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 為妻畫眉,閨房之樂(6000字)
,烽火紅顏,少帥的女人 !
“那大帥,要怎么做?”陳副官繼續(xù)請示。
“你派人去告訴秦浩,就說協(xié)議我們簽。這拿下東邊分寨迫在眉睫,再派林師長去和葉衍海接應(yīng),立刻拿下黑石嶺?!被矢﹁〕谅曄铝睢?br/>
陳副官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
次日,晨曦微露。
秋季的早晨,秋露極重,秋海棠了灑了一夜的露水,雜役在前院打掃,颯颯的掃帚聲。
廂房里頭。
那一面古香古色的銅鏡前,葉嫣然身著一身荷葉色的滾邊坎肩旗袍,在鏡子前梳妝打扮。
墨色的長發(fā)簡單地束在了腦后,那一雙輕靈的鳳眸印在了銅鏡中。
“嫣兒?!被矢﹁〈┲娧b靠近了,順著女人身側(cè)坐了下來,摟住了女人的細(xì)腰。
“嫣兒,你真好看?!被矢﹁≠N著女人的臉側(cè),視線落在銅鏡里,側(cè)頭吻了吻女人的脖頸。
葉嫣然拿起梳妝盒上的描眉筆。
男人的手掌按住了女人的小手,連著握住了那一支描眉筆,“嫣兒,我?guī)湍惝嬅??嗯??br/>
葉嫣然驚訝地轉(zhuǎn)過頭,看向了男人剛毅的臉龐,眸子流轉(zhuǎn)著訝異,柔聲反問,“伯琛,你會嗎?”
“不會?!被矢﹁∩焓帜眠^了葉嫣然手中的眉筆。
葉嫣然看著銅鏡里的男人,精裝的身軀穿著一副軍裝,手中持著眉筆,看似幾分滑稽。
男人手掌中的眉筆小心翼翼地落在了女人的彎彎的柳眉之上。。
“你怎么會突然想要為我畫眉?”葉嫣然看著銅鏡里頭認(rèn)真仔細(xì)的男人,忍不住開了口。
“呵~~”皇甫琛笑了笑,那眉筆落得似輕似重,一氣呵成。
“我記得古書上有記載,古有將軍張敞為妻子畫眉,漢武帝問他畫眉緣由,他說閨房之樂,有甚于畫眉者,這么想來,今日我也要為我嫣兒畫眉?!?br/>
葉嫣然唇角漾開了一絲柔柔的笑,暖暖的感覺盈滿心間,其實(shí)在葉嫣然知道這個典故,曾經(jīng)在豆蔻年華,也十分羨慕那位將軍的妻子,能夠和自己夫君如此恩愛。
皇甫琛落下了眉筆,“嫣兒,看看,本大帥為你畫得如何?”
葉嫣然看著銅鏡中,右邊的眉毛,男人畫得很清淺,甚至可以說是輕輕地在上頭添重了青黛的色澤,恰到好處。
“看不出你這位大督軍不僅能夠舉槍,連眉筆也難逃你的手?!比~嫣然幾分調(diào)笑男人的意味,挑了挑秀眉。
“右邊畫好了,還有左邊呢?!比~嫣然指了指左邊的眉毛。
皇甫琛再次撿起了眉筆,伸手挑起了女人的下巴,落在那眉毛之上。
“嫣兒,你的眉彎彎如細(xì)柳,不畫也好看?!?br/>
皇甫琛剛剛落下眉筆,葉嫣然的雙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大蠻牛,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說話越來越甜了,是在討好我嗎?”
“嫣兒,我皇甫琛哪天不是疼你,討好你?”皇甫琛低頭吻了女人唇瓣一口。
“好了好了,去看看涵涵成成兩個孩子,這會兒估計起來了?!比~嫣然柔笑著。
葉嫣然繼續(xù)開口道,“伯琛,涵涵成成很快就周歲了,挺乖的,我尋思著,要不晚上接過來,和我們一起睡吧?”
