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閥二:靳帥篇》015搔首弄姿,還敢狡辯
,烽火紅顏,少帥的女人 !
胡晴低頭看向了懷里的錦盒,“二少,這是我的全部家當(dāng),一些首飾,很多是我爹給我買的?!?br/>
胡晴想起死去的養(yǎng)父,眉色間劃過了憂傷之色。
靳越見了,沒有再多問下去,沉聲而落,“走吧!”
下一刻,胡晴跟著靳越離開了宅子,坐上了一輛汽車。
汽車開走了,朝著軍營開去。
。。。
汽車后座。
胡晴時不時偷偷側(cè)目看向了身側(cè)的男人,心里頭還是有點不能適應(yīng)這今后要和他朝夕相對,該是開心,還是憂心?
胡晴猛然想起雷雨夜的事情,這會兒才想起今后要成為二少的副官,他的頑疾,自己豈不會知道,他是打算瞞著自己?還是?
“在想什么?”身側(cè)男人的聲音低沉,打斷了女人的思緒。
胡晴回過神,看著靳越,就一陣慌張,“沒。。沒想什么?!?br/>
“做副官,要機靈,更要懂得察言觀色!”靳越轉(zhuǎn)頭,目光冰冷地盯著女人。
胡晴聞言,微微點了點頭,“我明白,我會謹(jǐn)言慎行?!?br/>
“不是謹(jǐn)言慎行!而是事事以我為主,察言觀色,不僅僅是對我身邊的人,最重要是我!”靳越最后一個字重重地咬落。
胡晴似懂非懂地點頭,“我聽進去了,二少,請您放心!”
“當(dāng)然,還要懂得對我的事情守口如瓶!”
“嗯。。”胡晴不停地點頭,那一雙大大的眼睛清澈見底地凝視著男人。
汽車在軍營大門口停了下來。
靳越目光掃向了胡晴,“去開車門!”
“噢!”胡晴這才反應(yīng)了過來,立刻推門下車,站在汽車門旁守候。
靳越下了汽車,掃向了胡晴,那軍帽下,遮蓋著長長的發(fā)絲。
靳越朝前靠近了一步,伸手一把掀開了女人的軍帽。
“二少~!”胡晴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嚇了一跳。
軍帽摘下來,一頭墨色的長發(fā)披落下來,風(fēng)一吹,長發(fā)飛揚,凌亂在風(fēng)中,添了幾分風(fēng)華絕代的味道。
靳越那一雙深邃的眼睛,斂聚了光芒,騰起一股異樣的情愫,卻是很快消失。
“晌午休息的時候,頭發(fā)去剪了。”靳越沉聲下令。
“???”胡晴再次訝異地開口,看著男人的眼睛。
“聽到?jīng)]有?”靳越目光冷凜了幾分。
胡晴伸手挽住了飛揚的長發(fā),握在手心中,不舍的情愫。
“二少,一定要剪嗎?我可以把頭發(fā)藏好?!?br/>
“一定要剪!”靳越斬釘截鐵地落聲,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剪了方便?!?br/>
胡晴臉色泛起一絲絲難色,看著男人,緘默了,她心底還是萬分不舍剪掉這么一頭長發(fā)。
靳越自然看出了女人眼底那一絲絲不舍的光芒,湊近了腦袋,那一雙眼睛泛著幾分嘲弄的神色。
“不舍得?怕失去了女人的味道,不能夠在男人面前搔首弄姿了?”
“二少!”胡晴臉色頃刻間青白一片,“我沒有!我從來沒有你說的在男人面前做那些不堪的事?!?br/>
“還敢狡辯?。 苯铰曇糁亓?,目光越發(fā)冰寒,“當(dāng)我靳二少的眼睛是瞎的,看不懂你脖子上手臂上的痕跡?”
“我。。?!焙鐝堥_口,想要說什么,卻是堵在喉嚨,什么話也說不出,那一雙晶亮的大眼睛,看著男人嘲弄的神色,眼底布滿了一層水霧。
“不要在我面前落淚!我不會因為你哭了,就改變對你的看法!”靳越不咸不淡地落聲。
胡晴低下頭,吞下了酸澀難受的淚水,“我知道,二少,我會去把頭發(fā)剪了?!?br/>
靳越?jīng)]有再言語,掃了女人委屈的模樣一眼,一陣心煩。
靳越轉(zhuǎn)身朝著軍營里頭走去,胡晴后腳跟了進去。
。。。。
午后三點左右。
渠丹西街,一家茶樓,樓上雅間里頭,靳越和白龍幫的堂口負(fù)責(zé)人談話,主要關(guān)于倉庫爆炸,和煙土貨物去向的問題。
雅間外,一條冗長的走廊。
胡晴站得筆直,一身軍裝,軍帽下已經(jīng)是一頭齊耳短發(fā),目光黯淡,落在茶樓一樓,那臺上眉飛色舞說書的先生,說書先生說了什么她都沒聽進去,就光看著說書先生不停地敲著手中的檀板。
“胡小姐!怎么是你?”一道清亮的聲音傳了過來。
胡晴扭頭看了去,一位身穿格子西裝,長相頗為清秀的男子走了過來。
“胡小姐,想不到真的是你,你怎么會在這里?”那位男子上上下下打量著胡晴一身軍裝。
胡晴同樣看著眼前的男子,看了好半晌,抬起手,不怎么確定,開口道,“是你!石家少爺?”
