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救澈
“好厲害的慕容墨,倒是讓我很好奇?”北堂秋握著手中的密信,安靜的看著,他正坐在書房里,里面只有一名黑衣人,“凌還說什么了?”北堂秋問著面前的男子。
“二皇子說,他會將功補過,爭取將赤炎殤手中的兩張圖都拿過來。”那人低聲說。
北堂秋笑了笑,“你回去告訴他,不要牽強,安全最重要。”隨后擺手,讓人離開。
北堂秋看著手中的信,蹙著眉頭,而兩眼中多了一份遲疑,多了一份期待,多了一份凌厲,而這些都是對信中提到的慕容墨,赤炎殤寵愛的妻子,赤炎國的墨后。今天北堂秋突然有了一星點的懷疑,他懷疑自己的選擇也許錯了,可是隨后又抹殺掉,眼中清冷--自己覺不會選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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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皇宮,有很多的事務(wù)等著赤炎殤去處理,赤炎殤沒日沒夜的呆在書房,看著各方發(fā)來的信件。
“爺,北堂凌已經(jīng)來了洛焰。”楚離進來,對著赤炎殤稟報。
“恩,知道了。”赤炎殤點點頭對著一旁的楚風問道,“楚風,我不再的幾日,有什么事情嗎?”
“爺,您不再的這段時間,大臣都很安靜,沒有做小動作的人,不過--”楚風抬頭看了一眼赤炎殤,“倒是丞相府,快要被人給踏破了。”楚風眼中帶著一些趣味的笑。
“說媒的?”楚離歪著頭看著楚風。
楚風點點頭,“恩。媒婆,一些大臣,都想盤上這門親事。”楚風笑了笑。
“恩,慕容延也到了成親的年紀。”赤炎殤點點頭,不過卻蹙眉,“這件事情和墨兒商量商量再說吧。”赤炎殤是很在意的說。
“明國現(xiàn)在倒是安靜很多。”赤炎殤翻著信,低聲說道,“明瑞有什么動靜沒有?”
“沒有,很安靜,不過估計不會安靜太長時間。前一段時間,他有意送了十幾名美女給北堂秋。這段時間想必再想下一步吧。”楚風看著赤炎殤說。
“爺,娘娘讓屬下告訴您,讓您準備迎接流云國的使臣。”楚離看著赤炎殤沒有生氣的臉輕聲的說。
楚離一說完,赤炎殤的臉噌的一下暗了下來,“人呢?”聲音沉悶,一聽就知道眼前的人心情不好。
楚離心里哀號一聲,就知道會這個樣子,瞪了一眼一旁偷笑的楚風,楚離低下頭,說,“娘娘出宮了,去了丞相府。說是很久沒有見到老丞相和夫人,去見一見。”楚離小心的說。
“恩。赤炎殤點頭,”再有下次,楚離,你可以去屠宰場了。“赤炎殤低著頭,翻弄著桌子上的書信。
“是娘娘讓屬下這個時候說的。”楚離撅著嘴,感覺慕容墨是故意讓自己承受某人的怒氣。
而慕容墨和鷹出了皇宮,做男裝打扮去了丞相府邸。
慕容墨走進大門的那一剎那,所有的東西都是那么熟悉沒有定點兒的改變,而慕容錫和夫人劉婷早已經(jīng)出了門,迎接慕容墨。
“老臣參見皇后--”慕容錫和劉婷要跪拜慕容墨,直接讓慕容墨阻止了。
“爹,娘,見外了。”慕容墨扶起要下跪的慕容錫和劉婷,“自家人,如此見外,讓女兒如何還要再回家來?”慕容墨嗔怒道。
“墨兒。”劉婷抓住慕容墨的手,流著淚,滿眼的相思,“我的女兒,受苦了。”幾人來到大廳,下人送上茶點。
“娘,女兒無事。”慕容墨笑了笑,慕容墨離開洛焰的事情慕容錫和劉婷早已經(jīng)知曉,劉婷很擔心,慕容墨一介女流,不要受什么傷害,擔心慕容墨會被人欺負,擔心……總之是一個母親對女兒的相思、擔心。
