腿!”韓父才不相信只是一個朋友,朋友能摸那里?你當(dāng)老子眼瞎?
韓東有冤沒處申,“沒,沒亂搞,您要不相信我給她打一個電話證明下?”
韓東見父親將信將疑,繼續(xù)忽悠道,“您出來這么久,我媽還需要照顧呢!”
韓父這才放開他,瞪著眼睛告誡了一句不許胡搞才回病房。韓東呼出一口氣,看來摸鳥有風(fēng)險,摸不好有蛋碎不說,還可能被揪耳朵。
過了一個小時,韓東見謝思琪又折返回來。她神情焦躁不安,臉上淚痕未干,似乎剛剛哭過,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韓東心想不至于吧,我一個帥哥處男,讓你摸了一把我還沒哭呢,你倒是哭了,天理何在?
謝思琪一看到韓東,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求你幫幫我,韓東!”
啥?遺囑爭奪戰(zhàn)第二季?可不能再摸了,再摸鳥要吐了,韓東有點緊張地看著謝思琪白嫩的小手。
“你說,只要不是要遺囑,其他都好說!”
“謝小盟說他撬了我租的房子的鎖,把我媽媽的遺物都拿走了!讓我用遺囑換回來,求求你把遺囑給我!”
謝思琪說著又要哭出來。那是她媽留給她的美好記憶,比什么勞什子遺囑重要多了。
我擦,還有這種賤人!韓東勃然大怒,撬孤寡美女的門,這算哪門子英雄?
“你放心,我一定幫你奪回來,知不知道他在哪里鬼混?”韓東問道。
謝思琪聞言鎮(zhèn)定了些,她沒再糾結(jié)遺囑的事情,努力地回想謝小盟的生活軌跡。
可惜她跟謝小盟交集不多,她想了片刻點點頭隨即搖搖頭。韓東被她給打敗了,點頭又搖頭這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他住在哪,不過他平常不怎么回家。”
“有沒有他的電話?”
謝思琪可憐地點頭,“他剛才給我打過,要求我把遺囑交出來。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把遺囑給他吧?我別無所求,只求要回母親的遺物。求求你了!”
謝思琪苦苦地哀求韓東。遺囑是不可能給謝小盟的,韓東穩(wěn)住謝思琪,“你的東西我一定會替你要回來。現(xiàn)在給他打電話,我來跟他談。”
“想要遺囑晚上六點到協(xié)和醫(yī)院旁邊的貓眼兒胡同!記得把我們的東西帶來!就醬。”韓東說完掛了電話,也不給謝小盟廢話的時間。
韓東說完轉(zhuǎn)向一臉期待、哀求的謝思琪,“我需要布置下,你在謝老爺子房間里等我吧。晚上應(yīng)該就能拿到你要的東西了!”謝思琪無奈,只能依言行事,但愿韓東能靠譜。
韓東走出醫(yī)院,電話召喚了三寶,“三寶,有活干了,四個小時內(nèi)趕到京城協(xié)和醫(yī)院,晚上有行動。”
三寶沒二話,三個小時后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韓東面前了。韓東把謝思琪叫來,相互認識了下。
“小老板,又有哪個不開眼的找您麻煩,需要小道出手?”三寶說著話,眼神卻往謝思琪身上飄,老板就是老板,身邊總不缺美女,而且一個個質(zhì)量還挺高。面前的這個美女似乎瘦了點,但是看起來蠻有味道的。
“小老板,這又是哪位老板娘?”韓東還沒接他的茬,三寶擠眉弄眼地問了一連串問題。
韓東笑罵道,“你丫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這位是我的朋友謝思琪小姐,我們是正常的男女朋友關(guān)系”
三寶嘿嘿笑笑,摸著下巴上唏噓修長的胡須,一副我懂你的猥瑣表情。
“這是我的朋友三寶,他的身手不錯,有他在場,今晚應(yīng)該可以把你的東西拿回來。”
謝思琪只是大致打量了幾眼三寶,沒把他放在心上,她只是想著要是韓東失手該怎么要回自己的東西。她一點也不相信這么個異裝癖瘦老頭能有什么身手。
晚上六點協(xié)和醫(yī)院200米開外的貓兒胡同里,謝小盟及7個肌肉男,已經(jīng)一臉不善地等在寒風(fēng)當(dāng)中了。
從他們身上價值不菲的衣服飾品來看,應(yīng)該都是謝小盟平時廝混的狐朋狗友。韓東猜得沒錯,這些確實是謝小盟的朋友,不過不是一般的朋友,都是愛好拳擊散打的朋友,手底下有兩下子。
韓東帶著謝思琪、三寶迎著他們嘲諷、不屑的目光,無畏地走了近去。
“喲,哥幾個看到?jīng)],女的就是我爸在外面的那個野種,年輕的小崽子是他的姘頭,噫,怎么還帶了一個要飯的?哥幾個,誰身上帶了零錢給幾塊。”一群肌肉男聽后哈哈大笑,韓東三人他們根本沒看在眼里。
“看到?jīng)]有,他們就是一個要飯組合。想在老子這里要飯,呸,門都沒有。”謝小盟吐出一口黃痰,落在韓東的腳下。
韓東和謝思琪的目的是找回東西,也懶得跟這種人呈口舌之快。三寶落魄的時候,本來就要過飯,所以更無所謂。韓東悄聲問三寶,“對方人有點多啊,有把握嗎?”
“一挑六沒問題,多了小道也要挨些拳腳。”
韓東表示了然。“下手注意分寸,這群人不能惹急了!”
“小道醒得!”
“謝小姐的東西帶來了嗎?”韓東轉(zhuǎn)向謝小盟等人。
“嗤,謝小姐,你說的沒錯,她就是個小姐。小子,你總結(jié)概括能力很強,有沒有興趣跟我混?”謝小盟仗著身后有一群肌肉男,囂張得不行。
謝思琪聞言身子劇烈顫抖,韓東拉住要發(fā)飆的她,“找回東西要緊,別沖動。”她瞬間安靜下來,只是眼里的憤慨之色遮掩不住。
“謝小盟,你丫就是個死太監(jiān),要不然怎么會用這么下作的手段欺負一個弱女子?作為一個有卵的男人,我真的看不過去!”
韓東嘴損得很,一下子就激怒了謝小盟。謝小盟還沒反應(yīng),他的一個黃毛朋友跳出來指著韓東叫罵道,“草你大爺,你再罵一句試試。”
韓東給三寶使了個眼神,只見三寶一個箭步上前,一拳打在那個黃毛的肚子上,打得他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