皇甫琛聽聞,心里想著,這若是涵涵成成過來一同睡,這要嫣兒再懷喜,都不容易了。
“嫣兒,兩位奶娘不是帶得很好?何況他們倆五歲了,我就打算讓他們兄弟倆自己睡?!被矢﹁蒯斀罔F地落聲。
“五歲?這么早?”葉嫣然明顯嚇了一跳。
“不早了,他老子也是五歲就自己睡。”皇甫琛伸手拉著葉嫣然站了起來。
葉嫣然伸手拉過衣架上的一條白紗披肩,披落在肩頭上,“我若是不允,我正想著,你會不會覺得我是慈母多敗兒?!?br/>
皇甫琛拉著葉嫣然的手,朝著外頭走去,“嫣兒,忘了告訴你,你大哥應(yīng)該很快就會回齊州了?!?br/>
葉嫣然聽了,停下了腳步,伸手拉住了男人的胳膊,“黑石嶺那邊可以攻下了?”
皇甫琛側(cè)臉冷峻,轉(zhuǎn)頭,“你很擔(dān)心?”
葉嫣然對上男人的眼睛,緩緩搖了搖頭,“不是,給他一條活路吧,阿卓只是執(zhí)念太深了?!?br/>
皇甫琛回落視線,拉著葉嫣然出了房間,緘默不語。
穿過寧靜長長的長廊,男人的皮鞋聲和女人的高跟鞋聲尤為清晰。
“伯琛?!比~嫣然落了聲。
皇甫琛停下了腳步,看向了女人,沉聲落下,“嫣兒,你是不是到現(xiàn)在還認(rèn)為當(dāng)年黑石嶺那場火,是我皇甫琛故意而為之,是我害得皇甫卓此番田地?”
“。。?!比~嫣然沉默了,對于此事,她的確是這么認(rèn)為的。
“呵~~”皇甫琛輕笑了一聲,視線落向長廊外,那一株株的秋海棠,“嫣兒,還記得當(dāng)年你開了我一槍,我告訴過你,阿卓不是我皇甫琛害得?”
葉嫣然抬起頭,雙目凝視著男人的眼睛,“就算我現(xiàn)在相信你,那你能夠解釋老督軍當(dāng)年和你說得那些話嗎?你那時候不也承認(rèn)了?”
皇甫琛雙掌緊攥了幾分,眼底太多的不屑,“當(dāng)年我不承認(rèn),如今也不會承認(rèn),這事在仇海被捕之后,我會給他一個交代,你也會知道,當(dāng)年你開我那一槍,是開得多狠。”
皇甫琛近了女人一分,雙目深深地凝視著女人的雙眼,“那一槍開在我身上,疼在我心上,很疼!嫣兒,你懂嗎?”
葉嫣然認(rèn)真地凝視著男人的神情,她可以看出男人似有苦衷,“伯琛,你可以現(xiàn)在解釋?!?br/>
皇甫琛伸手握住了女人的雙肩,“嫣兒,該解釋的時候我會解釋,只求你今后要相信我,相信你的伯琛。”
女人那一雙輕靈的鳳眸,凝視著男人的臉龐,如此定格住了。。
【時間一晃過去了五日?!?br/>
齊州軍政議事廳。
橢圓形的長桌,站滿了若干位身著黑色武士服的日本男人,一位位腰間佩戴著日本武士刀,最中間坐著佐藤大作,穿著一身昂貴的冰藍(lán)色絲綢和服,那一張白希的臉龐,明顯夾著怒氣。
皇甫琛身后站著陳副官,看著眼前這日本人一大派勢,就像是要來討債的。
佐藤大作身旁,一位身著西裝的秘書開了口,“皇甫大帥,請你告訴我,我這一批在石頭皮鎮(zhèn),丟失的茶葉和絲綢,該如何賠償我們損失?”