“大哥。”慕容墨看到慕容延,笑了笑,讓其免了那些俗套的君臣之禮。
“我在七鎮(zhèn)見到二哥,他很好,讓我想爹娘和大哥問好,讓你們不必牽掛,過些時日,等那里的事情都解決了,他就會回來的。”慕容墨對幾人說。
“墨兒,你二哥真的做了官?”劉婷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畢竟從小到大慕容磊在大家的心目中就是要給紈绔子弟,吃喝玩樂樣樣精通,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人會想到慕容磊會做官,而且還是如此大的一個官,掌管著赤炎國的水軍,這個權(quán)利大的讓人無法想象。
“恩。”慕容墨點點頭。
不過慕容錫的臉色不怎么好。慕容墨發(fā)現(xiàn)了,也沒有說什么。
“墨兒,你沒有受傷吧?”慕容延關(guān)心的看著慕容墨。
慕容墨對著慕容延搖搖頭,“我很好,赤炎殤,很照顧我。”慕容墨根本不避諱直接喊赤炎殤的名字,即便他是皇帝。
幾人家長里短了說了很多,更多的是慕容墨在聽,偶爾回復一兩句。過了許久,慕容錫單獨找慕容墨,兩人來到書房。
“墨兒,為父單獨找你,你心里也有些個底細。”慕容錫讓慕容墨坐下,兩人面對面,“墨兒已經(jīng)位于皇后的位置,我們不得不更加謹慎的考慮一些問題,現(xiàn)在你大哥官居丞相,你二哥又掌管水軍,我們慕容家從未有過這種殊榮,但是權(quán)力卻更大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很多人的眼中刺,肉中釘。”慕容錫表情凝重。
“爹。”慕容墨打斷了慕容錫,“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但是女兒必須要有一個后盾,雖然很多人明面上根本就不敢對女兒怎么樣,但是我知道他們私下里不服我的人很多。殤的意思很明顯,他是想讓慕容家做我的后盾,我知道爹擔心別人會說我們權(quán)力大過皇權(quán),他們會盡可能的在這里打主意。”慕容墨不在意的笑了笑。
“這個您不用擔心,其實,二哥的權(quán)利不算大,他算是一個人的上司,他只管一個人而已,不可能會有什么功高蓋主,這段時間過去,我會讓殤把二哥調(diào)回來,爹和娘,你們不用擔心,我心里有數(shù)。”慕容墨笑了笑,只不過,管一個人已經(jīng)是管了整個海軍力量。
“再有,大哥很適合做丞相,他做事謹慎,和爹相比,更適合。”慕容墨看和慕容錫,語氣輕快。
“恩。”慕容錫有些氣悶,不過眼中卻帶著高興的笑,“確實,人老了,心力不足,你大哥確實是個丞相的料。”
“爹,我聽說這段時間來說親的人很多?”慕容墨看著慕容錫,眼中閃著光。
“恩。”慕容錫點點頭,“很多人都想攀上這門親事的。不過,你大哥的親事,我們也做不了主。”慕容錫很理智的說。
“大哥有心儀的人嗎?”慕容墨問著慕容錫。
“沒有。”慕容錫搖搖頭,“你大哥不曾和其他女子有過多的交流。”慕容錫說,只不過,看了慕容墨一眼,慕容墨知道慕容錫眼中的感情,慕容墨沒有拆穿。
兩人又聊了很長時間,知道下人催促去吃午飯,才停止談話。
吃完飯,慕容墨和慕容延兩人結(jié)伴走在丞相府的花園中,慕容延打破兩人之間的沉默。
“墨兒,如果皇上,我是說如果。”慕容延想了想,臉色有些僵硬,“如果皇上納妃,你會怎樣?”
