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27
車子駛出軍區(qū)大院,陸曜車速緩慢,靜默的等著身后的女人反悔。
溫言坐在后排座椅上始終低著頭,明明什么都沒做,也沒有對視,但她還是有些不甘心,可能是因為來之前有期待值。
可來了后,這個男人卻不按常理出牌,才會讓她心中有些許不甘心。
她一點也不想認輸,撐到了酒店門口下車,要說謝謝的時候,想起這個男人的警告,又咽了回去,“我進去了四哥,你路上開車慢點?!?br/>
“嗯,看著你進去我再走?!?br/>
車窗搖下,陸曜點上了根煙吸了幾口,手臂伸出去彈了下煙灰,瞇眸注視著正緩緩朝酒店門口走去的女人。
他在賭,賭這個女人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能控制自己的欲望。
酒店門口的感應門打開,溫言一只腳剛邁進去,又退出來轉過了身朝馬路邊上的車走去。
瞧見她走過來,陸曜吞吐著煙圈,舌尖舔了下后槽牙,喉嚨開始了干澀。
溫言走到車前,“四哥,我手機忘記拿了?!?br/>
這女人還真是會給自己留后路。
……
再次回了軍區(qū)大院,門剛打開,陸曜已經(jīng)將她抵到了鞋柜前,伸手把門關上,捧起她的臉對準了唇吻下來。
“唔……”溫言摟住他的脖子,墊腳貼上他的身體,張開嘴回吻了起來。
一分鐘,陸曜突然咬了她一口,氣息粗喘的注視著她:“非要跟我犟?就不能說想留下來?嗯?”
溫言粗喘著氣,小嘴微張,臉上已經(jīng)染上了紅暈,“我拿了手機就走。”
“再說一遍。”
“我拿了手機就走。”
最后一個字剛說完,陸曜霸道的吻再次襲來。
……
這場□□并沒持續(xù)太長時間,以免讓溫言誤會帶來她來只是為了跟她做,等于草草了事。
沒滿足的陸曜獨自去了浴室洗冷水澡;他發(fā)現(xiàn)自己太過貪心,得到了溫言的身體后,太過急切的想要得到她的心,而不單單只得到□□。
溫言同樣在外面反思著,但她誤會了,誤以為陸曜是沒了耐心。
又或者,她太過自以為是,這個男人并不是非自己不可。
下床穿衣,來到樓下找到衣服穿上,坐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
陸曜沖完澡發(fā)現(xiàn)她不在,來樓下找她,看到她獨自坐在沙發(fā)上,像是在思考什么。
聽到腳步聲,溫言扭頭看向樓梯處。
下了樓,走近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
“四哥,送我回去吧。”
聽到她這句話,陸曜是真的快怒了,“又想玩?”
“沒有?!彼凵衩鲀簦骸白龆嗔?,最近有點膩?!?br/>
“膩?”
陸曜盡量不爆發(fā),“我上樓換衣服。”
……
這次溫言沒回頭,走進了酒店。
陸曜心里憋著氣,連吸了好幾根煙,回軍區(qū)大院的時候,對面尚珺彥的樓里還亮了。
尚珺彥習慣了獨自喝悶酒,看到陸曜回頭喪氣的走進來,唇間一記譏笑:“你的美人呢?”
“剛送回去?!标戧啄昧藗€酒杯,倒了半杯酒,“女人心海底針,這話真一點也不假?!?br/>
“你才發(fā)現(xiàn)?”尚珺彥笑他:“她們太善變,前一秒還在對你笑,下一秒就有可能哭出來,也不告訴你原因,讓你一個勁猜?!?br/>
“蘇晴也讓你猜?”
“她就是太好猜了,我才失去了她?!?br/>
陸曜抿了口酒,“什么意思?”
“我一直以為她很愛我,就算我對蘇家真的出手,以她那溫順的脾氣,我只要哄一哄,她就能原諒我,可我猜錯了,就猜錯了那么一次,她就離開了我?!鄙鞋B彥吐了口氣,“猜中一百次,只猜錯一次都不行,你說?她們女人是不是太善變?”
頓時,陸曜好像明白了溫言為什么會突然離開,酒杯仍在了桌子上,起身就朝外走。
尚珺彥喊他:“去哪兒?”
陸曜拿起大衣:“我剛才猜錯了她的心?!?br/>
……
去酒店的路上陸曜都在反思自己最近的行為。
經(jīng)歷過盛西決的背叛和遺棄,溫言心思太過敏感,才會總患得患失,表面上她什么都不在乎,其實她不是不在乎,是她不敢太過在乎。
盛西決給她留下的陰影太大,而自己又太過著急想得到她的心,才會弄巧成拙。
剛才歡愛時,他突然敷衍應付,只會讓溫言更加敏感。
不然她不會先說膩了。
*
溫言洗好澡剛躺下,敲門聲響起,這個點會是誰?M.??Qúbu.net
收攏了下睡袍領口,才又打開門,看到站在門口的男人,“四哥?”
陸曜立刻走進去,把門關上后,將她撈進懷里緊緊的抱?。骸安皇峭β斆鞯模吭趺催@次偏偏那么傻?嗯?”
“我怎么可能會膩?是我怕你會膩,我怕自己索求無度會再嚇退你?!?br/>
“想認真追你,不想我們的關系只有性?!?br/>
溫言垂在身側的手臂,在聽到他的話后,才抬起樓上他的腰:“我說過的四哥,我很喜歡跟你做。”
雖然這個答案還不甚滿意,但至少先征服了她的身體。
抬起她的下顎,親吻她的唇瓣。
“你喝酒了四哥?”聞到他口腔中的酒香味。
“只喝了一口?!焙∷拇桨辏戧卓此难凵癖M是憐愛:“明天開始,跟我回軍區(qū)大院住?!?br/>
溫言點頭:“好?!?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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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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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