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慕容墨看著赤炎殤瞳孔慢慢的變的熾熱,可惜,因為慕容墨的牽制赤炎殤卻一動也不能動,干著急,干瞪眼。慕容墨擺弄著手中的羽毛,輕輕掃在赤炎殤的臉面上,也是癢癢的。
“墨兒?”赤炎殤干咳一聲,“不要鬧了,你還是留著力氣比較好。”赤炎殤提醒著,看著慕容墨要發(fā)飆,赤炎殤趕快轉移話題,“那個飛雞是什么?雞也能飛嗎?還有那個掄船。”赤炎殤蹙眉頭,“船那么大,怎么掄得起來,應該用好多人吧?”
“墨兒?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赤炎殤擔憂的問著。
“哈哈哈……”慕容墨突然大笑起來,松開牽制,趴在赤炎殤的身上,不斷的伸手拍著赤炎殤的胸口,差點把赤炎殤拍的吐血。
“哈哈哈……殤,你太--太可愛了,會飛的雞?人掄船?哈哈……”慕容墨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看著反應如此強烈的慕容墨,赤炎殤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慕容墨為什么會這么笑,自己沒有問錯啊,飛雞,掄船?字面意思就這么樣啊。
慕容墨的笑聲傳到屋子外面,在外面休息的鷹和梅一聽慕容墨的笑聲,和夾雜在笑聲中的聲音,就知道什么意思了,兩人對視噗嗤也笑了出來,而一旁的楚風看著拋媚眼的兩人氣不打一處來。楚銀和楚離也是非常奇怪。
“好了,不要笑了,要岔氣了。”赤炎殤看著狂笑的慕容墨,郁悶的說,還伸手拍著慕容墨的后背。
“恩--我--呵呵--我不笑了。”慕容墨把臉埋在赤炎殤的胸膛,眼中全是笑,等慕容墨的身子不再顫抖了,赤炎殤才無奈的把慕容墨向上提了提,和自己平視。
“笑夠了吧?”赤炎殤撇了慕容墨一眼。
“呵呵--飛機,不是你說的那個會飛的雞,它是一種工具,就和馬車一樣,只不過它是在天上飛……輪船,也是船,不是人掄船……”慕容墨笑瞇瞇的開始用現(xiàn)有的知識給赤炎殤講解。
等慕容墨講解完了以后,看著目瞪口呆的赤炎殤,慕容墨拿著赤炎殤的手放自己嘴里咬了一口,疼痛傳來,赤炎殤才回過神智。
慕容墨身子一側,躺在赤炎殤的身旁,枕在他的胳膊上,接著補眠。
赤炎殤看著睡著的人,慕容墨剛才的講解已經超出他的認知,他真的不敢想象,此刻赤炎殤的腦子里全是形象的圖影,漫天像小鳥一樣飛來飛去的龐然大悟,水里也是那輪船,還有高樓。雖然赤炎殤的想象和真實有差別,但是也算認知進步了。
赤炎殤低頭看著再次入睡的慕容墨,嘴角揚起幸福的笑容--這是他的妻,獨一無二。
正在兩人大白天睡覺的時候,一個情報讓兩人不得不再次爬起來。
“爺,這是磊傳來的消息。”楚風風風火火的把消息遞給坐在書房里的赤炎殤,旁邊就坐著慕容墨。
赤炎殤掃視一遍,表情嚴肅起來。把消息交給慕容墨。慕容墨看了一下,原來是靠海的村鎮(zhèn)擅自克扣賦稅,海軍獨吞軍餉,海軍沒有正常訓練,不前被偷襲打敗。
慕容墨挑眉看著這個消息,對后面的很好奇,偷襲海軍的不是海盜,說是流云國的人。偷襲?流云國會偷襲,慕容墨兩眼危險一瞇。
“查處了多少人?”赤炎殤問著。
“磊只是查處一些小狗腿,對權勢大的人他暫時沒有證據(jù)證明,還不敢輕舉妄動。不過對于流云國來偷襲的事情,有些疑問,但是磊說的并不是很清楚,偷襲的原因也不曉得。”楚風疑問著,“我們和流云國速來無冤無仇,沒有交集,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找我們的麻煩,中間一定有問題。”
“不錯,我們剛發(fā)現(xiàn)北堂和流云國的人勾結,現(xiàn)在就傳來了我們被偷襲的事情,一定和北堂脫不了干系。”楚離蹙眉說。
赤炎殤用手指敲著桌子,沉思著,誰也不再說話。只有慕容墨玩弄手中拿著的紙。
“靠海那里還有誰的殘余力量?”赤炎殤突然問道,“海軍現(xiàn)在的掌權者是誰?”