慕容墨有些不明白慕容延為什么會說起這件事情,不過,她還是回答,“那我已經(jīng)不再這里了。”慕容墨不在意的說,“沒有回旋的余地,也不會原諒他。如果他趕傷我,同樣也不會讓他安穩(wěn)。”慕容墨不客氣的說,甚至有些霸道。
“悍婦?”慕容延突然笑了。
慕容墨瞪了慕容延一眼,悍婦?“很貼切。”慕容墨聳聳肩,“大哥,你沒有心儀的女子嗎?”慕容墨盯著慕容延看。
慕容延眼神閃爍著,錯過慕容墨的眼神,僵硬的搖搖頭,“沒--沒有。”
“大哥,你知不知道,你在墨兒面前說謊的時候,眼神會閃光?”慕容墨笑了笑,“那家的女子如此幸運?”慕容墨向前一步,質(zhì)問著慕容延,很有一定要得到答案的意思。
“額。”慕容延沒有想到慕容墨竟會如此說,遲疑一下,“是--是錢瑩瑩。”慕容延臉色微紅,“錢云的孫女。”說完慕容延大步向前走了幾步。
留下慕容墨笑了笑,將這個名字記在心里。
然而,世事不和人心意者,十之八九,當親情和愛情必須舍棄其一的時候,會事最難抉擇的時候。
呆了一天,慕容墨回到皇宮,而走進興德宮,正好看到一抹紅色的身影正挺立在門口,像是一尊望妻石。
慕容墨看著那紅色身影,一步一步靠近,隨后,邁步撲向那人,撞進那熟悉的溫暖的懷抱里。
赤炎殤看著慕容墨的動作,嘴角揚著笑,什么也沒說,兩人只是相擁在一起,好像許久不見的戀人一般。
慕容墨將臉埋在赤炎殤的胸口,悶哼一聲,“餓了。”
赤炎殤彎腰抱起慕容墨,轉(zhuǎn)身走進屋子里去,而里面桌子上,已經(jīng)擺滿了美食,還冒著熱氣,都是慕容墨最喜歡的。
赤炎殤將慕容墨放倒自己腿上,退掉所有仆人,只剩下兩人。“好久沒有這么吃飯了,墨兒,想不想為夫的服務(wù)?”赤炎殤打趣著。
慕容墨不說話,眼睛盯著美食。
赤炎殤哀嘆一聲,拿起筷子,喂自己的妻子吃飯。
“流云國的使臣什么時候來?”赤炎殤問著慕容墨,“早作打算,太早也不好。”赤炎殤蹭了蹭慕容墨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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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什么時候也不是很清楚,不過也快了,他們已經(jīng)從流云國出發(fā)。不過要先解決澈兒的事情。”慕容墨蹙眉。
“那小子怎么樣了?”赤炎殤問著慕容墨,“他身體里的邪氣到底怎么回事?”
“應(yīng)該是龜公釋在他身體里種下的,這股邪氣極其霸道,橫行起來會傷及人的五臟六腑,絕對是最痛苦的折磨,他還只是個孩子。”慕容墨臉色鐵黑,“龜公英姿也許有辦法的,我想從她那里得到解決的辦法,不過她不肯說,她同樣也希望澈兒死,讓流云國后繼無人!”
“恩。”赤炎殤點點頭,夾起一快肉放在慕容墨的嘴里,“她不說,你也會讓她說的不是嗎?我的墨兒,可是朵帶刺的玫瑰。”赤炎殤對慕容墨評價。
慕容墨點點頭,“我原本打算,如果龜公英姿主動說出來,我會給龜公家族一條生路,不過既然人家不要,那就算了。”慕容墨撇撇嘴,“好苦。”皺著眉頭。
“苦嗎?”赤炎殤也將另一塊肉放在嘴里,眉頭也皺在一起,“恩,原先不曾知道,還有苦味的肉。”赤炎殤和慕容墨兩人對視一笑。
“總不能薄了人家的好意。”慕容墨冷冷的說,隨后將那盤肉扔在地上,臉色陰冷,“不知道這次是什么人物?”說著赤炎殤將一顆藥丸放倒了慕容墨的嘴里,也同樣放到自己嘴里一顆。
“惡作劇太過了。出來!”慕容墨對著門外的人大喝一聲。
“嘿嘿--”說著一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果然是霧。
“咳咳咳--”霧輕聲咳一聲,看著相擁的兩人。
“你很閑嗎?”慕容墨瞪著霧,面無表情,但是卻能感受到她的怒氣。
“沒有,沒有。小姐,屬下只是想試一試皇上對一些東西的敏感程度。”霧自己照著借口,“不過,看來皇上的感知毒藥的能力欠缺一些。”
赤炎殤則是好玩的看著霧,鳳眼中帶著玩味的笑,手則一下一下的撫摸著慕容墨的后背,好像在按摩。而慕容墨則狠狠的瞪了霧一眼,“怎么樣了?”慕容墨問道。
“恩。那手掌黑印沒有再擴散,這幾天雖然在昏迷,不過身體好了很多,不過,要盡快找到解決的辦法,我剛才發(fā)現(xiàn),有人試圖控制那黑印,我把小姐留下來的血印按在黑印上隔斷了外界干擾。”霧回答。
慕容墨聽了以后,點點頭,“要控制澈兒體內(nèi)的邪氣?還是要澈兒的靈魂?”慕容墨低著頭,向后靠在赤炎殤的身上,隨后對著赤炎殤微微一笑,“去捉鬼如何?”
