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他站在時光深處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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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時光深處96
這句話,應(yīng)如約放在心里揣摩了許久。
直到浴室的水聲停下來。
手里的牛皮紙袋有些重,她高舉著,不一會就累了,看他仍舊沒有接的意思,垂手放在腳邊,又一樣樣的重新拿出來。
擺在床沿,整整齊齊地在面前排成了一列。
她認(rèn)真地把別墅鑰匙收進(jìn)口袋里,示意這樣?xùn)|西,她收下了。其余的……她素白的手指拿起卡包,從卡包里抽出他全部的儲/蓄/卡,一一問他。
溫景然沿著床沿坐下,邊用干燥的毛巾揉搓著濕發(fā)邊回答:“工資卡,通常日?;ㄙM都用它?!?br/>
應(yīng)如約舉起另一張:“這張呢?”
“里面是我大部分的積蓄,通常年底才有匯款記錄,是我這些年投資的盈利。”他耐心的回答。
“這張……”他有些想不起她手里那張工/商銀/行/卡是什么時候辦下的,思忖了片刻,才道:“前些年買房交預(yù)定金,有預(yù)存優(yōu)惠的活動,凍結(jié)了十萬,解凍后一直沒取?!?br/>
……
越問越心驚。
本來,存放在牛皮紙袋里的幾本房產(chǎn)證就已經(jīng)讓她震驚他名下居然還有那么多房產(chǎn),這會聽他把卡里余額悉數(shù)報了一遍,只覺得輕便的牛皮紙袋沉重得她手腕都抬不起。
更不能要了,保管也不行。
她臉色漸漸有些凝重,把幾本房產(chǎn)證推到他面前,無聲詢問。
頭發(fā)已經(jīng)半干,他隨手把毛巾拋之床頭柜上,逐本講解:“這本是御山的。”
余下的幾處房產(chǎn),除了S市市中心有套一直閑置的公寓,還有其余城市或是黃金地段的門面房,或是旅游城市的度假海景房,還有A市一處房產(chǎn),今年年初剛置辦下來。
顯然是也發(fā)覺自己的身家明顯不像一個醫(yī)生該有的,溫景然自己也笑了,解釋:“家里兩位哥哥從商,生怕我拉低溫家平均收入,閑時推薦穩(wěn)賺不賠的投資項目,最熱衷的是置辦房產(chǎn)?!?br/>
溫景然挨著床沿坐下。
他身上剛沐浴過的香氣撲鼻而來,清爽又清冽。那種冷香,有一瞬的濃郁,又在他靠近時淡若清風(fēng)。
應(yīng)如約險些失神。
她看著眼前的房產(chǎn)證,想著他屋子里隨意擺放的古玩擺設(shè),忍不住吞咽了下,一時難以消化他居然這么……有錢。
結(jié)婚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先生是個隱形富豪……
現(xiàn)在不止手里的卡包有些燙手,連帶著剛才她翻來覆去掂量研究的房產(chǎn)證也重如千斤。
也是此刻,應(yīng)如約才意識到,婚前他說的“我敢把我擁有的全部都給你”這句話到底有多少分量。
那是她根本承擔(dān)不起的承諾。
可難以抑制的,有歡騰竊喜的喜悅從角落里升起。
她摟著牛皮紙袋片刻,沒有她慣常的遇事回避政策,她把牛皮紙袋推給他,眨了眨眼,試圖緩和氣氛:“我要鑰匙就足夠了?!?br/>
一句話太單薄,想了想,她又補(bǔ)充:“還有你?!?br/>
許是后半句話起了作用,他一直沒什么情緒的眼里泛起漣漪,彎唇笑起來,沒再堅持:“那就放回保險箱里,密碼和你解屏密碼一樣,記住了?”
應(yīng)如約乖巧點頭,她害羞時,除了會臉頰飛紅,耳根發(fā)燙以外,有時候不明顯的,是她那雙眼睛,像是突然點亮的天燈,眼里一片光華璀璨,像是夏天散去云層的天幕,滿目星光。
他忽然低頭,在她眼角輕輕啄吻:“承諾你的,我想一一兌現(xiàn)?!?br/>
他低聲,低沉的聲音猶如泛著奶香的咖啡,別具一格。
應(yīng)如約閉起眼,他溫?zé)岬拇綇难劢歉采纤难燮?,眼皮有些單薄,他的溫度就猶為灼熱。
等她眼皮輕輕一顫,他已經(jīng)游移到了眉間,深深落下一吻。
空氣仿佛都因為他突然的深情變得甜蜜又溫柔。
應(yīng)如約睜開眼,小聲嘀咕:“以后……別穿黑色了?!?br/>
溫景然心猿意馬,隨口問道:“怎么了?”
