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29
安平縣,地震的原因,雖然沒有渝安縣嚴重,但因為道路塌陷,電路中斷,致使當?shù)鼐用袷澄飻嗳眹乐亍?br/>
再加上政府一直先忙著重災區(qū)的渝安縣,安平縣就被遺忘了,接到求助信息,溫言立刻帶領其中一個小組前去派發(fā)物資。
安平縣距離渝安縣50公里,但山路陡峭,部分道路塌陷,他們?nèi)齻€小時后才到達,派送完物資已是晚上10點,剛夜幕降臨。
溫言準備今晚就住在這里,天亮再回渝安。
當?shù)貨]有電的緣故,只靠著月亮光看清周圍,沒有水洗臉,小組的人累了一天,坐在車里就睡著了,溫言卻睡不著,手機關機沒法充電,來之前也沒給陸曜發(fā)消息,只隨口跟阮央說了下今晚可能會留在安平縣。
輕聲下了車,抬頭望了望頭頂?shù)姆毙?,腦海中浮現(xiàn)的全是陸曜那張俊臉,最近好像經(jīng)常會想起他,每天給他發(fā)消息報備行程已經(jīng)成了一種習慣,回到軍區(qū)大院跟他閑聊下最近西北的局勢也成了一種日常。
今天突然見不到他,又沒辦法聯(lián)系,心底莫名有些失落感。
就是,很想他……
耳邊響起一陣嗡嗡的聲音,隨聲音望去,好像是一架直升飛機?
溫言揉了下眼睛,再仔細的望了下,確定盤旋在上空的就是直升飛機后,心跳立刻加速,緊張又期待的凝望著那架越來越近的飛機,開始朝著飛機的方向快步走過去。
直升飛機上只有陸曜一人,他熟練的操控著飛機,選定不遠處的一處草原為降落區(qū),直升飛機緩緩降落,一抹倩影也正朝這邊走來。
下了飛機,看到那抹倩影越來越近,陸曜眉宇微微皺起,后槽牙狠狠的咬了下,才大步朝她走過去。
看到真的是這個男人后,溫言臉上流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心里卻十分的欣喜。
陸曜已經(jīng)走到了她面前,看到她擰眉含淚的模樣,“就那么不想看到我?”
“……”怎么會不想看到他。
溫言朝前邁了一步,做出了一個連陸曜都沒想到的動作,她竟墊腳主動吻了上來。
明明在來之前,陸曜積壓了很多怨氣,但就在這個女人的唇貼上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滿腔的怒火在這一刻都被澆滅。
……
溫言被陸曜抱上了飛機,被他摁在腿上不斷的親吻,沒有任何語言,只通過親吻的方式互訴著對彼此的想念,直到彼此都有了感覺快要失控,這個吻才終止。
陸曜含住她的唇,眼眸幽深的注視著她,一直都沒開口講話。
溫言氣息微喘,綿柔的手掌摟上他的脖子,向上撫摸他的寸頭,十指穿梭在他發(fā)間,指腹被他的短發(fā)微刺著,“四哥,今天我好想你?!?br/>
只是想,并不代表愛。
陸曜太清楚這個女人是用這種主動的方式向自己撒嬌,不讓自己生氣。
現(xiàn)在的她愈發(fā)會掩飾真實的自己,自從跟她告白后,除了做的時候,再看不到真實的她。
……
夜里11點半,志愿者陸續(xù)乘直升飛機飛回渝安縣,陸曜聯(lián)系了當?shù)卣?,答應他們明天會拍一支部隊過來,協(xié)助他們恢復道路。
溫言是最先回渝安的,陸曜凌晨一點多才回。
阮央去了廚房熱飯,溫言才知道陸曜去安平接自己的時候還沒吃晚飯。
打開臥室門看到坐在餐廳里正在吃飯的那抹偉岸背影,溫言第一次覺得自己留在西北好像會給他增添很多的麻煩。
陸曜吃過飯回了臥室,以為溫言已經(jīng)睡著,沖過澡后躺在床上,關燈后將她擁入懷中,沒有再動她。
黑暗中溫言睜開眼睛,聽到身后男人呼吸逐漸平緩,知道他已入睡后才慢慢轉(zhuǎn)過身,抬手撫摸他的眉眼,輕聲說了句:“四哥,別對我那么好。”
……
自這晚后,溫言開始刻意的疏遠跟陸曜之間的距離。
例行公事的做,每次都酣暢淋漓,但事后溫言都會找各種借口,說自己太累,或者說自己第二天還要起早,不再跟陸曜向以前那樣溫存聊天,每天照舊報備自己的行程,乖巧的像個溫順聽話的孩子。
陸曜察覺到她的反常,沒有再像以前那樣找她談話,說得多了只會讓她的防備心越來越強,又或者,自己對她越好,她越是覺得有壓力。
阮央也察覺到了他們之間的不對勁,以為是因為自己,才讓溫言誤會。
第二天趁著四哥陸曜還沒回來,阮央決定跟溫言這個四嫂聊聊:“四嫂,我想跟你聊聊天,你有時間嗎?”