“現(xiàn)在?”赤炎殤看著慕容墨突然發(fā)笑了臉,知道慕容墨有了什么‘惡毒’的想法了。
“當然。”說著,起身,拽著慕容墨,離開,不過之前還不忘霧接著照看昏迷中的流風澈。
慕容墨和赤炎殤兩人,來到無名宮殿外,那里的兩層侍衛(wèi)把宮殿圍了一個密不透風,門口的梅看到慕容墨,立即走上前來。
“小姐。”梅跟在慕容墨的身旁,匯報,“剛才里面有異動,有一道透明的黑影飛了出來,不過過了一會兒又飛了回來。”梅知道這個黑影一定不是什么好東西,又說,“我感覺,這道黑影和當初抓走趙媛的是一個。”梅說出了自己的感覺。
慕容墨點點頭。
“曉月和楚銀呢?”慕容墨問著,“兩人到哪里去了?”
梅輕笑一聲,“指了指東面,又指了指相反的西面。”眼中是偷偷的笑意。
慕容墨挑眉,“讓人過來,我有事情。”
隨后,曉月和楚銀兩人走了過來,不過,兩人一見面,慕容墨就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怪異的氣息,曉月不曾看楚銀一眼,而楚銀則老是忘曉月身上撇,慕容墨心里偷笑,有意思。
“把侍衛(wèi)都遣下去吧。”慕容墨對楚銀說。
等所有的侍衛(wèi)都離開以后,慕容墨讓楚銀留在門口,剩下的人包括赤炎殤走了進去。
一身紅衣的赤炎殤在月夜下很顯眼,宛如一抹鬼魅,讓人看著心驚。眾人跟隨著慕容墨來到屋子里,里面那兩位夫人早就已經(jīng)坐好,似乎知道慕容墨今天回來一般。
“龜公英姿?你的選擇很出乎我的意料。”慕容墨不客氣的向前走了一步。盯著龜公英姿,那雙無神的眼已經(jīng)消失不見,好像自從慕容墨承認自己是流風鳶尾以后,龜公英姿就不曾傻過。
“哼!多年來不聞不問,還想讓我給龜公家族賣命?做夢!他們的死活,與我何干?”龜公英姿怒吼,“龜公釋是我父親,骨肉相連,我也不會讓他白死!”龜公英姿對著慕容墨吼完,將目光移動到了赤炎殤的身上,眼神有些迷茫。
“你是誰?”龜公英姿臉色變的蒼白,隨后成了青色,“你是那個jian人的孽種?”龜公英姿好笑的看著赤炎殤。
慕容墨看著龜公英姿,看著她如此激動,似乎有什么事情使他們不曾知道的。
“呵呵,哈哈哈--”突然龜公英姿大笑起來,“他如此寵愛她,最后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會死在他的手里,好笑,好笑……這就是報應(yīng)!哈哈……”龜公英姿突然發(fā)瘋了似的仰頭大喊著。
慕容墨和赤炎殤對視一眼,慕容墨抓住赤炎殤的手,看著赤炎殤陰晴不定的臉色,給赤炎殤溫暖以及支撐。
突然,龜公英姿怒視著赤炎殤,“你怎么還活著?你怎么不去死呢?死了多好?死了你就可以去找那個jian人了,死了他就可以后悔死,他就可以……”原本好好的一個人,又瘋傻了起來。
慕容墨蹙眉,看著如此激動的龜公英姿,想了一小會兒,赤炎殤的長相和齊洛很相似,一看就可以看出是齊洛的兒子,難倒龜公英姿和齊洛有糾葛,但是和皇妃有糾葛的不就是因為皇子,就是因為皇上?慕容墨微微搖搖頭,暫且不想這些。
