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章 56 挖坑
“還不清楚?!标戧捉o她盛了碗湯,“沈城那邊一直都沒動靜?!?br/>
溫言問:“沈城真的會來報復我?”
“他是報復我,你只是被我連累。”陸曜糾正完,順手揉了下她頭后坐下:“不用怕,我不會再讓他傷害到你的,下個月他要還沒動靜,我就去找他,像你說的再讓美國將他抓進去?!?br/>
“……”溫言很清楚自己問這些并不是害怕沈城的傷害,她只是擔心,擔心自己在還沒走出心里的死胡同前就與面前男人錯過。
……
三天后,溫言放棄了再說謊,坦誠自己的腿已經不疼了,劇組那邊也會很快恢復拍攝,陸曜點頭說好,當天就搬出了公寓,住回酒店,臨走前還叮囑她要記得按時吃飯。
陸曜走后,溫言坐在空蕩的房間里心里很不舒服,又跟辛冉聊了很久。
辛冉笑她:“你這就叫活該,人在的時候不留,人走了又想,你說你何必呢?這不是自虐嗎?”
“趕緊的,別跟我嘮了,去洗臉化妝!給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最好是穿的性感點!突然出現(xiàn)在他面前給他個驚喜!我告訴你言言!他們男人就吃這一套!”
明知道辛冉是個經驗老道,但現(xiàn)實感情卻一片空白的嘴炮,溫言還是聽她的話,妝容精致的來了陸曜所住的酒店。
電梯里還有一個女孩,穿著很洛麗塔,東方面孔卻一雙深藍色的眼睛,看上去就像個洋娃娃。
女孩出電梯,溫言進,擦肩而過時聽到她說:“你比視頻里好看多了,難怪南霄哥哥會看上你?!?br/>
“……”這個聲音明顯是沈瀾。
溫言轉身,沈瀾揚起唇角,眼神有些挑釁:“把南霄哥哥看好了,別哪天再被我搶回來?!?br/>
“他是個體,不屬于我們任何人?!睖匮钥粗?,沒有退縮。
哪知沈瀾表情突然猙獰,突然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他是我的!他一直都是我的!他是我的王子騎士!我們前世就是恩愛的夫妻!是你這個狐貍精突然出現(xiàn)破壞了我們的幸福!”
很卡哇伊的女孩,沒想到她出手會這么狠,更何況還是這種公眾場合;溫言推她卻怎么都推不開,就在窒息感來臨的時候,突然沖過來一個男人,將沈瀾的手拽開。
沈瀾情緒失控的怒吼:“哥哥你放開我!我要掐死這個狐貍精!是她害了你跟南霄!都是她害的!如果沒有她,你跟南霄哥哥也不會成仇人!都是她!她是罪人!”
溫言背靠著墻身體慢慢滑落,癱坐在地上后大口的呼吸,視線模糊時,看到那個男人回頭看了自己一眼,眼神對視的一瞬間,她有種很熟悉的感覺,明明是一張很陌生的臉,但眼神卻異常熟悉。
……
溫言沒上去找陸曜。
陸曜看到她脖子上的掐痕一定會追問原因,不想他再自責。
但她忘了,就算她不說,陸曜也會通過其他渠道知道。
因為這家酒店幕后的老板就是晏宋。
……
翌日。
片場導戲時溫言脖子上圍了一條淡粉色絲巾,遮住了掐痕。
《似婚》的拍攝只剩下幾場重頭戲,制片人莉莉安還有其他監(jiān)制都在片場監(jiān)督,女主薇娜倒也敬業(yè),幾場激情戲下來演的渾身大汗淋漓,將情與欲展現(xiàn)的淋漓極致。
最后喊卡,她披上浴袍就朝溫言跑去,小聲問道:“言姐?你到底跟南先生什么關系?”
溫言想回答說沒關系,薇娜趴在她耳邊:“南先生那雙眼睛都恨不得釘在你身上了,你說沒關系我也不信!”
“……”他來了?
扭頭向后看,身姿挺拔的陸曜站在身材嬌小的制片人莉莉安身邊十分的顯眼,與他目光相撞,溫言快速扭回頭,心跳加快的跳躍,就像是做錯事被家長發(fā)現(xiàn)的孩子。
溫言躲來了化妝室,她剛到,陸曜就擰門走進來。
化妝室里有個展示臺,都是女主薇娜在戲中需要穿的情趣內衣,溫言坐在梳妝臺前,才剛摘下絲巾的她馬上就往脖子上圍。
圍到一半她放棄了,“我沒想瞞你,我只是不想讓你擔心我?!?br/>
陸曜走到梳妝臺前,伸手將她脖子上的絲巾扯去,白皙的脖子上那幾道手指的勒痕格外明顯,頸窩處還有指甲的掐痕,一想到那個視頻里沈瀾發(fā)瘋一樣的掐住她的脖子。
“你不該瞞我。”眼神心疼的撫摸她的脖子,“你越瞞我,我只會越愧疚自責,會讓我覺得我陸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我還能保護誰?”
“是我的錯,去之前應該提前告訴你,下次我不會再瞞你?!辈幌胨@樣自責,溫言拉住他的手:“我準備撤銷移民申請。”
“轉移話題?”陸曜直視著她,反握住她的手,“是準備,還沒撤銷?!?br/>
“明天就去。”溫言看著他,“四哥陪我去。”
陸曜膝蓋緩緩彎下,像是單膝跪地一樣,與她平視:“別突然對我這么好,會給我一種不真實的感覺,總覺得是你這女人在給我挖坑跳。”
“四哥跳嗎?”
那晚在公寓她就先問這句話,又開始的引誘。
抬頭吻了下她的唇,“接著挖,挖個深坑我才跳?!?br/>
深坑?
突然想到什么,溫言伸手到他領間把領帶解開,一邊扯一邊將他往后推。
陸曜被推倒在地上,剛要起來,她就跨坐在了下來。biqubu.net
溫言跨坐在他身上,拿起領帶綁住了他的手腕后,伸手到他皮帶扣前,氣喘吁吁的問道:“這樣呢?算深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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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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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