皇甫琛點(diǎn)燃了一支雪茄,幽幽地吐著煙圈,好似沒有聽到一般。
那一眾日本人面面相覷,明顯不悅的神情。
那一位秘書再次開了口,“皇甫大帥,此次從日本國運(yùn)來的茶葉共計一百擔(dān),上層的絲綢布匹一千多匹,這可是不少的一筆損失,在鎮(zhèn)軍境內(nèi)丟失了,若是能夠?qū)さ没?,自然是好,若是尋不回,這我們做得都是小本生意,只能向大帥您索要賠償?!?br/>
這時候,皇甫琛身后的一位秘書同樣開了口,“佐藤先生,您可能還不清楚,在石頭皮鎮(zhèn)十天前,俄國人在那里剛剛丟失了一匹貨,價值比貴國的還要高,他們只是來求我們大帥為其查案,并沒有談到賠償?!?br/>
“胡說!”一位日本人立刻從佐藤先生背后站了出來,指著皇甫琛身后的秘書,“俄國人豈會沒有索要賠償,他們限定你們在半個月內(nèi)追回貨物?!?br/>
“這位先生是如何得知的?這是俄國的奧列格先生和我們大帥之間的商議,你才經(jīng)過齊州,如何得知這樣的消息?”陳副官站了出來,笑得意味深長。
那位心急口快的日本人臉色尷尬了,這樣擺明了是承認(rèn)了佐藤先生和奧列格先生私底下有聯(lián)系。
皇甫琛那一雙銳利的鷹眸落在那位日本人的表情上,心里頭已經(jīng)明了。
“身を引いて下さい?!弊籼俅笞粲萌照Z嚴(yán)聲落下,朝著那位日本人揮了揮手。
那位日本人立刻退了下去,臉色充滿戾氣,低著頭。
佐藤大佐目光精銳地和皇甫琛的眼睛對視上了。
“大帥,我作為一個小小的日本商人,這么一批貨丟在了貴境,不可能就這么算了吧?”佐藤大佐口氣凌厲地質(zhì)問。
皇甫琛漾唇笑了笑,依舊抽著煙,一副不屑回答的樣子。
佐藤大佐看著皇甫琛的反應(yīng),自然是心里很不痛快。
這時候,皇甫琛的秘書再次站了出來,“佐藤先生,請您放心,這事你反映過來了,我們大帥一定會派人詳查?!?br/>
佐藤大佐扣了扣手指頭,看著皇甫琛,“那么請問多久能夠查出來,不可能一直讓我們這么等下去?!?br/>
“三天之內(nèi)!”皇甫琛沉聲落話。
所有人都驚愕地看向了皇甫琛。
佐藤大佐同樣震驚地看向了皇甫琛,輕佻的口氣,“大帥,可是確定三天?三天對你們來說,辦案會不會太過倉促?要不要我們多給你兩天時間?!?br/>
“不用了,三天足矣?!被矢﹁〉鼗芈?。
“哈哈哈~~”佐藤大佐朗聲笑了,站了起來,“既然大帥如此胸有成竹,那么我就不再多做打擾,這三天,我先住在齊州公共租界,靜候佳音?!?br/>
“請便?!被矢﹁椓藦棢熁?,云淡風(fēng)輕地回落。
佐藤大佐轉(zhuǎn)身,正欲出門,猛然間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頭,“大帥,敢問貴夫人可也在齊州?”
皇甫琛目光騰起一股冰冷的寒氣,落在了佐藤大佐臉上,聲音冰冷,“本帥夫人在不在齊州,和佐藤先生有何關(guān)系?”
“呵呵~~”佐藤大佐笑得深意,“貴夫人和我算是相識,若是她在齊州,請你代我向她問好。”
“不用了!”皇甫琛冷聲打斷,“本夫人一切安好,無需問好?!?br/>
佐藤大佐目光落在皇甫琛森冷的臉龐上,勾唇輕笑了一聲,轉(zhuǎn)身帶著一眾離開。
直到一眾人離開了。
陳副官上前,“大帥,看來俄國人和日本人這次的煙土生意都是心知肚明的?!?br/>
“看出來了?!被矢﹁〕谅暥?,看向了陳副官,“那批貨派去的人都放在哪里?”