石家聲看著眼前的胡晴,笑開了嘴角,“是我!你記得我就好?!?br/>
胡晴聞言,笑了笑,“石少爺,雖然我們沒見過幾次面,不過我還是記得你?!?br/>
“呵呵~你若是真忘記了我,我可要傷心了?!笔衣暣蛉さ匦Φ馈?br/>
胡晴聽了幾分尷尬,畢竟眼前這個人曾經(jīng)是自己的未婚夫,不過被他主動退婚了,現(xiàn)在怎么還說如此煽情的話。
石家聲看出了胡晴尷尬的神色,笑意斂住了,“胡小姐,我一直想找你,跟你說一聲對不起,退婚并不是我的主意,都是我父母一手主張,我是不支持退婚的,我回國后,本想著去你家正式下聘,后來因為要來渠丹談生意,也就耽擱了,后來電報里頭,我就聽說,我父母去你家退婚了,為了這事,我還在電報里頭說了他們。”
(備注:忘記石家退婚的親們,可以回顧四百零七章)
胡晴聽了,眼睛眨了眨,釋然地笑了,“石少爺,這事都過去了,我不放在心上,何況我家那時候舉債,也不能怪石伯父石伯母?!?br/>
石家聲聽了,目光炙熱了,笑得溫和,“胡小姐,你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姑娘,我就知道我不會看錯?!?br/>
胡晴對上石家聲炙熱的目光,尷尬地轉(zhuǎn)移視線,隨口道,“對了,石少爺,你一直都在渠丹做生意嗎?不回詔陽了?”
石家聲笑著回應(yīng),“回!詔陽是生我養(yǎng)我的地方,我還是要回去,只不過渠丹現(xiàn)在的皮革分店做大了起來,這一年半載我都會在這里?!?br/>
石家聲這時候看著胡晴的打扮,還有軍帽下,那一頭短發(fā),詫異道,“對了,胡小姐,你怎么打扮成這個樣子?你這是加入單軍醫(yī)護部了嗎?”
“不是!”胡晴正要說什么。
身后那一間雅間的房門推開了,白龍幫的堂口負(fù)責(zé)人臉色凝重出來,行色匆匆地離開了。
靳越站在房門口,那一雙狹長的眼睛,琉璃色的瞳孔深深地印著胡晴和石家聲。
胡晴看見了靳越出來了,愣了一下。
石家聲同樣看了過去,看著眼前長相極為俊美的男人,氣度不凡,不知道從哪里有一股很強烈的壓迫感。
靳越走上了胡晴跟前,目光在石家聲和她身上轉(zhuǎn)了一圈。
“胡秘書,不介紹一下,這位先生是何人?”靳越聲音透著一股陰測測的森冷之意。
胡晴正要開口。
“你好!我是胡小姐的未婚夫。”石家聲率先出聲。
靳越劍眉頃刻間蹙了起來,眼底騰起一股言不由衷的不悅。
胡晴聽了,著實嚇了一跳,連忙解釋道,“不不不,二少,他是我曾經(jīng)的未婚夫,后來退婚了,現(xiàn)在是朋友?!?br/>
石家聲聽了,這回他面露難色,尷尬笑了,“的確,曾經(jīng)的未婚夫。”
靳越聞言,劍眉微微舒展開了,目光冷凜地落在了石家聲身上。
“這位先生,做什么的?”靳越的聲音飄忽飄忽,聽得人耳朵都覺得陰冷冷地發(fā)寒。
石家聲聽了,愣了一下,心里頭也是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氣勢太過寒冷,生生覺得幾分生畏。
“你好,我姓石,叫石家聲,是一個小商人,做皮革生意的,對面的皮革店就是我開的。”
石家聲一邊言語,一邊伸手,想要和靳越握手,他自然注意到靳越軍裝上,肩頭上的赫赫星徽,心里頭有幾分思量,他該不會是渠丹那位傳聞的新晉督軍吧?
靳越目光冰冷掃過石家聲伸出的手掌,一貫的修養(yǎng),伸出手掌,與之交握。
“你好!”
修長的手掌握住了石家聲的手掌,緊緊一握,那發(fā)硬的骨頭,狠硬的力度。