“你說。”溫言放下手中的鼠標,把電腦合上。
阮央站在書桌前,扣弄著指甲一副緊張的表情:“你誤會了四嫂,真的誤會了?!?br/>
“……”誤會?毣趣閱
“我過去是喜歡四哥,但我還沒到明知道他喜歡的人四嫂你,還會想著拆散你們跟四哥在一起的地步?!比钛肭榫w有些激動,迫于表明自己心里的想法:“我能感覺到四哥心里有你,他回來后滿眼看的都是你,我知道四哥只是把我當妹妹,自從你們結(jié)婚后,我一直在告訴自己不能再喜歡四哥,我不能當綠茶破壞你跟四哥之間的感情?!?br/>
“我這次來西北其實就是想看看自己對四哥的感情是不是已經(jīng)變了,不瞞四嫂你說,我發(fā)現(xiàn)一直以來我好像對喜歡四哥都有誤解,我對四哥的喜歡其實就是一種崇拜和依賴,并不是愛情。”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不是愛,就是那種對哥哥的依賴和崇拜,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說的都是事實,希望四嫂你能不要因為我的存在就冷落四哥?!?br/>
“要是我在這里真的影響到了你們,我明天就回北城,再也不會影響你們了?!?br/>
看著眼前小姑娘眼含淚光,溫言遞給了她紙巾,卻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我跟你四哥之間,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br/>
阮央接過紙巾,擦了擦眼淚:“四嫂你不用安慰我,我還是走吧,我走了后就不會再影響你們了?!?br/>
她一邊哽咽,一邊說:“我走了后,四嫂你一定要對四哥好點,他是真的很喜歡你,也很疼你,從我認識四哥以來,你是他第一個帶回陸家的女人,以前干爸干媽催著他相親他從不去,只有四嫂你,四哥為了見你,直接去了湘城。”
“我覺得他對你就是一見鐘情,說不定四嫂你還是四哥的初戀?!?br/>
初戀?
陸曜30歲才戀愛?
床上那樣嫻熟的技巧,之前從沒有過女人?
溫言不信,覺得可能是陸曜之前有,只是阮央和陸家人都不知道。
……
阮央還是回了北城,陸曜公務忙,派了何啟賓送她,溫言將她送到機場。
臨走前阮央還眼淚汪汪的:“四嫂,希望我走了后,你和四哥能和好,你們一定要好好的,我在北城等著你們回來?!?br/>
溫言知道,眼前的小姑娘是認定了因為自己才致使他們夫妻二人疏離對方,但其實,她心里很明白,陸曜那樣聰明的男人,只不過是看穿了她的心理,不再向以前那樣逼她那么緊。
他們之間這種距離其實就剛剛好。
因為陸曜過多的寵愛只會增加她的心理負罪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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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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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