“官場是一個叫黃廊的中年人,他這個人是墻頭草,在看勢頭不對,首先投降我們,由于那里勢力比較復雜,那里的勢力不好沖洗,只好先讓黃廊留任。軍隊暫時由一個叫鐘庫的人掌權,這個人到底屬于誰,我們暫時還沒有查出來。”楚離解釋說,“鐘庫這個人做事極其小心,從他步入仕途,一直都是他自己在打拼,一些勢力也去拉攏,可是他都沒有同意,這個人不簡單。”
“鐘庫?”赤炎殤點點頭,“好好查一查。黃廊這個人朕信不過,找機會換掉,那里的殘余勢力,盡快解決掉。”赤炎殤思索一會兒,“現(xiàn)在那里一定是暗潮洶涌,這個偷襲也不簡單,說不定會揪出很多意想不到的人,讓磊查清楚。楚銀,你現(xiàn)在就去找磊,保證他的安全,協(xié)助他辦事。”
“是。”楚銀接令。
“偷襲損失了多少?”慕容墨突然出聲問。
“額。”楚風看著慕容墨,“主子,您?”
“我問損失多少?”慕容墨再次重復。
“當時一個隊的人死傷大半,食物被洗劫一空,船只被燒毀。具體的還沒有清算出來。”楚風說。
“如果是北堂國的人,海邊遭襲擊,內地邊境也不會好過的。”慕容墨笑了笑,“以李蓉蓉那個腦袋,一定會想要聲東擊西,把你們的注意力集中在內地不出意外應該是明國和赤炎的邊境。”慕容墨分析,看著赤炎殤和楚風幾人,“你們不用看我,我只是幫你們分析,這些想必你們也能想到,不過--”慕容墨頓了頓,“我還是想看看,赤炎的海軍到底有多差。”聽慕容墨的口氣,好像赤炎的海軍一定會敗似的。
“主子,您這意思?”楚離摸摸鼻子,把后面的話咽下去--您這不是咒我們輸嗎?
慕容墨不理,但笑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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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國,皇宮
“大哥,那人能信得過嗎?”北堂凌蹙眉問道,“我們畢竟之前沒有和他們打過交道,況且他們到底真的能不能主事,我們也不清楚。讓他們拿了我們這么多好處,可不要光吃不干正事。”
“二弟放心。”北堂秋悶聲笑了笑,“早年就已經找上他們了,他們在流云國雖然算不上什么大人物,可是在海戰(zhàn)上面卻能起到重要作用,我這些年的錢可不是白給的,一旦我們贏了,肯定會讓他們再吐出來。”
“王爺你是說你買通他們?”這個時候,躺在輪椅上的李蓉蓉說話了,雖然手腳不能動,但是腦袋還可以轉轉。
“不錯。”北堂秋點點頭,看著李蓉蓉,“怎么,蓉兒?你還有什么建議?”北堂秋熱心的喊著,北堂秋議事的時候,總會加上李蓉蓉,這是兩人之間的協(xié)議,各需所得。
“不妥。”李蓉蓉想了想搖搖頭,“雖然赤炎殤剛登基,但是他的根已經扎了很深,這你也查出來了,這些年他也沒有閑著,對于海軍的勢力,執(zhí)政者雖然敗壞者居多,可是他們手下的兵將卻有有才能的人,這一點不能忽略,打仗可以改變很多事情,可以讓一盤散沙眨眼變成一個強勢軍隊,在打仗前,你應該先從他們軍隊內部開始動手。當然,外力也是不可缺少的,明國不是已經來和你洽談合作的事情了嗎?你可以借著這次讓明國在赤炎的邊境生些事端,盡量把他們的注意力轉移到這邊來,海邊那里也能減輕些負擔,你的勝算也大一些。”李蓉蓉解釋著,說的非常清楚。
“本王已經想過,可是總沒有找到合適的理由,說服不了明瑞。”北堂秋說。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有辦法讓他答應。”李蓉蓉冷聲笑了笑。
“哦?”北堂凌也好奇了,“大嫂,你有什么辦法?”北堂凌這個大嫂喊的倒是順口。
“明國雖然明面不敢說,可是心里卻受了很多赤炎殤和慕容墨的氣。明瑞最寵愛明蕊,明蕊在赤炎國受盡折磨想必你們也有所聽聞。”李蓉蓉瞇著眼睛看著北堂凌和北堂秋。
“聽過,不過明國和赤炎**了消息,雖然人們私下傳言,卻也沒有明確的消息。”北堂秋說。
“當然要**。”李蓉蓉嗤笑,“堂堂一國公主眾目睽睽之下一絲不掛的站在眾人面前,如果再不**,那就真的要毀了。一國公主代表的是一國尊嚴,相信明瑞咽不下這口氣的。”
“哦?竟然是如此原因。”北堂凌扇了扇手中的扇子低聲說,“怪不得兩國關系會惡化。”
“這倒是不錯的說辭。”北堂秋點點頭,“我們也不需要出力,只不過讓他們的人在自己國家那里逛一逛,把赤炎殤的注意調到這里來就可以了。”北堂秋奸詐的笑了,誰也沒有想到,北堂秋的這一次說辭,真的震怒了明瑞,真的出了兵,讓北堂秋樂天上去了。
“啊……”突然李蓉蓉恐怖的大叫起來,“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李蓉蓉驚慌的看著墻角蠕動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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