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一章 親筆休書,您請收下
,烽火紅顏,少帥的女人 !
第兩百七十一章 親筆休書,您請收下 這金語秋依舊坐在地上唱著歌,不停地流著淚,隨著兩位丫鬟的離開,金語秋微微抬起頭。
見著兩位丫鬟離去,外頭又是落下一陣動(dòng)靜。
金雪離從竹苑的另外一邊走了進(jìn)來,避開了兩個(gè)收拾東西的丫鬟。
金雪離踩著一雙新買的粉紅高跟鞋,這一身桃紅色的坎肩旗袍,燙了時(shí)下最流行的卷發(fā),進(jìn)了屋。
“你我好比鴛鴦鳥,比翼雙飛在人間。。?!苯鹫Z秋哼哼地唱著,混沌一片的意識。
金雪離踩著高跟鞋,落在了金語秋跟前,低頭看著坐在地上的披頭散發(fā)的金語秋,她緩緩地蹲下來。
“姐姐~~我來看你了!”金雪離眸色幽幽地盯著金語秋,端倪著女人蒼白的臉色,那已經(jīng)失去妝容的臉頰,沒有一絲血色,還有幾分枯黃的色澤。
“姐姐~~,你這到底是真瘋還是假瘋?”金雪離湊近了臉龐,再次仔細(xì)地端倪著金語秋。
金語秋依舊就那么哼哼卿卿地唱著歌。
“呵~~”金雪離冷笑,“也好!不管你是真是假,總算是被你避過了一劫,要不大帥可是打算狠狠地嚴(yán)懲你,這說不定就是棍杖伺候,那可是會打的皮開肉綻。”
金雪離微微頓了頓神色,繼續(xù)端倪注視著金語秋,卻是發(fā)現(xiàn)她沒有半點(diǎn)反應(yīng)。
金雪離沉吟了片刻,幽幽地落下聲,“對不起了,姐姐,那日讓你背黑鍋,不能怪我,我已經(jīng)在守寡了,不能夠更苦了!要怪就怪你命也苦,最要怪就怪那葉嫣然吧!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葉嫣然害你成了這樣?!?br/>
就在這時(shí)候,外頭落下管家的聲音,還有些許人的腳步聲。
金雪離連忙站了起來,極快地避開,躲到了一旁的屏風(fēng)后頭。
管家?guī)е鸺业墓芗液蛢晌黄抛舆M(jìn)來。
“金管家,您看看,大奶奶在這里了,這是督軍的親筆休書!您請收下。”
督軍府的李管家將那一封休書遞給了金家的金管家。
金管家接過那封休書,雖然只是管家,也是面子上掛不住,避諱的神色,低聲朝著兩位老婆子遞了眼色,“快點(diǎn)!動(dòng)作麻利點(diǎn)!把金三小姐帶走!”
兩位老婆子將金語秋從地上拽了起來。
“不要碰我~~你們不能碰我,我要告訴少帥?。∥乙嬖V少帥!”金語秋大哭大叫,被兩位老婆子架了出去。
“金管家,還有這里收拾好的兩箱子,是大奶奶的首飾衣物?!崩罟芗抑噶酥傅厣系膬纱笙渥印?br/>
金管家連忙朝著門外兩位家丁揮了揮手,“進(jìn)來,這兩箱子扛走!”
當(dāng)金語秋大哭大叫的聲音遠(yuǎn)了,金管家遠(yuǎn)了,一切都?xì)w于平靜了,金雪離從屏風(fēng)后頭走了出來。
金雪離看著一眾人遠(yuǎn)去了,聲音幽幽,“姐姐,再見了,但愿你回金府可以安享晚年了?!?br/>
。。。。。。
長生苑,四周的白墻開滿了金銀花,這地上的青石條路子長滿了青苔,些許滑膩。
皇甫琛穿過那一道拱門,進(jìn)入長生閣,這遠(yuǎn)遠(yuǎn)地,皇甫琛就聽見彈奏琵琶聲音,還有那悅耳的女子歌聲。
一躍而入。
不老閣的亭子里頭,一位女子正抱著一把琵琶彈奏,唱著動(dòng)聽的商河女的小調(diào)。
女子穿著一身嫣紅色的高開叉旗袍,這雙腿交疊著,高開叉旗袍落下,那一雙白嫩的大腿就這么明晃晃的顯眼。
這秦浩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一邊喝著茶水,一邊哼著小調(diào),手掌拍著腿,很是有節(jié)奏,那神情煞是愜意。
那一雙眼睛落在女子的白大腿,曖昧地和女子互傳情誼。
皇甫琛腳步聲近了。
秦浩掃了過去,一下子站了起來,“哎呦呦,琛帥,您老怎么大駕光臨了!”
“您老?”皇甫琛神情微微不悅,“我有那么老?”
“哈哈哈~~”秦浩忍不住哈哈大笑,“我看你這一年多越活越老了!都不納妾不娶妻了!”
皇甫琛走上了亭子。
秦浩連忙起身,伸手朝著那位彈奏的女子揮了揮,“去去去~!退下去!”
