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嗷寶越來越誘了
睿睿揉得很舒服,嗷寶小嘴一張一合,泄出兩聲輕吟:“嗷…嗯…”
雖然現(xiàn)在還是大白天的,但聽到嗷寶這樣叫,楊煜還是忍不住想入非非了,他感覺到有點不好意思,就將眼神稍稍回避了一點。
嗷寶那小屁股蛋蛋彈性十足,軟乎乎的就像是個發(fā)好的面團。
唐睿感覺自己再揉下去的話,肯定會出事,就趕忙收了手:“揉幾下就可以了。”
見睿睿把手給撤走了,嗷寶又鬧起來了:“嗷嗷…”
不夠,還要揉。
唐睿:“……”
在嗷寶的要求下,唐睿不得不繼續(xù)揉,他揉得時而慢又時而快,一會順時針揉一會逆時針揉,看上去好像沒有什么規(guī)律,但卻很舒服。
嗷寶享受地瞇起了眼:“嗷~”
唐??扌Σ坏茫骸班粚殻葧偃嗫梢詥?,我還要吃飯?!?br/>
睿睿就是沒吃飽,所以力氣才這么小的,嗷寶可不能攔著不讓睿睿吃飽飯。
嗷寶把那碗豆豉辣椒拌飯端起來,打算親自喂睿睿吃飯。
唐睿也沒說什么,張開嘴,等著嗷寶喂他吃飯。
看到睿哥居然還要嗷寶喂飯吃,楊煜只感覺這一幕很辣眼睛,但同時又很滑稽。
一整碗拌飯下肚,唐睿差不多五六分飽了,也就是個半飽的狀態(tài)。
要是平時的話,他肯定還會再來一碗,可是現(xiàn)在他完全就不想吃東西,所以只吃了個半飽,就繼續(xù)去干活了。
主要是唐睿心里的雜念太多了,他滿腦子都是嗷寶小屁股挺翹的弧度,那弧度誘人到讓他想要一口咬下去。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最近的嗷寶變得越來越誘,讓人越來越忍不住想對他下手,可是唐睿卻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吃不消了,腎好像提前透支了一樣。
就好比,美味擺在眼前,心里饞得要命,但牙齒掉光了,吃不了。
唐睿一個人在干活,另外兩個在玩游戲。
楊煜教嗷寶玩井字棋,先畫個井字,然后在空格里畫上X或者O,三個連起來就算是贏了。
楊煜費了一會的口舌,詳細地跟嗷寶解說了這個游戲的規(guī)則,他覺得嗷寶應(yīng)該聽懂了,就說:“那開始了,我先來?!?br/>
楊煜在中間那個空格里,畫了一個圈圈:“好了,到你了?!?br/>
嗷寶拿著樹枝,胡亂地畫了一通,純屬是在搞破壞。
楊煜猜嗷寶可能是還沒聽懂規(guī)則,于是他就又講了一遍:“是這樣的,我畫了圈后,你就在旁邊格子里畫一把叉,然后我這樣……你再這樣……最后我這樣……好了,我贏了?!?br/>
嗷寶傻傻地看著地上那個井字:“……”
楊煜感覺自己好像有點太欺負嗷寶了,怕嗷寶輸了之后會哭鼻子,于是他把那個井字擦掉,再重新畫了一個:“這回我讓你贏?!?br/>
嗷寶歪著頭,一臉懵逼地看著他:“嗷?”
看嗷寶那傻樣,估計還是沒懂規(guī)則,楊煜感覺自己的心好累,睿哥教嗷寶識字的時候,心里肯定也很累。
楊煜不教了,撒手就走了。
留嗷寶自己在那玩。
其實嗷寶不傻,他只是不想玩這種弱智的游戲,所以才不想學(xué)。
嗷寶自娛自樂地玩了一下午的時間,抓著一只小螞蟻,都能玩上好久。
楊煜只感到無聊,但嗷寶卻玩得很勁。
可能是心性不一樣了,嗷寶還是小孩子心性,而楊煜是大人了。
楊煜記得自己小時候也很喜歡趴在屋檐下看螞蟻搬家,但是長大之后他就不喜歡看了。
嗷寶正在將自己抓到的螞蟻,挨個放進空掉的礦泉水瓶子里,等會拿給睿睿瞧瞧,讓睿睿也玩一玩。
唐睿在建的小木屋馬上就要竣工了,只花了三四天的時間而已。
楊煜走過去看了,發(fā)現(xiàn)唐睿只建了一間房:“睿哥,這一間房怎么睡,讓我跟你們擠一塊嗎?”
楊煜倒是不介意和他們擠一擠,他就怕會睿哥嫌棄他礙事。
唐睿輕描淡寫地說了句:“我沒想到你?!?br/>
唐睿這話的意思是,他建這個房子,本來就只是想讓他跟嗷寶住,而楊煜睡哪,他根本沒考慮進去。
楊煜苦逼一笑:“……”
唐睿拍了拍手上的木頭碎屑問:“對了,喬姝他們回來了嗎?”
楊煜搖頭:“還沒有。”
說來也是奇怪,杜佑本來是打算把嗷寶給帶走,怎么到最后居然把喬姝給帶走了。
把喬姝帶走的目的又是什么,難不成是杜佑真的愛上喬姝了。
唐睿把地上的錘子撿起來,對著木樁錘了幾下,就輕松將木樁釘進了土里:“他們走得太蹊蹺了?!?br/>
楊煜摸著下巴:“是很蹊蹺?!?br/>
走之前一點先兆都沒有,確實是很奇怪。
唐睿把最后一個木樁釘進土里后,問:“嗷寶呢?”
