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回門
新婦三天后的回門日子,慕容墨早早的起床,像往常一樣,身旁早就沒有了溫度,慕容墨看著身旁空無一人的空地,嘴角嘲諷了一下。
穿戴整齊的慕容墨走出屋門,踏出殤洛閣,剛好和梅碰面。
“小姐,去吃早飯吧。”梅對著慕容墨說。
“恩。”慕容墨接著朝著大廳走去,大廳里早就已經(jīng)擺好了準(zhǔn)備好的餐點(diǎn),一身紅衣袍的赤炎殤映入慕容墨的眼里。身旁是楚離。
慕容墨坐到赤炎殤的對面,毫不客氣的拿起筷子。
這個(gè)時(shí)候,王管家走了進(jìn)來,“爺,給丞相府準(zhǔn)備的禮物都已經(jīng)裝到馬車上了。”
“恩。”赤炎殤夾起一塊豆腐,放倒嘴里。
慕容墨停下筷子,看著赤炎殤,“你也要去?”問句,疑問。
“當(dāng)然,王妃似乎老是忘記,我們已經(jīng)成親。回岳父家當(dāng)然要我這個(gè)女婿相陪。”赤炎殤用他的那雙勾人的鳳眼看著慕容墨,只是某人不為所動。
“我會在家多住幾天。走的時(shí)候就不要找我了。”慕容墨吃著飯說。
赤炎殤沒有反對,兩個(gè)人非常安靜的吃完飯。
上了那輛檀木馬車,慕容墨坐在床榻上面,赤炎殤則是靠著慕容墨。今天慕容墨一身的粉紅衣裳。頭發(fā)是簡單的發(fā)髻。看著很清麗。
逍遙王府和丞相府中間隔著兩條街。今天赤炎殤沒有看書,他非常安分的坐在慕容墨的身旁,慕容墨倒是無趣,隨便拿起書架上的書看了起來,是一本講赤炎地貌的書。
“墨兒看的懂字?”赤炎殤依著馬車的壁。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慕容墨。
看得懂字?這人在當(dāng)自己文盲嗎?慕容墨撇了赤炎殤一眼。接著看,隨便一翻剛好翻到了在講赤炎國的苗山,這個(gè)名字很有意思,苗山位于赤炎的腹地,在多倫的西面,那里比較神秘,書上說,“苗山,苗族人集聚的地帶,地勢平緩,但是多樹木,里面有各種草木,花蟲……”慕容墨頓了一頓,因?yàn)樵谙x字的地下用毛筆標(biāo)記了出來,想想也知道是出自誰手。蟲?苗族?蠱毒吧,慕容墨想著。
赤炎殤也察覺到了慕容墨的停頓,赤炎殤俯身,把頭毫不客氣的壓在了慕容墨的肩膀上,肩膀上的重量增加,慕容墨不悅的想躲開,可是那修長的手早就已經(jīng)扣在腰上。
“看來我的王妃不是草包,對吧?墨兒,恩?”腦袋蹭了蹭,好像是小貓,聲音里透著撒嬌的意味,慕容墨對赤炎殤的動作很感冒。渾身顫了顫。
“我沒有說過。”慕容墨翻過一頁書,接著看,這本書上面有很多標(biāo)記,看的出來書的主人看的很仔細(xì),而且有時(shí)候旁邊還有幾句見解。
赤炎殤心情非常的好,“慕容墨,你到底有什么秘密呢?”赤炎殤抬頭看著慕容墨,眼神里有著一絲認(rèn)真,可是揚(yáng)起的嘴角卻剛好抹去了那絲認(rèn)真。
慕容墨快速的翻了翻書,感覺無趣,然后扔給了赤炎殤,“赤炎殤,你到底有什么秘密呢?”你來我往,慕容墨也不客氣,只是清冷的雙眸無緣無故的讓人感到惱火。
“呵呵……”赤炎殤看著慕容墨大笑了起來。趕車的楚離再次震驚,赤炎殤好久都沒有這么大笑過了,有多久楚離都不記得了,好像是從那場震懾人的大火過后。楚離心里祈禱著,慕容墨真的是赤炎殤的救贖。
“老爺,夫人,小姐來了,小姐回來了--”丞相府門口站崗的仆人看到遠(yuǎn)處徐徐而來的馬車,激動的轉(zhuǎn)身大喊著。隨后,慕容錫大步朝著門口走來,后面跟著的是劉婷,她被慕容延和慕容磊兩兄弟攙扶著。