“在地下糧倉,有人看守著?!?br/>
這時候,一旁的秘書跟著插話道,“大帥,看來要三天之內(nèi),把這批貨神不知鬼不覺弄進(jìn)奧列格的貨倉里頭,這有點(diǎn)棘手。"
皇甫琛看向了陳副官,“讓你約了傅安妮,可約了?”
“大帥,約了,在公共租界的一家西餐廳?!标惛惫偬统隽艘幻稇驯?,看了一下,“約了十二點(diǎn),正好快到了?!?br/>
皇甫琛起身,一把擰滅了煙蒂,朝著外頭大跨步走去。
。。。。。
汽車朝著公共租界開去,車后座。
皇甫琛靠著,伸手扶了扶額頭,看向了前頭的陳副官,“陳副官,葉衍海那邊可有消息了?仇海抓捕到了沒有?”
陳副官坐在副駕駛座,轉(zhuǎn)過頭,“大帥,目前還沒消息,不過仇海逃走的時候,受了重傷?!?br/>
“不是有人跟著他嗎?”皇甫琛若有所思。
“的確有人跟著,那位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小姑娘,好像叫什么龔荷?!?br/>
皇甫琛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他不會有事,那位小姑娘對他有意,無論如何,都會救好他的傷。”
陳副官跟著笑了,“大帥,我和您想得一樣,也覺得那位小姑娘對卓少甚是關(guān)心?!?br/>
皇甫琛手掌從額頭上落下,目光直視前方,“這一次,黑石嶺東邊分寨已經(jīng)被葉衍海圍剿了,仇海不會善罷甘休,讓鄭志剛看緊點(diǎn)夫人?!?br/>
陳副官點(diǎn)了點(diǎn)頭,“大帥,那黑石嶺圍剿成功這事,夫人知道嗎?”
皇甫琛視線落在了前方,沉聲落下,“不知道,不過遲早會告訴她?!?br/>
陳副官沉了沉目,想到了什么,“那大帥,您這番約見傅小姐,夫人應(yīng)該也不知道吧?”
皇甫琛劍眉微蹙,看向了陳副官,聲音嚴(yán)肅了,“陳副官,這是本帥的家事,你不用過問。”
陳副官被這么一堵,弄得很是尷尬,心里想著,大帥啊大帥,我這還不是擔(dān)心,到時候夫人又是吃味了,又給你踹了一腳。。
陳副官噤聲,不敢再問。
。。。。。。
公共租界,一家裝飾華麗的西餐廳里頭。
皇甫琛走進(jìn)了餐廳里頭,走向了中間的主座,四周空蕩蕩的一片,顯然已經(jīng)被包下了場子。
皇甫琛剛坐下,這才發(fā)現(xiàn)傅安妮這個女人竟然出奇意料之外,還沒到?
這時候,餐廳一位負(fù)責(zé)人上前,“大帥,請問可以上菜了嗎?”
皇甫琛臉上明顯有了不耐煩,這身后的陳副官連忙開口道,“再等一會,等人。”
時間過去了半個時辰,依舊沒有看見傅安妮的身影。
“陳副官,你究竟跟傅安妮約了什么時間,怎么等了這么久不見人?”皇甫琛明顯聲音不悅了。
陳副官聽聞,很是尷尬地笑了笑,“大帥,卑職真的是約了十二點(diǎn),會不會是傅小姐給忘了?”
陳副官這話一出,就察覺說錯了,傅小姐怎么可能給忘了,傅安妮對大帥那一股熱情樣子,分明是十足的愛慕和傾心。
皇甫琛聲音越發(fā)慍怒了,“這個傅安妮平常那么一副倒貼我的樣子,這關(guān)鍵有事,卻是遲遲不見人影!”
“大帥,要不我再去催一催?”