“龜公英姿,這些年,這里的魂魄讓你吃的差不多了吧?”慕容墨冷眼看著龜公英姿,“你既不是地府的鬼差,又不是以魂魄為食物,但是卻傷害了這么多無辜的靈魂,龜公英姿,報應(yīng)兩個字你不配說。”
“哼!”龜公英姿又恢復正常,“我不配,你以為你就配?慕容墨?流風鳶尾?死在你手中的人又是何其之多?別以為我身在赤炎國的皇宮,就不知道當年流云國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龜公英姿冷笑著,“你連自己的生父都不放過,你的狠毒別人還趕不上,報應(yīng)?很快就會落在你的身上,你會收緊報應(yīng)的折磨,你會禍及你的子子孫孫,你流風鳶尾的子孫會收緊世人的折磨,會--”
“好吵!”慕容墨冷哼一聲,袖手一揮,龜公英姿失去了說話的權(quán)利,嘴唇一張一合,眼睛暴怒發(fā)紅,但就是出不了一丁點兒的聲音。
“小姐?”那位老嬤嬤扶著龜公英姿,擔憂的看著,隨后看著慕容墨,“你到底做了什么?”
慕容墨不說話,看著龜公英姿和她的嬤嬤,眼神犀利讓兩位歷經(jīng)滄桑的老人都看的害怕,“我做了什么你不用知道,不過如果你想讓龜公英姿受噬魂之痛,食肉之苦的話,你可以什么也不說,當然如果你想救她,就說出解決邪氣的方法。”慕容墨慵懶的說。
“時間有限,不過,你沒有和本宮將條件的籌碼。”慕容墨看著老嬤嬤眼神一閃,先她一步說出話。
而龜公英姿則死死的抓著老嬤嬤的衣袖,拼命的搖著頭,張嘴無聲的說著--不要。
赤炎殤看著面前的兩人,眼神陰郁,尤其是看到龜公英姿對自己的恨意,但是又好像是在透過他,恨著別人,而赤炎殤想的很對,她是在透過他恨別人,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赤炎殤的母親,齊洛。
這又是宮廷中的一段糾結(jié),可以說原本不該存在的一段糾結(jié),卻因為某人的不經(jīng)意,造成一段悲劇。
當年,懷著好奇的心情,十幾歲的龜公英姿隨著使者來到赤炎國,暗中得到了赤炎雷的熱情接待。
龜公英姿第一次看到赤炎雷,赤炎雷正值壯年,一身黃色龍袍,讓人看著極其耀眼,心中愛慕油然而生,但是卻不曾忘記自己父親的叮囑,她來此的目的,五官兒女情長,只是為了家族利益。
龜公英姿壓下心里的愛慕之情,和赤炎雷達成協(xié)議,做一個有名無份的妾。她當時選了一個地點,要求在那里為自己建一座宮殿。
而宮殿建起之前,龜公英姿則一直,住在一個偏僻的房子里,那里極少有人經(jīng)過,不過偶然只見碰到宮廷里常見的砝碼,龜公英姿見到幾名小公公把一個宮女活著埋入地下,龜公英姿見那些人走了以后,救了那名宮女,從此那名宮女要誓死追隨。這就是龜公英姿身旁的嬤嬤。
原本事情一直很順利,可是老天就是喜歡復雜,喜歡糾結(jié),喜歡看人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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