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章:敢出來撩騷,就要做好挨打的準(zhǔn)備
很多時候,讓所有人聽到聲音的辦法不是有多大聲,而是——說話的人是誰!
盡管王軒并沒有刻意大聲說話,盡管看起來院中人吵的十分激烈,可事實(shí)上,所有人的注意力大半都放在王軒身上,注意著王軒的一舉一動,細(xì)致到每一個表情。
畢竟,這才是那個能決定他們生死的人。
很多時候,讓所有人都懼怕你的方法不在于你殺了多少人,而是——你殺的是誰!
這是張魯勢力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閻圃,他那莫名其妙的死法,徹底震撼了所有人。
那可是閻圃,漢中第一家族,歷史上,閻圃輔佐張魯,最后勸張魯投降之后,被曹操封了個‘平樂鄉(xiāng)侯’,而張魯本人也才封了個‘閬中侯’罷了,而且張魯投降后的第二年就‘升仙’了,其后,連著張魯?shù)膬蓚€弟弟也先后‘飛升’。
反觀閻圃,一路被封賞,直到曹丕都死了,他還沒死那,而且子孫后代也極其興旺,兒子閻璞官至牂柯太守,孫子閻纘歷任太傅舍人、西戎司馬、漢中太守,曾孫閻亨,仕晉,為遼西太守。
所以這一刻,王軒在所有人眼中的威懾力已經(jīng)超越天際了。
特別是王軒的所作所為,在這些人眼中已經(jīng)不能用喜怒無常來形容了,明明是韓遂帶頭聯(lián)絡(luò)四方給他下了一個套子,可偏偏不去找主謀韓遂,而是千里迢迢跋山涉水來奇襲南鄭。
明明是張魯問一句‘士可殺不可辱’,偏偏斬了閻圃的頭顱……這不是不可捉摸,這是有?。?br/>
所以,大家真的怕啊!
現(xiàn)在,王軒一句‘全要死’,立刻讓菜市場一樣的院落徹底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王公啊,國師啊,我投降,我投降,我愿意獻(xiàn)出漢中郡?!睆堲斞蹨I唰的就下來了,鬼知道之前怎么就迷了心竅,信了韓遂的鬼話。
這一刻張魯哭的很大聲!
形象什么的,張魯早就拋在腦后了,院子里都是各家家主,誰不了解誰,做出什么行為都不丟人!
所有人都靜靜地望著這一幕,就等著王軒的決定,若是王軒能放過張魯,那么就能放過他們。
“狗屁的投降。”王軒一腳把撲過來要抱他大腿的張魯踢了出去,“媽的,漢中我用你獻(xiàn)出,我王軒要拿下漢中,誰敢不服!”
“現(xiàn)在漢中就是老子的,那老子的東西送老子,虧你想的出來!”
王軒站起身來,走到張魯面前,抬腳踩著他的臉低頭說道:“做人那,就要為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你特么敢出來撩騷,就要做好挨打的準(zhǔn)備!”
“另外,我是真的佩服你的勇氣啊,這天下間,你還是第一個敢搶先朝著我出兵的人!”
“這一點(diǎn),袁紹和曹操都沒你張魯膽子大,即便是與袁紹曹操交戰(zhàn),也從來都是我方先動的手!”
“即便是韓遂、李傕、郭汜也都是因為我軍西征才被迫反抗,只有你,張魯!”
說到這里,王軒伸出一根大拇指,“你特么是天下第一人啊,你看看,可把你牛逼壞了!”
“你說,你還能活么?!?br/>
“你說,你全家是不是死定了。”
“你說,不殺你全家,天下人還都以為我軍好欺負(fù)那!”
聽完王軒的話,張魯整個人都傻了,包括在場的漢中郡個大家族家主,全都陷入呆滯之中!
愣愣地把事情縷了一遍,這才發(fā)現(xiàn),可特么不是么!
這一刻,所有人目光都死死盯著張魯,若是目光能殺人,這會張魯已經(jīng)成為一灘肉醬了。
你特么是傻逼么!
別人都沒敢干的事情你就敢干,你特么整天修煉把腦子練壞了吧!
現(xiàn)在好了,惹這么一個大魔王般的人物到來,全家都要死光光,現(xiàn)在舒服了!
你特么舒服,也別拉著我們墊背??!
“國師??!”楊松反應(yīng)最快,噗通一聲就給跪了,“國師,這真的不關(guān)我們的事啊,是張魯一意孤行啊,他是漢中之主,他張魯做了決定,我等也只能聽命行事??!”
嘁,王軒冷笑一聲,“你當(dāng)我傻,你當(dāng)我不知道你們漢中啥情況,你當(dāng)我不知道漢中部隊基本都在楊家控制之中?楊松、楊柏、楊任、楊昂,你們楊家的所有底子,所有情報,在我軍中都有詳細(xì)記錄?!?br/>
“包括你們在內(nèi)?!蓖踯幪种噶酥冈褐兴腥?,目光鷹隼一樣在每個人臉上劃過。
被王軒手指點(diǎn)到的每個人,心里都充滿了惶恐。
“我?guī)У谋欢?,就一萬人,要控制整個漢中沒這么容易,還要去防備劉璋那廝,所以,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王軒攤攤手,笑瞇瞇地說道。
“國師放心,我等定然歇盡全力,幫國師穩(wěn)定漢中,絕對不讓漢中出一丁點(diǎn)亂子,至于區(qū)區(qū)劉璋,不過疥癬之疾罷了,他連張魯都對付不了,更何況英明神武、算無遺策、明察秋毫的國師,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國師反掌之間便可讓劉璋小兒死無葬身之地!”面對生死危機(jī),楊松爆發(fā)了!
“臥槽!”王軒砸吧砸吧嘴,微微搖頭道:“可惜了了,就沖你這嘴皮子,就沖你這能溜須拍馬屁的勁頭,就沖你這不要臉的本性,殺你,真的是太可惜了?!?br/>
“是啊,是啊,我很有用的!”楊松瘋狂點(diǎn)頭,弓腰、縮頭,一臉諂媚,標(biāo)準(zhǔn)的奸佞之臣。
“其實(shí)我一直認(rèn)為,忠誠固然重要,但,奸臣也有奸臣存在的價值,一概而論輪誰好誰壞絕對是錯誤的,而身為君主,越是英明神武,那奸臣的作用就越大,起碼在貫徹性和執(zhí)行力上,奸臣做的真的很少!”王軒望向楊松的目光中充滿了惋惜,他其實(shí)就是個喜歡用奸臣用小人的人。
楊松是個聰明人,奸佞之臣從來都不可能是蠢貨,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王軒眼中的那種惋惜的時候,一顆心立刻就提到了嗓子眼。
果然,他目光中最后看到的便是一抹絢爛的刀光,那光是那么奪人心魄,那么的讓人目眩神迷,那么的讓人心馳神往——個屁??!
飛在半空中的人頭依舊發(fā)出了無聲的咆哮,看嘴型,王軒覺得應(yīng)該是,MMP?。ㄎ赐甏m(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