就在這時候,一陣高跟鞋的聲音傳了過來。
傅安妮穿著一件坎肩旗袍,那么一步三搖,那柔軟如楊柳般的細(xì)腰,款款朝著皇甫琛這邊走來,聲音柔媚,“大帥~~,讓您久等了?!?br/>
當(dāng)傅安妮站在皇甫琛跟前,明媚的眼睛勾魂攝魄般盯著男人,“大帥,真是對不起!我遲到了,要怪就怪剛才有個追求我的英國男人一直堵在我家門口,這不我躲在屋里頭耗了許久,這才讓管家把人打發(fā)了,趕著過來見您?!?br/>
皇甫琛抬目掃了傅安妮一眼,似笑非笑,“傅小姐漂亮有學(xué)識,有追求你的男人,似乎在意料之中,況且本大帥等得還不算久。”
傅安妮聽聞,心里頭劃過一道竊笑,她一直在對面的成衣店,明明看見皇甫琛進(jìn)來了好一陣子了,果然是一個愛面子的男人,不過也好,既然我熱情你不要,那我就若即若離圍繞著你,我傅安妮就不信,你不對我動心。
“不久就好~~,我也就不會覺得愧疚?!备蛋材菪α诵ΓD(zhuǎn)頭看向了四周,再次開口道,“大帥,聽聞這家餐廳的甜點(diǎn)做得可好吃了,要不要嘗一嘗?”
“本帥的副官已經(jīng)點(diǎn)了菜,應(yīng)該每一樣都點(diǎn)了。”皇甫琛落了聲,朝著身后的陳副官揮了揮手指頭。
不一會兒,這各色的西餐菜點(diǎn)上了桌。
“大帥,您這次約我出來,恐怕并非只是吃個飯如此簡單吧?”傅安妮笑得明媚動人,說得好似云淡風(fēng)輕一般。
皇甫琛吃了一塊牛肉,深邃的鷹眸看向了傅安妮,笑了,“的確,本帥有點(diǎn)事想要請傅小姐幫個忙。”
傅安妮聽聞,立刻來了勁,“是嗎?讓我猜猜看?”
“你猜。”皇甫琛不可置否地笑了笑。
“可是關(guān)于我舅舅的那批貨,追不回了,而您這邊,若要賠償,齊州政aa府也沒有那么多財政資金,對嗎?”傅安妮很是平靜地分析,那一雙眼睛一直那么撩人盯著男人的眼睛。
“傅小姐,果然很聰慧,不用我提,你都明白?!被矢﹁⌒Φ迷桨l(fā)深意。
傅安妮笑開了唇,“大帥,那您要我?guī)湍闶裁疵Γ渴亲屛規(guī)湍銊駝裎揖司?,減少賠償嗎?”
“不是!”皇甫琛薄唇輕啟,手指頭微微擺了擺。
“那是。。?!备蛋材蓓硬幻髌湟獾亻W爍了一下。
皇甫琛高大的身軀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地靠近了傅安妮,那么居高臨下看著女人。
頃刻間,皇甫琛彎下腰,很是親昵地趴在了女人的耳畔邊,輕吐了一口熱氣,“傅小姐~~,本帥要你幫我。。。”
傅安妮聽著如此沙啞低沉的聲音,渾身忍不住打了個酥麻的驚顫。
皇甫琛在傅安妮耳邊說著話。
傅安妮一句一句聽著,雙手忍不住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大帥~~,你要我如此幫你,可是胳膊肘往外拐,我舅舅知道了,可是會不認(rèn)我這個外甥女?!?br/>
“然后呢?”皇甫琛問得低沉。
“您可要如何獎勵我?”傅安妮撒嬌的聲音,柔柔綿綿的聲音。
男人零碎的發(fā)絲下,那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睛,對上傅安妮含情脈脈的眼睛,勾唇深笑,“你想要本大帥如何獎勵你?”
“比如。?!备蛋材萏鹨恢皇终?,手指頭堵在了男人的唇瓣上,“比如從這一刻開始,你不要叫我傅小姐,叫我小妮,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