丞相一家走出大門,馬車剛好停下來。楚離撩起馬車門簾,赤炎殤從里面走下來,隨后是慕容墨。
“下官拜見王爺。”
“老身拜見王爺。”丞相夫婦俯身問好。
慕容墨的皺了皺眉頭,“爹,娘,你們長輩給小輩作揖,小心某人折壽。”
慕容錫一愣,他抬頭看著赤炎殤,本來以為赤炎殤會生氣的,可是令慕容錫吃驚的是,赤炎殤竟然沒有反應(yīng),就那么站在慕容墨的身旁。
慕容延看了慕容磊一眼,慕容磊的滿臉的笑。梅跟過來,走到慕容墨的身旁,“老爺夫人也不能全家人都聚在門外啊。”梅在一旁提醒著。
“哈哈哈,看我高興的。”還是慕容錫最先反應(yīng)過來,帶領(lǐng)著大家進(jìn)了丞相府。
可是畢竟赤炎殤是王爺身份,赤炎殤坐在正位上,慕容錫和劉婷坐在旁邊,慕容墨靠著劉婷。
“王爺,小女從小就不喜歡說話,有什么得罪的地方還請見諒。”慕容錫笑著對赤炎殤說。
“恩。”赤炎殤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喝著下人送上來的茶。
不得不說此時(shí)的慕容錫心里是多么的高興,看的出來赤炎殤不討厭慕容墨,這說明慕容墨在王府里沒有吃苦。
“爹,您和王爺聊著,好久沒有見二哥,我和他聊聊天。”慕容墨對著慕容錫說,然后看了赤炎殤一眼,起身走了。赤炎殤握著茶杯的手勁緊了緊。
慕容錫察覺赤炎殤好像在生氣,他那鳳眼里閃過一道厲光,慕容錫立即說,“王爺不要見怪,他們兄妹卻是很久沒有見面了。”
慕容磊看了赤炎殤一眼,摸了摸鼻子,俯身離開。
慕容墨來的自己的閨房,屋子還是那個(gè)樣子一點(diǎn)兒都沒有變,慕容磊走進(jìn)來,梅退了出去,隨手關(guān)上了門,沒有離開只是站在門外。
“二哥請坐。”慕容墨坐在椅子上說。
“墨兒,客氣了。”慕容磊咽了咽口水,此時(shí)的慕容墨給慕容磊一種危險(xiǎn)的氣息,“妹妹找--找二哥有什么事情?”慕容磊小心問著。
“只是來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感情啊,怎么二哥你很冷嗎?為什么手在打顫?”慕容墨瞇著眼睛看著慕容磊。
“不冷,呵呵不冷。”慕容磊感覺自己此刻正被一雙犀利的雙眸瞪著,什么感覺也沒有,而就是因?yàn)闆]有感覺那才滲人。眼前是自己從小寵到大的妹妹,雖然見多了慕容墨的冷眼,可是今天再見心里還是害怕。
“二哥,不知道您、在忙些什么,忙到連自己妹妹的大喜日子都可以不見人影。”慕容墨一字一字的說著,那么清晰。
可是這看似無害的字如同寒冰一般不斷的冰凍著慕容磊。慕容磊心里哀號,就知道是這個(gè)結(jié)果。慕容磊皺著眉,憨笑著,討好的說,“墨--墨兒,二哥那天有--有重要的事情,不--不能參加。”
“哦?重要的事情。”慕容墨一眨不眨的看著慕容磊。大婚當(dāng)天,自己只看到慕容錫劉婷,慕容延來送自己,連慕容磊的龜毛都沒有看到,可是在滿星酒樓看到慕容磊好吃好喝,慕容墨心里確實(shí)要發(fā)火。
“墨兒不要?dú)饬耍缯娴氖怯泻苤匾氖虑椤!蹦饺堇谛χf,“不然二哥給墨兒補(bǔ)償好吧?”
“恩,補(bǔ)償,我想想。”慕容墨敲打著桌子,“我現(xiàn)在還沒有想到,等我想到再向二哥要。”
“好,好。”慕容磊笑了,可是慕容磊不知道,許久之后,慕容磊真是欲哭無淚,悔不當(dāng)初答應(yīng)慕容墨這個(gè)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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