她的手攀上他胸前,輕輕攥住那件黑色長袖,有些棉柔的質(zhì)感被她抓握在手心,應(yīng)如約有些不好意思,可這種氣氛下,說什么仿佛都是理所當(dāng)然。
她仰起頭,鼻尖碰到他的下巴,她像只貓一樣輕蹭了蹭,湊近他耳邊,悄悄話:“你穿黑色很好看。”
好看到她想藏起來,不給任何人看。
和她預(yù)想的一樣,無論是運動服還是黑色的長袖,他適合黑白這種冷色調(diào)的衣飾。
白色讓他顯得清冷又俊朗,像陽光。
黑色則冷峻又禁欲,有說不出來的魅惑,勾得她簡直難以把持。
有些坐不住,她嘗試著學(xué)他一樣輕輕咬住他的耳垂,他的耳垂有些薄,第一回她不知輕重,磕疼了他,聽他“嘶”了一聲,悶笑著,放輕了力道。
她的親吻含吮還有些生澀僵硬,像是一把圓規(guī),有既定的圓點,就連弧線都是提前假設(shè)好的,偏偏直徑內(nèi)的填充卻空白空洞。
但即使如此,溫景然仍被她撩撥得喉結(jié)微滾,他握住她的手臂,把她拉離寸許:“如約?!?br/>
他的聲線,因為動情有些沙啞。
應(yīng)如約迷茫著,望著他,輕“嗯?”了一聲。
“晚上還要見人的話,別勾我,嗯?”他低了額頭去碰觸她的,看她眼里的迷霧散去,眼底清澈得如同清可見底的湖水一般,微微瞇起眼,望得更深了些。
被警告的人,仿佛聽不出這是最后的善意。
她環(huán)住他的脖頸,連笑起來都跟貓一樣,慵懶又迷人:“那就不見了,你最重要。”
她想起高中畢業(yè)那晚的難以自持,直到今日仿佛還能想起那次的觸感……
耳朵一下子,就跟燒紅了一般,又熱又燙。
她摸了摸耳朵,軟聲嘟囔:“你摸摸我耳朵,是不是又燙了?”
這句撒嬌,就像是覆舟前最后一波浪潮,徹底壓垮溫景然所有的自制。
他低頭,用力地吻上去,咬住她的唇瓣,抵開她的齒關(guān),長驅(qū)直入。他的攻/勢猛/烈又強(qiáng)/硬,明明是她先招惹的,最后氣急敗壞的人卻意外的,變成了他。
她張嘴,舌尖故意纏住他的,誘得他把舌頭掃進(jìn)上顎,被她拖住舌尖含吮住,她一點一點,學(xué)著他,舔/舐他的嘴唇,輕咬他的舌尖,掃過他的上顎,一步一步加深這個吻。
情到烈時,如芳醇美酒,越熬越香。
被溫景然壓進(jìn)柔軟的被間,她閉上眼,腦子里渾渾噩噩只有一個想法:“洞房花燭夜……”
可天還沒黑。
寬松的毛衣,被他拉扯著領(lǐng)口拖至肩側(cè),有些濕漉的吻沿著鎖骨而下,落在她的肩側(cè)。
她身上的沒處弧線都很精致,是那種別人難以窺至的精致,骨節(jié)勻稱,連帶著胸型都格外漂亮。
內(nèi)衣被推開時,她睜開眼,有些羞赫這無所遁形的日光,知道此時溫景然興到濃處不會輕易放過她,就小聲哀求,喃喃嘀咕:“冷?!?br/>
他壓下來,托著她的腰身,把她身下的棉被拎起,裹住她。
剛被拉高露出她胸前的毛衣被他潦草地扯下來,他擁著她,半干還有些濕意的頭發(fā)貼著她的頸窩,有些涼。
他順勢鉆進(jìn)被窩里,揚高的被子一下遮掩住兩個人,雖沒有徹底淪入黑暗,卻比剛才什么都無所遁形時,讓應(yīng)如約覺得安全不少。
她揚起頭,被他捏著下巴吻住,兩個人擁在被中糾纏,沒一會,就滿身是汗。
她呼吸間全是他沐浴后的清香,濃烈到她身上也全沾染了這種味道,濕熱的被子和微微出汗的后背此刻已經(jīng)完全不重要了。
他壓下來,尋到她的唇,斷斷續(xù)續(xù)的親吻著,手指壓住她的褲沿往下褪,穿過她的膝彎時,用力一扯,漸漸沒了耐心。
溫景然一手按住她的腰/胯,再貼近她時,已無一絲寸縷。
應(yīng)如約這才有些慌,她睜開眼,滿臉緋紅,一雙眼漾著水光,有些不安地看著他:“溫景然。”
柔軟的聲音嬌媚,比平時嬌喝時多了幾分嗔意。
他眼里噙著笑,慢下來,按住她腰/胯的手指該為握,貼近她,無一遮掩地讓她感受他的熱度和急切。
有些事,雖然能夠克制,可實在隱藏不了。
他低頭,親吻她的嘴唇,被子里有些悶熱,她的毛衣被他推到胸前,露出一覽無遺的風(fēng)景。
可等不了了,察覺到她的動情和濕意,他一點點靠近,握著她腰的手指游離著,忽然起了話頭問她:“明天中午想吃什么?”
應(yīng)如約迷茫,她分神思忖了幾秒,推住他的肩膀,啞聲問:“明天你不是要上班了嗎?一起吃食堂?”
如果……不忙的話。
而且……為什么要先問中午,早餐她也沒想好吃什么啊。
因為他時刻要進(jìn)攻的姿態(tài),她渾身緊繃,根本無法忽略虎視眈眈高舉著長劍試圖侵略的局面,只能順著他的話接道:“但會不會不太好……”
不知道算不算高調(diào)秀恩愛?
她迷迷糊糊想著,被他分了心,終于放松下來。
就像烈酒入喉時,酒味辛辣,可當(dāng)那口醇香入了喉,除了余點嗆口的酒味,只有留香的酒意,漸熬漸濃。
應(yīng)如約熬過最初酒意辛辣的時候,嗚咽著,眼眶也濕潤了,楚楚可憐地看著他,紅著鼻尖,仍不忘問他:“怎么不問明天早上吃什么?”
溫景然鼻尖冒著汗,有片刻失神。
緩過那陣**蝕骨,他低聲,微微沙啞的聲線有著最濃烈的酒意:“明早?”
他低笑:“你起不來?!?br/>
作者有話要說:應(yīng)如約:哦。
酒店網(wǎng)不好,晚更的通知沒更新成功,我才發(fā)現(xiàn)……
雖然是學(xué)步車……但抓緊看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