“是!秦公子!”那位彈奏的女子連忙起身,朝著兩人欠了欠身,安靜地退走了。
皇甫琛坐了下來,隨手扯過石桌上的一壺茶,倒了一杯,喝了一口。
“最近怎么樣?秦家開的秦字號分行,可進(jìn)展得順利?”
秦浩坐下來,連忙笑道,“豈會不順利,我秦浩是誰?這從北邊的朱河走到了江南的沁水,我可是忙活了大半年,這秦家商行分號越做越大了,這秦府今后可不是詔陽城首富,那就是全國首富?!?br/>
“呵呵~~”皇甫琛沉沉地發(fā)笑,掃了一眼秦浩,“看不出你這成天風(fēng)花雪月,還能有著本事?”
“琛帥,您就別取笑我了,你剛才看見那琵琶女,我才剛剛從書寓里頭領(lǐng)來的,打算今夜一親芳澤。之前我已經(jīng)出門數(shù)月了,沒看見我這不老閣冷冷清清,純兒都被我送走了?!?br/>
秦浩說著,看向了皇甫琛,“你怎么樣?聽聞你的八姨太沒死?真的假的?”
皇甫琛點(diǎn)了點(diǎn)頭,正聲落下,“她已經(jīng)是督軍夫人了!”
“我就說嘛!”秦浩一掌拍了桌面,“當(dāng)初我就覺得,這葉家小姐定是會成為你的夫人,果不其然!”
皇甫琛聽了,目光銳利射向秦浩,“怎么說?!”
“還怎么說!”秦浩幾分調(diào)侃的笑意,“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那年去齊州,看你為了那女人,想著怎么讓她笑,絞盡腦汁,我就猜到你愛上她了,也好!這天賜良緣。。?!?br/>
秦浩碎碎念地說著。
一旁的皇甫琛驟然間皺了劍眉,盯著秦浩,猛然打斷,“你剛才說什么!!”
“什么說什么?”秦浩吃了一口碟子里的花生糖,牙齒嘎嘣嘎嘣地咬著。
“你剛才說我愛上她?”皇甫琛劍眉緊緊皺。
“咳咳咳~~~”秦浩忍不住嗆了一口花生,咳嗽了幾聲,盯著皇甫琛,一臉好笑。
“我的大帥!這愛不愛人家,你自己心里頭不懂?你裝傻??!”秦浩繼續(xù)撿了一塊花生糖丟進(jìn)嘴里,吧唧地咬著。
皇甫琛臉龐鐵青地暗沉了下來,心思凝重,想著葉嫣然,猛然間,一種說不出的情愫染滿心口。
原來如此!
皇甫琛瞬息之間明白了,難怪自己會這樣。。
秦浩見著皇甫琛怔住的神情,咬著的花生糖,慢了下來,左右看著皇甫琛。
“琛帥,你不會吧?真的不懂?”秦浩取笑的意味開口。
皇甫琛回過神,冷目瞪了一眼秦浩,端起桌上的一杯茶,喝了一口,閃爍不安的神色。
皇甫琛故作深沉,“這不用你說!我豈會不懂!先不說這些娘們的事,跟你談?wù)?!?br/>
“什么事?不會要我資助你買軍火吧?然后又是給我一塊詔陽城外的田令!”秦浩明顯是一副哭喪的臉龐,自己交到這個(gè)野蠻的大軍閥好友,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不是這事!”皇甫琛沉聲打斷,“這次我要你拉攏一個(gè)土匪分寨!”
“?。俊鼻睾坡犃苏痼@了,一下子站了起來,“琛帥,你是不是腦袋壞了?”
“別急!坐下來聽我說完!”皇甫琛冷聲打斷。
“好好好!你說!”秦浩坐了下來,心里頭忐忑不安。
皇甫琛聲音嚴(yán)肅,“十二天之前,我去黑石嶺剿匪,是黑石嶺東邊分寨,卻是被吃了個(gè)灰頭土臉,落敗而歸,這個(gè)分寨的土匪頭子,似乎很了解鎮(zhèn)軍的作戰(zhàn)戰(zhàn)術(shù),黑石嶺地形陡峭,不適和大炮攻擊。。?!?br/>
一席話后。
秦浩恍然大悟,若有所思了片刻,“琛帥,你的意思就是要我去拉攏北邊分寨的花鈴鼓,然后可以你入兵北邊分寨,一起攻下東邊分寨?”
“沒錯(cuò)!”皇甫琛正聲落下,“你秦府開的是各種商行分號,包括名貴藥材,錦帛,更包括各種傷打的藥,這北邊分寨特別大,需要這些物資巨大,你可以壓低點(diǎn)價(jià)格賣給他們?!?br/>
“哎呀,琛帥,你又要我虧本做生意。?!鼻睾埔荒槅蕷狻?br/>
皇甫琛重重地拍了拍秦浩的肩頭,“辦成了,這長生苑一塊送你了!”
秦浩立刻喜笑顏開,下一刻,他皺了眉頭,“不對??!琛帥,聽你說那個(gè)土匪叫花鈴鼓,怎么好像是個(gè)女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