楊煜回答說:“他自己在那玩?!?br/>
唐睿突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妙,眉頭緊皺著說:“杜佑會不會突然回來,然后帶走嗷寶?!?br/>
楊煜眼睛用力一睜:“有這個可能?!?br/>
唐睿趕緊丟下手里的錘子,跑過去找嗷寶。
等他們來到營地的時候,嗷寶已經(jīng)不見了。
看著嗷寶消失了,唐睿氣得額頭青筋直跳:“我不是讓你看著嗷寶的嗎?”
假如剛才楊煜不離開的話,嗷寶可能就不會被帶走。
楊煜也意識到是自己的錯,但他還是習(xí)慣性想要脫卸一下責(zé)任:“我以為只是離開一小會,嗷寶不會有事的,誰知道……”
現(xiàn)在不是生氣和埋怨的時候,唐睿冷靜下來,利用自己和狼一樣的嗅覺來判斷嗷寶的去處。
空氣中殘留有嗷寶的花蜜香味,味道還很濃郁,說明嗷寶是幾分鐘前被帶走的。
他們應(yīng)該還沒走多遠,唐?,F(xiàn)在去追,用不了多久就能追到。
敏銳的嗅覺,可以讓唐睿精準(zhǔn)地判斷出嗷寶所去的那個方向。
唐睿就靠著嗷寶殘留的氣味,一路找過去。
自從變成狼人后,唐睿的奔跑速度就變快了。
楊煜在后面不要命地跑,都還是追不上。
另一邊,嗷寶正被裝在一個袋子里,有人扛著他在跑。
嗷寶掙扎了,但是沒用,他的力氣太小了。
本來想召喚出喪尸藤的,但嗷寶在袋子里,看不到四周的環(huán)境,所以沒辦法指揮那些藤蔓。
現(xiàn)在是日落時分,溫度驟降。
嗷寶感覺有點點冷了,張開小嘴就打了個大噴嚏。
鼻涕都凍得流出來了,嗷寶一邊吸著鼻涕一邊哭著喊睿睿:“嗚…睿?!?br/>
嗷寶要回去找睿睿。
這時候,扛著嗷寶的那個人突然停下來了腳步。
過了一會后,嗷寶被放在了地上。
接著麻袋被打開了,一張熟悉的臉,出現(xiàn)在了嗷寶眼前。
嗷寶看著那張熟悉的臉,怔愣了好一會。
另一邊,唐睿已經(jīng)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追蹤了過來。
唐睿嗅到嗷寶的氣味就在這附近,他停下來,仔細辯解一下方位。
確認嗷寶可能是在西邊那顆樹后,唐睿很驚喜地走過去:“嗷寶…”
等唐睿來到那顆樹后時,他發(fā)現(xiàn)樹后面躺著的人,居然是杜佑。
杜佑的頭骨破裂,被傷得很嚴(yán)重,現(xiàn)在正處在昏迷之中。
而杜佑身上有嗷寶的氣味,所以可以肯定嗷寶就是被杜佑給帶走了。
可是為什么杜佑會被人打傷在這里,而嗷寶卻不知去向了。
唐睿用腳狠狠踹了杜佑兩下,幾乎是吼著說:“你他媽的,把嗷寶帶到哪去了?”
杜佑感覺到自己的腿被踹疼了,耳邊還有唐睿的咆哮聲,他迷迷糊糊地蘇醒了過來,先是痛吟了一句:“唔…”
唐睿蹲下來,使勁搖晃著杜佑的肩膀:“嗷寶呢,你不是把他帶走了嗎,他現(xiàn)在到哪去了?”
嗷寶的氣味在這里就斷掉了,所以唐睿不知道該去哪找嗷寶,他只能詢問杜佑。
杜佑頭被砸了個大窟窿,神智有點不清晰了,他瞌著眼,看向唐睿,虛弱地說:“不…不知道…”
唐睿像是瘋了一樣,呲牙裂目:“什么不知道,明明就是你把嗷寶帶走的,快點說,嗷寶去哪了?!?br/>
杜佑身上全是嗷寶的氣味,說明剛不久前他碰過嗷寶,可是他現(xiàn)在卻說不知道,唐睿真的要發(fā)瘋了。
“我真不知道?!倍庞又挥浀米约簬е粚氃诹肿永锱?,突然就被人從后面偷襲了,一個重物砸在了他的腦袋上,他當(dāng)即就倒了地。
“我確實是帶走了嗷寶,但是走了沒多遠,就被人偷襲了,然后我就昏迷了,至于嗷寶去哪了,我真不知道?!?br/>
唐睿皺起眉頭:“是誰偷襲了你?”
杜佑擦了擦額頭上的血,搖頭說:“我沒看清那人,但能猜到是個男的?!?br/>
雖然杜佑現(xiàn)在這個樣子已經(jīng)很慘很可憐了,但唐睿還是沒忍住又給了他一拳:“要是嗷寶找不回來,我一定把你腌制成肉干?!?br/>
杜佑害怕地打了個哆嗦,隨即努力回想了一下說:“我好像看到那人的臉了。”
唐睿緊追著問:“長什么樣?”
杜佑將自己昏迷前看到的那個男人的樣子描述出來:“是個長得很斯文的男人,看著好像沒什么攻擊性,但是眼神陰鷙,城府很深的樣子。”
唐??傆X得這個描述有點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