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04只舉辦婚禮,不用領證
溫言沒想到陸曜會提這種要求,感覺已經知道她今晚的飯局是相親。
“薛家那小子已經走了?!标戧鬃炖锖鵁熅?,目光有點輕佻的打量著她臉上吃驚的表情,“去確認一下?”
……
薛榮凡真的走了,走肯定跟陸曜有關。
空無一人的包廂,菜剛上齊,溫言站在門口有點傻眼,突然聽到人工河對面的包廂里一道亮嗓門:“喝!誰不喝誰今天就是他媽的孫子!”
溫臣?
扭頭一看,那背對著窗口的男人,身上穿上的米白色羊絨衫,可不就是自己親哥!
目測對面得10幾人,只有正對著這間包廂窗口的位置上是空的,也就是說自己在這里為了應付薛榮凡努力的假笑時,全被身邊這個男人收盡眼底了?
“換一間包廂,重新點菜?!标戧渍f出的語氣還算溫和。
溫言卻倒抽一口涼氣,只覺得頭皮發(fā)麻。
他竟這般的嫌棄……
換了間包廂,溫言重新點菜,服務員看到她時眼神還有點詫異。
能不驚訝?剛跟其他男人在那間點了菜,還沒半個小時呢,男人就又換了一個。
“四哥,你喜歡吃什么?”她準備遞過去菜譜。
陸曜正在點煙,白色上衣領口敞開,舉手投足間透露出罕見的痞氣。
幫她點菜的服務員都有點看入迷了。
陸曜吸了口煙,沒有接菜譜,“你點你喜歡吃的。”
溫言只能硬著頭皮點了幾道,服務員臨走前,她又加了壺綠茶。
嗯,聽說綠茶解酒。
……
菜上齊后,陸曜并沒有動筷子,只喝了幾口茶,全程視線都在對面的女人身上,看到她將長卷發(fā)扎了起來,很隨意的扎法,幾縷碎發(fā)散在耳際,圓潤的耳垂上沒有戴任何耳飾,白凈的脖頸上也沒佩戴任何飾品,只有左手無名指上紋了一條顏色很淺的弧線。
那天打牌的時候就注意到了。
察覺到對面的視線,溫言拿起紙巾擦了下嘴,放下筷子:“四哥?你不吃點嗎?”
“你比菜美味?!标戧淄铝丝跓熑Γ揲L的手指彈了下煙灰,給人一種雅痞感。
溫言抿動了下唇,在糾結要如何接話。
她這種抿唇的動作,只會讓對面的男人注意力全集中在她嘴上,可她還渾然未覺,“四哥你真會夸人?!?br/>
“你是我第一個夸的女人?!标戧拙o鎖住她的臉,不放過她任何一個眼神變化。
“是嗎?那我真幸運?!彼冀K笑,沒有嬌羞做作的表情,坦然接受著這個男人的稱贊,“湘城有很多名媛長得都很漂亮,要不我哪天組個局?四哥也過來?”
變相的拒絕,潛意識里開始試探這個男人的耐性。
陸曜沒讓她得逞,“我明天回北城?!?br/>
“那么快就要回去了?”明明是件該高興的事情,她心里怎么有點失落呢?
“公司那邊出了點事?!?br/>
“奧?!?br/>
涉及到商業(yè)這種不熟悉的領域,溫言也就沒再問,因為她不是那種不懂裝懂,好奇還要追著問的女人。
**
這頓飯吃的并不太久,40多分鐘便結束。
溫言去買單,這次陸曜給了她請客的機會,卻在離開時對她說:“下次我請你?!?br/>
額……又開始套路了嗎?
陸曜給溫臣只發(fā)了短信,等于不告而別,他的大衣還在包廂,室外冷風吹,距離停車場還有點距離,溫言擔心他會感冒,“四哥,要不你還是回去拿大衣吧?!?br/>
“不用,正好降火?!彼坎晦D睛的注視著面前女人,絲毫不隱藏自己對她的真實企圖:“你可以拒絕讓我乘你的車,我今晚喝了不少的酒?!?br/>
是在給她退路。
溫言抄在大衣口袋的手攥了下,長長的指甲刮撓著手心,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她的沉默對陸曜來說等于拒絕:“溫言你必須明白,我是最適合你的男人?!?br/>
“……”適合嗎?
陸曜繼續(xù)道:“我長時間都在工作,一年365天,至少有200多天都在忙公司的新項目,你只有幾十天需要應付我這個老公,其余時間你都可以做你喜歡的事情,我不跟父母住,他們都很開明,結婚后你也不用硬是逼著自己跟他們搞好關系?!?br/>
“我三個哥哥,只有大哥結婚生子,性格的原因,他不喜歡經商,長居南城畫畫;二哥是不婚族,三哥搞科研單身。”
他像是匯報工作一樣,將家庭人員狀況都講的一清二楚,跟溫言之前聽的完全不一樣。
溫家人傳的是陸家門第觀念太高,大兒子娶了是個女明星,直接被趕出了北城,去了南城定居。
二兒子初戀女友家境平庸,被家人拆散,從此便做不婚族。
三兒子是GAY,所以至今才無女友。
而關于眼前這個四兒子陸曜,也被形容成冷血商人。
“四哥?!彼皖^沉思了片刻,“一旦這婚真結了,我的人生將毫無退路,你們陸家嫁進去容易,想出來……難?!眀iqubu.net
誰都不敢保證自己的婚姻會一直順暢,時間久了,磨合期一過,萬一性格上有太多的不合,再想離婚怎么辦?
普通人不合適還能離,但陸家那種豪門大院……怎么離?
“我們可以只舉辦婚禮。”陸曜認真看著她,“我也討厭給婚姻帶上枷鎖?!?br/>
“……”意思是不用登記領證?
這個誘惑力真的蠻大的。
*
回去的途中,溫言開著車,陸曜坐在副駕駛上。
鼻息間都是這個男人身上的煙酒氣味,夾雜些他身上濃郁的男性荷爾蒙味,聞得心癢,溫言莫名有點口渴,以至于開車的時候還有些心神不寧。
想搖下車窗透口氣,但那樣做又太明顯。
只好在路過一家便利店的時候停下,“你等一下啊四哥,我去買瓶水?!?br/>
陸曜已經比她快一步下車,再回來時手里拎的購物袋里分別是礦泉水,橙汁,茉莉清茶,碳酸飲料……
好像每一種都各拿了一瓶。
溫言沒開口問怎么買那么多,這么明顯的套路,要是再問就真就是裝傻。
“謝謝四哥?!睆睦锩婺贸鲕岳蚯宀瑁樋谡f了句:“可樂我也喝,吃炸雞必備?!?br/>
陸曜擰開礦泉水,喝水時喉結上下滾動,十分的迷人,溫言看的有點移不開眼,她才知道,原來男人有時候也可以用性/感形容。
看的專注時,與喝完水的陸曜目光相撞,觸電一樣的感覺……
溫言很清楚自己這種反應是什么,佯裝鎮(zhèn)定,才沒有立刻避開陸曜的視線。
當陸曜的臉貼近,她才有點發(fā)怵,四目相對,呼吸逐漸相融,唇與唇只離幾毫米。
陸曜凝視著她,沉聲開口:“留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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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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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